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媚帝 第一章 挥剑试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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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砖绿瓦,世称皇宫的这座城,看起来像一个巨大的池,每个进入皇宫的人,就像这池中的鱼,永远不能离开。
池中的鱼儿演映着大鱼吃小鱼,鲸鱼吃沙鱼,沙鱼吃小鱼的历史。
这里很荣耀,能进来是福,但是又有谁说福和祸不会相连呢?从来有人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祸。
皇宫里大小院宅共千余间,每间平均有一百八十个平方米那么大,光是各小国每年进贡来的宝物就足足放了十五间。
“大哥,在想什么呢?”刘景弘挥着剑正欲刺向刘奭的心脏,反手一挥,剑尖抵着刘奭的颈脖子,“哎哟,大哥,如果你现在是我的敌人,你已经死过两次了耶!”弘努努嘴,跟个思想家过招,“真是有失我“一剑飘”的名声。
“哦,二弟,你有没有听说侍部书郎提起,匈奴欲再度进犯我边界?”刘景弘紧锁眉头若有所思地问道,“而且现在边界很多村民都举家齐搬,阳城现在乱成一团。”
“大哥,你为这事烦恼啊?”刘景弘一副乐天派的样子,似乎天塌下来也有神柱顶住,不碍乎他的事一般。
“据父皇讲安排在匈奴的内线有报传来说,匈奴再度进犯就在这两个月间,如果和匈奴战起来,阳城以及北城的村民都无家可归了。”刘奭想起昨晚父皇召见身为太子的他密谈国家大事,问他有何见解。
“你脑瓜子比我聪明,这次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平息此事,以此恐退匈奴从此两界太平?”
“真有此事?可我不关心国政耶!我只想每天练剑,和我的那些兄弟们比高低呢!不如你多教我几招剑术吧?不然,明天我肯定要被他们齐攻下的。”刘景弘虽然在江湖上有个响当当的名号“一剑飘”(凡只要被弘用剑刺到的人,只需要一剑,弘立刻就能结果他的性命),但在身边这个太子而言,那只不过是牛毛一撮——不值一提。
“我们再打几回合吧!”刘景弘恳求道。
“好好好,我想想。”刘景弘无奈地瞅着眼前的这个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他这个哥哥只要一想起事来,做其他的都没有心事。
“我出宫去咯,明天给你答案。”刘景弘把剑一收,回房整整衣装,朝宫门的方向走去。
在佳乐酒楼内,瑾是一介武夫,原系窦郸的城民,四处流浪,不久前认识了弘,现暂住在佳乐酒楼内。只见他着一身绸缎衣,俨然一书生。
琪是一介武夫,原系彤郸的城民,喜好接济穷人,祖上有基业,可以算是富商。“今天还没见弘的踪影,想必是不会来了。”琪举起酒杯,和瑾商量着。
“是啊,不如咱俩出去溜溜,看看有什么生意可以做?”瑾自从知道琪祖业是经营画纸生意的,一直挂在心里,希望能帮助这位知已。琪知道瑾的心思,“也好,那咱们就出去逛逛。”
“正说你呢,弘兄弟,你总算是来了,不然我们俩就先去玩了。”琪正欲起身,看见匆匆而来的弘,“我们正准备去画市,一起吧?”“家里有点事耽搁了,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弘挥挥手,“小二,三壶酒,带走。”
东方的一轮淡淡的灰色太阳,疲乏地挂在天空,好像它也被这“冷酷严寒”的局势所打击,失去了火一样的光环。刘奭徘徊着,太子寝宫“凌云阁”内雅雀无声,静的连根针掉下来都听得见。刘奭心理琢磨着:如果打,这次百姓难免要经历一场浩劫;不打,不打只能割让土地,而且匈奴可能会变本加厉,只是既不打,也不妥协,还有别的办法吗?
