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5.两口子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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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2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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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输定了!”徐慕惊呼。这么明显的纰漏,徐慕都想不通尧子期是怎么没看到的。
尧子期脸色通红,起身要走。徐慕拉住他:“三局两胜,这局我肯定能跟你打成平手。”
肚子咕噜噜叫,感觉有什么东西就要冲破最后一道关卡,倾闸而出了。尧子期想推开他,无奈徐慕以为他输不起想跑,拦着不让他走:“还差一局呢,输了耍赖啊。”
看来是助消化的神曲茶喝太多,尧子期微撅着屁股,忍不住了,再不走要拉裤子里了。
“让开。”尧子期忍得辛苦,肠子扭在一起咕噜噜叫唤,忍得面部扭曲拧在一起,咬着牙坚持道,“我认输,我投降好不好?嗝~”
尧子期及时用汗巾捂住嘴,还是被徐慕闻见了:“哇,你好卑鄙啊,输不起还放暗器伤人……”另外一股难以名状的气味侧漏出来,徐慕皱着眉连连后退,“什么味,好臭啊~”
尧子期窘得当场逃跑,又不敢跑太快,只感觉尾椎骨下端已经兜不住了。
项元甲注意到尧子期的异样,追上去。尧子期表情极度扭曲:“你别拉我,我要去茅房,我憋不……”
尧子期嘴一瘪,身下一股暖流……
积食的后果就是食欲不振、打臭嗝、拉稀。
项元甲皱了皱鼻子,抄起尧子期就跑:“别怕,我抱你过去。”
房间点着香薰,四周挂着装裱精美的名贵字画,若不是一个金镶玉的马桶坐落在屋中央,谁能猜到这是一间茅房。
尧子期没兴致欣赏这些字画,在来得路上早已一泻千里。这次丢脸丢大发了,这辈子都没做过这种事,没脸了见人了,还是在那个丑陋的蛮憨子面前丢尽了脸。
蛮憨子在门外贴着门缝喊:“我已经叫他们烧水去了,一会儿洗得香香的,不怕,为夫不会嫌弃你!”
“你滚啊!”尧子期坐在马桶上想哭。一世英名啊……
尧子期泡了个牛奶花瓣浴,洗得白白香香,换了干净衣裳,躲进后院卧房不敢见人。
徐慕磕着瓜子去砸门:“我说你这人咋输不起呢!输了就躲房里不见人,还说要一起去看灯呢。姓尧的,快给小爷出来,不然小爷杀进去了啊!”
被善后的项元甲回来看见,揪着耳朵拉到一边:“我夫人病了,你再大吵大闹就回你们徐家去。”
徐慕哎哟哟地喊,气得跺脚叉腰趾高气昂:“我就不回,当初我叔父把我送过来就是来给你做媳妇儿的,这府上谁不把我当主子?”
“我有夫人了。”
徐慕满不在乎:“我可以做小。”
“做梦倒有你的份儿。”项元甲觉得自己的耐心都快被这小祖宗造光了,恨不得把这厚脸皮怎么都说不通的瓜皮一脚踹出去。奈何老徐是他最得力的一员猛将,跟着他多年金戈铁马的肱股之臣,这徐小二是他们老徐家唯一的男丁,全家都宠得不行,开罪不起,平日见了也只能躲着。“你为何非要缠着我夫人去看灯,不是下月十五才有灯会吗?”
“哼,就不告诉你!”徐慕狠狠地在项元甲皮靴上踩一脚就跑了。
“嘶~要不是看在老徐面儿上你早被我揍百八十回了,死孩子!”项元甲骂完徐慕一瘸一拐往他的卧房走,推开一条门缝,猫着身子一脚踏进去:“夫人,我进来啦?”
