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每个男人都是胜利者的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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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男人都是胜利者的后裔
基督驱逐敌人,显明他们的为人,并且在众人面前让他们无地自容:我们的主是一个谦谦君子吗?他可绝不是──如果你站在敌人那一边的话。上帝有一个战场,而这个战争的目的是让我们得到自由。朗文(TremperLongman)说过:“翻开新旧约,你几乎看到每一页都在述说着上帝的战争。”我怀疑那些奴役以色列人的埃及人会把耶和华比做一个“好人”?瘟疫、疾病以及杀害每一户头生的孩子似乎不会是一个“谦谦君子”的行径,不是吗?而夺取“应许之地”又如何说呢?屠杀岂是“敦亲睦邻”的代名词?
你记得那一位“蛮夫”参孙吗?他有个十分孔武有力的“履历表”:赤手空拳击杀一只狮子,打击与剥夺三十个非利士人的性命──当他们利用他的妻子攻击他,并且,最后将他的妻子焚烧致死──他也用驴子的腮骨击杀了一千人。他,参孙,惹不起的!然而你注意到了吗?这是因为耶和华的力量与智勇是他能量的来源和心灵的依靠。我必须声明:我并非在替一位孔武有力的男子汉辩护,亦非倡导大家上健身房勤练身体,以便将法利赛人一拳击倒。我只是想把我们从过去对上帝──特别是耶稣──一个制式的形象中解放出来,而此举也是将男性从过去制式的形象里解放出来。塞耶斯(DorothySayers)写到,教会是一只“业已被有效率地削去利爪的犹太之狮”,使得教会成为“苍白的助理牧师与一群敬虔女士所豢养的宠物”。这是你在《圣经》上所认知的上帝吗?上帝回答那位质问他能力的约伯时,说了一段感人至深的话语。现在,让我们一起重温它:
马的大力是你所赐的吗?
它颈项上挓挲的鬃是你给它披上的吗?
是你叫它跳跃像蝗虫吗?
它喷气之威使人惊惶。
它在谷中刨地自喜其力;
它出去迎接佩带兵器的人。
它嗤笑可怕的事并不惊惶,
也不因刀剑退回。
箭袋和发亮的枪,
并短枪,在它身上铮铮有声。
它发猛烈的怒气将地吞下,
一听角声就不耐站立。
角每发声,它说呵哈;
它从远处闻着战气,
又听见军长大发雷声和兵丁呐喊。
战马、神驹体现了造物主的心意,人类亦然,每一个人无不是“胜利者的后裔”,或者至少是独创的。一个人是谁,可以从他对你的影响里看得出来。他让你感到无聊吗?他用一连串神学教义框你吗?还是他太“好”了,“好”到他让你只想尖叫?在客西马尼园那一个死寂之夜,一群拿着灯和武器的人将基督拿走。注意他们此举所透露的懦弱──为什么在夜里?而耶稣吓坏了吗?不,他挺身而出。约翰福音中记载:耶稣知道将要临到自己的一切事,就出来对他们说:“你们找谁?”他们回答说:“找拿撒勒人耶稣。”耶稣说:“我就是。”卖他的犹大也同他们站在那里。耶稣一说“我就是”,他们就退后倒在地上。他又问他们说:“你们找谁?”他们说:“找拿撒勒人耶稣。”耶稣说:“我已经告诉你们,我就是。你们若找我,就让这些人去吧。”
谈到能力,耶稣一说话竟然吓倒了一群官兵。几年前我一位好友给我一首诗,是庞德(EzraPound)写有关基督的,诗名叫做《咏挚友》(BalladoftheGoodlyFere)。这诗成为我所钟爱的,它是从基督门徒的角度所写下的,或许这个亲密的跟随者是奋锐党的西门。
唉,我们失去了一位挚友
竟是一群祭司与绞刑架将他带走?
没错,他是一群肌肉结实人所钟爱的
他们是成天在船上讨海的人
当那一伙人带走我们的挚友时
他的微笑是那么美好
“先让他们走吧!”好友说道,
“否则,祸必临到你们身上。”
从一群长矛堆里他保护我们安然离去
中间夹着他爽朗但不以为意的笑声:
“为何不在我行走于市街的时候,
逮捕我呢?”
啊!当那最后道别立约之时
我们自那红酒中痛饮他的“力量”
这位好友并非等闲之祭司辈
而是人中之人
我看到他击退百人
所靠的是一条飞舞在空中的绳索
那绳索人们用来系住骏马
或是锁住财宝
我也见他斥退千人
在加利利山边
当他神闲气定走过他们时他们哀号着
他的眼睛却如海般靛蓝
海上巨浪不息商旅难行
海风也桀骜不驯
但他说了两句话
风浪便立时止息
我们的好友是人中人
是风与海的朋友
如果他们认为是他们杀了我们的挚友
他们无疑贻笑千古矣
耶稣并不是一位讲话轻声细语、惧怕冲突的助理牧师,或脸色白皙的祭司男童,也不是最后无路可走而遭杀害的人。他是万主之主,是千万天使之长,而当基督再来之时,他必然骑乘白马,手握一把双刃宝剑,身着沾满血迹的白袍,他是带领千军万兵的元帅。如何,这下基督听起来比较像华莱士,而不像特蕾莎修女!
毫无疑问,上帝的内心存着某种“猛烈”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