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的文章  第十三章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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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斗嘴惹来毒鞭子
     ——奶奶泪流满面地跪在地上,死死地抱住伯父不停暴跳着扭动的身体,苦苦地求饶说:“算了,别打了,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啊。”有的时候,奶奶的求饶在发疯一般的伯父面前也不管用。她就把阻拦伯父的双手放开,生气地说:“任由你来打吧,打死了去抵命好了。”很多时候,我被毒辣的绳子抽打得连口气都喘不上来了,失去了哭喊声。。。。。。
     二叔四十多岁的时候,仍然孤身一人,在伯父家里和我们一起生活。生来性格内向的二叔,平时喜欢独来独往,几乎没有什么敞开谈论的话题,即使是全家人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他也是一个人端碗饭,躲到门外的树阴底下去吃。
     小时候的我,动不动就在家中“捣蛋”,抓住一个话题跟大人们争辩来争辩去的,每次展开激烈的争论“战斗”,我总能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战胜“对手”。有时候,我们大家正在激烈“交战”中,路过的二叔误以为我又在恶意“捣蛋”,就会立即露出很不开心的样子,或者站在大门外面放高嗓门吆喝几声,以恐吓我立即安静下来。不争气我,在童年的世界里减免不了幼稚的行为。每当我在家里耍小孩子脾气来捣乱的时候,总是难以逃脱伯父和二叔恶毒的抽打。依稀记得有一次,我和奶奶因为开玩笑斗嘴中,引起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吵闹了一番,不知什么时候,伯父铁青着脸窜了过来,手里托着一条用来捆草用的粗长麻绳,朝着我瘦弱的身躯不由分说硬是一通猛烈的抽打。在我惨烈的求救声中,奶奶心疼地急忙把伯父推到了屋子外面,她怕伯父转而又返身回来,便迅速反锁上了敞开着的木头门。
     未曾料到,伯父如同发疯的狮子一般,站在屋子外面用脚捶开了木门。“呸。。。呸。。。。。。把这不听话的东西打死扔掉算了!”伯父往捏着绳子的手心里吐了几下口水,使足了劲,一面用恶毒的语言诅咒着,一面把粗长的绳子甩得高高的,然后重重地落到我的腿子上,胳膊上。。。。。。“伯父啊,求求你不要打了,我下次再也不敢犯错误了,求求你别打了,哇,奶奶呀,我被打死了,赶紧。。。赶紧来救我啊。。。。。。”我碎心般求救的哭喊声,常常都会惊动左邻右舍的村民们,时间长了,日子久了,大家也就都觉得习以为惯了,不再为我狼嚎般的哭救声感到惊讶了。
     奶奶泪流满面地跪在地上,死死地抱住伯父不停暴跳着扭动的身体,苦苦地求饶说:“算了,别打了,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啊。”有的时候,奶奶的求饶在发疯一般的伯父面前也不管用。她就把阻拦伯父的双手放开,生气地说:“任由你来打吧,打死了去抵命好了。”很多时候,我被毒辣的绳子抽打得连口气都喘不上来了,失去了哭喊声。。。。。。
    跟大人斗嘴中,我吃了不少的苦头。二叔习惯拿树枝条抽打我,有时候拿耕地中恐吓吆喝毛驴的鞭子,狠狠地抽打我嫩小的屁股。伴随着我撕心裂肺的哭喊求饶声,无情的鞭子在我的浑身上下跟急速的雨点般数落下来,在我童年的身体上印下了一道道紫青乌黑的伤痕。每当奶奶在家里发现二叔打我的时候,她会一边大声吼叫着扑到我身边用胳膊护住我的身体,一边用手指着家里在旁默默观看的人大声叫骂:“你们其他人都在旁边看戏,不会过来劝一下别打了呀。。。。。。”奶奶用自己的身子护住我的身体的时候,二叔就会把手中挥舞的鞭子稍微停顿一番,不一会儿又突然大喊一声:“闪开,让我给打死算了!”二叔用力拨开奶奶的身体,雨点般的鞭子再一次在我幼小的身躯上刻下了深深的伤痕。
     后来,二叔娶了妻子——我的二婶,家口大了,吃饭的人也多了起来,原先主动干家务活的人自然就减少了。无奈,大家只好通过一番商量合计后,实行了家务活分工制度,但效果不佳,洗碗刷锅等小事上依然有“挂空挡”无人问津的时候。一次,晚饭后没有人涮洗碗筷,厨房一片狼狈相,勤快了一辈子的奶奶看不习惯家中的突然出现的这一现象,她挽起衣袖来到厨房打算自己动手去洗锅,考虑到以后长远的日子,及银发奶奶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的现实问题,我把奶奶劝了回去。
     在大门外吃饭的二叔误以为我又在家里捣蛋,不知道详情的他竟然托来一根结实的烧火棍,不论青红皂白,就朝着我的身子硬是一顿猛打,我痛得在炕上滚来翻去地哭喊,却怎么也躲不开二叔手中毒辣的烧火棍。
     记忆里,童年时代的我,浑身总是落满着鞭子印,至今,依然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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