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座)魔邪:忘却的猩红闪电催动激进的心灵迈向崇高的黎明 (98)你是否不愿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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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轻易许下的诺言,如冰雪封冻了真实,裂痕中永恒的虚伪,是没有尽头的黑暗,战争来临之际,首先被摧毁的就是人权和真理。——题记。
几个时辰之后,南阳新野:
“幽冥,我们回赤陵了!今晚启程,你赶快收拾一下,姑母我扶你。”
“哎呀,这么晚了!去哪啊!明早再走不就行了吗?橥獳,你说是吧?魔邪,你就是太心急了!”
魔邪不知道,橥獳早跟蓝谷芳约定好了这件事情。
后来橥獳找到魔邪:“一会我再去拜访一下贺兰先生,你们先回赤陵。”“用不着,人多嘴杂,况且,我们精灵族的事情,不需要你们外族来插手。”
“知道了,族内的事情吗?确实多我一个外人比较麻烦,那么,我们明天一早就走,怎么样?”
橥獳沉默时:“想什么呢?其实,我知道你其实还有事情想给我说的吧?毕竟,压在心头上会很难受的,说出来吧,只要你还把我当朋友。”
“魔邪,你真的肯相信我吗?”“这话说的,怎么不能相信你了?”“确定没有对我起疑吗?我是说,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卧底,是卡斯特派来的。”“你考虑的是不是有点多了嗯?因为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和之前的联系起来,一切证据都指向我们共同的敌人——卡斯特,是吗?”
此时,赤陵,晚:
“前不久,我方侦查员与情报部部长调查到了十分重要的情报,介于前面发生的种种事情,我们完全可以断定,发生在金陵的屠杀绝非商朝人所为。”
“中壬的态度,商朝人与我们相同的愤怒,与诚恳的悔改,我们逐渐产生了怀疑,怀疑这件事情不是他们所为,感谢我们的怀疑吧,这件事情,其实,每一个人在晚上都会感觉到有稍稍的不安。”
“首相大人,可,之前在金陵发现的,那个羊皮软革的帽子,还有一口流利的极北方言,都指向这件事情的主谋,是商朝军统所为,此时已经结案,此仇未报,难以为人!”
“在商朝也发现了相似的证据,出现在阿城的,原产却是绍兴的山毛榉枝,这件事情,如果用之前的方式去推理的话,恐怕是仇恨的无底深渊。”
“我怀疑,有人把夏,和商,用这两件物品重新挑拨了关系,点燃了两个国家的怒火,接下来,第三方的人所等待的,就是战火燃遍大陆,而相似的事情,在几百年前,我曾经的主人,我的本体卡斯特,也曾做过极为相似的事情,所以,我有八成的把握,此事与他绝对脱不开关系。”
“我们要为自己正名。”“从羊皮毡帽入手。”
“还有一事,首相大人,给我一点时间。”“好吧,朱彦,把你的想法告诉他们。”
“咳,之前,我部与伊芙的情报部在例行侦察的时候发现了广陵上空笼罩着极大的雾,雾中的威压和灵压与之前在金陵遭遇屠杀之后的那个夜晚的死寂是同种的感受,并且,有目击者称在金陵也曾经看到过这样的雾,在场的诸位魔族可是否还记得十余年前,发生在商丘的爆炸?”
“啊,当然知道。”“是啊,听说那场爆炸只活下来了十二个人,其中好几位现在都已经失踪了。”“是啊,这件事情可怕程度,连庶查司都不敢把失踪人口立案侦查,生怕会牵扯到什么蛛丝马迹,然后自己全家会被灭口。”“以前灭过吗?”“是的,广陵曾经有人调查过,可结果却是整个城一半以上的人口失踪,半数以上流离失所,然后,一个自称夏朝后裔的老头登上了太守的位置。”
“这位说的没错,这位太守前一阵时间,被祸斗清办,家中私藏赃物多达数万两白银,我怀疑,这位太守便是卡斯特在旧朝廷倒台之后,培养并扶植的傀儡政府,不过,充其量也就是个牺牲品,他的价值,是帮卡斯特积累仇恨,卡斯特要求他上位,纳敛巨财,国内开办赌场,用法术来蒙骗路人,迷惑,然后一败精光,同时,万两的富商,上午进了赌场下午就能光着腚出来,上次要不是祸斗小心行事恐怕现在也是个牺牲品。”
“那您的意思是?”“是的,我怀疑正是我们查办了这位太守,而直接触碰到了卡斯特的权威,于是他们因为无法在广陵吸取仇恨,便将战火想要遍布整个世界!”
