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寻点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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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舞在魏府一住就是十天,这十天,智子每天跟织舞一起吃饭,一起玩,就连睡觉也要在一个屋子。织舞每天都跟着智子见到很多新鲜的人和事,日子过得很是有趣。
这天,智子拉着织舞,去到镇子里最贵的酒馆吃饭,智子故意挑了楼上最靠窗的位置,他俩一吃就是俩时辰,智子为织舞点了满满一桌子菜,还有点心,他不停地给织舞夹菜,生怕他吃得不好。织舞只是挑些清淡的点着吃,两人说说笑笑。
不知不觉,临近傍晚,河边又点起了花灯,智子和织舞趴在窗台上往外看,智子忽然心生一计,眼里精光一闪,对着织舞坏坏地笑道:“织舞,晚上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吧。”
织舞转头,侧面露出修长的脖颈,智子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织舞好奇地问道:“去哪呀,有什么好玩的?”
智子故作神秘,“带你去一个你从来都不会去的地方!”
智子起身,拉起织舞的手,往酒馆楼下走去。
临近江边,一些穿着暴露的女子,站在街上,浓妆艳抹,向着路过的男子挥动手绢,热情地打着招呼,“大爷来玩儿呀,我们的姑娘,模样好,小曲儿唱得棒,大爷一起来船上玩玩呀。”
“哎哟,朱公子,好长时间没来了呢,最近忙什么呢…”
“王大哥,可把您给盼来了,翠翠这两天老念叨您呢,快快,姑娘们快来招呼王大哥。”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从船里摇摆着出来,簇拥着姓王的男子进到船里去。
姑娘堆里最惹人眼的是一个肥胖的中年女人,戴着鸽子蛋一般大的宝石戒指,手里不停地挥着手绢儿,对着路过的行人满脸堆笑。见到前来光顾的客户,立马迎上前去,对人一个劲地献媚。
智子拉着织舞,从这些女子面前经过,织物羞得红了脸,不断有女子上前来拉织舞的胳膊,“哎哟,小爷来玩玩吧,这位是公子还是姑娘,怎么长得如此俊俏。”接着姑娘堆爆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织舞一个劲地往智子身边缩。
“哎呦,小爷,来船上玩呀,船上好玩的姑娘可多着呢。”胖女人凑到智子身边,用她肥硕的胸部蹭着智子的胳膊,刺鼻的香味扑面而来,智子稍稍后退一步,浑身有些不自在。他掠过人群撇了一眼胖女人指的那艘船,“你的船太小了。”
那个中年肥胖的女人听到这话,顿时眼里精光一闪,看来又是个大客户,“小爷要找大点的船呀,您这可找对人了,我们大船轻易不出河,今儿个小爷要来玩儿的话我们就把姑娘们都叫上,我们的花船可是这镇子上最好的船了,小爷在我们这儿玩不好,也甭去别的地方了。”说着,肥胖的中年女人一把拉起智子的胳膊,扭着肥硕的大屁股,就朝江边的一只精致小船上走去。
“来客人了!”胖女人走到河边,在那只精致的小船边,冲着里头,扬着手绢喊到,“来客人了!”转过身来,冲着智子和织舞,两位公子船上请,胖女人朝着他俩欠了欠身。
至子一看,斜着眼睛有些不满意,他本想让织舞见识见识“大场面”,说,“这就是你说的大船?你是在逗我玩吗?”
胖女人满脸堆笑道:“瞧公子说的,我怎么能骗你呢,二位公子现在上船吧,让我们的小船哥帮您渡到河那边去,我们的大船在那里,这儿里人多杂乱,我们特意选了个僻静的地方,环境好着呢!”胖女人压低声音,一副我们很替客人考虑的样子。
“很多客人都不喜欢在热闹的地方玩,您去看了就知道了。”胖女人对智子挤挤眼,说着欠身迎着智子和织舞。
智子半信半疑地上了船,船很小,只能坐开三四个人,小船篷里的布置相当精美,每件物品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待智子和织舞坐好,小船哥慢慢将船驶向河的中央。船篷里有吃的喝的,还有鲜花骰子,花牌,智子一坐下就感到浑身舒适,看到身边的织舞比平日里更美了几分。
智子眼神开始迷离,张口吐着热气,慢慢蹭到织舞身上,伸手拽着织舞胸前的衣服就想往下扯。织舞观察了下周围环境,拿起摆着餐盘里的点心,放到鼻尖下闻了闻。再看到有些恍惚的智子,心里明白了大半。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个透明的小药丸,没等智子反应过来,一手捏开智子的嘴,一手将小药丸塞了进去。
智子使劲晃了晃有些混沌的脑袋,“这是什么东西,你给我吃的什么?”智子轻咳了两声。
“这是芋迷香的解药。”织舞回道,顺手收起小药瓶。
“船上的东西都放了芋迷香,会让人陷入幻境,看到自己喜欢的场景或发生喜欢的事情,或者让美好的感觉更美好。偶尔用对身体没有太大坏处,所以不容易被人发现。”织舞把从洞里石壁上学到的关于芋迷香的事讲给智子听。
“什么…你是说他在这里下了毒药?”智子惊讶的问道。
“不算毒药,只是会让人暂时产生幻觉,他用了很多香料来掩盖芋迷香的味道,但是芋迷香里有一味药,香料很难掩盖它的味道,因为我做过很多种药,所以很容易分辨的出来。
