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座以赛:禁忌的爱恋柔软满溢,含泪啜饮这过分迷人的香甜  (326)一生清白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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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之后,我会在赤陵宣布成亲的消息,你不知道,这个日子,我已等了几百年又几百年……”斯库里温柔的托起她的下颚,微醺的笑意像将无上的珍宝据为己有,是饶有兴致的呵护乐趣。
    “为何要三日之后,在这里有什么讲究吗?”珀希亚揪着裙子,笑盈盈的疑惑道。
    “没什么好讲究的,只是,我还有些事情要在这里办,所以,对不起,珀希亚。”斯库里迈出一步,只手托着下巴,嘴角带着浅笑,呼吸声如季风一样富有律动。
    在提及成亲的事的时候,他的话语里是浓浓的爱恋,可是,当目光落在那叠公文上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就多了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
    他四顾了下,自顾自的走到柜边拿起那朵淡红色的飞燕草,小心地插在被他盘起的细发间。
    “我的爱人,记得我说过吗,飞燕草的花语,是自由,你瞧,你的样子。”他柔声似水,温柔的睫毛扇起一阵安谧的笑意。
    镜像中,简直难以置信,同时又美的合情合理,就像这深爱霸道到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
    “飞燕的花语,是自由吗?”珀希亚有些诧异的呓语着飞燕草的花语。这一身秀美高雅的乳白色连衣裙,轻盈娟纱的材质裹着她有些透明的肌肤印出淡淡的肉粉,胸前的面料被独具匠心的剪裁成花蕾的形状,如晨曦中绽放的花瓣含着她年轻的胸部,打褶的金丝丝带宛如闪着金色微茫的尼罗河水螺旋在她毫无多余脂肪的腰部,纤弱轻盈,裙摆处滚着玫瑰球状的精致绝伦的淡粉色白色蕾丝垂膝及地,仿佛一场星光的幻觉。
    她从镜中看出,远远站在木桌旁的斯库里垂着手,似乎也在想着什么,总感觉那是一抹神秘的色彩,他这个人,有太多未卜的秘密了。
    “元丞阁下!”铁铎的到来打断了她的幻想。
    “你什么事?”斯库里冷回一句,很明显是有点想发火。
    “昨晚没有通知您,扎卡殿,不,陛下决定要在邯郸举办击剑大会和埃及四项。”铁铎仓促说下。
    “击剑吗?这埃及佬果然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啊。”斯库里扶着沙发背,一想起当年扎卡输给以赛的时候的样子,就由衷发出一声浅笑。
    “呵,只是想不到,当年那个年轻气盛的孩子,如今已经变成了征战四方的法老,暂且不论他的决定是出于善意还是罪恶,只是这今后的一切磨难都要他自己去品味。”斯库里感叹的说道。
    “关于布置武馆的事情,我们需要您的指导,另外,您和陛下的声音将会传遍**……”铁铎带着讨好语气说道。
    “诶诶,行了行了,把好话给我放下吧,我当然会去,只是……”斯库里回头望了一眼一边梳妆一边偷听的珀希亚,思考了一会走到里屋提来一个手提箱,摆在珀希亚的面前,侧身道:“这里面是我收集的一些廉价的首饰,今晚你将作为我的夫人出席,记住,要坐在我的身边。”说完,没等她回眸,自己就从箱子里捻出一块铜罩子和一块红色的丝绸披风,戴在自己的左肩上,平凡服装的他一下子有了将军的几分神韵。
    “我先去了,下午在东城武馆里汇合吧,你有一个白天的时间来考虑怎么打扮。”他轻轻眨眼,细长的眉毛如麦芒刺眼,一头闪耀的银发散发出绝尘的仙气。
    不久后,关门的声音如约入耳,走廊里响起了阵阵简单的道别声……
    “谢谢你,拉蒙森。”她迫不及待的打开箱子。哪里是什么廉价珠宝,蓝色的爪哇珊瑚米珠,十二面体的阿提卡翡翠,小狮子雕塑的巴尔干金项链……这些东西,怎么看也绝非是无心而为。
    可是,更珍贵的还是这朵飞燕草,这可是,他冒着生命危险从赤陵锦江五百多米的悬崖直壁上摘下的啊,她不知道,其实他就算是从五万米的地方摔下来也照样没事,这或许是他最想对她隐瞒的秘密。
    邯郸城的这一清晨,恢复了往日的繁荣,举目远眺,漳河尽头的晨曦将清辉洒在无垠的平原,洒在公寓楼和石板路的交叉口,满眼是娴静的淑女和潺潺的洗衣渠,跟昔日那恐怖到窒息的废墟是截然不同的麽样,这样的世界,才更适合人的生活。