“那广陵现在岂不是很危险?”“这。。。大人,我们到底该怎么做?”
“积榝,这有一个任务,这个羊皮毡帽上,你是否能闻出生人的味道,伊芙,去帮他做言灵波动的检查,十二个时辰一直监测,直至监测出异样存在为止!”
几天之后:
“首相大人,情报部绝密!”“请进。”“参见。。。”“废话省了吧,伊芙,原谅我的粗鲁,有话直说,非常时期非常对待。”
“那。。。调查结果出来了,这个帽子上果真有灵魂残留的波动,与失踪人口第叁佰五十号,极其吻合,另外,又与第一百八十三,第六百九十七,和第八百九十号失踪弃子,相差无几,更要命的是这个,一个不是魔,不是人,更不是神的灵体残留,在这个帽子的左下角,被我的言镜控制,为了保证安全,情报部已经私自将灵魂销毁,不过我仍记录下来了它的编号,失踪人口第二十一。”
“二十一号?那,那不是左玄吗?怎么可能,你保证你的监测没有错误。”“是的,监测重复了三次,最终灵体波动稳定在第二十一号,失踪日期是夏朝灭亡之前,原因不详,父母不详,唯一知道的就是此人身体里的灵魂,十分之五为魔,十分之四为神,十分之一,为人。”
“看来,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证据都指明了,左玄,果然是你,真是让我好找。”
“其余的,有没有资料?最好能详细一些。”
“一百八十三号,为广陵本地人,几日之前因偷税,父母被傀儡政府傀儡门客抓去处以绞刑,随后一心复仇被卡斯特纳入门下,于7月29日和7月30日参与了金陵的屠杀,在7月31日晨被金陵援救队抓住,目前关在金陵的重犯监狱,于8月上旬犯了痢疾,不久前刚病逝,为了防止病毒传染,几天前火化了。”
“第六百九十七号,为萨满直属军队第五骠骑军随军太尉,有一次因酒后失德打死仆人,被驱逐出极北,随后被卡斯特收容,再随后用假身份在极北买了一个羊皮毡帽,随后,下落不明,但他的气息是最微弱的,可能,已经是几个月前的残留了,这证明他没有动机来参与屠杀。”
“第八百九十号,为绍兴人,父母资料可以追寻,祖宗八辈没有犯罪的记录,职业是山农,靠采集山毛榉和猪油为生,几个月前儿子因患了天花而死,心灰意冷的第八百九十号一心要报复社会,被发现并驱逐之后到了卡斯特门下,随后参与了金陵屠杀,因为他的气息是最强烈也是最血腥的,但却被左玄误伤,雷电击中而导致死亡。”
“山毛榉,联系上羊皮毡帽,这件事情简直就像是摆在我们眼前一样,传朱彦和地妖进来。”
“什么事,首相大人。”“十二道金虎符,立刻执行命令。”“听旨!”“很好,立刻派出朱彦氏的所有有生力量,六个时辰之内换岗三次例行侦察广陵全部空域,地妖,你负责地形勘探,祸斗负责接应,魃控制广陵上游的水速,必要的时候可以用发大水的方式制服敌人,记住,只是迫不得已,千万不要伤及平民,明白吗?”“臣荣幸之至!无胜言表!”“很好,去做吧!”
第二日,小卡又将人类的将军们召集在一起:
“对于广陵的事情,昨晚一夜的监视,我们发现了广陵上空的雾还在增加,朱彦回来说那雾感觉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味道,像是死亡的味道,但又不敢轻易决定,更不敢贸然进攻,魃昨晚从河里回来一直在发高烧,据说是河水中有有毒物质侵害了他的神经,现在,谁想提意见,尽可能的多说一些,如果有能够采纳的,我将封赏你们的家人。”
“我建议控制住从宿州往上,宿迁,徐州,设立第一道防线,周口,商洛等地,设置第二道防线,联系商朝的官署,这次的任务,我们必须联合执行,同时,等到北线全面封锁,我们在绕路到艾陵,全面堵住广陵江的源头,截断水流,造成水患,这样广陵也许不攻自破,同时,封闭一切商家进入广陵的道路,断掉对广陵的粮酒及生活用品的供给,这样,臣敢保证,不出今年冬天,等明年开春之际,他们会自己来投降。”
“说的很好,雷先生,广陵的一万人民呢?”“是啊,不能因为对敌人的仇视,而殃及了无辜的平民啊!”“臣认为,在这样一场战争中,没有什么人民,只有生与死!”“这,你这畜生!畜生不如的东西。”“鉴钦,就算你中过状元又如何,我雷毅铁可是在夏朝末年在刀尖上滚了十年滚出来的一条硬汉,我们雷家军不是吃软饭的,不像你们这些读书人,净是些花架子,所谓舍不得儿子套不着狼,我想,你也一定听过吧?儿子都能舍的出去,更何况平民了!”“姓雷的你少不知好歹!”“好了别吵了,首相大人在这,你们想被军法处置吗?”