“居然…用如此不堪的手段,真是太卑鄙了。”智子气愤的说道。
“有些人也喜欢给自己吃的,想要虚幻的感觉。现在没事了,我给你吃了解药,等会我们要小心些。”织舞嘱咐道。
“嗯?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智子眯起眼睛看着织舞。
“我……”织舞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了好了……”智子笑了笑,不再逗他。“织舞,幸亏你跟我在一起,要不然我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肯定会上他们的当。”智子转而一脸赞许的神情。
智子和织舞乘坐的小船驶过了闹市区,拐过了一片茅草屋,远远望见平静的湖面上,停着一艘华美的大船,船上灯火通明,不时传出悦耳的歌声,夹杂着男女的嬉笑声。
智子和织舞一上船板,就有两个年纪稍大些的姑娘,扭动着身体走过来,搀着智子和织舞就往船舱里面走。
“公子可是第一次来?看着面生呢。”穿绿衣裙的女子,用手轻轻抚上智子的脸,谄媚的笑道。
“奥。”智子不自在的回答。
这时织舞这边的红衣女人,一手抚在织舞的胸上,一个劲地往织舞身上蹭,织舞慌忙闪躲着。
“小公子如此俊美,真是难得呢,今天肯定得让姑娘们好好伺候着。”说完咯咯咯地笑着。
织舞慌忙挣脱女子的手,向智子投去求救的眼神。智子一把搂过织舞的肩膀,对红衣女子说:“我兄弟不太习惯这种场合,你让他自己来吧,这个…”智子从袖中取出一块碎银,递给俩姑娘。
“哎呀呀,小公子是第一次呀,怪不得呢,待会我带小公子好好参观一下我们的花船,还有好多好看的姑娘。”俩女子忙接过智子递过来的银子,一脸谄媚。
红衣女子用手指着目前映入眼帘的姑娘们,“这都是我们这的红人,公子快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小公子要不要叫俩姑娘来玩玩?”穿绿衣服的女子闻智子道,一看智子就是出手大方的主。
“公子有没有中意的?”
智子从小在将军府见过各色美女,对这些长相不入流的姑娘实在没什么兴趣。智子摇头以示不满。
“看来公子眼光很高呢,我们这的上等姑娘都看不上。”绿衣女说道。
诺大的船舱里摆了几张精致的酒桌,几个男人被姑娘们围在里面,又是吃肉又是喝酒,还不时搂上女子亲两口。船舱中间有块十米见方的空地,搭了一座木质高台,台上站满了各式女子,身材修长的,凹凸有致的,浓妆艳抹的,清雅高冷的。那些女子摇摆着身体,露出诱人的线条,不断挑逗着底下的客人。台下还不时爆发出一阵阵欢呼,看得织舞羞红了脸,他哪见过这种香艳的场合,默默低下了头,双手扶着智子的胳膊,把头埋进他的肩膀,不敢再多去看那些妖娆的女子。智子也有些不知所措,他本想花船只是唱个小曲儿玩玩游戏的地方,有姑娘陪着助兴,带织舞看个新鲜。但没想到姑娘尺度如此之大,好不尴尬。
就在两人旁边的酒桌上,一个满面油光的肥腻男人,眼光迷离,尽显欢愉之态,船舱中央的空地上,一些微醺的男子,伴着娇媚的歌声,左拥右抱,扭捏起舞,织舞和智子后悔来这种地方了。
智子拍了拍织舞的手,安慰道:“我们一会儿就回去,不用害怕,有我在呢。”
织舞握着智子的手,更紧了一些,却惹得智子浑身一阵酥麻。
一个身穿绸缎袍子,腰系身材高大的男人,手拿两个酒杯,晃晃悠悠走了过来,“我…嘿嘿…我就要你了,过来陪大爷喝个酒。”这个浑身酒气的男人说着就往织舞身上贴。
织舞后退两步拽拽智子的衣服,智子伸出胳膊挡在织舞身前,“我们是客人,不是什么姑娘,你找的姑娘在那边,不要打扰我的朋友。”
高大男人瞥了一眼智子,不屑地哼道,“你算什么东西,大爷又没有让你陪酒,滚一边儿去。”说着一手扒拉开智子。
智子跟这男人比起来,身形还是略显瘦小,一看这大高个的身形就是练过几年功夫的,这一下把智子推开两米远,智子踉跄着趴在酒桌上,织舞看智子跌倒,急忙想上前去扶,醉酒男人一把抓住织舞的手,猛地往怀里一拉,织舞一个趔趄跌进男人怀里,一股刺鼻的酒味直冲脑门,惹得织舞一个劲地泛恶心。
“你干什么呀,快放开我。”织舞推搡挣扎着,却没办法推动男人分毫。
高个男人坏坏的笑道,“大爷上花船玩了这么多时日,第一次见到你这么标致的小人儿,今天你得陪大爷玩个够,来,先喝大爷一杯酒。”高个男人伸手掐住只织舞的下颌,就要往他嘴里灌酒。
智子从酒桌上爬起来,看到那男人强搂着织舞,顿时气冲脑门,顾不得被桌脚擦破的手臂,使出全身力气,朝着高个男人扑过去,男人终究是喝多了,一个没站住,被智子撞倒在地。
男人顿时酒意醒了大半,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从地上跳了起来,怒目圆睁,对着智子大喝一声。顿时船舱里都没了声音,一时间安静下来,大家都被这一声怒吼震到,齐刷刷的看向男人这边。
“真他妈丧气,你这兔崽子居然敢打老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男人边说边往把胳膊上的袖子往上撸,智子有些害怕,但在织舞面前,他不想丢人,他想要让织舞看到自己是个男子汉,硬着头皮也得往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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