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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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他银色的大波浪让我的嘴角很抽抽,不过想到奇伢也是银发,小卷,到他爸现在这年龄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这样?如果不,那基袭绷带下一定长的很漂亮。
“不是我的啦!”摊手,有时间倒转的感觉,似曾相识的回答,“被一群自称是念能力者的人追杀,然后就这样了。”团长那时听后,又说了什么,我仍记得。没有差别,我又在赌,换了个更没有把握的对象而已,可劲儿悲惨。在内心傻笑了一下,我当初答应我姐来这,铁定是傻了。
他到是没有团长的质疑,只是继续问:“你是窟卢塔族的?”我歪着头,我想已经成功了一半,至少暂时没追究我年龄的问题。
“窟卢塔族?就是那个兔子族?……不,我是说就是那个火红眼吗?”耸了耸肩,轻松道:“虽然每个人都说我和这个族有关系没错,不过我的族落和他们八杆子打一边,或者说慰问十八带祖宗都慰问不到我头上。”其实这个问题很白痴,有见过头上长耳朵,蓝色血液的窟卢塔族吗?
他笑了笑,是不是火红眼于他都并不重要。只要是优秀的基因,都能产出出色的揍敌客家后代。还真势力。
“哦,没关系。那就好了,明天开始训练。”就这样?没了?我刚还努力回忆告诉团长的那些设定,免的有出入,还做好了最后说到口干舌燥要水的准备,然后就完事了?揍敌客家不是那么随便的吧?要开始学费按揭了?太不可思议了吧。
大概是我脸上吃惊的表情很明显,或者其他什么的,我总觉得席巴他那个别有深意啊。
“忘了问,会念吗?”
我眨眨眼,说:“没做过水见式。”废话,我学到发以后要应付前俯后继的流星街居民,没心思,飞坦来接我的时候我已经昏了,一直昏阿昏,醒了就参加旅团活动,后来又是桃七,所以这个本来比较重要的就被我拖到现在还没进行。
“那现在做好了。”他把桌子上的杯子移到我面前,随手丢了张纸片,在水面。这时我才发现小伊已经走了,但这目前与我无关。
我对水杯发动了练。
他对结果似乎挺满意的,问:“能力是什么?”
“操控头发。”我老实回答,又补充说,“可以改变长度硬度之类的,不过是半自动的。”真的没有守鹤好用,而且最近好像迟钝了。(某植株的不怕死插花:每次输“守鹤”的时候,都有输成“受鹤”的冲动…原谅我吧,阿门…)
“明天早上五点到邢训室。”
“我可以迟到吗?”事实证明偶尔问些找抽的问题会显得我很傻,所以我也顺便把回答自动蔽屏。
“对了,叫什么名字?”我正要走出这间房间时,他问我。其实他应该知道的吧。
我头都没回地回答:“佐伊,我叫佐伊,可以的话,姓是鲁西鲁。”
被一点不美型的梧桐带去新房间,房间简单得不得了,怎么说呢,就像客房一样,灰白得缺乏生气。唯一证明它不是客房的是,隔壁住的就是伊尔弥。但最让我讨厌的是,这位管家真人化后,破坏了执事在我心中的形象,塞巴斯钦在好不容易弄得万人追捧的职业。不过呢,虽然长得对不起观众,服务还是很不错的。
¥¥¥写¥得¥痛¥苦¥分¥割¥线¥¥¥
隔天早上起来,忽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我不认识刑训室的路啊!
匆匆套上基袭给我的超短裙洋装,让她帮我去订做了TB中以恩和塞特在帝国中的贫民装束,过几天就有的穿了。忘了说,我以后就是揍敌客家的义女,要叫基袭妈了,别扭。还从来没有叫过。
我从床上跳起来,站在那上面,万分激动地为新的一天做了一个超人的动作。门就在我还没有来得及恢复正常的时候开了,伊尔弥就站在门口。我保持原动作站了有一会儿,然后冲到他面前,可惜矮了点,没气势。
“你什么也没看见!”逊毙了。
他到是没用像我欠了他八百亿一样的眼神看着我,说了句让我以为世界要毁灭了的话。
“我什么也没看见。”
我再次愣神,傻了好久说:“伊尔弥…哥哥,我不认识刑训室的路。”
他“恩”了一声,转身,无言地让我跟上。
路很长,但没人说话,早上五点不到,即使是枯枯戮山也静的可怕。我们走过长长的走道,习惯性地没有让脚步发出声音,习惯性地让呼吸也失去声音,如同要抹杀掉自己的存在。有时候,杀手就这点悲哀。
到刑训室,要走很多台阶,越往下越阴森,席巴…恩…老爸不在。这里也不似后来那么脏乱差到让人以为这房间建立以来就没有打扫过。总之,这里还是相当干净的,加张床还可以住人了。
靡稽小胖子没来,我还没有蠢到尽见过他爸他妈,就问他:你弟呢?所以,我说:“你给我上刑?”
他的嘴里没有吐出音节,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哪个位置?我自己上架,还是你来?”说得和我是只鸭子一样,还是烤的那种。
“不用了。”意外的答案,我一时没有闹明白,傻愣愣地看着他。甚至有难道,我不是来上刑的感觉。
我们俩再次陷入了沉默。良久,谁都没有说话。这在后来,成了我和伊尔弥管用的相处方式,一种名为寂静的安宁会在那时蔓延,充满所有,直到窒息。
刑训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所以也就是挥挥鞭子,来个体罚之云云了事。真轻松得难以想象。
(伊尔弥视角)
我叫伊尔弥,伊尔弥揍敌客。
到过多少次这个叫流星街的地方,已经记不清了。无所谓,这本来就不是我该记忆的东西。可能自从两年前银发耀眼的弟弟出生后,我便开始了也许会长达一生的自我放逐。只是之前还存得一丝的清明,灰飞成烟散。三岁以前关于家庭与繁华世界的美好记忆,好像并不曾属于过我。我甚至觉得,自己代表的应是血腥孤独一类词。父亲说没有朋友那便没有,父亲说我仅是一个杀人工具那便是。我想了很久,也无法想清是如何从富裕天真的孩提,一下变成冰冷的杀人工具,就如此一瞬,我什么也没有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