“放轻松,小伙子,你们在战场上滚出来,难免情绪会激动一些,放轻松点,也许你是时候该喝杯冰镇的葡萄酒来缓缓紧张的神经了,松弛一下或许会是不错的选择哦!或者你该去睡一觉,然后发现这只是场梦,然后面对一把架在脖子上的刀。。。”
“够了,哪有时间去扯那些闲片子!广陵所有人都生死未卜,管不了这么多了!首相大人,臣愿意立下生死状,我保证这次计划肯定会成功,只要我们做出第一步!”
“我倒是觉得,朱彦也许可以空投一些宣传的传单,让这些民众自己选择,嗯,可以写的诱人一些,另外,商朝那边,如果我们直接要求他们在重要城市设防,你觉得他们能同意吗?这不等于我们把棍棒全扔别人家门口然后等待进攻要害和咽喉一样吗?换你你会允许,嗯?”“这。。。倒也是,那您觉得。”“刀枪棍棒可不是只能当摆设的,我们不如直接攥住他的脖子,告诉他不想死的话你的脖子就得归我,然后,在必要的时候给他换条气管!”“您想直接。。。”“对,没错,直接拿下商朝的边境,改天抽空去一趟商朝首都,放心,中壬是我老朋友了。”
另一边,橥獳正在给全精灵族的族人,用幽冥的音系法术,做广播式的动员。
与此同时,桐柏县,贺兰杜泽家,贺兰正在配置这种毒的解药。
“该死的,这毒真的很厉害,连我的眼睛都快熏瞎了,精灵族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绝对不会,即使你们能污染我们的河水,但是,绝不能让我们屈服,对了,之前魔邪给我的药,也有些成分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与这被污染的水,竟然有相同的地方,也有一些不同的地方,是不是,这两者对比,能找出这个问题的答案,咳咳,真不知道这副身体还能撑多久,时间,请再给我一些时间。”
“众所周知,在河水里下的毒药,大家都已经对此咬牙切齿,很抱歉,我们对此此时依然无能为力,但是,精灵族绝对不会就此屈服于我们的敌人,我们将战斗到最后一滴血,每个人,每个人都要尽力去守护自己的家园免受敌人的侵害才行,才能守住这我们赖以生存的一方乐土,现在,请精灵族所有的族人团结一心吧,一心为我们的明天着想,我们在此刻将庄严宣誓!”
“为我精灵的种族,为我们,荣耀的,团结一心,不竭余力。”
“就算再次献上这颗头颅,也将在所不惜!”
“赌上性命的战斗,我们都将荣幸之至!”
“壮大我新野人民,永远万岁,幸福永恒!”
“万岁!”
与此同时,动员会的某一角落:
“开始吧,真正的烟火现在绽放!”
树木在瞬间齐刷刷的腐朽,散发出毁灭性的恶臭,震耳欲聋的声音萦绕耳畔,是灵魂将亡的哀啼。
“右玄大人驾到!你们这些小老鼠还不快赶紧迎接!”
“你是,给水里放毒的人?”“可以这么说,很抱歉打扰你们的兴致,不过,这才是今天要做的事情,记住我的名字,我乃死亡的君主,空幽右玄!”