“出去!”尧子期裹在被子里把头塞进去,他这辈子都不想见到项元甲了,甚至想杀了他灭口。
项元甲担心他闷坏了,觍着脸去拉被子:“哎呀,夫人呐,我不会嫌弃你的,不就是拉裤裆里了么?积食喝多了神曲茶是这样的,不怨你,就怪那铃儿小丫头不懂事,待会儿我就调她去洗茅厕,你莫生气了。快出来,别闷出病了。”
尧子期死死防守,现在这床被子就是自己唯一的遮羞布了:“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没事儿,我真不嫌弃你,我对天发誓。嘿嘿,原来仙子也是要拉屎的啊。”项元甲这回觉得这媳妇儿算是回到人间了。
尧子期死守着被子,宁愿在里面被捂死,也不要出来见项元甲那张猥琐的脸。之前自己都是高高在上睥睨项元甲,现在只怕项元甲该反过来嘲讽他了。
项元甲见尧子期固执不肯露头,便不强行拉他出来了,只道:“我六岁还在尿床,九岁不穿裤子满大街跑,十条街的街坊都看过我光屁股遛鸟呢。放心吧,今天的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保证不外传。咱俩不都光着身子睡过了吗,还害什么羞。”
尧子期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不提这茬他倒快忘了,这个老色胚。
尧子期还是不出来,项元甲真怕他闷坏了,哄的不行就来无赖的:“你再不出来,我也不要脸了,回了军营就让左校尉敲锣打鼓地宣扬!不仅北军营,其他几个军营也去,到时候连城防营都晓得首领夫人拉裤子了——”
“什么?夫人拉裤子了?”小丫鬟手里提个炭炉,寻思夫人病了恐会着凉,岂料一进门就听见了不得了的事情。
尧子期“哗啦”一下把被子打开,坐起身来愤愤地看着项元甲。眼神里写满杀意——项王八好生卑鄙,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我说我拉裤子了!”项元甲不满地转头看那小丫鬟,“小小年纪耳朵就不好使了,罚你去刷茅厕。”
“奴做错什么了吗?”小丫鬟可怜兮兮地瘪着嘴,肯定是炭炉来晚了,夫人冷到了。
“我说你听到你不该听的东西。我六岁还在尿床,九岁光着屁股遛鸟被十条街的街坊看到了,战场上厮杀几天几夜来不及上茅房拉裤子里了。你听见了本首领的丑事,现在我要灭了你的口。”
被项元甲一通威胁,小丫鬟咚地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首领饶命啊,奴真的没听见,呜呜呜,夫人,夫人您行行好,让首领饶了奴吧,呜呜呜……”本来人家就没听见,是首领非要再说一遍,这下倒是坐实了自己听见首领丑事了,小丫鬟着实冤枉,不住地给尧子期磕头,“夫人,夫人,您最好了,救救奴吧。您罚奴去刷一辈子茅厕吧,呜呜呜~”
小姑娘哭得可伤心了,尧子期于心不忍,赶紧在项元甲胳膊上掐了一下。项元甲才道:“留着你可以,但是你刚才听到我拉裤子的事不许说出去半个字,否则——”
“奴知道,奴绝对守口如瓶,以后连梦话都不说了。”小丫鬟感恩戴德又磕了几个头,这才抹抹眼泪起身把火炉架好。
项元甲看到尧子期出了被子脸被捂得红扑扑的真好看,忍不住上手轻捏了下:“终于肯出来啦?”
尧子期把他的手拍开:“你真的六岁还在尿床,九岁不穿裤子满街跑?”
小丫鬟捂着耳朵箭似的冲出门外,项元甲哈哈笑道:“自然,我还骗你不成。”
尧子期瞬间觉得心里好受多了,羞耻感减轻了许多:“你刚说的,此事你知我知,不许外传。”
项元甲顿时起誓,又怕哪个不长眼的听见,偷偷凑近尧子期耳语:“我发誓,你拉裤子的事就咱两口子知道,绝不告诉别人。谁若知晓了去,我就割了他的舌头。”
“我现在就想割了你的舌头!”尧子期踹一脚过去,顿感腹中又一阵哗啦响动,屏气凝神,死咬着唇忍着肠子一阵绞痛。
“又要去茅房?”项元甲问。
尧子期点头,项元甲一掀被子默契地把尧子期横抱起来大步往茅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