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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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解决伯赏兑艳的事之后(作者:想不到有什么事可写。)已经过了五天了。在这五天里我不是缠着伯赏兑艳,让他教我练功,就是计划与皖路的逃跑路线。还有,失败的话要怎样来保住自己的性命。
说起来,皖路现在有了“我”的孩子的事不知那位仁兄得知了没?希望他是个理智点的善良的人,别一生气把皖路给一掌拍了去。
“伯赏兑艳、伯赏兑艳。”
我又来找他了。我本以为这家伙是什么侠或是什么盗的那种人,原来他不过是个比较风流、家里很有钱、武功比较厉害的阔公子而已。之前之所以帮那群女人也不过是突然起了兴致。
当然,我这次来不是让他教我练功的。在运用内功方面和搏斗方面我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因为这个身子的底子本来就很好。伯赏兑艳起先探过我身体里的内功,他当时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他擦了擦满脸的汗水叹道:“竟有如此亦正亦邪,且强劲,深厚得我摸不透的内功!”我“请”他教了我一些剑法。虽然奇怪为什么我的功力如此厉害却不会武功,但他还是教了我一些。还有,我也没让他看过那柄剑,以免暴露了身份。我一直将那柄剑好好地收着,每天也会擦一遍,偷偷地。
不提这些了,我这次来的目的是……
“你有没有二胡啊?”
我好久没碰过乐器了,有些手痒。以前,我可是每天都要玩上2、3小时的。我最拿手的乐器是二胡,其它民间乐器也都贯通。在音乐方面我有很高的天赋,尤为突出的就是二胡。因为爷爷喜欢和我琴胡合奏,所以练得更多。
“二胡?”伯赏兑艳放下手中的书,眯起凤眼,说,“我没有那种俗不垃圾的玩意儿。”
“怎么会‘俗’呢?”我有些咬牙切齿地问。
“清潋国不产北蛮族的乐器。”他低下头看着书,说,“如果你想抚琴,我有一张‘阮乌绝’。”
原来这里不产二胡呀。那就算了。反正我也挺喜欢抚琴的。
“那就快拿出来吧。”我不客气地说。
伯赏兑艳有些小瞧人地问:“你会音律?”
听他这么说,我有些不爽。“当然啊!”我笑道,“从小就练的到现在还不会的话不是成了白痴了吗?”
“哦?”他好像很不相信地说,“你从小练到现在?那好,我来听听你到底有多厉害。”
我挑挑眉,自信地道,“那琴来!”
“来人!”伯赏兑艳唤道。两个碧衣婢女立即恭顺地站在他书房门前。
“把我那张‘阮乌绝’拿到泉纹苑去。”他笑着吩咐道。两个婢女便依言退下了。
“我们走吧。”他柔声道。语气明显带有小瞧我的意思。
算了,你不信就不信好了,我不跟你计较。反正,我抚琴也只是心里想抚而已。复信要保持一颗平静愉悦的心。
泉纹苑,这里的确是个很适合抚琴、养神的好地方。苑内满是紫藤花,开得十分旺盛,花瓣像雨一样徐徐落下。这里有一个大湖,一座八角形的大亭子置于湖中央,与岸边设的竹桥相连。亭中铺有箬席,放着琴桌和一张乌木琴。亭子八面垂着与藤花同色系的纱幔。
这里没有点香,因为花的香气就已足够了。微风吹得纱幔微微拂动。是个好地方!可是,作者的描述水平太差……(作者:罗嗦!)
我深呼吸了一下,享受这里的清新,然后坐下来。伯赏兑艳
笑眯眯地看着我,在亭内的茶几旁坐了下来,开始悠闲地品茶。
我先试了一下音,调了一下。这张琴不错,低音浑厚纯净、高音像金刚石一般。我觉得这张琴的琴轸特别好,很顺手。
我想了想,开始弹奏《广陵散》。
《广陵散》是我比较喜欢的一谱曲子。我以前还用各种各样的乐器奏过,但效果都不如琴来得好听。
伯赏兑艳有点称赞地哼了一声。
原来我琴也抚得挺不赖的。当然了,我是个奇才嘛!如果我多练习练习琴的话现在肯定超过了二胡的水平。
手指飞快地拨动着琴弦,享受琴音的美妙。《广陵散》的浩壮声势让我振奋且舒畅。
我一直认为最拿手的乐器是二胡,原来琴也不差呀。在弹琴的时候感觉要比拉二胡舒服,心情很平静。
我忘我地抚着琴,全然没有顾及四周。琴突然从我手下飞离,我回过神来讶讶地看着那个凶手。伯赏兑艳黑着脸瞪着我,怒道:“你疯了吗?!”
