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七章 澈激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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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泓澈在作为一个大祭司而忙碌的时候,即使是偷闲,我们也不曾如此快活过。如今他受了伤,凌思远给他“放了假”,澈便开心地在家享受起来,跟到约意来的晚镜顺理成章地成了他的专职佣人。
晚镜敢其实心里还是开心的,只是可能在面子上过不去,因此在泓澈面前总表现得极度愤怒,斗嘴斗个不停,当然,绝不多数情况下是晚镜一人在唠叨个没完,等他唠叨结束时,泓澈再轻飘飘地加上句,知道了,总搞得晚镜没了脾气。
泓澈要在两棵大的枫树间悬一个网,然后在网里铺上松软的被子,再让晚镜将他这个病歪歪的大美人抱上去晒晒。
晚镜勒着拳头,额冒青筋,几乎就忍不住要暴发,但最终还是边冷哼边完成了大祭司的要求,头也不回地跑了。
泓澈非常优雅地穿了一身雪白的长袍,袖口处镶了一排的白金纽扣,胸前挂着形状奇怪的东西,看上去有点像十字架,只不过十字架的中间似乎还有一颗圆形的亮圈,也不晓得是什么——他的品位一直比较怪。脚上是一双到膝盖处的靴子,乳白色,整个人看上去干净到无法想象。
他晃荡着脚朝我笑,细长的眉毛一直挑到鬓角,脚总是时不时踢到飘动的头发,“你是不是每天醒来都发现自己又爱我多一点?”
我被他的笑容薰得有点晃神,一听他这话到是清醒了不少,“我只是觉得你今天看起来像是一只鸟。”
他耸耸肩,“我认为你是想夸我像个天使。”他用手臂模仿翅膀,扇了扇,说不出的可爱。
“澈,天使不是鸟类。”我平静地告诉他。
他又来那句打发晚镜的话,“知道了。”
“你要坐到我身边来吗?”他指了指身边空着的一块网。
“不了,一个人摔下来总比两个人摔下来好,我在下面,如果你要掉下来,我还能给你垫个背。”
他就笑得直打跌,肩膀一颤一颤的,笑了一阵就开始咳嗽,我这才坐到他身边去,抚着他后背给他顺气。
他握住我手,又咳又笑的,眼泪直掉,我看的都痛苦。
“如果让我看到你妈妈,说不定我会跟她同归于尽,这个不要脸的妖妇。”
“别,你可不是她对手。”澈吐了口气,靠在我肩上,“你到底什么时候和我去人间,我快等不及了。”
“可是月坠一直没过来,我没有带你去人间的能力,你知道的。”我指了指肩头的宝石。
“还有晚镜这个儿子在,你忘了吗?”澈板着脸说,“他比月坠更强,他是深红宝石,哦,不,酒红,天下只此一颗。”
我瞥了他一眼,他这是在为他儿子吃醋吗?到是可爱,“可是他不会用他的力量。”
泓澈却骄傲地说,“我的儿子,岂有不会的道理。我会的他应该都会。”
“你听谁说的?晚镜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问过。”
“你们父子到是像,别人不问就不说。”我有点黯然,想到我们的关系很多次就是因为不肯解释而濒临破灭,心里就有点怨。
他握了握我的手,转到我面前,水水的眼睛看着我问,“以后我说就是,你别再气了……”
我扑哧一笑,抱住他的脸就亲了一下。
泓澈却难得地坏笑起来,搂住我说,“要亲嘴!”
我哈哈大笑,浑身乱颤,“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正经点好。”
澈却不依地抱着我笑,“你动作快点!”
我只好忍着笑,抱住他脑袋,对着他的嘴亲了一下,澈却拉着我不让我走,自动地加深了这个吻,如以前一般的缠绵温柔。
感觉他的唇在我唇上流连,轻启唇,调皮地舔了他一下,澈就开始放肆起来,手也不老实。
心脏都快麻痹了。
好不容易他才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靠着我闷笑,“我都有两百年没吻你了。”
“那吻我的感觉也忘记了吗?”我也笑。
“怎么会,甜心。”他粘腻地叫我,自己都忍不住颤了颤,又吃了蜜般眯着眼舔嘴唇。
“啧啧,你们两真会作怪!”晚镜忽然冒出来说,“这么大年纪了,也不嫌自己恶心。”
澈也不介意,搂着我腰问,“偷看你爸妈亲热,是好儿子吗?”
