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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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个多月了。他们对我很好,把我当亲生儿子一样对待。家里虽然很穷,但是过的很快乐。因为对变成男生一下还是无法接受,一直都很沉默。不爱说话,也不爱笑,每天就由着他们折腾。因为我现在是个小孩子,他们也没太在意。
在这些天的相处里,我也对这个世界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我想我这次是架空了,这是个叫夏的国家,当今的夏王是个20多岁的年轻人,我所在的这个村庄叫周家寨,就在夏国的京都旁边,一天的路程就可到京都,这个京都也就是类似我们古代的京城。我这个爹爹也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对这天下也并不了解,他主要以上山踩药为生,踩些草药卖到镇上。我娘以前是青楼女子,但是后来忍受不了青楼里那种屈辱的生活,冒死跑了出来,跑到了一个深山里藏了起来,在快要饿死的时候,碰到了爹,把她救了回来。娘跟他说了她以前的事情,爹爹并没有嫌弃他,还让她暂时住在家里。娘看着这个男人虽然相貌并不出众,但是心地善良,因为家里穷,一直没有娶到老婆,最后就嫁给了他。婚后爹爹对娘是更加的疼爱。但是因为在青楼多年,娘的身体受到了很多伤害,一直都没有怀上孩子。
不过这个娘到是真有点本事,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歌舞更不在话下,当年也是南城有名的人物。(南城是夏国的一个城市,周家寨就是京都和南城的中间)
有的时候,娘看我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不说话,就是傻傻的坐着,就给我讲一些当年的事情,讲讲风土人情,给我讲大城市里的繁华。我以前就生活在一个繁华的大都市里,对这些并没什么兴趣,也不觉得惊奇,但是到是挺希望去看看这古代的都城是个什么样子。
家里最值钱的就是那只古筝了,因为娘嫁给爹之后,她什么也不会做,每天只是闷在家里,爹爹心疼她,就一狠心买了这只古筝送给娘,娘当时查点感动死了,因为这把古筝可是要花去他们将近半年的生活费啊。
每天爹爹回来,娘就坐在院子里弹琴给他听,也吸引来了不少村里的孩子。
有的时候看到他们俩亲热的样子,到真是幸福。但是一想到,有可能以后我就会扮演爹的这个角色,抱着我未来的娘子,在夕阳下谈情说爱,就会混身起鸡皮疙瘩。真不舒服,好象同性恋啊。
我的后背靠左面这面,有一片黑不黑,紫不紫的东西,不是很大,但是一直都臀部延伸到左胳膊。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但是感觉上挺害怕的。娘说可能是个胎记。我的左胸上也有,但是能看出来是朵花,爹说这像桔梗花。
村边上有条小溪,村里的孩子都会去那里玩耍。一帮小P小子们都会脱的精光跑到里面打闹,顺便洗澡。我从来都不和他们在一起玩,怎么说我也快30岁的人了,和这帮小孩子玩在一起总觉得不合适,看着这帮小孩子光着屁股跑来跑也不太舒服。在加上从小身后面的这块胎记,更是不愿意脱光了衣服和他们在一起洗澡。每次他们去玩的时候都会过来拉上我,但是我每次都拒绝,不爱理他们,村里的小孩子都说我是个大姑娘,别别扭扭的。村里的小男孩都会去那溪里洗澡的,只除了我。大姑娘就大姑娘吧,以前本来就是。
每次洗澡都是娘在家里给我洗,而且每次都是要我和她一起洗,坐在木桶里,娘抱着我,给我擦背,真是不习惯,我每次都要自己洗,但是她都不让,说小孩子就应该让娘给洗澡的。随她吧,我也省事了,在这木桶里洗澡还真是别扭。
娘给我擦着背,轻轻的,嘴里说道:“哎,这么漂亮的小孩,为什么背上会有如此难看的胎记,你以后就不要和别人一起洗澡了,让人家看到了不好。”我想也是,曾经用镜子照过,黑呼呼一片,自己看的都恶心。
1年就这么过去了,别人家的孩子在我这个年纪都已经被送到镇上的私塾里面去念书了,但是因为家里穷,爹娘都一直在犹豫要不要送我去,让我直接给拒绝了,我可不想和一帮小P孩子去念书,而且我去私塾看过,那老师教的东西,我20年前就会了,简直就是小儿科,去了也只能睡觉,快别浪费钱了。娘就一直自己教我识字,为了不表现出我的“聪明才智”,我也就耐着性子听她那些让我听了就想睡觉的文章。不过她每次教我弹琴的时候,我都是认真的去听,因为我前世就是学这个的,非常有兴趣,而且娘的琴弹的真的不是一般的好,我以前的那个老师简直就没有办法比。娘一直都夸我聪明,她教一遍,我立刻就会了。当有一天,她听到我弹了首《渔舟晚唱》的时候,她完全惊呆了。娘抱着我,问道:“桔梗,这曲子你是从哪里学来的?是谁教你的?这曲子叫什么名字?娘从来都没有听过如此的曲子。”我想,你当然没听过了,你要是听过可了得。我只道:“我也不知道,是我在做梦的时候梦到的,起来试弹了一下,没想到还弹出来了。”
从此娘更是拿我当个宝贝,但是爹爹就不一样了,他看的我眼神总感觉怪怪的,还老是莫名其妙的说道“不知你到底是人还是妖啊,或者是这山中的精灵。”我想我是吓到他了,管他呢,我已经掩饰了很多了。我要在给你念上一段哪位大诗人的佳作,或者给你来段慷慨激昂的演讲,还不把你吓死了。
