正文  第四十章 终较量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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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别擦了,不就是被咬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迟心凝瞧着不停地擦嘴巴,满脸厌恶的秋飞笛,打趣地笑道,“既不是良家夫男又不是纯情少女,装模作样!”
    秋飞笛狠狠地刮了一眼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站着不闲腰疼,你去找个同性别的试试看,估计你连嘴巴都不要了。”
    “行了,都是女人,你也不吃亏!”
    这是什么纽论?秋飞笛简直没眼看这个混账东西,强烈辩解道:“尊严!这是尊严的问题,好不好!”
    “噗嗤!”迟心凝拼命地忍住笑,竖起食指指着秋飞笛道,“没见过你这么别扭的女人,事后扯起礼义廉耻来了,知道要面子了!”
    “你~~~~呦!!”秋飞笛愤怒的言语都被痛苦的呻吟声淹没而去,漂亮的脸庞疼得皱在一起,恨恨地诅咒着苍容天下那个该死的混蛋,害得自己现在只能吃清淡无味的稀饭,嘴中还隐隐渗出血腥的味道。舌头差点被咬断,痛楚无时无刻不萦绕在头顶上方,那个混蛋下手还真不是一般地狠,秋飞笛慎重地警告自己,那个好色女皇,还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得好。
    “好啦!好啦!做皇姐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好,金钱地位荣耀,应有尽有。”
    “切!那些不切实际、虚无缥缈的东西,本少庄主才不稀罕呢!”
    “不稀罕?不切实际?虚无缥缈?”迟心凝挂起讽刺、嘲弄的神情,“倘若你没有出身在秋语山庄,倘若你没有金钱和权势,就你这副容貌,你当真以为自己能活到今天?哼!恐怕早被那些荒淫无道的女人玩弄至死。”
    “原话奉还,这些话同样是为你准备的!你这个没心没肺没肝的~啊!你又拿鞭子抽我,你这个泼夫!”
    “我是个没心没肺没肝的泼夫,泼夫不抽软柿子,抽谁!”
    “你说我是软柿子?”
    “呀!”迟心凝眨了眨亮亮的媚眼,“你终于承认了啊!”
    “哼!你不也承认自己是泼夫了吗?”
    迟心凝深邃的眸子凝视着秋飞笛,嘲弄地笑道:“怎么舌头快断了,反而更厉害了呢?难道师姐你那可怜又倒霉的舌头正在做垂死挣扎?”
    无奈斗不过这个毒舌男,秋飞笛只能忿忿地朝已经渐远的蓝莱宫投去怨恨的一眼:“以后再也不来这个鬼地方了!”
    “鬼地方?”迟心凝咧开一个恶意的微笑,“我好像记得昨日哪个不听劝告的家伙还叫这个所谓的鬼地方是梦幻天堂、空中花园什么的!套用某人的一句话:‘翻脸比翻书还快’!别忘了!契约可是在我手上!”
    ••••••
    “哈哈!”站在山峰上的苍容天下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看着逐渐远去的两个人不停地斗嘴,尤其是秋飞笛被迟心凝的‘翻脸比翻书还快’弄得嘴角抽搐,那一副吃瘪却只能用眼光杀人的委屈又可爱样子,觉得好生有趣!
    站在苍容天下身后不远处的怀亦好奇地问道:“陛下,那秋少庄主和迟郡主说了什么,使得您凤颜大悦?”
    “你不是和哀家一样,一直都在看着吗?”
    “可是属下不懂唇语啊!”
    “不懂?哀家不是让你跟着凤后好好学习的吗?”
    “恕属下愚钝,一直不能掌握其要领。”怀亦深怀歉意道,“枉费了陛下的一片美意。”
    苍容天下收起笑容,正色道:“算了,唇语本身的难度就很大,哀家至今也只是掌握了一些常用的,还不及凤后的一分。”
    说起凤后,怀亦立马抓住这个大好机会,劝道:“凤后身上的担子不轻啊!”
    “你是在怪哀家?”
