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全线戒备也没用,司徒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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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个守在这儿!你们几个守在那儿!还有你们几个跟我来!”
陆家堡里管家正在指挥着护卫严守各处防卫,整个陆家堡一夕之间进入全线戒备状态,严阵以待司徒空的到来。
“你们几个把门给我看好了,一只蚊子也别给我放进来!”
“那那那那个,大管家。”几个门童里明显最弱小的一个叫阿凡的弱弱的开口。
“什么事?”陆管家面色不渝,这个叫阿凡的老是给他找麻烦,当初看他瘦瘦弱弱可怜兮兮的站在门口说是找工作,碰巧被出门迎接欧阳公子和韩公子的他看到,就想陆家堡偌大的产业收个人管口饭也没什么问题,还能给欧阳公子和韩公子留个好印象,谁想这一留竟然留了个大问题。
“回大管家,蚊蚊子已经飞进去七只了。奴奴才不知道今天不能让蚊子进去。”弱弱的声音敲击着陆管家的神经。
“蚊子进去就算了,别让别的东西进去就行。”
听了这话阿凡的眼睛开始迅速积水:“呜呜,蚂蚁刚进去一只……”
陆管家的额头明显有青色的线条在微微跳动:“除了蚊子和蚂蚁……”
“哇呜……蟑螂小强……哇呜呜呜……”
“我说的是人!人!别给我放任何一个人进来,出去也不行!有人进出要向我通报。”陆管家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处在暴走的边缘。
正在哭的阿凡忽然止住了眼泪,眨巴着他水汪汪灵动的眼睛。这个丑娃娃脸上倒是长着一双漂亮得像女娃的眼睛。“进出的人……厨房里的阿旺今早出去买过菜,半个时辰后就回来了。可是,可是……”阿凡低着头,声音低低的对着两只手指。
“可是什么?!”要不是这里这么多人,他真想揍这个笨蛋一顿。
“可是……一个时辰以后阿旺他又回来了。难道阿旺会变身?能变出两个自己?哇!好厉害哦!”阿凡原本迷茫的水灵眼突然变成了星星眼。
“什么?!他说的是真的?”陆管家突然瞪大了眼睛看向其他几个门童。几个门童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个子稍高一些的说道:“对,刚才就我跟阿凡两个人在这,看见阿旺买了菜回来,听见阿凡在嘀咕说什么又回来了,我当时还说他大白天的做梦呢。”
听了这人的话众人脸色一屏“快去搜,任何可疑的人都不要放过,我去通知堡主司徒空已经混进来了。”
一声令下原本门厅处的几十口人全都消失无踪影。门口只剩下阿凡和刚才那个出来帮他作证的门童。这门童此刻也正打算随着人群一起离去,却被阿凡一把拉住:“阿提,你去哪?”
被称作阿提的人明显一怔,随即笑道:“我也去看看,说不定我也能抓到司徒空,到时候,嘿嘿,俺让大管家多赏俺几两银子回家娶媳妇去。”说完还配合着搓搓手露出一副憨笑的表情。
阿凡拉着他的手仍是不放,挑挑眉道:“哟!啥时候力哥改名叫阿提了,我咋不知道呀?阿提想娶媳妇了?喜欢什么样的,哥们帮你介绍。”
被叫作力哥或者阿提的人眼神霍得紧缩看向拽着他衣袖不放的阿凡。“想不到陆家堡竟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热闹。”说着动手一震希望能脱离阿凡的钳制。反手一掌用了七成的力却被阿凡轻巧的躲开,还没来得及开跑就又被阿凡贴近身来:“呵呵,看来大名鼎鼎的神偷司徒空只有轻功好,这近身打斗的功夫可是不咋地啊。”
阿凡翠翠的嗓音刺激着司徒空的神经,司徒空原本臭得不能在臭的脸豁然莞尔,他一双厉眼扫射了阿凡一圈霍尔一笑道:“小丫头抓着我的衣袖不肯撒手该不会是想跟我回家给我做媳妇吧。”
阿凡也就是萧寒月看着眼前这个变脸大王,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看到司徒空突然变脸了,第一次是在树林里对赌坊派去跟踪他的四人,这速度可是跟她有得一拼啊。萧寒月不禁唏嘘,还未待她开口还击便看到由远及近一人向这走来,衬寒月一分神的功夫司徒空割断了自己的衣袖一闪身失了踪影。
啧啧,这跑路的速度,跟段誉有得一拼啊。
来人并没有注意到刚才逃脱的司徒空,还谨慎的看了看周围,才把寒月拉到一旁悄声问道:“菲凡,我听说司徒空已经混进来了,是真的还是假的”
寒月上下摆动她的头颅:“本来还没有,不过刚才就是真进去了。”
听了寒月的话韩榕皱了会眉:“我刚才和清一直在讨论这些天的事,可是总理不出头绪,你对这件事是怎么看的?司徒空他的目的是什么?”
“那晚他在岳阳赌坊故意引起人的注意,而后千呼万唤的问了三个问题。他先问陆家堡,再问陆延,最后问了刘三,这三个问题简直让人——没话说。先说他问陆家堡在哪里,这就像赌坊里的人说的,大街上随便拉个人都能指给你,他却偏偏要去赌坊问。再说刘三,刘三的尸体名义上是你们发现的,这已经成了岳阳街头巷尾公开谈论的话题,随便往哪个犄角旮旯里一站都能听到很多,他却跑去岳阳赌坊,花上一袋白花花的银子,公开、高调、亮相发问,这种行为不是很奇怪吗。”
“所以你觉得他真正想问的其实是第二个问题?”