我不解地看着他又看看四周。狼藉一片……
纱幔已被撕成条状,有的已经飘到湖里,有的还悬在梁上有的飘落到了亭子内。紫藤花的花瓣像雪花似的落了满地。伯赏兑艳刚刚坐的茶几的一只脚已经断裂,几上的茶壶和茶杯也是或破或裂。
“有人来偷袭吗?”我怎么没发现呢?伯赏兑艳此时“哇”地吐了口鲜血,接着倒地昏迷不醒。
我被吓了一跳,叫了他几声,可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于是我就叫了人来,几个婢女、家丁赶到时都被吓住了,连忙将伯赏兑艳抬回了他的厢房,又立即派人去请了大夫。
伯赏兑艳的武功不弱,来偷袭的人肯定更强!我竟然都没有发现!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不过也可能就是我自己。但是自己伤了他怎么会不知道呢?我只是在抚琴而已啊,……
在大夫替伯赏兑艳诊脉的过程中,我猜想了各种可能使伯赏兑艳受伤的原因。
“好了,我没事。”躺在床上的伯赏兑艳突然醒来说,“不用诊了。”大夫抱拳说:“公子脉象平稳,已无大碍。老夫这就告辞了。”
“扣扣,送大夫。”伯赏兑艳起来说。
“是,公子。”一旁的青衣婢女欠身道,然后便领大夫走了。
我惊讶地(我为什么要惊讶?)看着他问:“你真的没事了吗?是谁伤了你?”
伯赏兑艳理了理气,好没气地瞪着我,冷道:“你。”
“我?”我惊讶地指着自己,问,“是我吗?”
他白了我一眼,说:“就是你!”然后下了床命那些婢女退下,瞪着眼站到我面前,像个泼妇一样一手叉腰,一只手点着我的胸口,接着说:“你这家伙竟然在抚琴时乱用内功!你知不知道那样很危险啊!?”我被他点得连连倒退。
他接着道:“而且你那妖里邪门的内功配上那怪腔的曲调如果我没及时阻止,我们俩现在早已架鹤归西了!”
“哇!我这么厉害呀!”我赞道,又拍掉伯赏兑艳的手指,抱歉道:“可我没注意到啊。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害你伤成这样。”
伯赏兑艳瞪着我,似乎冷笑道:“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吗?”
他坐下来,我有点心虚地看着他的床。就这样不知过了几分钟……
“罢罢。反正我也不是伤得很重。”最终他开口道。
听他这么说我有种被解放的感觉。
“今早我收到请柬,鹤月门三天后要大宴江湖所有豪杰。我可以带你去。”他把一份蓝色请柬放到桌上。
“哦!”我惊喜地走到桌边,拿起请柬,道,“太好了!”
那鹤月门也真大方。大宴江湖所有豪杰可是很破财的呀!看来他们一定很有钱!皖路,我就要来救你了。
“你为什么想去鹤月门?”伯赏兑艳问。
这……该怎么说呢?
“去、去看万俟篁啊。听说他长的很美,不是吗?”我骗道。不过这个理由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他肃起脸来正声道,“论美貌的话,只怕你还胜他四分。”
这话说的人虽然语气不怎么样,但倒是挺乃听的。
“你有何目的?”他冷下脸问。
我知道,这下子是很难混过去了。便也正起脸色,先叹了口气。
“一言难尽啊……”
第九话——骗局
“哦,原来你是去寻母啊……”伯赏兑艳将信将疑地问,“你的真名叫‘聂风’?”
我点点头说:“家父名讳聂人狂,是个世外高人。可他只教我内功却不教我格斗技巧。因此我内功深厚但不会打斗。家父只喜欢隐居世外的贫淡生活,可是家母却不甘一生平庸……”我很自然地流出两行清泪,擦了擦(原来我这么会演戏),接着道,“在我很小的时候家母便不辞而别,家父因此疯癫。在他临终前,他告诉我家母是去了鹤月门。”
伯赏兑艳点点头,又问:“你父亲竟然已经疯癫你又怎么能确定他的话是真的呢?”
我无语,这到没想到。于是便装得一副茫然样,自问道:“是啊……为什么,我要相信呢?……”说话的腔调太肉麻使我打了一个寒噤,泪水又开始盈眶。伯赏兑艳可能相信了我的话,关心地说:“你别哭。或许你爹在临终前没有疯癫了,你娘或许真的在鹤月门呢。”
我感激地说:“谢谢。”说着又擦擦眼泪。
“那你娘叫什么?”他说,“我们伯赏家和鹤月门是世交。当今鹤月门门主和我是好友,你告诉我你娘叫什么,我可以拜托他帮你找找看。”
哦,原来你是那家伙的盟友啊。不过,聂风他娘叫什么啊?我忘记了。我突然想到了《美少女战士》中的水兵月就随口道:“我娘叫‘水冰月’。”
“水冰月……”他赞道,“好名字!”
我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