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集 海月与天时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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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海月与天时的童年
自从天时诞生后,无田与培玉的生活担子更重了。无奈之下,无田与培玉只能晚上偷偷摸摸地做些花生糖、冬瓜糖等糖果(当时政府是禁止工人从事买卖活动的,无田以前自己有私下学过此手艺),然后由培玉白天拿出去外地卖。
由于日夜操劳,无田已经无暇陪孩子玩了。邻居们纳闷地询问培玉:“以前小闹钟出世时,无田总陪她玩,现在有了大头,怎么反倒不陪孩子玩了。这不成了重女轻男嘛!”
培玉笑答:“男女都一样。我们都太忙了。”
“到底忙什么啊?以前你很少出去,怎么现在总背着个袋子出去呀?”
“哦,为了多赚点钱养家,我去学习了裁缝技术,出去是给人家缝制衣服呢。”培玉不得不编。
邻居不禁佩服道:“真难为你了,什么都会,哪天帮我缝制衣服吧?”
这点难不倒培玉,因为培玉从小就擅长于做女工活,裁缝起衣服来也整洁美观,海月与天时的衣服,童年时代都是由培玉缝制的。
海月与天时童年时,很活泼好动,总喜欢和邻居的孩子玩游戏。有一次,他们领小朋友们到家里玩拔河,找不到绳子,就拿家里的床单做绳子,拔累了,小朋友就嚷肚子饿了,海月想起家里有一罐花生,就拿出来给小朋友们吃。大家狼吞虎咽地它们吃完了,继续拔,结果床单断了,吓得小朋友们一哄而散。天时怯怯地问姐姐怎么办?海月赶紧拿扫把花生壳扫净,然后叠好床单,这时,培玉又累又饿地回来了。饥饿的她想拿花生来吃,结果发现是空罐,她生气地询问海月:“花生怎么都没了。”海月怯怯地答道:“我和弟弟吃了。”
“你俩哪会吃这么多”,培玉生气地吼道。然后累得倒到床上,想拿床单盖着,谁知拆开来一看竟然断成两截,培玉气得拿起鸡毛掸子追打海月与天时,海月赶紧带着天时钻进了床底下,培玉又气又好笑地对着床下囔:“快老实说,怎么回事?”
海月无奈只能和盘供出前后经过。培玉叹道:“这两个孩子真傻。小时侯挺聪明的,这时候怎么这么笨。”
海月与天时就是这么笨,父母带他们去别人家里做客,主人拿好吃、好玩的给他们,他们总不肯,得父母说,拿着吧,他们才要。但是别人带自家的孩子上他们家,他们总是很乐意地拿出他们自己心爱的东西让别人玩,有好吃的也不例外,而且一点也不心疼。也因此,海月与天时成了当地的孩子王,小朋友们都喜欢跟他们玩,邻居也对他们姐弟赞不绝口。但无田与培玉只能苦笑,家境并不殷实的他们怎么不心痛呢?但回想起他们小时侯,也是如此,就只能默认了。
不知不觉,海月7岁了,已经到了入学年龄,于是进了当地一所中心小学读书。在校里,海月的学习成绩总是年级里数一数二的,而且能歌善舞,深受老师们的喜爱,校里有啥活动,总会自然而然地想到海月。于是,海月在校里,既是副班长,又是学校鼓乐队(仪仗队)的小鼓手,还是校舞蹈队的成员。曾有一次还参加县里各校(从幼稚园到高中)举行的文艺活动,海月被县里选中,担当司仪,而且还表演了一支双人舞《娃哈哈》,还获得了二等奖,校里当时选了几支队伍去,很少有奖,海月这次获得的殊荣,有点让校领导和老师们感到惊喜,因为学校当时的条件在县里不算是最好的,只能算中等,而且由于时间紧迫,培训海月她们舞蹈的老师只指导了3天时间,而司仪呢,更是从没培训过,因为谁会想到这么多学校参加,会选中校里的海月呢!
别看海月平时挺乖巧的,有时她也很泼辣。有一次,当语文科代表的她收作业,同桌的男生不肯交,海月催了好几次,那男生调皮地道:“我不交就是不交。你能拿我怎么办。”没办法,海月只能告诉语文老师、也是班主任。班主任是位年轻漂亮的老师,听了怒容满面。在课堂上,让那男生站起来,责问他为啥不交作业,那男生心虚地答道:“老师,我交了。”海月听了很生气地回道:“哪里有交!”那男生嘴硬地说:“我交了,是你没交给老师而已。”海月当时气得一巴掌就打在了那男生的脸上。那男生当场就捂着脸哭了,海月也呆了,不知那巴掌是怎么出去的。
班主任一看情形不妙,只能把他俩叫到办公室,海月也呆了,不知那巴掌是怎么出去的。班主任一看情形不妙,只能把他俩叫到办公室,海月当时急得也哭了。
在办公室里,那男生自知理亏,承认了是他诬陷海月,并当场向班主任和海月赔不是,海月不好意思地破涕为笑:“其实我打你也是不对的。”班主任不由欣赏地摸着海月的头道:“这就对了,知错能改才是好孩子。”
奇怪地是,那男生一点也不怨恨海月,还对海月倍增好感,以后只要是海月交代的工作,他总是最先完成,并支持海月,男生们于是给海月起了个绰号:“女侠”。这件事后,班里的男女生不仅没对海月心生反感,反倒更加佩服她,令班主任感叹的是,有时她说的话,班里的学生不听,可只要海月一声令下,班里的同学立马听从。于是每年海月的班主任评语总有句:威信高。
天时也上课了,但由于天性好动,上课总做小动作,于是班主任对他的评语总有句:好动。父母于是生气地教训他得向姐姐学习,在父母与老师的教导下,天时收性了,他的聪明也显示出来了,学习成绩在班里也一向不错,还曾代表学校参加县里的数学竞赛,获得了二等奖,也赢得了老师们的喜爱。
转眼间,海月上五年级了,天时上三年级,这时,无田与培玉想回老家了,因为常年在外奔波的他们,总想着“叶落归根”,而且老家的学习环境又比当地的好,他们于是想到了办理调动,当时培玉也是一名工人了,要想夫妻双双调动谈何容易啊?这愁坏了他们。
一天晚上,培玉又做了个梦:梦里有个老太太对她说,放心去办调动吧,你们只要认真去办理,不会那么难的,房子的钱也不用担心,到你们办好调动时,自然会有的。
培玉醒来后马上告诉无田,无田现在很相信培玉的梦境,因为总是莫名其妙的灵验,而且他们曾有一次带对儿女去玩时,遇见位不是很熟悉的人——老宋,他细心地打量他们的儿女,好奇地询问他们的出生日期,感叹地对他们夫妻说:“你们这对儿女将来可都是会办大事的人,可得好好培养啊,尤其是女儿,她可是天神日出世的人啊!”
夫妻俩纳闷地问道:“老宋,你会算命吗?”他答道:“有点研究,但一般不给人算命。”
“为什么?”
“命是不用算的,命里注定有的终归有,命里没有的,终归无。”老宋说完意味深长地走了,这让他们夫妻好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