酷似泓澈的那张脸昂起头,“我从来就不想当什么好儿子。”
“坏儿子,那抱你爸爸下来吧,我晒够了。”泓澈面不改色地说,一点都不羞。
晚镜大为恼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跺脚就跑了。
“以后他会为今天放弃抱我的这个机会而内疚的。”澈肯定地朝我点点头。
我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闷闷的,而这种感觉的来源是因为坐在我身边的澈,转头看看他,澈双手撑着网,仰着脑袋眯着眼微微晃荡,金色的长发如闻暮永远不变的阳光泻下,露出优美的颈项,像是一只高傲的白天鹅。
如果哪天老天要收了这只白天鹅,我即使是拼了死,也要挣回来。
澈极其自觉地将我搂过去,一同躺倒在吊网上,高挺的鼻子直直地碰着我的面颊,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清淡的,有着属于他的独特香味,干干净净,“你想去人间的什么地方?”
“我想让你自己挑。”我转过身,与他面对面。澈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一根一根在我眼前,眨眼时甚至还能刮到我的脸,痒痒的,我和他鼻子顶着鼻子,望着他舒心地笑,“你想去什么地方我就陪你去,再也不离开。”
泓澈满意地笑了起来,收紧了握在我腰上的手,凑过来就在我唇上轻轻一点,再朝我笑笑,仿佛还不够,又靠过来亲了一下。
“那我们去你的家乡!”
“我的家乡在漂浮海里的一个贝壳里,你确定你要去吗?”我戏谑地看着他,“两个人住一个贝壳似乎有点挤。”
澈撇撇嘴,“不是有江南吗?”
“你喜欢那儿?”我奇怪地问。
“你喜欢的,我都喜欢。”澈讨好地说,扬着头等我表扬。
我挤到他嗓子那儿,那他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咯咯笑,“就吹吧!”
“那就听你的,你说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妇唱夫随!”他爽朗地说,又将脖子伸了过来,笑眯眯地说,“再咬一下!”
我看着他那副难得的可笑模样,忍不住抱着他脖子哈哈大笑,断断续续地笑道,“自己……咬……”
澈别扭地在我腰上掐了一把,瞪着细长的眼睛说,“够不着!你再咬一下!听见没?”
“咬舒服起来啦?”
他毫不脸红地点点头,一脸坚决,又朝我靠了靠,网跟着轻轻晃动,在我耳垂上亲了亲。
我只好端正他的脸,对上他那双淡金色的眼睛,光亮而水灵,忍着笑在他喉结上轻轻咬了下,明显感觉到澈喉结动了一下,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
我实在忍不住了,抱着他的肩,埋在他胸口闷笑了好久。
所以说澈混到现在这个位置,脸皮确实非一般人能比,他甚至还有闲心跟我闹。清瘦的手掌在我背后游移,吻着我脖颈,时不时轻轻舔咬。
脸上不自觉地有点烧。
我掰住他的脸,对上那双已经转成亮金色的眼眸,晓得这人出问题了,立刻就想坐起。没想到他受了伤,力气到还是挺大,一把就将我拽下,低声说,“现在不许走!”
“现在不走什么时候走?!”
“等我办完事。”他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又嘟囔着加了一句,“我都等了两百年了……”
我突然就觉得有点哭笑不得。倔强着不肯躺在他身边,却又不想拒绝他。
澈忽然趁我心神不稳,一个用力将我直直拉倒,利落地翻身压住我,眯起眼睛对着我坏笑,一字一顿地说,“不、许、跑!”
我楞住了。
澈却立刻开始他的动作,嘴角还带着满足地笑,脑袋都忍不住轻轻点了起来,一副大灰狼的模样,确实有点……有点损形象……
一扫平时的清冷气质,大胆热情地动作,吮吻着我的唇,唇舌交缠,手摸索到我背后,想要解我从腰际一直延伸到脖颈的裙子系带,可这带子确实烦琐,饶是我穿也得穿上好一阵,他一心急就皱起眉来,想要用扯的,我只得喘息着放开他,安抚地拍拍他的背,在他耳边笑道,“抱我起来,然后你再弄它。”
澈这才笑了出来,抱起我靠在他肩上,一点一点解着系带。
等他解开系带时,手却忽然有点抖,不敢去脱它,犹豫了半晌竟也没动,一点都不像刚才。
我亲亲他的耳垂,闷笑道,“知道不好意思了?”
澈像是被我刺激了,猛地就是一扯,外裙自然落到了胸口处。他移到前面来,刚开始亲吻,忽听树后有人大叫了起来,“两个人不要脸!青天白日做这事!”
我和澈俱是一脸尴尬。澈赶紧替我拉上衣服,包好肩头,将我收入怀中,对着晚镜就是一阵吼,“我真后悔当初没把你仍远点!”
我听了狂笑起来,而晚镜还在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