    “属下不敢。”
    “怀亦,出发吧!”
    “出发?”怀亦疑惑地道,“到哪去?”
    “哪去?还用问吗?你不是责怪哀家把那么大的担子交给凤后吗?”
    “责怪?”怀亦浑身一颤,谁有天大的胆子敢责怪一国之主啊!当然凤后和那个不知天多高地多厚的秋飞笛除外,谁叫那两个人一个是苍容天下最爱的男人,另一个则是苍容天下最爱的女人呢?
    于是道:“陛下,属下的人头可是全系在陛下您的一句话上啊!”
    苍容天下微微地扬着薄唇,性感十足道:“小怀亦啊!还不快快去收拾东西上路!”
    怀亦欣喜地点头:“陛下肯回宫了?”
    “谁说要回宫了?”
    “诶?陛下不是说要去掉凤后身上的担子吗?”
    “是啊!”苍容天下自信笑道,“谁说去掉凤后身上的担子就一定要回宫了?”
    怀亦满脸疑惑地望着主子,整张脸皱得跟个苦瓜似的:“陛下,属下是越来越不了解你了。昨日是,今日也是。”
    “昨日?”
    “属下不明白,陛下昨夜为何放着到嘴边的肉不吃呢?”
    “你是说笛儿?”
    “恕属下直言!”怀亦正色道,“瞄准猎物,绝不手软,是陛下贯彻到底的王者风范。难道陛下心软了?”
    “不同的猎物,当然要用不同的捕猎工具和手法了!同样的方式,往往不可以用第二次。”苍容天下嘴角逸出笑:“现在小刺猬长了条长长的尾巴。”
    “刺猬?尾巴?”怀亦满头雾水地呆看着苍容天下,完全不明白怎么好好地说着秋飞笛,又扯到动物身上去了。
    “还是条蝎子尾巴!”苍容天下摸了摸脖子后面正中处的穴位,嘴角挂起难以揣测的笑。
    “长蝎子尾巴的刺猬,陛下,好像没有这种动物啊!”
    “好了!快去准备,我们去战场!”
    “战场?陛下要御驾亲征?”
    “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再这样下去,哀家就要被你们念叨死了。还不快去!”
    “可是~~,可是~~~”
    “放心好了,让人送信去给凤后,他自然会明白哀家的意思。”
    “是!”怀亦飞快地跑了出去。
    苍容天下望着已经快消失在远方的秋飞笛,不由得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口中依旧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道。苍容天下心里清楚得很,那一咬,自己是真的下了狠劲,当然也不能完全怪她,谁叫秋飞笛那一蛰,也是毫不留情、痛下狠手呢?
    夜,那么深、那么静!却有人在咆哮。
    “喂!你这个混蛋,到底要摸到什么时候?”
    苍容天下依旧细致地勾勒着秋飞笛脸庞的完美轮廓,修长的手指不厌其烦地来回抚摸着,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你的爹爹真是世间最了得的男子,不仅自己长得美如天仙,还生出一个跟他一样绝尘的女儿,真是极品尤物。”
    “尤你个头!”秋飞笛也顾不了形象,大骂道,“我看你这个混蛋的浆糊脑袋被色欲冲昏了。”
    苍容天下一把把秋飞笛拥入怀中,环住她的肩,把她的脑袋轻轻地按在自己胸前,温柔得都能溢出水来:“又撒娇了?放心吧,今夜,我不迫你。”
    秋飞笛仿佛听到梦话,惊讶地愕了一会才道:“陛下硬得不成,改演温情戏了?”
    “温情戏?我也不知道,只是想抱抱你而已。”苍容天下说着在秋飞笛的额上落下鹅毛般的一吻。
    顿时,秋飞笛被这突然的温柔搅得心神不宁,这个好色痞子又玩什么?嘴上说得爱意绵绵,手上的狠劲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温柔至极的一吻下面到底隐藏着什么含义呢?
