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控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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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挑着扁担,弯弯绕绕总算出了院,不论谁要伤害他和尔,他都会千倍万倍的讨回来,因为他研究了两年的控蛊,即将见光。只有鲜血才配的上这史无前例的蛊,他所有的仇恨终于可以一一清算了。
阴暗的地窖里,半掩着的盖板,负责来存酒的家仆纳了闷,他明明关的严严实实,于是举着火烛慢慢往下探去。
听见了异动,家仆寻思该不会是老鼠吧,动静这么大,不对,应该是田鼠,家仆耸了耸肩,好事啊,肥硕的田鼠拿来下酒再合适不过了,正好他也准备偷些美酒。进入地窖,先瞧见个明晃晃的人影,差点没给他吓的魂飞魄散,抱酒的手抖成筛子,对方的反应也很激烈,大叫一声,一屁栽倒在地上。
家仆将灯往前送了送:“我当是谁!你在这做什么。”灯照在宏的脸上,他心虚地讨好道“我自己酿了两坛酒,想放在这里存着。”见宏这比他还没出息的样子,当即抬脚一踹:“滚开,我当你藏什么呢,不过是两坛烧酒,这酒就孝敬我喽,不然小心我告诉老爷你偷人不成,现在还要偷酒!”
家仆抱着酒,闻闻又掂掂,见宏缩在地上抖个不停,家仆嫌恶地唾了一口,满足地走了。宏慢慢抬起头,他在抖,不是害怕,而是笑的太颠狂了,他衣领上探出两根触须,一只手掌大小的多足虫探出脑袋,扭动着躯体,舞起死亡的旋律。
三日后,猝不及防,尔的肚子有了动静,对她这一胎,众人本就诸多猜疑,如今她又早产,更是惹的人猜测不断。
“哎呀,血崩了。”接生婆一脸惊恐,她不是头胎,清楚血崩意味着什么,只是她早产的如此蹊跷,她竟没有发现到底哪里出了差池。她悻悻认命了,不再使力,有人要她们一尸两命,即使孩子侥幸活了下来.也没人护的住孩子啊,不甘,不甘啊。
“夫人,用力啊,这可怎么办啊!”接生婆怕自己的小命也跟着产妇一命鸣呼了,求着产妇使劲。宏守在院子外面,一举一动他都听着,他料想着一定是正妻和那个该死的管事婆子搞的鬼。
屋内迟迟没有动静,他才终于意识到最后的亲人也要弃他而去了。
命运像一张蛛网,而他是蛛网上的猎物,不论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束缚。
“宏!”一声完全破音了的叫喊从屋内传了出来,他不管不顾了,闯了进去,他露出的刀锋,使房内的奴婢和接生婆如惊弓之鸟逃窜了出去,宏的杀气四溢,他不允许他的亲人再受伤了。
整个院子都传着:“奸夫杀人了,奸夫杀人了。”
宏定定看着床上的人,尔拼劲全力指向桌角边的剪子,“救我的孩子,带着他走吧,宏活下去,活下去!”这是最后一句话,她的双眼瞪的浑大,恍惚间看见容的笑脸,眼睛缓缓闭上。
她腹中的胎儿动了动,一个脚印不安分往外撑了撑,没有犹豫的时间,宏狠下心,剖开了她的肚子,孩子的啼哭没什么分量,怕是再晚一会,就要同她一起去了。
外院惨叫不断,血腥弥漫。光天化日,外边市集喧闹声如潮水汹涌,又有谁能知道这府宅里血流成河了呢。
男主人倒在血泊里,不少逃命的奴婢被家仆打断了腿。因为那天被家仆抢走的酒里,里面混合着不起眼的虫卵,那些贪酒的家仆们,全部中了宏的控蛊,已然神智不请,大脑被寄生了,只会听命做事。
小妾们颤颤巍巍地挨成团,“饶了我吧!”正妻这厮还有脸求饶,她发了狠的磕头,头上时的点缀品散了一地,凌乱不堪。宏将家仆递来的玄尺架在她脖梗上,压的她整个人近乎贴在地上。
“你杀了人,当然要偿命。”,宏的一腔恨意即将爆发,正妻双手用力一撑,“不是我,是她,是她!”,本想抬起一只手指证,偏偏这尺的重量叫她心有余而力不足,宏且收回玄尺,她立刻指着若小妾:“是她,她早就记恨老爷冷落于她,却对别人爱护有加,是她下的毒手。”宏踩着正妻的头,狠狠碾了一下:“那日你以管事婆子家人为质,逼她做了什么,想必你心里都清楚,你死的不冤。”
正妻的头骨几乎要断裂:“不是我,我当时鬼迷心窍,但是我没有得手就被若抢先了一步,她房中有草药,长期服用会害人早产的,你搜,你搜。”央松了脚,控制着一名家仆去搜房。
若小妾像藏在棉花里的针,看着软和,实则尖锐得能扎出血来。她是因为嫉妒害了尔,既然横竖都是一死,她只好放手一搏,锋芒一露冲着宏刺去。
正妻倒是抓住了机会,扑上去撞开她,一把刀掉落在地,若小妾的身子可经不起这么一撞,当即地面晕染开一滩鲜红。正妻爬到宏脚边:“你看,是她,她已经按耐不住要杀了你,是我救了你,你放过我!”她又哭又笑,笑脸上脂粉揉成一团,活脱脱疯子一个。
若小妾被这么一撞,痛的弯成了一个球,用指甲紧紧扣着地,身体颤了两下,痛苦嚎叫起来:“我的孩子啊!”
正妻一个劲作贱她:“我呸!你害人不浅,你的孩子和你一个贱命,叫他早早死了还便宜他了。”
她觉得这样就能讨好宏了吧,她的求生欲拉满。她还来不及回头继续讨饶,一道强悍的力量,尽数拍在了她的脑后,将她拍碎在地上,一命鸣呼,眼珠被拍的弹了出来,玄尺不可避免沾上些脑浆。
若小妾吓的尽乎晕厥,只有死亡毫无收敛地坦露在眼前,她才终于知道怕。被控制的家仆将其余的小妾拖开了结,仅剩她和丧心病狂的宏对峙着。
“你知道她有多疼吗?”宏说出这句话的样子宛若一个木偶,像被人扯着嗓子说的,呕哑嘲哳。不等若小妾领悟他的意思,一把剪子已经靠近了她的肚皮,她的孩子也被剖了出来,肠子散了一地,可能脐带混入其中,宏没耐心去分辨,硬是全部扯了下来。
她欠尔的,全部还了回来,可是尔回不来了,仅剩形单影只的宏了。
作者闲话:
终于写到暗领主的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