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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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安:
2053。11。16
身边总是跟着一个人,他们说他是我爱人,可这怎么可能?我会喜欢上男人?不过……他们说的好像是真的,住的地方都是情侣用品,两名男人的,我手机电脑中存放着我们俩的合照,温馨美好。
伊默斯:
2053。11。13
今天哥哥出院了,医生说他记忆损伤,他记得来到“惟尔”遇到的诸位,独独忘了我,看向我的眼神陌生又疏离,我该怎么办呢?
西里安:
2053。11。19
今天的训练效果不错,跟伊默斯配合的很好,他眉宇间蕴着化不开的愁,是因为我吗?为什么心会痛,我爱人怎么可能是男的,我不相信,下午跟他谈论事情,让他离我远点,别被人误会,他沉默离去,胸口闷闷的,不舒服。
伊默斯:
2053。11。19
哥哥让我离他远点,我知道了。
西里安:
2053。12。20
加急任务,敌人是佣兵团派来的间谍,彻查出来足百余人,也是“惟尔”军团全部人第一次出战执行的任务,艰险刺激,横跨加尔法马里沟追捕的人,整整追击了三天三夜,伊默斯飞身扑向主要犯人,两人在窄山腰追打,子弹擦山头飞过,我领人突袭,除却自缢,被我方歼灭的人外,共捕人七十余,回途中,伊默斯旧疾发作,在我怀里缩成团,场景熟悉的头疼,下意识搂住他安慰,尽管并没什么用。
伊默斯:
2053。12。22
哥哥他抱我了,是不是想起我了?
西里安:
2053。12。25
他开始跟我撒娇了,好可爱,突然有点嫉妒以前的我,值得祝贺是我方共有三百五十名军人成功入选军团,包括我跟他,刺骨冬日中在第一缕光撒下时宣誓,迎着国旗,洪厚的声音传透阴霾:我们自愿加入惟尔第一军团,生死荣辱与共,忠于国家忠于爱人,将用尽毕生性命效忠大帝,为民族平等而战斗。
这时的我们怀着满腔热血。
伊默斯:
2053。12。25
绝不后悔
…………
眨眼就开春了,记忆还是没能恢复,偶尔会梦到以前有关伊默斯的点点滴滴,心里闷的难受。
“好久不见,西里安上将,感觉如何?”瓦殊吹着口哨,漫不经心的样子。
“感觉糟糕透了。”我深吸一口气,掐灭手中的烟头。
瓦殊斜觑了我一眼,让身边伺候的人退下:“可不是嘛,更糟糕的还在后面,艾灸•久被人从牢里劫了,现在下落不明,我想提前启动A3计划。”
“当然可以”
恰谈过程中很愉快,以至于我一时间没能想起那个人来,今年刚开春,没来得及告别,我就带着小行礼离开了这片城市,一别便是三年。
枪声由远及近,子弹穿梭在路径间,鲜血染红土地,我居在矮窄的石房中,透着小窗户看战友牺牲,眼睛发酸,这是惟尔,是我带出来的兵,玛莎格瑞亚拉开引线扔过去,砰的爆炸,大小姐成熟许多。
三年了,冬天伊默斯的腿还疼吗?他会不会有了别的爱人?记得我吗?
信号弹亮起,我按下墙上的开关,毒/枭城炸毁,弯腰小心地从石房中出来,卧在地上翻滚,子弹擦身而过,战斗时间持续到次日凌晨,太阳初升,包括艾灸•久在内的三百名毒/贩在战斗中死亡,一百名被捕,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剩下的就不用我抄心。
阔别三年,再次回到这里,有种莫名的情绪,同玛格妇妇拥抱,也见了希•鸥,可却迟迟见不到伊默斯,问他们,一个个支支吾吾的。
按说伊默斯不可能不在,他理应是作战总指挥,到基地半天怎么都联系不到,急得我径直堵在法利叶堤门口。
“恢复记忆了?现在知道急了?三年你一声不吭地离开,怎么不想想他的感受?”
一番话问的我哑口无言,三年了,想他想的紧,偶尔冒着被发现的危险问他的情况,每当别人问起来,又无法说出来,恢复记忆的那刻,我后悔又不后悔。
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失忆要主动申请A3计划的三年部分,反过来想想,如果当时失忆的是伊默斯,我肯定难受的很,有时觉得可笑,两个大男人间婆婆妈妈腻腻歪歪的跟个女人似的,但在一起时又不觉得了,我们是对情侣,腻歪又不犯法。
“他……到底在哪儿?”我嗓子发哑。
法利叶堤抿嘴,良久叹气:“被关在毒品强戒所。”
什么?
大脑瞬间发懵,毒品强戒所…他为什么会在那儿?
“911号,有人找。”
赤膊大汉大喊,嗓门粗哑,不远处一身穿牢服的人走了过来,脚链拖在地上哗哗作响,走近些,我看清了他的样貌,比以前憔悴许多,瘦了不少。
“哥…哥”他小声开口,忽然背过身去,死活不再看我。
我低声喊他,扭头示意大汉卸了脚链放他出来,今天恰逢他出毒品强戒所,出来后仍可以胜任少将一职,那天跟法利叶堤聊到晚上,知道了我不在的三年里关于伊默斯的事。
他自愿申请到毒/枭身边卧底,与上线下线配合的天衣无缝,但不幸有人叛变,为了保护上线,伊默斯暴露身份,受刑罚,被虐打,他们给他注射了新型毒品药剂,凭着心里对我的那份念想,对于惟尔军团的执着,挺到了救援。
伊默斯把手在牢服上擦了擦,郑重穿上军装,阳光透过窗户撒在他身上,照亮了他的样子,照不散他的阴郁,我伸出手,他轻轻握住,蓦地笑了,连叫了好几声哥哥。
他依在我耳边,声音极轻:“我终于等到你了,哥哥,我知道,你永远不会放弃我。”
我们会分别,会相见,不会放弃,从来都没有。
直到很多年过去,我问他为什么没有问我记忆的事,没有责怪我偷偷离去执行任务。
他伸手从光间穿过,半仰头:“不是你也会是他人,而且你是最合适那次任务的,我爱你,所以永远不会怪你。”那啊真的是永远。
仿佛一切没变,又仿佛一切都变了。
作者闲话:
快夸我,存完了第十一章(又双叒叕是厚脸皮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