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村东南地，张姓一片妇女中杂几位男人，叙谈着给秋收秋种画上句号，我从旁走过，没人同我打招呼，我窘迫地快步走过，不由想起三人成虎众口铄金众怨难犯这些古训。心细好想入非非的我胸中便汹涌澎湃，不能平静——那片人中有位矮个妇女，月前，为其子排座位曾到学校与我吵闹：“我儿子今后成了三字皮不识的睁眼瞎，也不让你刘洪启教了——离了你们谢庄小学，就不上学了？”吵够了，把三、四年级两个孩子都带不远的私人学校上去了。虽然老师都说：“你孩子不上，我们学校就垮了？”但我心里还是不好受：开学三、四个星期了，我把四年级学生按高矮个排位，矮个女之子偏高，排在了第六排，不坐，哭着回家了。与母亲一起来了，说我报复其子了，我说，前五排有一个孩子与你子一样高的就算我报复了。可是她仍蛮不讲理，胡搅蛮缠，搞得我很狼狈。我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把我当成一条小溪，再次跳进去清洗她满身的臭气。矮个外表有些美，其夫有肝炎病，她却欲望很高又很开放，有多位情夫。这在穷乡僻壤的乡村是很忌讳的，“野男上床家破人亡”在人们心中已根深蒂固。其夫一气之下勒了糖疙瘩。我村三分之二姓岳，是我村的大户，然而矮个女的丈夫却是独子，农村是拳头里面出政权，谁兄弟多谁就是村长，谁说的就算，谁就能在农村横行，矮个女情夫皆姓张，所以一家在我们庄也很孤独。这与不会“人云亦云”的我的处境差不多。不知是同病相怜还是看我不会投石下井？其夫生前有话好与我叙，叙其处境，叙人情世故，也叙其妻。
    矮女丈夫天亮了才自己吊死在自己堂屋了，她与其公公一家，为了今后的生存需要，竟说其夫是他杀，这个“他”是谁？是刘洪启，扬言要同我闹，要报案，可是又没有证据，也装着去报案了，可是走到村北又回来了，连案就不敢报——可是这已达到他们的目的。——虽然我手不抓屎手不臭，但我在张姓中又树了一家敌，为烁金的众口又添了两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