“管你是谁,来的正好,大家给我上!”“一堆提线木偶而已,死亡的沉睡即将重新笼罩,而你们,不过是献祭般的小菜!”右玄的手一动,成百上千的花花草草成批枯萎。
“准确的说,那可不是下毒哦,那是魔族与生俱来的能力,利用怨念催动人心的丑恶面,将眼泪和鲜血和仇恨的容器组合在一起,像是酒发酵一样,发酵出来的液体,喷到哪里,哪里就会有死亡及仇恨,用这种方式来酝酿这些灵魂,斟酌的情感才是最美的甘露。”
腐朽的枯骨与蔓延上身躯的死亡笼罩着无尽的悲哀,腐臭与猩红残忍交叠在眼前形成了所谓亮丽的风景,丧心病狂的敌人永远盼望的只有那些绝望与死亡,仇恨与悲伤。
与此同时,桐柏县:
“爹,怎么样了?”“别烦我!”“您的茶!”“我有说过吗?”“半个时辰之前!”“哦,那不要了,你自己留着喝吧,对了,完成之前别来打扰我!”贺兰杜泽与养女贺兰嘉黎住在这样一个平房里,贺兰杜泽正准备通宵赶制能够化解死亡魔法的魔法。
贺兰嘉黎刚刚走出实验室,就看到了死亡的君主的毒焰向着这边蔓延开来。
“那是什么?爹你看到了吗?”“什么?没事不要烦我!”
黑色的腐朽的枯藤凝结着死亡的恶臭从地底爬了上来,笼罩在贺兰嘉黎的周围,橥獳紧跟着将贺兰救了出来。
“小心啊,你没事吧?”“我没事,这,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从地底长出来?”
“喂,天上那个丑八怪,我们去别处打,别伤了平民!”
“哦,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况且,弱者没有活下去的价值,自古弱肉强食,你们精灵族占着这么大一块风水宝地,也该让让了吧?这块土地最适合酿结死亡,在于它物产丰盈的价值,只可惜啊,就是这么美的景色要被毁掉了,像五十年前一样。”
“五十年前?那些紫衫是你砍的?”“怎么了?按照辈分好像你还得叫我爷爷啊,因为我砍树的时候,你好像还没有出生来着。”
“我要你狗命!”橥獳将身体塞到豆藤上,嗖的一声弹到空中,利用藤蔓准备刺穿空幽的心脏,可曾想却被空幽一下子打飞了出去。
“我说过,我都几百岁了,你这几十年的修为,怎么能跟我相提并论呢?对了,你这个背叛者,你明明发过誓要效忠卡斯特亲王的,亲王殿下仅仅只是沉睡了几年时间。。。”“住口!仇恨的走狗,被蒙蔽的双眼没有资格来评头论足!”“资格也是你这黄口小儿能呼得的吗?回去把奶喝饱了再回来吧?喂喂,我不过是说说,你也不用割腕吧?”空幽看到橥獳用荆棘刺穿自己的动脉。
“你别忘了,我可是不死之身,这点血几颗红枣就能补回来,我怕什么?况且,对于你这种人用我的血真是白瞎了啊!召唤血荆棘!”
黑色的荆棘被血染红,像火焰般猎猎燃烧的血焰带有狂暴的血腥味将空幽笼罩在里面,形成了一个紧紧包裹住的血球。
地面上的贺兰嘉黎看的目瞪口呆,她暗暗祈祷着,橥獳一定要赢。
这时候,屋里一道烟飘了出来,贺兰杜泽满身冒烟的跑了出来。
“哈哈,真是差点要了我这老命啊!好女儿,真是好女儿啊,老爹我成功了!来看看。”
原先蓝谷的那个瓷瓶,里面黑色的粉末已经变成了银蓝色的细沙,泛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脆弱银光。
“您,成功了吗?”“差点废了我这条老命啊,不过,真是到了该赌一把的时候了!听着孩子,不只有那些有资格的人才能配为我们战斗,我们普通人也有资格,也有资格并一定要相信,我们也有改变命运的权利,让我们用自己的力量,用自己的方式战斗吧!直至改变这一切,然后,到那个时候我们再在一起好好,痛快的活下去,我保证!”“嗯!”“要不,拉钩?”“好。”“我保证,我爱你,嘉黎。”“我也是,养父大人。”“不,不要叫养父,你可以叫我,认为我是亲生父亲,那样,我便是。”
起因是十年前,商洛城,政府强征暴敛,导致百姓起义,最终政府为了从战争中抽身,不得已烧毁了所有平民的住所,嘉黎的亲生父母,也一并死在了这场灾难之中,而皇室宗族却对此不管不问。
十年前:“从今天开始,庶查司便是你的新家了,你一定要尽快熟悉这里。”
十年前几天后:“去鳏寡孤独收养处登记吧!”
