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散文 重温零碎时光上演一场默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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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我都会发现心的深处那种无形的挣扎,挣扎于现实与信念的相互交替间,然而现实与信念的碰撞却捉摸不定,那种不确定的感觉如同于阴霾一般,挥散不去。
我总是在慨叹着时光的无情,经历过种种难以忘怀的事情以后,人生则被布满了脚印,然后被踩得越来越粗糙。
风雨历程,蓦然回首,往往只是物是人非,那时的人,那时的事,甚至于那时的灵魂…也一去不返。
于是我幻想着自己封闭了起来,从一些人一些事开始,到触觉,视觉,听觉……全部都封闭起来,听不到任何的行去匆匆。
回忆里出现了那台老旧的自行车,背后载着一个笑暖如风拂的女子,然后上演着一幕无声的默剧,淡淡的场景开始浮现,然后投视在巨大的屏幕上,光影闪动,下座却空无一人。
而默剧的名字,叫做记忆。
整整4个年头,那些默剧在我人生的长河中浮起,沉默。再浮起,再沉默。
回家了,我发现我有点厌倦这种漂泊的日子,越来越近的那解脱的感觉侵蚀心头,仿佛一切的归宿就在前方,我知道家中有着历尽了沧桑的父母在等待着,但却提不起丝毫的雅兴,一步一步地迈在繁华而喧嚣的街头,转身,微笑,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这就是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大街,那些熟悉的称呼不绝于耳…
从街道上迈入了曾经的校园,我总是看到在一个酷热的炎夏里,一个穿着白色袜子绿色球服的孩子在球场上飞驰,盘旋不定,经常会被车加速的引擎声所吸引,继而大声地叫喊,好车!
然后教室里总是有着一个板着黑脸的中年妇女,黑线铺满那张模糊的脸,那个孩子在她的数落下战战兢兢,接着心不在焉地想着放学的事情;漫步于这一个曾经留下了辛勤汗水的校园中,边走边想,想着哪里拥有关于那个孩子的故事?哪里拥有时间刻下的印痕?哪里拥有他的记忆?而明显的,那个孩子是我。
不自觉地,我走进了镇上唯一的教堂,教堂里总会响起沁人的钟声,那里有着一个脸上永远挂着微笑的人,人们总是在赞颂他,令我忆深的是,神父模糊的脸上那黑糊与刺手的胡子。教堂里永远立着一个十字架,上面绑着据说是上帝的儿子的人,我站在他的面前,划过十字,口中轻诉,阿门。
夜的绸丝终于被慢慢的缝合,成了一匹黑色的布,把太阳掩盖。我看到家中的父母,父亲依旧把我单独地叫出有着明明灭灭白炽灯的厅堂里,板着腿,点着永远也戒不掉的烟,烟气在空气中飘散,飘散,继而消失于无形。细语心长地数落与赞扬后,空气里盘旋着那闻过十几个年头的诱香,我**着那个永远被母亲笑骂地鼻子,努力地记住这熟悉而温馨的香,还有这些流淌着同样血液的人。
夜深了,这个时段人们大多都已入睡,无比空虚的阴冷感袭来,再次独自一人在深夜里踏上这个只存在于寂寞的阳台,萧瑟的风呼啸着刮过那个早已麻木的心脏,有点享受,有点疼痛,有点冷。然后一切开始变得虚无缥缈起来,思痛感开始从刺冷的空气中递导而来。
许许多多关于时光的印记一点点被寻觅出来,他们铭刻着一道道伤痕,美丽而悲壮,接着慢慢地消失在时间的大动干戈中,如同微不足道的枯黄落叶,埋于土,葬于泥。
我总是执着地想为过去再喊叫一声,然后再重温一次,再重温一次。
可我再也走不回过去,自然也就谈不上重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