寒月缓慢摇头:“若是换做别人确实有可能把最想问的问题掩于中间,再抛出一个实事热点模糊大家的视线,可是司徒空不会。”就冲刚才那个人变脸的速度,他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把目的示于人前的人。
“那他……”
“据我所知司徒空是个胆大妄为说一不二的贼,他敢在月光下穿白衣行窃,敢预先给被害人下预告函。可即使是重重防守,他还是能顺利行窃,最重要的是他偷的一定是预告函里写的东西,绝不会声东击西。所以若是他的预告函里写的是夺魄刀,那他的目标就一定是夺魄刀。”
“夺魄刀?一个已经被他偷到手的东西?难道说他之前偷到手的是假货所以要回来再偷?还是说为人忠厚仁义的陆堡主竟撒下了这弥天大谎为的是陆家的传家宝刀不被落入鼋的手里?”
“这就要问陆家堡了。看来所谓的名门正派和我们忠厚仁义的陆堡主有点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回事呢。难得我们魔教中人肯跟他来个公平决斗,啧啧,这真是……”
“你们魔教中人?”韩榕看着寒月问道:“对了菲凡,我还不知道你的经历呢,你不会跟我一样这辈子也还叫菲凡吧。”
寒月看着韩榕的脸不停的眨巴着她的眼睛。他知道韩榕是借尸还魂来的,而且只来了十年,附在了当时十一岁的孩童韩榕身上。她还知道虽然韩榕姓韩但其实他的母亲是韩家人,亲身父亲据说是多年前江湖上的一个用毒高手,毒死过很多人。不过这都是秘密,江湖上人都只当他是家世清白的韩家二公子。寒月当时听到用毒高手的时候直觉反应就是南宫千,不过一想南宫千是个同性恋还是被她外公压的那个她就觉得这事没可能。
寒月深吸一口气,对韩榕:“附耳过来。”反正她对溶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把她的出身,为什么来岳阳的来龙去脉给溶说了个清楚。最后还一扬头对着韩榕道:“怎么样,我厉害吧,明日楼的大小姐哦,不比你身法差吧。”
韩榕看着萧寒月先是惊讶后是惊喜了大半天,突然皱眉:“这事不能让清知道,至少暂时还不可以。”韩榕看着寒月斟酌道,“他这人某些方面还不太开窍……”
寒月笑着打断韩榕的话:“他不开窍你就甩了他嘛,我们溶什么时候缺过男人。更何况还是一个不开窍的男人。”
韩榕对着寒月翻白眼:“我说的不开窍是指他总是一副正义凛然、嫉恶如仇,白道是白道黑道是黑道的样子。”
“啊?原来是这方面不开窍啊。那……还好,跟把直男掰弯比起来这个要好掰多了。”
韩榕:(#‵′)凸
寒月星星眼仰天状:“你们什么时候给我看现场呀?我这有最好的润滑膏哟,你要香蕉味的?还是草莓味的?还是西瓜味的?或者薄荷味的?”边说边从怀里挖出不同颜色的小瓷瓶。
韩榕大囧:“你上次不是说这是伤药吗?怎么变成润滑膏了?”
寒月↖(^ω^)↗:“一膏两用,方便吧。”
韩榕:。。。。。。。。
与此同时,主屋内。
“大哥你不用担心,此事你我都没有向人提过,他们不会猜到的。”
“若果真如此那司徒空怎么会来?二弟,我原说我们就不该做这档子事,现在……唉……”
“大哥!你作为陆家堡的堡主,怎么可以如此畏首畏尾,瞻前顾后。先不论那鼋是个魔教身份,我们原就无需向他信守承诺,单是这事,大哥若是自己这坎实在过不去,我们也可以在事成之后把夺魄刀给他嘛。现在是司徒空那小贼犯到我们头上来了,难道我们陆家堡还理应让他欺辱不成!”
陆廷沉吟片刻:“二弟说的有理,现下应以捉拿司徒空为重。”说着抬起头来,中年饱满的脸上露出些许担忧,“如今司徒空已经混了进来,随时有可能偷盗,你那东西藏好了没有?安全吗?”
“大哥尽管放心,他不可能找得到。若是落入我的陷阱,我包叫他有来无回。”
看着面露凶光的弟弟,陆廷沉吟道:“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别太过,司徒空毕竟是一名侠盗。”
“哼!什么侠盗,几个老百姓胡说八道大哥也就信了。”看见陆廷皱眉,陆延见好就收,“大哥放心吧,若是他不来触我的禁忌我是不会伤他性命的。”说着打开门走了出去。
陆廷看着戾气颇重的陆延摇头叹气,他也知道他这个二弟好吃懒做、盲目自大、目中无人如此不好,无奈他从小对他没有管教,现如今却是他想管教也管教不好了。
屋顶上,鼋趴在上面听了个全部。此刻虽然是白天,院中守卫也因司徒空的到来而戒备加强,然而两兄弟为了防止有外人偷听而故意撤出了院中守卫,院外的对于鼋这种魔教高手来说还不是形同虚设。如此,大白天的,鼋倒是钻了个天大的空子,得了份免费的情报。与屋内心情不甚晴朗的陆廷成反比,鼋一脸春光,悄无声息的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