    正在斯库里和随从们说话的时候,一阵波浪式起伏的长号声在街道的另一头响起,人群乱成一团。
    “邯郸的公民们!我以女皇的名义命令你们在原地停止!然后,分两列散开,为骑队让开道路!”斯库里在人群的另一边大声命令道,还好,这并没有造成什么,只要一拔出剑来,那些汉人就跟绵羊一样乖乖停下了,好管理的很。
    人群很快恢复了往日的秩序,没有人再敢下人行道。但紧接着,那马蹄声也越来越近了,在极亮的阳光下他看到了两名身着白色羊皮背心和白色布衣的戴白纱口罩和白色纶巾帽子的士兵骑着高头大马疾驰而来,手中都高举着一面黑鹰旗,很明显,这是赫赫有名的特里斯家族的族徽,也是现如今埃及的国徽。
    两名旗手勒马停下,揪着马鞭抬首眺望后方,那是一阵黄沙滚滚,好像将塞外所有的沙子都卷进来了似的,马蹄声踏着双簧管奏出的军乐,近了,清晰的可见,许多黑色的旗帜在滚滚黄沙中迎风招展,气势非凡。
    在场的诸多汉人,都被这埃及的坐骑惊呆了,纯黑的鬃毛,微微泛紫,在斑斑阳炎下泛起一层金与紫,这样纯的毛色覆盖正匹骏马,像刷了一身新鲜的桐油。宽大的鼻孔,如无月的夜色下的深潭一样幽深的双眸,粗壮的大腿肌肉与修长整齐的马蹄,让人惊讶这坐上去该是怎样的一种享受。而法老坐着的,是一辆由八匹马拉着的豹纹大轿,在法老扎卡手放在的轿前案上,还镶有一块白鹰黑底的大理石。
    马车周围,还跟着数十名单骑的白衣骑兵,像是法老的贴身保镖,而在保镖的内侧,轿椅的外侧,则有希腊来的竖琴乐师和黑管手忘情吹奏,马车上还载有几名美丽的风尘女子,透过一层薄如纸的东方明绸依稀可见光洁如汉白玉的石榴状丰胸。
    此时的扎卡,深邃的瞳孔下一双冰绿色的眼睛如鹰一样尖锐,也如鹰一样孤傲,贵如一道流霞,他一身豹皮紧身衣将他健美的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麦芽色的皮肤为他昭彰了几分野性的美,周围的风尘女子与他左拥右抱,面颊升起红晕像是熟透的苹果,他简直就像个阿拉伯的奴隶主,早就听说这些清真男人生活的有多风流,如今看来倒也真没说错。
    在场的人对于这场面并不感到奇怪,想想当年夏十七世夏桀出宫三日掌灯不熄,随行车队三郡不见首尾,照的云彩都被蒸发于乌有,那比这个过分的多,只是,中原的皇上是骑驴的。
    马队停止之后,扎卡利索的从马上一跃而下,一身豹皮的披风猎猎扑闪,他笑的那样自信,闪耀着褐色的光,好像底格里斯河里砂金的颜色,那一双翡翠色的眼睛与珀希亚是如出一辙,如春日垂柳于溪涧软绿的倒影。
    “安拉万福。”他下车时,随从皆双手蜷于两肩,低头鞠躬,扎卡招手,唤上来一个希腊面孔的书生。
    “我们上下埃及之王,扎卡·特里斯法老打算与传说中忒珞斯第一剑客以赛·奥加斯元戎在东馆进行击剑比赛,这场比赛将促进双方的奥林匹斯精神,日安,东方挚友。”希腊书生说完,鞠躬后退下。
    扎卡揪着披风迈着猫步走上来,嘴角时刻挂着那样的笑容,就如一阵吹过赤道线的烈风,热情四溢。
    “元丞阁下,以真主的名义起誓,我们一定要将这次庆祝胜利的大会举办的热血沸腾。”他拥抱了下斯库里,斯库里拍了下他的肩膀,道,“真主万福,期待你的表演。”
    黄昏时分,面对一桌的美味佳肴,珀希亚都无心享用,听说今晚的开幕式上,自己要作为首相的夫人出席而不是坐在叔叔的身边,心中就充满了激动与不安。
    这样一个充满神秘诱惑的男子,她想要得到他,爱情就如一剂良药,让她萌发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于某样事物的执着,但相对的,那也能像鸩毒一样慢慢的杀死她……正如他叔叔一样,今后,一切五味陈杂都要由她自己来亲自品尝,哪怕是毒药……
    “特里斯小姐真是个大美人呢!”一位侍女笑着说道,“奴婢很喜欢为您打扮,那真是一种享受!”
    “是啊,连衣裙穿着实在正好合身呢!”一旁的侍女也这样奉承到,“好像专门是为特里斯小姐特别定制的一样。”
    珀希亚好奇的伸手去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发现真的正好合身!斯库里,你买的衣服怎么可能……你趁我熟睡的时候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永远不要怀疑一只蝎子隐藏在冷漠之下的探索精神,也永远不要怀疑一只洁癖男老实巴交下的龌龊心理,所以,珍爱生命,远离天蝎和处女座,这是永恒的真理。
    “呐,特里斯小姐的锁骨好美呢!不过,再添条项链会更不错吧,你说呢?小姐?”