就这样,五年的时候转眼就过去了,我现在也是个十岁的小孩了,没想到在没有护肤品的保护下,还是那么的白,小孩子就是好。脸张开了好多,大大眼睛,特别有神,偶尔还感觉泛着一股妖媚的气息。两个小酒窝,笑起来真是十分迷人。有的时候自己对着镜子看都会自我陶醉。个子也高了,奇怪的是,我后背的那片胎记也随着我的张大,慢慢长开,看上去竟是一片暗紫的花从腰部一直生长之肩膀。感觉个个花都是含苞待放。它跟胸前的花是一样的,是桔梗花,紫色的桔梗花。
早上起来,坐在镜子前,娘为我梳头发,她把我的头发在后面辩了一根麻花编,用一个白色的头绳扎起来。长长的刘海挡住了我的额头。娘看着我,怜惜的说道:“我们家桔梗小小年纪就张的如此美丽,张大还了得。哎,可惜是个男儿身,长的如此不知是好是坏啊。如果是个女孩子该有多好啊。”
我也希望我是个女孩子啊,如果美丽的长相,要是个女孩子,那可真是颠倒众生啊。可却是个男儿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想,以后找老婆准也不好找,这么美丽的男人,在美丽的女子在他面前都是自亏不如啊。
“桔梗啊!”娘扶着我的脸:“你身后的胎记张的太过奇怪了,说是胎记,它有张的如此规整,说是文身吧,哪有哪个人可以在一个小孩子身上纹下如此美丽的花,他还能随着你的身体的变化,跟着变化。小的时候看上去黑黑的一片,没想到你大了,却看出他竟是一片桔梗花啊。这真是太奇怪了。”
停了好长时间,娘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又说道:“不管以后怎么样,在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情况下,最好不要和别人一同沐浴,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你背后的东西,我怕他会给你带来灾难啊。”
“我都听娘的。我也知道我这胎记张的太过奇怪了。”我想,她说的是非常对啊,连我这个现代人,看到这片胎记都会觉得奇怪,不可思议,要让别人看去了,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从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五年的时间,我从来没有在除了爹娘以外的人面前脱过衣服。从来不去和村里的孩子一起去溪里玩耍打闹。因为我张的太过漂亮,还有如此的怪癖,村里的小孩子都说我是个女生,因为爹娘想要个男孩,所以才把我当男生养起来。有一次,村里的小霸王竟然要来扒我的衣服,要看我究竟是男是女,让我一顿暴揍,臭小子,竟然敢欺负你祖奶奶我,不知道我从小就是在打架中张大的吗?从此以后,村里的小孩在没人敢欺负我,如果外村的孩子要是欺负他们,他们都会来找我,把他们打到,从此我竟成了他们的老大,说我够哥们,在没人敢偷偷说我是个女孩子了,村里的女孩子更是喜欢我喜欢的要死,一见了我,都会脸红的跑开。哎,如此封建的一个社会,这小孩子到都个个早熟啊。不过每次见了她们,我都会毫不吝啬的给他们一个笑容,更是把她们惹的乱叫。嘿嘿,调戏小女生还挺好玩的呢。
我这个人很懒,又加上对这个时空还不是很了解,而且一直感觉都无法容入这个身体,总感觉这个身体是一个人,我的思想又是一个人,更是不爱动。每天也就在家弹弹琴,做好了饭我就只管去吃,也不管他好吃不好吃,吃保肚子就好。也就从来没有去帮他们想一些挣钱的法子,虽然我发现了很多商机。我觉得做人呢还是低调一点好,万一我把我那些想法和他们说出来,还不吓他们个半死啊,为了他们着想,我就只有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
今天的天气不好,外面下着雨,这是我来到这个五年零三个月的时候,爹爹昨天就进了山里,去踩草药,晚上就下起了雨,爹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村里的人说,山里的路都被水冲了。娘更的担心的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就差跑到山里去找爹爹了,最后硬被我拉住了。娘坐在床边,眼泪一直流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他,现在爹爹生死不明,我也很是担心。站在窗边一直看着外面的雨,希望这雨快点停了。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接着就听有人在喊:“快来啊,他们回来了。”是爹爹和一起上闪踩药的乡亲回来了,娘听到后立刻坐了起来,冲向外面,我也跟着跑了出去。迎面碰到了村长的老婆,她直接抱住了我娘,没有让她在往前跑,说道:“燕啊,别太伤心,知道吗?听嫂子说,因为雨大,周武着急回来,不小心失足掉到了山崖下,一起上山的乡亲也曾试着去找他,但是都没有找到,我想他可能。。。可能是回不来了。”说完,村长夫人也是满脸的泪水。他们都知道我娘是个苦命的人,幸是遇到了我爹,才有了幸福的生活。爹爹一下没了,我娘可怎么办啊。
“不!”只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我娘就晕到了。
第二天,雨停了,村里所有的壮丁都上山去找爹爹,希望他还能活着。经过半天的寻找,他们在山崖下找到了爹爹的尸体,他们摔的没有人样了,只能从衣服上辨认。娘看到后,只是哭,谁和她说话,她都不理,只是哭。
虽然他不是我的亲爹,我也一直都没有容入到这个生活当中,但是怎么说这么多年的相处,他对我也很好,没有感情那是胡说的。
每天看着娘以泪洗面,心里难过的要死,总是想到以前因为刚见到他,他说我是不是个傻子那句话,而老是捉弄他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