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穹顶间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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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3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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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笙走在酒店的走廊,想想刚才,忍不住笑了,回到酒店房间,一边笑一边褪去衣物。
在野外也待过,在工作室也待过,身上的皮肤起过皮、长过风团、白了又黑、黑了又白,肖笙的皮肤经过多年的摩擦,已经变得及其健康,不是没经过阳光照耀的苍白,但就是白。
肖笙进了洗浴间,看着自己的身材,摆了几个帅气的姿势,摸摸自己的胯骨,不禁想到了宁宽。
于是又摆了几个军人的姿势,肌肉起伏的线条让自己很满意。
想想又摆了几个网上见过得姿势,越摆,内心越躁动,这哪是姿势嘛,微眯的眼,向上45度角,分明就是躁动到了顶端,内心无法压抑。
看得自己都都受不了。浑身抖了三抖,赶紧钻进淋浴室。
难怪常有人说:“七情味怒难制,唯欲最深”
若有认识肖笙的人,是无法想象到肖笙会遇到这种状况。
翻来覆去的,肖笙自己想不到,但看眼下情景,肖笙越来越开心。有多久了,好像从来没有过吧。
在肖笙坚持不自渎的时候,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时候。
宁宽趴在石头后守株待兔呢。
回营地有好几条路,宁宽哼呲哼呲的爬上山,想着一览无余。
也就是在这时,宁宽的连长、杨俊以及党委负责人开了一个关于宁宽的会。
天边泛白的时候,一辆电动上下来一个人。
宁宽估计了路线准备抄在小巴前面。
小巴估计是累惨了,竟直直的走进了宁宽的狩范围,宁宽瞅准时机准备扑上去。
谁知小巴,像抢饭似的冲出去了。宁宽短暂一楞“靠”起身便追。两个人自从任务发不下来都没怎么交过手。
一个撒腿的跑、一个撒腿的追。
都到营地入口了,还没追上,宁宽狠了。
小巴也知道关键时刻到了,慢慢地跑离了墙,宁宽是准备从小巴身边绕过去,看这样子,小巴是知道了。
万万没想到,小巴借力翻墙进了营地。
宁宽呆了,自己输了。
翻过墙,还没落地,下巴内心的“一千匹马绝逼不要放出来。”落地后,也不跑,还假装脚崴了,为什么,等宁宽也翻墙啊,一起违规啊。
结果宁宽压根就没想到要翻墙,只一个念头“好累啊,我输了啊。”听着墙那边的嗯哼声音,好心的趴墙上问“你训练喂狗了,这么点墙你都能伤。等着。”
小巴等着的呀。还越来越迷茫‘那吃屎的不会走的是正门吧。’
现实就是,宁宽进营地就遇见高铭。
高铭:“哎,听易俊的报告,你的任务陆小巴,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宁宽仰天一笑,立正稍息“报告,陆小巴已经回来了,他翻墙的,我输了。”
高铭:“哟,还有人敢翻墙,莫不是你逼的吧。”
这不怪宁宽呐,宁宽没想到翻墙,可也没想到翻墙是违规的。一切皆是巧合。
小巴在银杏林的边上。内心毫无波澜。
最后就是,宁宽输了,巡逻队巡查不利,罚。陆小巴违规,罚,记过。
最后的最后,宁宽和陆小巴全军覆没,还连带着巡逻队受罚。
当天巡逻队有五人,负责人是个北方汉子,都不想看宁宽一眼,一旦遇着陆小巴,那北方大汉就想喊冤。“谁他妈知道我前脚刚走,后脚就落地了。”
宁宽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就是输了一次而已,怎么就调走了。
一个莫名其妙的被下调,肖笙那边倒是桃花不断。
肖笙几次进藏,就这次,看这座城市,觉得哪儿哪儿都好。
肖笙端着一杯水,里面有根草,专门在院子里找了个长椅,看这天多蓝,多纯净,就像白孔雀背上的那一抹蓝,独一无二。
享受的喝了口水,面部的扭曲挡不住好心情啊。
路过的行人都能感觉到那男人身上不断弥漫而出的骚气,没办法,心无郁结,海阔天空。
端着自己的水杯,一路上温柔的笑着往实验室走去。
这样的男人太诱惑了,就有那么一个女人激动地看着这个男人的‘行程’
直到看不见,这女人平复了一下心情,掩不住的开心走了。
肖笙掰着指头,掐指一算,过来四天了,宁宽应该快来了。
就昨天,见着这边的负责人了,换了,不是之前的那个。说今天有个和Z大合作的院校,会派一个人过来。
肖笙心情极好极好的,就想看看那人什么样子。
刚换上衣服戴上手套,就听有人推门进来。
进来的人掩去刹那惊讶‘哎呀,早知道就早点报道了。’开口却是:“你好,我是Z大合作院校方派遣的交换生,我叫宁沽。”
肖笙也笑道:“我是肖笙,小月的肖,笙歌的笙。”
宁沽愣了一下,伸手:“哦,我是那个宝盖头加丁,三点水加古。”
肖笙觉得这姑娘不错哦,言谈举止落落大方,有礼又好爽,还爱笑,还和宁宽一个姓,难不成是亲戚。“你这姓氏少见呐。”
宁沽简直快要压不住内心的汹涌澎湃了,笑道:“还好,不过我从小学到大学就没有人跟我一个姓的。”褪去外套,大白褂很帅气的披上“你也是啊,你的名也很有味道啊。”
肖笙来了兴趣,还是第一次有人用‘味道’来形容一个人的名字,“我名字有什么味道?”