    “这条紫色的项链如何呢?”珀希亚抓起一条项链来,“谢谢你,照顾我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哪里的话,都是首相大人做的啦!”侍女笑着说道,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敛口不再说,小心翼翼的将项链给珀希亚戴上。那项链在她白雪似的颈间垂坠着犹如仲夏夜的星辰不断更迭流光幻聚,令原本冰肌玉骨的少女更多了几分圣洁的庄严。
    之后是胭脂、耳环、戒指、手镯……等把这些东西都戴上之后,珀希亚惊讶的发现,每种首饰都只有一件,而每一件,竟都是那么的合身,戴上也没有一点不舒适感,总感觉好像被他都算好了似的……给我等等,这些日子你每天晚上装失眠到底为了什么?
    入夜,东馆,简单视察完了筹办工作进展情况的斯库里在汉白玉的宾馆里沐浴完毕,看到楼下的粉红色灯光还在亮着,他知道,一定是扎卡又去那家花氛主题的餐厅了。
    这是东城区一家新开不久的餐厅,饮食并无多大的特色,且多以甜食为主,但店主会使得一手好香,玫瑰,桂花,鸢尾及大量闻所未闻的天竺花卉被他耍的炉火纯青。
    仲夏夜幻美的夜空,星星总是如露珠般晶莹,月光流淌下蜜色的光辉,照的白瓦的小镇一片岁月静好。
    柚木轻雕的镂空柱彩贴以华贵的金箔,让整个厅堂俨然彷如完整一幅生命的画卷,白色的净香散发出白檀的典雅安静,使一草一木都变得透明而立体。
    果然如此,斯库里脱下大衣后看到,扎卡就坐在尽头的沙发上,盘膝而坐,正在吃着某样糖浆浇出的珍馐佳肴。
    “你们这里只有这家风情餐厅还上点档次,等你到访我开罗的时候我会让你尝尝什么才是奶与蜜交融的香料盛宴。”扎卡摇晃着一杯红色的液体,向斯库里扬扬头发。
    斯库里注意到那杯液体,一时疑惑道:“你也喝酒么?”
    “再风流的埃及人也会记得这一点,这是我们的信条。”扎卡的眼睛透过那层浑浊的液体,散发出灰暗的闪光。
    “那这杯是?”斯库里指着杯子问道。
    “上好的骆驼血而已,怎么,不一起吃点吗?”扎卡暗淡下来的目光依然尖锐,只是笑容变换了手法。
    听到血的时候,斯库里的身子明显一颤,血腥浓重,伴随着他心脏的剧烈跳动。
    “不能碰血吗?原来如此。”扎卡笑笑,将那杯血交给服务生带走。
    斯库里像是被人猜透了心事似的,显得平静不安,扎卡吩咐服务生端来一盘相同的东西给他,然后严肃的说道:“没关系的,每个人活在世上,都或多或少的会藏点秘密给自己,以便不时之需,留条后路,就像我侄女从不肯让人看她的脸一样,你可知道,这一眼,需要多大的勇气,又需要多少的爱?”
    “我会用心待她,幸福着,她的幸福。”斯库里一连说出两个幸福,感觉这句话,曾似曾相识过。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扎卡察觉到,他的手一直在捏着叉子,不肯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那是一种怯弱,一种道歉,他知道那红色就是他曾经的人生颜色,只是最近几个月不是了。
    “埃及的女孩子在见人时必须裹上面纱,不得接触金钱和酒色,你可知道,摘下面纱的瞬间,她曾守身的端名,她的清白,这一生,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会相信。”扎卡起身,撂下一枚碎银作为付账,临走时,他拍了下斯库里的头发,“好好想想,你要如何面对一个连规矩都可以背叛的,一心爱你的人。”
    “十三枚铜币的找零,请收好。”服务生捧来一个简易的钱袋,扎卡看到,斯库里依然在位置上沉思着什么,他冷笑一声,从腰间掏出一片暗器小刀,指尖一加紧,一抽手,斯库里看到,对面窗户边上的羊蜡瞬间断成两半,切面极平,断面极快,唯火焰纹丝不动。
    庄严的汉白玉拱形屋下,切碎的花瓣,渐渐融化的蜡烛光焰,与月光构成了一道银色的邪魅,斯库里惶恐的转过头,扎卡翡翠色的鹰眼依然是那样锐利刻薄,像刀片上死冷的凝光,只是,那抹潭水一样深邃,毫无星辰一样黑暗的眼睛里,也同时附上了一层血腥的味道。
    “背叛者的游戏,可不是轻轻松松就能玩的起的,谨记这一点,两小时以后的开幕大典上见。”话音一落,他极快的敛起一脸的锋芒,别入刀片,快步走出了饭店,只留下斯库里一个人继续琢磨。
    扎卡散发着不属于这个年龄该有的成熟与危险的气息,像冷血的野生动物亮出的警戒色,俊美的面容上有着一双翡翠色的眼眸,那眼眸华丽而虚伪,冷漠而自私,仿佛隐藏着许多难以触及的过去。
    你与我,及这世上,谁又不是带着面具在苟活?只是,面具戴多了,当心拿不下来了迟早会烂掉!
    那晚之前,斯库里已攥碎了花瓣,血色的眼眸中照出断了一半的火焰,在冰冷的大理石上艰难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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