    秋飞笛费劲地动了动右手的手指,终于能够动了,现在能做的便是等待时机、创造时机。
    秋飞笛分散苍容天下的注意力道:“陛下真的不迫我?”
    “嗯!”
    “为何?”
    “没有你的日子,太寂寞了!”
    太寂寞了?弄了半天,自己是开心果啊!秋飞笛抬起脑袋,白了她一眼,随即又想,不对啊!曾经的秋飞笛冰雕一个,享受寂寞的一个人,哪点像会讨人欢心、帮人排遣寂寞的开心果了?
    苍容天下瞧见秋飞笛满脸的不信,苦涩地一笑,温柔地将秋飞笛的脑袋又按在自己怀中,不让她看见自己眼中的落寞。
    “陛下说话算数?”
    “怎么?笛儿这么渴望成为我的女人吗?”
    秋飞笛狠狠地瞪了这个满嘴胡话的女皇一眼,断然拒绝:“既然陛下说话算数,那你是不是可以放开在下了。我可是长途跋涉来见陛下一面啊!还请陛下让在下好好休息一下。”
    “睡在我怀中,岂不更暖和?”
    睡你怀中?那岂不是睡在狼窝中?无奈全身的内力和力气都被苍容天下那一注迅猛的内力狠狠地抽干了,秋飞笛只能安静地闭上眼睛,等待时机来临,或者苍容天下真的能够信守诺言。其实,这个家伙还是挺温暖的!
    半响,一条暖和的涓涓细流温暖了全身,然而,细流的源头却是秋飞笛无论如何都无法忽略的讨厌感——苍容天下的手顺着背部来回不停地摩挲着,如猫儿的爪子,时重时轻,时急时缓,暧昧味十足。
    “君子以行言,小人以舌言。”
    “笛儿早知,我从不是君子。”
    原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啊~!
    秋飞笛继续道:“凡为帝者,必先以身作则,言出必行,方能臣服天下,此谓君主之道也。”
    苍容天下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抬起秋飞笛的下巴,一字一顿咬字:“为帝者,诡辩也。”
    秋飞笛被苍容天下决绝冷冽的气势震住,此时此刻,秋飞笛深刻地意识道,这个女人好色,但是好色却不是她的弱点,更不是她的本质。
    苍容天下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笛儿,你当真以为帝王之家的皇女和皇子都能如你秋家三姐弟一般活得轻松幸福?”
    秋飞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扯远了。还请陛下回吧。”
    “哼!刚才还‘天下’、‘天下’叫得欢得很,怎么这才一盏茶的功夫,就变脸了!”
    “陛下还不是一样,刚说了‘今夜,我不迫你’,现在却又在这行龌龊之事。”
    “龌龊?我可是好心给你输送内力,笛儿你可真没良心!”
    秋飞笛扯了一下嘴角,哼了一声:“不龌龊?我看陛下该管好自己的手了。”
    “这也叫龌龊?不过,摸摸而已,你又不会少块肉。”
    秋飞笛忿忿地瞪着苍容天下:“那陛下倒是说说看,什么才叫龌龊?”
    “什么才叫龌龊吗?”苍容天下不怀好意地在秋飞笛耳边笑道,“这样算不算呢?”
    话音未落,霸道的嘴唇死死压在薄唇上。秋飞笛惊讶地睁大眼睛看着眼前大得不能再大的脸庞。
    苍容天下满意而贪婪地吸吮着香甜的芳汁,“啊~~~!”刹那间,后脑下的脖颈犹如被蜜蜂蛰了一下,刺痛得皱起眉头。
    苍容天下慌忙立起身,伸手从脖颈处拔下一个硬梆梆的木塞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
    看见苍容天下由得意转向愤怒的表情,秋飞笛无力地垂下刚刚使出全力狠命一扎的右手,虚弱地笑道:“难道迟心凝那家伙没有跟陛下说,我是如何调戏静夜国第二美人的吗?”
    苍容天下的眸光渐渐涌起怒意:“你那小玩意里放的什么药?”
