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不嫁 第五章 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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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平生有三大爱好,吃、睡觉、看书。每到月底发工资后,有四分之一的钱就进了书店的口袋。每次一进书店的门,老板满脸的褶子跟开花似的。只要不是那种晦涩难懂书,都在晓晓的摄入范围。到北敖烈晓晓有了做富人的感觉---有钱,书也买的多。当然文言文还是不再阅读范围之内的。
不过现在读书,一是本着了解这个国家,而是为了应付张金丹。来到北敖烈月余,教张氏兄弟、陪他们上课整一个月。每次上课前都带着‘疑惑’二字来,还点名要我回答。例如,为什么天会下雨,又为什么会下雪?为什么有白天和黑夜?等等等等。简直就是十万个为什么。
有一次看见一只鸡在孵蛋,问,“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曰:“先有鸡。先写鸡,后写蛋。有叫鸡蛋的,没有叫蛋鸡的。”
张金丹道,“那是先有男,还是先有女呢?”
答曰:“先有男,先生、先生,当然是男的先生了。”
“啊!”
“啊什么啊,没有问题的话,上课。”
当然他闹也就在别的夫子上课的时候,我上课他还是规规矩矩的。犹记得,给兄弟俩上的第一课,他就坐在位置上玩九连环。我说他不听,就夺了过来还打了他手心,真是暗爽在心!还不能表现在脸上,强装严肃。他呢?估计是没被打过,当时就楞在那了。脸憋得通红,指着我,你…你…半天没有第二个字。
事情闹到他老爹那里,咱还是站的住理的。张利老爹一句“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把儿子堵在那了。
臭小子知道了吧,惹女人后果是相当严重的,这只是个惩罚的开始。其实光上课不听话也没那么大仇恨,谁让张金丹总嘲笑晓晓。毛笔字写的像狗爬,错字一箩筐。弩勉强能拉动,靶子没一次能射中。弹琴更不好说,别人抱着棉花来了,问这是不是弹棉花的等等,笑话闹了不少。
且说张利虽然严肃批评了儿子,还是心疼的不得了,也难免有些小疙瘩。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做父母的不都为了孩子的将来。
到是张利的老婆李氏对晓晓意见颇大,在张利身边吹枕头,要换掉晓晓。张利是不同意的,晓晓是自己看中的卧底,这一个月张金丹的进步也是很大的,而且这个看上去小小的夫子,大脑里蕴涵了丰富的知识。什么阿拉伯数字,不但简单好记,而且放到记账上省纸,又容易明白。还有他竟然不用算盘就能算出那么难的题,问他吧,只说是师傅学的,不肯透漏师承,想必是那位高人的弟子。辞掉了到哪在找一个这样的。
李氏的不满晓晓是看在眼里的,可晓晓才不管。也没指望教一辈子书。如果当初墙上贴着别的工作适合自己,她也会去的。不为别的,只为给自己一个适应这个社会的理由。
古代的夜晚最难熬。贫穷人家一到天黑就关门闭户了,街上的店铺也关了,又没有路灯黑糊糊一片;有点小钱的,邀上朋友一起喝喝小酒、听听小曲,或是上花楼里找相好的风流风流;富贵人家,戏院、妓院自是不在话下,去腻了还可以邀请一些人到自己的私人园林里附庸风雅一番。
在这样的晚上,让晓晓早点上床睡觉时不可能的。晓晓现在的生活习惯和以前一样,上班---回家,两点一线的生活。没有电视,不能上网。写繁体字是没什么问题的,用毛笔写问题就大了。一个字写下去一片黑。实在没办法,就想起欧洲的羽毛笔,顾名思义就是用羽毛写字。但晓晓只知道是用鸽子翅膀上的毛做最好。买了鸽子才知道,它翅膀上毛下有一个管子一样的东西。用剪子倾斜减下去,就完成了。用它沾着墨写字流畅,写出的字很有毛笔字的刚劲。有了顺手的笔,晓晓撰书的热情高涨。
这天晚上,晓晓早早的吃了饭正写的起劲。小腹一阵疼痛,猛然想起今天十八号,不会吧!我还没有准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