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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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碰到了玛莎格瑞亚,大大咧咧的用水浇头发,甩出水珠,“嗨,伊默斯少将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关于毒品强戒所只字未提,闲话家常的聊,顺道说起希•鸥,往那儿抱怨的正起劲儿,她爱人走近轻咳,玛莎格瑞亚没听到继续说着,伊默斯也轻咳提示她,她摆摆手,僵硬扭头打招呼。
“哈哈,好巧…疼疼,宝贝儿我错了,不该忽略你。”玛格拧着她耳朵渐渐走远。
这两人啊,越发有趣了。
到宿舍时熄号令刚响,伊默斯站在窗前迟迟不肯入睡,双手紧握,我脱下外套,上前掰他的手,指甲陷进肉里,较短,陷得并不深。
“亲爱的,松开,好吗?”我放软语气,固执得去掰他的手,两人僵持不下,他先败了,松开手,血流了出来。
“老公,我睡不着。”伊默斯搂住我,不自觉的委屈。
“乖,我在,别怕,会好的。”
我拍拍他的背,哄他去睡觉,到后半夜,伊默斯说起梦话,蜷着身子,尽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压抑着哭声,不住颤抖。
瓦殊说,他暴露后被鞭打、电击,他们将他绑在车后跟着车跑,肋骨断了三根,救出来的时候人奄奄一息,病危通知书下达好几次,好不容易才救了回来。
哭过一段时间,人才从梦中脱离开来,我支胳膊瞧他,冷不防撞上他的眼睛,眼神冰冷,我眨眨眼,俯身亲他,却不想他一把将我推到地上,力气很大,摔在地上很疼,怎么了这是?
伊默斯坐起来,咬紧嘴唇,半响开口:“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疯了般狂拍自己的头,咚咚的响,我喘不过气来,扑上去打了他一拳。
“你清醒清醒,算哥求你了。”打的很重,嘴角出了血迹,抬手拭去血迹,捧着他的脸细细亲吻,将他的眉眼临摹在骨子里,伊默斯很快反客为主,疼,酸疼酸疼的,他掉了泪,我也掉了泪,泪水交织混着炽热爱意咽了下去。
有哥在,别怕。
天终于亮,他收拾了满屋狼籍,给我煮完热粥,喂我喝了下去,嗓子不是那么疼哑了,伊默斯挤进来,外面依晰响起雨滴声,今天是休息日,没有任务,落个轻松自在,回几封信件,伊默斯倚着我肩睡着了,轻柔的呼声传进耳朵,真愿岁月静好。
慢慢疲倦泛上来,我也睡了去,一睡就到了深夜,伊默斯不在房中,叫人也没人应声,随便披件衣服出去找他,见他正在米卡门口同法利叶堤聊天,松口气。
“哥哥。”他下意识扭头,远远见我喊了声。
走近了看清楚米卡手上的报告,不悦抽走他的报告塞给法利叶堤,“休息时间不谈工作,伊默斯小朋友,请跟哥哥乖乖回去休息。”
伊默斯挑眉,悄悄红了耳垂,“好。”
我俩回了屋,夜色正浓,月色透亮,我揉揉眉心,大脑酸胀,眼睛也发涩,伊默斯倒了杯咖啡,很苦,喝下去让人清醒不少。
“你还是决定去吗?”嗓子发哑,干涩地难受。
他没说话,怔怔的望着窗户外头,稍倾头就可以看到星空,群星暗淡,月亮孤寂有光,不知道看了多久,他收回目光蹲下身体,半搂着我,将头埋在我的腰间,“如果我回不来,找一个爱你的女孩儿,娶了她,合家欢乐,她该多幸福啊!坐上我坐不了的,少将夫人的位置。”
最后一句话似在同我讲,又似在自言自语,可是世上没了伊默斯,便也不存在西里安,少将夫人的位置仅限你,我没能留住他,也亚根不打算留他,因为没人可以改变他的决定,包括我,半个月后他离开了,去参加任务,极具危险诱惑的任务,它是计划中至为关键的部分,成功了,离胜利就近大步;失败了,伊默斯与玛格等五十名战友就葬在那儿。
剿灭跨国际贩,毒组织,他曾经卧底过的地方,那里所有的不堪回忆,痛苦与折磨,都将要被他亲自终结。
从戒毒所出来后,他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经常性的做噩梦,突如其来地暴躁,暴躁过后独自蜷缩着身体,尽是茫然,又找了全国最好的心理医生给他看,无济于事,抗拒抵制心理医生的治疗,不配合,对于自己当初的事避口不谈,问的急了就扯东扯西或者是挌东西走人,虽然是军人,可到底是凡夫俗子,面对刑罚逼供,也会害怕,会疼痛崩溃,也正是因为是军人,即便在害怕也不能怕,永远冲锋在前线,是担在肩上的责任。
派系划分再清楚,军人的特质不会变。
“这才走几天啊,西里安少将就开始朝思暮想了?”转身对上法利叶堤满含笑意的视线。
作者闲话:
又是找被我抛弃的逻辑的一天,逻辑宝贝儿,你在哪儿?我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