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卷七 轮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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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制寝看着她下唇紧咬出血还不肯求饶,只是一些惧怕和恐惧怎能浇熄她嗜血的欲望:“刺珠逆蚁是皇廷贡品,是珍贵的催情之药的原料,这可是宫中尊贵的娘娘们才能用到的。”
巫马愔绿痛得说不出声,但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副小孩身体,可以受这样的折磨还昏死不过去,究竟不是自己的意志强悍,而是有兴奋剂在支撑。也难怪在那么痛的情况下,还是觉得身体有着莫名的空虚。
:“自古不贞不洁、不干不净的女子,下场诸多凄凉,不要以为有借口的失贞就不是罪过。”乌制寝翻脸比翻书还快,前一刻还深明大义,这一刻已经不通人情。
身体在寒冷中发抖,但体内却从胸中涌起火热的煎熬,没吃过**,也见过猪发春,巫马愔绿知道,定是刚此刺珠逆蚁施虐时留下的后遗症,那细小锋利的前钳有从了有极大的杀伤力,还有隐形的破坏力。
她被迫舒展开的身体想卷曲着,像回到母体子宫的姿势,才觉得安全。现在的姿势,她绝对不会在欲望中变成一个低三下四的真正女使。
:“如宝,告诉愔绿什么是裸刑。”乌制寝从新优雅的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了口热茶。
名叫如宝的女使,正是那个身材高挑,一直默许她暗地狷狂的人,此刻她依然是带着独有的怜惜看着巫马愔绿:“裸刑,专用于惩戒犯淫乱罪之女子,裸示人前,受万众唾弃,并……并……”她艰难的说不出话来,像一个天生的口吃。
巫马愔绿知道这裸邢是为了贬低她、让她受尽侮辱身心摧残。众女使的无耻与无良非但不会让她羞愧难当,想她崩溃而嚎啕大哭吗?在不同的‘穿衣文化’下受到不同的教育熏陶,对于贞操的观念早已是天壤之别。
不过,这天壤之别也只是指裸露人前而已。对于刺珠逆蚁,还有如宝口中没说完的那句话,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
她用眼神询问着如宝:“并……什么?”
如宝低眉清冷的说道:“并受观刑众人……施以轮虐。”
巫马愔绿知局晓棋,却任然错愕不已。
这就是传说中‘轮J’?
她举目扫视了一圈站在她身外3米之处的女使们,在一个女子已经失贞、又将被施暴于众目睽睽之下的同为女性的女子毫无怜惜,也并无感同身受的难过。
而是个个仿若男子,以冷眼与嘲笑来摧毁别人的神智,这是比裸刑更可怕的吧。
刑不可怕,人可怕。
:“不要……呜……不要……”
羸弱的哭着求饶的饮泣并非巫马愔绿发出的,她晓得即使哭死,也得被人凌辱。
:“闭嘴。”她向后方怒吼,她讨厌弱者,更讨厌保护弱者。如果一个人不能和她比肩相行,那么就会被她撂下。
:“愔绿……愔绿……这就是……破身吗?……我也会这样吗?”徵羽不敢咳嗽,她想如果是自己一定会自尽而死的。
巫马愔绿咬牙切齿:“你是在害怕吗?你不会的。”她以为,徵羽是关心巫马愔绿的,结果在最危机的时刻,人想到的只会是自己。
如果徵羽知道,仅仅是自己一次无心的询问,就失去了愔绿的认同,那么她必将后悔终身。
徵羽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真的可以不用受这样的凌辱吗?她简直不敢奢望。
:“她受这些苦,都是因为你。”乌制寝有心挑拨。
徵羽瘫坐在地,捂住嘴,一直摇头。她想到自己刚才问出的话,她在愔绿最需要支持的时候,想到的是自己的安慰,她不知道此刻哭是为了自己还是愔绿,如果是因为愔绿,为什么愔绿的语气那么冰冷。
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在晓得自己不用受这些摧残之时,她停止了哽吟,心里甚至有些幸喜。
