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穹顶间  第二十一章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3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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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宽想不通的事情,经过过一场发泄,开始变得无所谓了,似乎又回到很多个岁月以前,自己第一次叫退伍申请,却莫名其妙被拒以后的那段时间。
    那天怎么结束的,最后两人精疲力竭,宁宽也觉得自己过火了,于是瞬间躺地,易俊以为怎么了,反手想把宁宽拎起来,抓了个空,也不知道自己咋想的,居然想一脚把宁宽踢起来,就像足球。结果宁宽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
    宁宽‘嗷’的一声,就不动了。
    易俊一看,没事,自己也躺下了。
    拉萨的银杏林特别漂亮,高海拔的地区的云朵甚少。强烈的阳光带着暖暖的风,舒服。
    良久之后,易俊一个鲤鱼打挺准备走了,在此之前甩了一个东西给宁宽,还嘱咐了一句:“收好。”
    宁宽反手就放进兜里了。他开始想退伍的事了,要是不能退,你就必须把我留在这里,不然就让我退,虽然忐忑,但总算是有了解决的思路了。
    肖笙从厕所出来时,宁沽已经开始吃了,还帮自己也打一份:“很久没有享受过异性给我打饭了,不,也很久没有同性给我打饭了。”
    宁沽咬着筷子‘嘿嘿’的笑了:“全是我爱吃的,我请客,吃吧,不客气。”
    两人不禁聊起了以前。
    肖笙看着筷子上的肉:“我以前啊,就是个解剖尸体的,想去哪去哪儿,自由自在。”说完有长叹:“现在不一样了。”
    看那个飘来的小眼神,又补充到:“这城市不错,准备留这儿了,你呢?”
    宁沽不知道是装得自己没发现肖笙的遮掩,还是吃得太投入了不准备去探究肖笙的遮掩:“我啊,经历丰富,漂洋过海的留过学,汗流浃背的穿过中国,来到这里,陪你吃饭,很是辛苦啊。”
    肖笙在想‘你开玩笑的吧。’“你一个人跑这么远,家里人不担心吗?”
    宁沽喝口水:“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庆幸我能跑。”看肖笙还在看,便岔开话题:“你看我名字啊,就能看出我家人对我的期望,姓是不能改的是吧?但你看我的字‘沽’,我们家里都特别,这么说呢?都特别、恩、娴静。我妈觉得太娴静的人在当今社会上吃亏,于是就叫‘沽’了。”
    虽然经过一个上午就已经发现这人的思维何等跳跃,但还是用肢体语言表达了自己的没有逻辑,不理解。能不能看懂就看天意了。
    宁沽疑惑为什么没人风流大帅哥不说话,含着半截茄子就抬头了:“你怎么不吃啊,这茄子特别好吃。”
    跳跃性思维的宁沽又想到了肖笙准备留在这里:“你准备留在这里,你要买房吗?”
    习惯了的肖笙:“有这个打算,但是还得再商量一下,你就不考虑一下我是否有钱吗?拉萨的房价不低。”
    “看着你,不想有经济压力的啊,你知道《易经》吧,我上大学的时候抽了一阵风对玄学感兴趣,研究了一学期吧,看你既不是大富大贵之命,也不是穷困潦倒之命。”
    肖笙惊讶了,不像啊:“那你还看出什么了?”
    宁沽放下筷子,一股高人附体的阵势:“不可说,不可说。”看肖笙玩笑的眼神,忍不住:“我知道现在与很多骗子,但是我是真的了解这个。”
    肖笙不想与一个小丫头计较,年龄倒是‘人高马大’心智却在‘青春期’。
    宁沽本来不在意别人信不信,但是受不了肖笙哄小孩的眼神:“你知道为什么有这么一种说法‘某某瞎子算命特别准吗’?”
    肖笙答道:“因为泄露天机。”
    宁沽正色道:“我认识一个人,他在一个很好的机关单位工作,他会算命,他工作勤恳踏实,做人也有礼有节,但是,他在单位里总是被欺负。而且他还取了一个小他十几岁的老婆。这就叫平衡。”
    宁沽说到这个份儿上已经不在意肖笙的看法了:“这就叫天行有常,也可以说是‘守恒’‘平衡’”。
    肖笙看宁沽说着说着浑身的期中都变了:“那你刚才怎么不说了。”
    “我不是刚跟你说了嘛?只研究了一学期。”
    “你才入门?”
