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纳凉阁莎姐逞强悍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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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高看着候经理问道:“候经理,你作为我孩子的舅舅,又是文氏集团的副总经理;你有什么良策妙计处理这事。也为我排忧解难!”
“这文郝触犯了法律,当然要让其坐牢反省其罪恶勾当;再说不能因为是文姓族人就恂私情,发善心;如果这样如何说服众人,如何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候经理据理大声发表意见。
樊经理也说道:“我也赞成老祖宗意见,让年届花甲的文经理也老有所依,不再受孤独终老、老年失子之痛,我也不赞成报警上诉,亦免去了文郝的牢狱之灾。”
文高道:“那就内部处理,暂停文郝的董事职务,并登报声明。”
听了这番话,文种气的骂了句:“真是残渣余孽啊!”已晕倒在地,因为年迈的他想到老来得子,却面临儿子劳役之灾。想想晚景也痛恨自己当年因溺爱而铸大错,造成文郝自小养成沉迷赌当的恶习;以至使得今天仍未安宁。
此时的永祥宫一片混乱。文高忙令人抬着文种向卫生院走去。
当第二天再次会议时,袁之浩提议,为了安抚文经理情绪,暂不报警以免关押文郝,而董事会决定:免除文郝的董事职务,公司仍保留病中文种的一切权利、待遇,并让其修养至身体痊愈,太婆又令春嫂为文种送去水果并照料他,使文种渐忘顽劣儿子带来的伤痛。
众人在报纸上看到文郝已不再是文氏集团的董事会成员,十几个债主围住了文郝,有的追着文郝在别墅前的后花园打,有的则向文郝扔果皮、鸡蛋、菜叶,满身脏污的文郝双手抱头,他怕债主上门讨债,于是夜不熄灯,惶惶不可终日,整天大门紧闭。
有天文郝做了个梦,梦中见到被债主高高吊在树上毒打,又梦到几个警察为自己上了脚镣手铐,赶来的父亲已活活气死……文郝一惊,已是汗湿衣襟,尿湿被单!猛来醒来的文郝忙坐起身,叹了声:“唉,还好,原来是虚惊一场,想不到这沈丽莎这臭娘们这么厉害,真让我小人长阅历呀;不对,总是人小长阅历。我才二十岁呀,等到以后……你们都会对我另眼相看的。”想到这,他又忙起身给父亲打电话,得知其父没事的他,一个人玩起扑克牌来。
吉西苑里,自稻花请假后就有些乱了套,文志又常年在外工作,樊夫人又总是在外打牌买足彩。有天,威见到自己和雄的衣物都堆满了三大盆仍没洗,而地上也全是脏东西,雄有些不满,忙对老祖宗派来援助的春嫂喊:“春嫂,把卫生搞下、衣服洗掉吧!”
谁知春嫂仍坐在沙发上,边吃茶几上的桔子边看电视。雄又问了一遍:“春嫂,把卫生搞了后把衣服洗洗!”
春嫂才懒洋洋说道:“稻花还没回?我是老祖宗叫来顺便看看你们而已;至于那些活,我没干过哦,一般都是煮饭婆子洗,你们家不是洪妈洗吗?怎么她没洗,我只听老祖宗一个人的,况且她叫我来是顺便看看,又没让我来洗衣煮饭!”
见春嫂不愿,雄已走进房间,这时威出来说道:“洪妈也回老家了,你就不能做吗?反正你成天坐着。”
“什么,我成天坐着,我侍候了老祖宗大半辈子,都没这么说……你有什么资格!你爸妈不在,也轮不到你管我呀,老祖宗教这么多重孙子、重孙女就你调皮,这段时间我帮你们买菜,你们以为我不累吗?还要我做饭,洗衣、拖地,没门。”春嫂看着山川,“怎么不叫那个土包子洗衣,扫地。”
山川于是忙扫起地来,东方也忙洗起衣服,在雄的暗示下,威也气的摇头,走进雄房间的威道:“雄,你不明白春嫂为什么这么懒惰成性吧!她这是持宠而骄,想到有老祖宗护着,我干脆让太奶奶炒她鱿鱼。”
别说了,我去煮,当雄做好饭菜,山川和东方在外面回家刚赶上吃饭,见威和雄已在吃,山川忙夸张叫道:“吃饭积极,忘了我们吧!”
雄忙叫:“快吃,威都说我做的菜好吃,是吗?威!”
威点了点头,但山川和东方却见威似乎是苦笑,当东方和山川刚吃了口菜时,却忙吐了出来。
威大笑,雄惊愕,东方忙跑进卫生间,山川已叫道:“雄哥怎么放这么多胡椒,超难吃。”
雄这才明白,他看了看威:“你不早说!”
威对雄笑了笑:“要知这是你第一次煮饭,我要培养你的信心嘛。”
雄有点感动。
却说幻城终于找到了份在市区跑场的工作,想到晚上要演出,幻城忙在公园里清嗓,练音,但由于太累,幻城在椅子上又沉睡了过去,但这次完全让他绝望,因小偷不但偷了他的钱包,还把他赖以生存的吉它也偷走了,失落又苦闷的幻城饿得眼冒金星,他走呀走,不觉中走到了梦中一样的宫殿别墅,幻城见眼前有片荔枝林。幻城左右看了看,已顾不了许多,忙攀上树,这又红又大的荔枝足以果腹了,他边摘边吃起来。
恰巧这时有人告诉了莎姐——果园有人偷荔枝。莎姐见这少年左手扔出几颗石子,只听“嗖嗖嗖”树上的荔枝应声落地;少年快速爬上树,已摘下荔枝;并迅速放入口中咽下,似是饿极模样。
莎姐想了想,决定教训这小偷,她忙带了两个大汉向荔枝林奔去:“难怪有人说我们南方人狡猾,不如北方人豪爽!这坏名声都是这些穷打工的惹出来的。”
又对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年轻男子说:“牟新、牟飞你们一定要追到这小偷,给我狠狠教训他一顿。”
牟新、牟飞于是狂追起幻城来,一个在树上,一个在树下,刚开始幻城还能从这棵树枝跳到那棵树枝,但渐渐少年体力不支,已被两大汉捉住。两个大汉左右开弓,少年嘴巴已流出了些许鲜血;牟新、牟飞似乎还不解恨,又把少年吊在荔枝树上;又脱了少年上衣,两人你一鞭我一鞭地打了起来;少年身上已出现了条条鞭印,但少年仍一些不吭。
“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又生的白白净净的,本以为你斯文正派,却不想你背地里却干这见不得人的勾当,什么事不好做专做小偷。”莎姐骂着少年。
“我以为这荔枝是……公家的,实在太饿了……所以才……”少年话没说完,已昏了过去。
“哈哈哈……哈哈……我们以为--你人还是公家的呢!”两男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