宁沽皱着眉头想了又想“这么说呢,笙这个字、、、、恩、、感觉好多味道、、恩”
肖笙越看越想笑“酸甜苦麻辣,是哪种味道,要想这么久吗?”
宁沽“哎呀,不是那种味道,有那种霁舞渐浓的感觉,还有灯红酒绿、、、还有好多、、、嗯,是‘风月’的感觉。”宁沽说完又看肖笙,毕竟风月这个词太挑逗了,又赶紧补充道:“不是那种不好的,是那种弄情风与月的风月。”说完自己都翻白眼了“反正不是不好的,是好的。”
肖笙从壁柜上取下一株植物放在桌上:“女孩子想得就是不一样,我那些同学,都说这个字比较‘娘’,恩,有的时候自己也这么认为。”
宁沽调配着新的药水:“男人啊”说完屋子里只有肖笙的笑声。宁沽也觉得是不是有点儿不对。
两人合作很是开心啊。但是宁宽那边就有点麻烦了,说是调出,但原因真的是多种多样,虽然宁宽自己都觉得这些理由足够将他调出,但一会儿一个理由,宁宽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究其到底原因有两个:方向感不好,不适合特殊任务。训练过程违规。怎么违规了?不该对杨俊同志动手动脚,不该拿肖笙的钱。
宁宽也是有气没地方撒,见谁谁都欠他几百万。只有一个杨俊见面就刺他几句,宁宽觉得事儿没那么简单,都不想理他,但谁也受不住,见面就被刺几句啊,一两天下来,宁宽就视其如跗骨之蛆,宁宽在银杏林里越来越烦躁,想着就这样还不如复员回家,也不知道他爹放不放人。
越想越烦,越烦越不想动,越不想动,身边的暴力因子越活跃。就是这个时候,宁宽遇见了一辈子都甩不掉的人。
易俊没想到的是,这么个无赖还挺会选地方的,自己来了这么多次,愣是一次都没碰上,感觉到宁宽身上的暴戾,易俊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上去就是一脚踹在宁宽的坐墩肉上,宁宽听脚步就知道是易俊那王八蛋,但不知道、没预料到的是,那王八蛋居然动手,这么些天,知道宁宽心里不舒服,都在照顾他情绪,就连小巴都拿了瓶老干妈。
宁宽生生的受了这脚,迅速转过身:“你他妈有毛病啊,抢你的东西还你了这也怪你自己没用,你他妈的神经病想怎样,操NM的煎蛋。”
易俊觉得这人疯了:“我就这么记仇,怎么了,你个龟儿子能抢到,完全就是偷袭,脸皮屎同尿那么厚。”
宁宽脑袋里的弦还绷着,不能打架,那就只能骂了:“你个煎不熟的鹌鹑蛋,死王八,自己没本事还怪别人,操你个仙人板板。”
易俊觉得面前这人也太好玩了吧:“你那么喜欢蛋,要不要舔舔。”
宁宽一口气出不来,弦也咯嘣的一下短了冲上去就直接来个海底捞月,下手快很准,易俊头顶歘的一下就凉了‘要不是你他娘的阴沉沉的,我至于吗?’
易俊见招拆招,还是步步后退,宁宽已经没人性了,‘再怎么说我也是先入伍的,我是前辈吧,至于吗?’
越打,易俊越想跑,这人是想着直接退伍了吧,不要命了。
宁宽真的就是纯粹的撒气,怪就怪易俊太好心了,这么些天一直想着帮宁宽泻火,现在好了,引火烧身,自身难保。
‘啪啪啪啪’的腱子肉在想还有一些闷响,简直就是闻者心惧,看者魂伤。
午休的银杏林除了哼呲哼呲的喘气声和皮肉交接的声音,剩下的就是风过树梢的声音,两人不要命的交手,不对,一开始是只有宁宽不要命的打,再到后来,易俊也火了:“你他妈的,差不多就行了,别过分啊。”
宁宽两耳不闻,只选着地方下手,最后的最后,两人都不要命了。
这两人大概就凭着这一身的腱子肉在交手。
作者闲话:
在公共场合有人让你吸二手烟,你会生气么?我会
我想大概是这样的:1、那个人特别没素质,2、你非常讨厌烟味。但有些时候,你并不讨厌,只是在特定的环境里,你才会生气或有其他情绪;综上,第三点就是:吸烟和吸二手烟这个事件让人太亲密了,对方吐出来的烟进入了你的鼻腔,就个人的理解,这就是侵犯。很多人知道公共场合不适合吸烟,而且他烟瘾也不大,为什么还要在公共场合做这些,因为有自己的范儿,而且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