八年前:“臭丫头,还敢还手,大家给我上!”“哭了吗?你看她那一头草绿的跟乱草一样的头发,还有妖怪一样的眼睛!你个魔鬼!”
七年前:“安静一下,几位才高气粗的却没有子嗣的官老爷,要来挑选继承人了!请男孩子排好队!穿好衣服!”
当时,庶查司唯一的价值,就是为了没有儿子的官老爷提供后代,或者给手工业者大师提供徒弟和继承人的,女孩到了十五岁基本上是妓院来挑人,看脸色合适了带走。
最后,终于轮到桐柏县第一水利师傅贺兰杜泽来挑选继承人了,他不是没有成家,只是亡妻死的太早,人和魔是很难在一起的,因为魔的成年大概在三十岁以后,而人类却少一半,而且魔的生育能力明显不如人类,再加上种族的隔阂家庭的原因,基本上人与魔很难在一起共存。
“贺兰先生,您来了。”“是的,我希望有一位十岁以下的男孩子,能继承我的手艺,继承我在桐柏县的威望。”“那您可真是找对地方了,最近有好多孤儿正好未满十岁。”
“司长大人,司里的男孩子都被挑走了!”“这,贺兰先生,您看这。”“无所谓,女孩子也可以,给我看看名单。”
“这个嘉黎,给我看看她的背景。”“好的,您请稍等。”“啧,真够不幸的,不过,这样的性格我喜欢,只是她愿不愿意跟我走?”“这还用问嘛,她跟着您,可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呐,您说是吧?”“我这是来挑选继承人不是来逛窑子找名媛,明白?”“是是是,您请。”
嘉黎当时没有姓氏,可以说整个庶查司里为了避免尴尬都把姓氏抹消了。她的麽样,属于那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她不是人类,也是半人半魔的产物,这样的身世让贺兰感到了相似的气息。
“天蓝色的眼珠,是自由的颜色,很特别的呢!你叫嘉黎对吧,怎么样,愿不愿意跟我回家呢?离开这里,我们去喝桂花茶!”
不仅是因为貌相的相似,更是因为贺兰的亡妻是人,而贺兰是魔,而嘉黎又是半人半魔的后代,更加讨人可怜。
“诶诶,别哭啊,我可不会哄小女孩啊,别人看见会以为我欺负你了,万一报官爹爹的性命可就不保咯。”“爹。。。”“你叫我了吗?你居然承认了,太好了,我的乖女儿。”“他们,说我是恶魔,你该不会也。。。”“怎么会,你看看我的眼睛,像不像是槟榔?这在我们族人的眼里,蓝色和绿色可都是很高贵的颜色呢,怎么会是怪物呢?那些人是没有欣赏能力罢了!”
让事情回到现在,橥獳拖着火焰坠落:“咳,快走,我的荆棘封不住他多久!贺兰,打开传送阵!”“这。。。”“快点,时间来不及了!”“女儿,一块走!”“你们快走啊!”“我们去哪里?”“赤陵,或者金陵,那里是安全的地方!在那里你们就说你们认识橥獳,然后,他们便会收纳你,他们人都很友善的!”
“橥獳,我能再请求你一件事吗?你能否答应。。。”“快说,只要我能办到。”贺兰杜泽放出了与橥獳相似的能力,用藤蔓捆住了橥獳扔进了传送阵里,又将贺兰嘉黎推了进去。
“你这是。”“结界封闭!”“贺兰,快进来啊!我接着你!”“用自己的方式战斗,像几十年前我守护这片森林一样,橥獳,你知道,为什么我的地位高于你吗?”“什么?”“因为我在五十年前可是森林卫队的卫队长!现在,我将重返荣光!与那该死的东西同归于尽!嘉黎,闭上眼睛,接受传送!”“爹,我做不到!”“那,橥獳,帮她捂住眼睛,不要看,不要让你眼中的那片唯一的蓝色被这肮脏所玷污,但老爹我呢,老树皮一块了,无所谓了,死不死的吧,反正这么大的污染也没几年奔头了,你们可不一样啊!”橥獳连忙帮嘉黎捂住了眼睛,接受了传送,随传送的开启,依稀的白光之中,她的唯一的牵挂与敌同归于尽,而她手中,是她唯一能认同的亲人,用生命孕育的唯一的遗物,那能够清洗死亡的唯一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