“大哥!大哥!”只见一个身穿绸布上衣,头戴金丝帽,一条宽布大摆裙的女子飞奔而至。近看来人鸭蛋脸,眉清目秀,粉黛淡妆,此人正是刘奭的妹妹刘安宁。
“什么事?安宁?你怎么穿成这样?”汉宣帝即是刘奭的父皇,膝下只有安宁这么一个女儿,所以不管是汉武帝还是太子刘奭,甚至是所有的皇兄们,都极其宠爱着这位天真可爱又活泼的小公主。
“哥,今天天气好好哦!”安宁扯着刘奭的衣袖。“是呀!天气好好!你又想出什么怪点子了?”刘奭深知他这位可爱的公主妹妹除了聪明之外,还不得了的调皮,整天脑瓜子里装的都是稀奇的东西。对了,怎么没有想到她呢?
“哥,陪我出宫去玩好不好?”安宁又扯了扯刘奭的衣袖。“安宁啊!为哥最近为一些国家大事所烦恼,父皇把事情推给了我,你看怎么办可好?”刘奭眨了眨眼睛,他这位聪明的妹妹,可绝对不是盖的。
“什么事呀?比“六国之乱”还要严重么?”安宁俏皮的眨着眼睛。“匈奴,是匈奴进犯边界啊!”刘奭心事重重。
“又是匈奴!我去擒他几个将士来!”安宁的调皮劲又上来了,好玩的又自个儿找上门了。安宁从小爱好习武,最擅长的兵器是长鞭,抽在练打的仆人们身上,打得个个跪地求饶。“妹妹,你不懂。好吧!你想去哪儿!”刘奭打算把这事先搁一搁,从长计议。
“长安街上好多好玩的,好吃的。我们就去长安街好不好?”安乐回想着冰糖葫芦的甜滋滋,脸上露出一双可爱的小酒窝。“行,你等等。”刘奭转身回内室更衣。安宁高兴地跳将出去,消失在门槛边。皇宫内花园旁,花,有的瑰丽如彩虹,有的洁白赛霜雪,有的轻柔似羽毛,有的热烈若火焰。婷婷玉立的菊花“黄海秋月”,正如光泻大地般开放着;妖娆多姿的牡丹花迎风摇摆着身姿,正如美人西施徐徐走来。
在朝阳城的东面一条小巷里,住着一户这样的人家。父亲以打渔为业,经常在朝阳城外的海上打捞鱼到菜场里去卖,这一年,父亲四十个年头。母亲针线活做得不错,平常靠帮人洗衣服,缝补衣物挣些零头贴补家用。
这户人家有五个子女。老大是个女儿,名叫红儿。今年二十出头,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平常最爱写诗画画,时常到市面上替人画像题词,在小巷附近有点小名气。老二也是个女儿,名叫拂儿。
拂儿其实不是二老亲生,是二老年轻时候的邻居的遗孤,二老看她可怜,收为义女。因为拂儿比红儿小二个月,称红儿为姐姐。拂儿爱跳舞,面容娇好,舞姿迷倒了不少贵家公子,现在一家酒楼做舞妓。
老三今年十八,身材粗圆,使得一手好斧子,十岁那年,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因为看中秦岭身材体型,(因为这个老三是秦岭山雪积成堆时所生,朝阳城附近只有这一座秦岭,面积甚大,大到无法估计)便把自己的绝技传授一二,收为入室弟子,此后每隔一年,秦岭的师父都会来无踪去无影的来到朝阳城与他的爱徒一聚,并指点他武功上的进步。师父时常教导他,习武之人只为路见不平时拔刀相助,切不可滥用武功。
老四今年十四,四儿与大姐一样爱好读书,甚是入迷。
平常“若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像个娘们一样时常挂在嘴边,闲暇时最爱呤诗,与大姐研讨诗句的工整与押韵。老小今年十二,与老三面貌相似,体质瘦弱,时常风寒,患有天生性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