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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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习惯自言自语是神经分裂的表现,我不想承认我有神经分裂,但不能否认我的确会习惯性自言自语,这种情况出现在我和异性有亲密接触以后。第一个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是我的哥哥,亲也不是很亲,算是表亲吧。那天是在他家,就我们几个孩子在一起,大人都不在,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哥哥把我拖拽着丢上了床,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抱住了我,强大的力量,炽热的气息,我没有反抗,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可能发生的一切,我并不觉得讨厌,反而有一点点期盼的兴奋。果然男生的身体和女生的身体是不一样的,不管是触感还是感观,都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前所未有的快感袭卷而来,和她们在一起,我是一片波涛汹涌的海洋,在他的怀里却倾刻间化成了一潭掀不起风浪的春水,就像百炼钢终于化成了绕指柔。我自己已经无法界定,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常常夜深人静,我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一遍遍地问,男人?女人?没有答案,我就只有游走在男人与女人之间。有时候脑子很乱,心里会很烦,因为总是在想一个答案的时候,记忆会出现空白,而在放弃某一念头的时候,思绪偏偏疯狂地嚣张,比自言自语更能说服我自己,真的是神经分裂!很久的后来,月色遇到我哥的时候跟我说,你哥怎么像个女人,那么白那么秀气。那时候流星花园很火,F4红透了半边天,月色说我哥像那个吴建豪,还说想和他谈恋爱,让我帮忙介绍一下,我不知道当时我是什么表情,就想到一个词:后院起火。于是那天我在床上好好教训了她一顿。而从那一天开始,我开始无法自拔地朝秦暮楚,如果怀里抱着的是女人,我会发疯地渴望男人,身体在男人怀里,脑子里挥之不去的一定是女人。
苏格拉底说,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快乐的猪,一种是痛苦的人。做痛苦的人,不做快乐的猪。而我正好相反,我希望我自己就是只快乐的猪,天天吃喝拉撒,别的什么都不管。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希望,所以我不是那只快乐的猪。那些爱过的人和说过的话,像老电影一样时不时在脑海里穿插,没有对白,对有配乐,只有些许单调和落莫的桑沧,还有不能言明的惆怅。曾经的年少轻狂如今都已不知去向,我体会着成长的痛,品味着生活的碎。我还记得我抱过一个小男孩,现在他的长相我都已经想不起来,隐约回忆得到是一个头发软软,皮肤白嫩的孩子,脱衣服的时候还很害羞,很是清秀。可能是我运气比较背,稍微能让我心动的人,每个都像烟火,尽管灿烂却过于短暂。人总是过于执着得不到和已失去的东西,却往往忽略了眼前的一切,只可惜,我体会到这一点的时间早已是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