    秋飞笛瞧见苍容天下的额上已经蒙上一薄汗,凸出的青筋完全表现出药的烈性,看得出苍容天下皆尽全力克制药性。
    哼!叫你吃我豆腐!秋飞笛心中暗爽了一把,从那悠烨那次的事情得到教训,还是别放**的好,后事麻烦,一个不小心,可能把自己也搭进去。幸好,上次把持住了!
    所以,后来就让随之换成断力软筋散。只要服下此药,不仅全身无力,内力也会被阻断。这个秋语山庄特制的秘药就是防止武功高强者,只能等到内力褪去或者加速药性的散去,彻底封住内力的经脉流通。真没想到,秋语山庄人才济济啊!回去一定要见见此人。
    “当然是好药啊!”秋飞笛狡黠地笑答道,“陛下就慢慢享受~~啊~~~!你要倒就倒到一边去,别压在我身上!”
    苍容天下感觉浑身的肌肉神经都被那该死的药麻痹了,连内力也逼不出来了,甚至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被吸干了,只觉得强烈的睡意朝自己袭来。就算死也不能便宜了眼前这个家伙,苍容天下索性心一横,直接趴在秋飞笛的身上,临闭眼前只能靠意识喃喃着:“小刺猬~~~!枉我今夜一片好心,放过你!看我明日怎么收拾你!呼~~~~!”
    “喂!!喂!”秋飞笛满脸愁苦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无奈刚才那费劲心计和力气的一击已经将仅有的力气用完。若是这样被压一夜,身子不酸死才怪。
    唉!自作孽,不可活啊!收拾我?秋飞笛不屑地瞪着已经进入梦乡的英俊脸孔,小声咕噜着:“我就不信你还扒我的皮不成!who怕who!”
    翌日清晨,苍容天下警觉性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依旧维持着趴在秋飞笛身上的姿势,手臂依旧环在纤细的腰上。看得出,自己昨日输入秋飞笛体内的内力消耗了其不少力气,这个家伙,究竟有没有意识到那三处弱点的可怕性。
    诡异的笑容在面容上逐渐扩大。秋飞笛啊秋飞笛!莫要怪我下手狠!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温柔你不要,偏偏要被扒皮才快活是不是?
    “嗯~~!”秋飞笛感觉强烈的日光刺痛了双眼,艰难地睁开双眼,一愣,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苍容天下居然坐在床尾处看书。
    “醒了?”苍容天下听见迷糊的哼唧声,放下书,带着阳光灿烂的笑容朝秋飞笛打招呼,“睡得可好啊?我的大小姐?”
    秋飞笛身体蓦然一震,想要坐起来,哪知穴位不通,定是被眼前这个坏心眼的家伙点了穴。
    “陛下,你这又演的哪出戏?”
    苍容天下将小巧的针筒在秋飞笛眼前晃了晃:“这个暗器不错啊!针头隐藏在木管之内,管身雕刻着精美的莲花,挂在身上,又有何人会想到这小小的饰物也能成为致命的暗器。中间能动的小木棒是什么?”
    “活塞。没见识!”秋飞笛不善道,“还我!”
    苍容天下拿书挑着秋飞笛的下巴,一副调戏的痞样含笑道:“休想!”
    你想要就给你吧!反正回去再做就是了!秋语山庄还缺了木头吗?明天改成用琥珀石做!
    秋飞笛又问道,“陛下既然收了礼,是不是可以解开穴道了?”
    “休想!”苍容天下顿时脸色一沉,随即嘲笑道,“这也叫礼?真是‘好’礼啊!好个礼中藏毒!”
    “喂!我那叫自卫好不好!”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说了不迫你,便不会迫你!”
    “哼!你的话可信吗?尤其是那不老实的手!”
    “摸摸而已,都是女人,何必那么小气!”
    秋飞笛无语了!跟迟心凝一个样!什么歪理!难道是女人谈不上吃亏了?就该任人摸了?
    灵感一现,秋飞笛狡诈地一笑:“哦?照这么说,陛下也是女人,也没什么吃亏的了,任那千人看、万人摸,也没什么了?”