    宁沽摇摇头:“也不尽然,这个得看天赋。”看都不看“就像你做标本,每个人都适合吗?简单地说耐力、下手的准度、对于自然的感受,这些都是你得天赋,但是现在有很多人他们都很努力,努力可以补足一部分天赋,但是命里有没有长远的运势,又得结合你的性格和生长环境,这个可以理解成‘风水’”
    肖笙忍不住看了看食堂的人“你别看了,有时候我都在想,有很多算命的瞎子,除了一部分是泄露天机太多以外,有可能是他们自己就不想要眼睛。”
    肖笙掀起门帘:“不至于吧。”
    宁沽摆摆手:“哎,年轻人,你不懂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啊。”
    肖笙看着耍宝的宁沽,知道她不想聊这个了,但肖笙是执意了要听的:“那你为什么又不继续研究了呢?”
    宁沽垮下肩头:“太难了,就入门级《易经》来说吧,每个字都不是一般古汉语的意思,对于不同的命理人来说,一些字的意思都不一样。”
    “命理人是什么。”
    “就是正宗的算命先生,说起来,算命先生最开始就是命理人搞出来的。”
    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有点离体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宁沽却仰天长叹:“我是马克思唯物论者,谁都不能撼动。”
    肖笙绅士的把所有的心思有埋在心底‘玄。’“那你帮我算算我的姻缘,晚上请你吃麻辣空间。”
    宁沽甩上白大褂,白眼一翻:“那不是算,是什么也不说,你的姻缘很好啊,有很简单的,也有很难的,就是‘叶生两面’”
    宁沽瞬间冲到肖笙桌前:“你前段时间经历了什么?”
    肖笙差点把整株草重新按进标本容器,心跳不稳:“什么?”
    宁沽看了看:“没什么,今晚不去麻辣空间,这两年我避水泽。”
    肖笙将容器洗净:“你惹了什么,一避就是两年。”
    宁沽从柜架上拿了一根新毛巾吸水:“不是招惹的,是命定的。”
    “命定的你躲什么?”
    宁沽带上包帽,狠狠的甩了甩头:“就是因为太不可言说,才躲,就是因为命定的,才难避。”
    “你过来接一下。”肖笙叫到“你小心一点,这个皮特别容易掉,待会儿拿玻片整理一下。”
    “如果是表皮的话,就整体剥下来,另做一个。”
    肖笙摇摇头,用镊子指着几个根节部位:“这不是表皮,表皮还没开始脱离,这一层膜褪完了,表皮缺少一部分养分才开始脱离。”
    说完,又叫宁沽去兑药水“水的比例要高一些,清理的时候用水鸟的绒毛。”
    等肖笙这边忙完,已经是十几天以后的事了,肖笙才想起宁宽还没来找自己,也没个电话,不是又去哪里训练了吧?
    想想还是打了个电话,好巧不巧的易俊和小巴在电话边,各自琢磨上一次训练自己的倒霉事,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宁宽,如果宁宽没说什么追啊逃啊,易俊不会想到整这么一出,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儿。
    电话响起的时候易俊正懊恼着,差点一脚把它给踹了,结果还是小巴冷静、反应快一脚踢开了,顺手接起电话。
    小巴推开易俊:“你找宁宽?”小巴看向易俊。
    易俊低声问:“谁啊?”
    小巴“应该是你那天晚上遇见的那个。”
    易俊纠结了,接过电话:“你好,我是宁宽战友,他现在应该没空,他事儿完了,就给你回电话。”
    小巴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易俊,有什么事,是易俊知道而我不知道的吗?好像和宁宽有关系。
    易俊推了一把小巴:“瞅什么瞅,赶紧走。”
    小巴:“宁宽已经不在这儿了,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呢?”
    易俊一个急转立在小巴面前,戳着额头狠狠的说:“你是不是有毛病啊,部队里的人事调遣能随便说吗?刚才那人是谁你知道吗?”易俊越说越来劲儿,越说越夸张:“万一这是组织的考研怎么办?而且刚才电话本就不该你我来接,你就庆幸什么也没有吧。傻不拉几的。”
    小巴看了易俊良久,然后:“戏精”走了。
    知道内情的易俊也是很烦躁啊,让我这个嘴巴没把门的答应保密,不是考验我的智商么?
    我不容易啊我。但还是乖乖的拽拽的去了党委办公室,到门边了还调整了表情。
    “报告”
    “请进”
    听完汇报的老包,让易俊出去了。
    易俊还赖着:“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儿,何况宁宽都已经调到别的部队了。”
    老包挥挥手:“这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这是中国军人作风的问题,要是我们纵容了,这事传出去,就算我们都抗下来,他绝对是会被强制复员的,这事如果闹大了,每年的征兵会出问题,中国解放军的军人形象不止影响到国内,这不是什么大事,但他是军人,闹大了就是丑闻。”
    

    作者闲话:

    昨天晚上,我梦见有人评论骂我,骂我什么‘你的文就是一个坑,一个坑’怪我更文
    我也是很无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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