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神都需要竞选的世界 我是做不了师傅的女人的,师傅你得死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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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笑眯眯的,话轻飘飘的,却逼得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我感觉我永远得不到你。”
我觉得这句话像句情话。
“我喜欢什么样的重要吗?”反正像师傅这样的人,只需要他自己开心就好。
“我喜欢很多东西,可想拥有的只有你一个。”
我眼皮直跳左眼跳完,右眼跳。我喜欢过很多人,可这么认真的说喜欢我的,连我一时也分辨不出真假的,只有师傅一个。
其实男人喜欢女人,说永远爱你只是为了脱女人的衣服,可师傅不一样,他容忍我做他得女婿那么多年,也不冒犯我,真不知道他的喜欢,是什么喜欢。
我配得上师傅么?
我不配。
在我看来师傅这么变态神秘的男人,就不该喜欢女人。他应该喜欢死人。
我开始好奇那个女人。
那个艾欣,是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会有不止一个人想要永远拥有她?
“为什么是(她)我?”我想象她救过师傅,把某些烂掉牙的剧情套在他们身上。
师傅此刻就像是一个无能的男人,因为只有无能之辈才会质问情人“为什么不是你?是你来找我的这该问你为什么选我,为什么一开始就选择一个灰尘扑扑的流民。为什么你出生高贵,却自甘堕落追随我,为什么我功成名就,你就对我若即若离,你是不是在玩弄我?”
强大的男人,只会掠夺女人。冷冰冰的心肠才可能维持不败。
我心乱起来,忽然觉得我走不出这殿堂,某些秘密今天就要暴露,知道秘密需要代价,而那代价我付不起“可是师傅,现在的艾欣比你小。”
艾欣出生的时候,师傅的九霄早已扶摇而上,霸占无边沙漠,占城为王,师傅还是无名流民的时候,艾欣的父母也许尚且不相识呢。
难道艾欣能穿越时空?
难道她知道未来的自己结局并不好。
所以她逃走了。
难道是她寻我来做她的顶替者。
师傅看着我,表情凝固,像是风雨欲来的愤怒即将要占据笑容,可偏偏和他压制住,原本温和的笑容变得虚伪阴郁,他语气低沉,伴随着一种他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威严“看来你真的不记得,不记得没关系,我会做这个世界的神,我会让你永远陪伴我。”
只怕到时候,你会碾碎我的魂魄召唤原本的那个女人。
这个世界的神到底有多强大,会看出来我不是本尊吗?
我这人最缺的就是耐心,特别是对喜欢的人的耐心。
人过三日便算旧,就算有日久天长的故事,也与我无关。
窗外风声骇人,雷声入魂,殿内血肉模糊的介莫邪分做两团,一团头颅凝固成血团,锲而不舍的朝师傅手里钻,试图与自己的脖子汇合。
师傅盯着我,一拳一掌粉碎介莫邪的脑袋:“你为什么会喜欢这个家伙,你图他什么,年轻好看?如果你爱漂亮,为什么守候在最丑陋恶心的我身边十四年。”
十四年。那算年纪,小丫头岁数也就十四岁往上数几年。
那个女人也许是贤妻良母吧那样的女人却生出来小丫头那样的恶人,许是做爹的锅。
“师傅,我听介莫邪说了神继承者的事情,我知道有很多人有上辈子的的记忆。可我一点儿也不知道上辈子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你是人,普普通通的人,没有记忆,所以伤害我,忘记我,没关系,因为即使你忘记我也没有抛弃对我的忠诚。”
我听他这么说,心底嘀咕:莫非他的能力就跟监控似的知道我做了什么。
“也许你把自己藏得好深,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介莫邪能给你的,我也可以。”
那自然是年轻的肉体,爽翻天的感觉,我自然不敢说实话:“武功,天下第一。”
我以为他会给,可惜并没有。
我高估了师傅对喜欢的人的友善程度。
变态与一般人谈恋爱是不一样的。
就像介莫邪会杀死解语留的父母亲朋,师傅对待想要相伴一生的女人,就是你想要什么,我偏不给还会万般阻扰。
“你想离开我?”
“你想学最厉害的轻功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九霄,你想学最厉害的毒,不费吹灰之力杀死追杀你的九霄成员,你想用易容术隐姓埋名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师傅脑洞很大,像个暴虐女主**文里的霸道总裁。
而我不是小白花女主,而是想要脚踏多船的邪恶女配。
也许将来真女主出现的时候,我会暴露,被虐杀以此成全师傅与他的女人。
现在,我为什么不能撒个娇,要本秘籍或者是师傅一半的功力呢?
“师傅我想要你一半的厉害。我不想被人轻视。”
我已然想到一连串轨迹,给自己下毒,只能传输功力方可救命。也许师傅会救我,也许不会。
一般套路是会,可师傅是个变态,也许会更喜欢成为尸体的我。
做个死物更能贴身陪伴师傅。
想想我在小丫头身边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委屈,师傅忍得住气,便觉得这喜欢也许也没有多少,师傅喜欢人方式与众不同,在这个世界也只有介莫邪能与之一较高下。
我看向介莫邪,他的血肉还在流动,看着他,我就想起被剥了皮的青蛙。
“师傅,他怎么还不死。”
“因为我还没杀他。”
师傅看着我表情带着期盼:“你要我杀了他?”这话还没有说完,嘴角便控制不住的上扬。可又马上晴转多云:“你不但对我不是真心的连对他也不是真心的。”
我只叹我武功不够高强,三脚猫的暗器,都不需要拿出来,就会被师傅劈裂脑门。
“师傅。您说的这些我不记得了。”
师傅一脸抑郁,有了人的神采,也有些疯疯癫癫,就像是刚才的那些爱恨噌痴都是吃错药的成效。
师傅看着介莫邪笑道:“哦,我明白了,你是在说反话,你以为我会因此放了他?不可能的。”
“我了解你。”
我问:“师傅你是不是中了蛊?”
师傅毫无预兆的豪声大笑,一发不可收拾,笑得咳嗽,一张巧嘴里吐出来一块巴掌大的血肉。
师傅已然发现了不对可他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里的东西,他学会了拳脚功夫,习得引气入体的能耐,可控制不住血肉自己往外冒。
那是一个疯狂的画面一个人的嘴巴里不断的跳出来雪色的肉块有时候是肠子的一部分,有时候是肺的一部分有时候是心脏的一部分。
真的对不起。
我在心底道歉:我是做不了师傅的女人的,所以麻烦师傅你死一死了。
长刀自右上破空划破我的身体。
介莫邪高喊着:“她就是个陶瓷,那个女人早就死了。”
我扶住胸口破碎的瓷器,没想到我竟然不是人。
师傅笑得无法停止,一口咽下什么东西,像哮喘病人似的扶住胸口喘息道:“我知道,她是我亲手造就的美人,亲手召唤的孤魂野鬼,我怎么会不知道?还是我亲手将那个女人的记忆关进去的。她死了魂飞魄散,就算是神也救不回来,可我能再造一个,两个千千万万个。你杀多少,我都不介意。”
原来是这样,我不过是师傅召唤过来支撑这陶瓷娃娃行走说话的一个工具罢了。
也许正因用的不是血肉之躯,我方才比别人冷血。
介莫邪的第二刀从我的耳朵中间将我的脑袋砍成两节,上半部分碎裂,无数碎片从我眼前飘落,像是被撕碎的纸片,轻飘飘的落在地上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情敌么?惺惺相惜的情?”说完这句话我也笑了,临终遗言也没想好要说些什么,这辈子活得真短,没有一点儿遗憾,不留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