:“继续行刑。”
乌制寝的声音头一次听起来这么有力量,让巫马愔绿有些惊恐。
一个看上去和她一般大的女使第一个走上前,低着头可以知道她此刻很害羞,应该是刚进制寝房不久的女使,她只敢用手轻轻的抚过愔绿冰冷的身子,就匆匆逃过。
但另外一个女使却狠狠的给了她一耳光,她嘴角沁出血滴,泪眼婆娑的抬头看着比她高一级的女使
高级女使捏起她尖瘦的下巴:“你不懂什么叫行刑吗?那让我来教你。”
:“如珍。”如宝出言阻止。
刚才架着巫马愔绿的女使唤名如珍,她虽然同如宝一般身材高挑,却稍微风韵圆润一些,但可以看得出,她们也是一双姐妹。
如珍丹铅其面,长眉连娟的容颜,却早已经侵染戾气,显得很狰狞。她无视如宝走到巫马愔绿面前,在毫无预示的情况下,将手指狠狠的插如愔绿身体中。
巫马愔绿也不知道是不是流血了,总之有些温热的液体烫着她大腿上的细腻肌肤。她只能看着如珍,她身很痛,但神经却迎合着这粗暴的侵入,似乎恨一个人,和需要一个人,是完全可以分开的。
:“真是贱呀。”如珍放在里面的手嫌恶的赶快拿出来,把一些晶莹的清液擦在她受伤的前胸。
又是一阵刺痛在左胸蹿起无耻的快感。还来不及怒瞪如珍,下一个女使和下下个女使已如鱼贯,在她身体自由进入。
看着一张张陌生的脸,她希望可以多停留片刻,她好利用她们消除刺珠逆蚁在她身下留下的恶瘤,随便记住这些残忍的面孔。
她们羞辱式的进入,像羽毛掠过心间,但却在腿间留下暂时无法刮去的锈渍,她对着每个人轻摇头颅,不是说不要,而是说不要那么快离开,她急迫而渴求着她们能多留须臾。
到了最后,她吝啬不愿多给一份眼神关注,只是低着头,看着那些被美誉为‘柔软若无骨’的芊芊玉指,狠狠戳破她的身体。
巫马愔绿现在懂得那些蚂蚁并非如外表那般可恶,最起码她让自己感到一种作为女人的快乐,不会被满足的快乐,是变态的欲望也好,总之,寻常之乐已难以填满她。
不过要在这20几个女使手中,集腋成裘的将每一次轻重各异的进入中,领略水滴石穿的耐性来达到涅槃之乐,也真实折磨心志,想到这里,巫马愔绿冷笑出声。
从第一个到最后一个,每个人都是机械式的进进出出,或者有人给了她多余的耳光,或者多余的唾液,都落在她脸上,不会如黥刑的伤口永不退色。
但有的东西很奇怪,留在心里就不会留在身体上,留在身体上也不会留在心里。
:“愔绿……”这是面对面、近距离的传来的声音,还有气丝浮游脸颊。
不会是徵羽,她没有勇气如此靠近,巫马愔绿微掠过眼前的人,眼神迷离空洞,虽然她不会因为欲望而求饶,但不代表不这幅在欲望之下。
:“愔绿……”那人从她脸上掠夺了什么,是泪吗?她原来还是没忍住吗?还是有人收割到病态的果实。
感到是风的怜悯,却牵起无数狂草翻涌。那个呢喃着她名字的人温柔的呵护着受伤的脆弱之地。
:“重…点。”巫马愔绿清喉娇啭,又不是什么三贞九烈,舒坦重要。
如宝惊愕,瞪大双眼。
:“不懂吗?”巫马愔绿主动贴上去,无奈手脚被捆绑着无法动弹,欲近不能,欲远不舍。
如宝感到她吸附着自己不放,迷离颠倒。她在刚才以为只能垂涎落魄的仰视她。可她转瞬却能拥有她。只是不能抱着她,不能温柔的要她。她只能在乌制寝和整个制寝房的女使眼下,毫无表情的穿刺着。
其实,她也想这样羞辱的让她成服。
只是,乌制寝既然用了刺珠逆蚁,就是不要她得到满足。所以,如宝只能比别人多做两下,便退出来了。
巫马愔绿抽搐着赤珠,不解又带恨的看着如宝,透过她,又见到乌制寝得意的冷笑,接着是骄傲的离开的身姿。
在那无情而步步莲花移出眼帘前,巫马愔绿听到她说:“淫里无情,情里无淫,淫必伤情,淫必戒情。这是我制寝房的首戒,你要背熟。”
然后大堂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徵羽在哭泣。
不过巫马愔绿知道她帮不了自己,乌制寝是要她独自撑过去。乌制寝是要她断情断欲,因为制寝房只是皇帝后宫中的妓院,要让婊子无情,也是要好好训练的。
做后宫女人,难,做后宫的婊子,贱。
她突然觉得后宫的女人也不那么可恨。可恨的是无法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