    “啪!”清脆的一声,书狠狠地敲在秋飞笛的脑门上,“已是砧板上的鱼肉,还敢张狂!”
    秋飞笛不甘地回瞪了一眼,感觉到脑门上火辣辣的疼。
    “笛儿,我们的账是不是该算清楚了?你说说,你那狠心的一针该怎么补偿?”
    “那陛下从我身上揩的油又怎么算?”
    “揩油?”苍容天下疑惑起来,随即又领会其意,不以为然地笑道,“我让你把油揩回来就是了!”
    当别人都跟你一样的爱好啊!秋飞笛不满地咕噜着:“谢了!我对你没那个兴趣!”
    “我可是做到公平以待了,是笛儿你不要补偿的!可是,我要!”
    秋飞笛发现苍容天下的笑容里透着高深莫测,预感不好,恶狠狠的警告:“苍容天下,我警告你啊!我是堂堂正正的女人!我有夫君!没你那嗜好!”
    苍容天下嗤笑道:“没那嗜好?笛儿,连你的第一次都是我的,你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秋飞笛惊讶地看着苍容天下,什么意思?难道真的秋飞笛中苍容天下圈套的那一夜居然是第一次?难道她真的有那嗜好?难道她的心中其实是对苍容天下有情的,所以才没有狠心杀苍容天下?一团团迷雾萦绕在头上,算了,还是解决眼前的困境再说吧!
    “陛下,您老人家重听不成?说了多少次,我失忆了!以前有没有那嗜好,我是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现在我十分、完全以及非常地肯定,我没你那嗜好!”
    “好!以前的事不提,现在你欠我的帐呢?”
    苍容天下说着,食指暧昧地顺着秋飞笛的下巴滑落至脖颈、锁骨、胸部、小腹,停在腰处的衣结出。
    秋飞笛别了下脸:“闹够了没有!难道你真要我把你做的好事,告诉你那心爱的凤后,让他伤心不成?”
    “他伤心?因你?还是因我?哈哈!”苍容天下大笑起来,“那个冷清的男人才不会因为我流连花丛而伤心呢!”
    接着,苍容天下俯在秋飞笛耳边轻声说:“我既然说不迫你,便不迫你!但是,敢对我下毒手的人,我必让其十倍偿还!笛儿,你也不例外!”
    秋飞笛听着越来越寒的警告,也毫不退缩地紧盯着苍容天下!谁怕谁!在这样强势的人面前,即使现在已经成为鱼肉的自己,若是连气势也输了,那还算女人吗?虽然长的比男人还男人,但是绝对不能连思想都被腐蚀了!不对!不能再用惯性思考问题,而是应该用前世的男人的想法去思考问题,想想前世的他,遇挫弥坚!
    游戏越来越有趣了!虽然失了忆,骨子眼里的傲气却是完全一样!苍容天下冷冷一笑,一把捏住秋飞笛的下巴,狠绝地吻下去,准确地说,是狠绝地咬下去。
    口中传出剧烈的疼痛,牵连着秋飞笛浑身的神经都想挣扎起来,可是被点了穴道,又强制地控制着每根神经不许动。蚂蚁专心般的痛楚激得浑身冰凉。血腥味蔓延至口腔,不久,细细的血流便从四唇之间的缝隙中流出至脸庞,滴落在床单上,印出鲜艳刺目的色彩。
    片刻,苍容天下松开力道,温柔至极地舔舐着甜美的血的味道,小心地呵护受伤却依旧不老实的小蛇,更是悉心地扫过每一寸甘田。
    秋飞笛眼泪汪汪地怒视着放开她却依旧笑得惬意十足的苍容天下,可惜,这梨花带雨的绝世容颜在苍容天下眼中却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更多的成分是娇嗔。
    回想到这,苍容天下开心地笑了起来,看着山下完全消失了的身影,不由得自言自语感慨着:“秋飞笛啊秋飞笛!你究竟是谁!这真的是你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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