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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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瑶摊手,那佛珠已散了架,可那确实是他十五岁的那条,每颗珠子都带有一道红纹,世间独这一条。
我觉得……五仙教可能……
昙华抬手把我劈晕。
醒来的时候我已在马车里,一天被连劈颈侧两次,我已经晕到想吐。
他坐在窗边,一脸慵懒。
“苏……呃……昙华?”
“嗯。”
我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他摸过来,坐在我腰间,伸手解开遮眼的白纱。
瞳色清浅,却是两个瞳孔……大的套小的,也极其浅。
“当我有内力时……是两个瞳孔。这样我不能视强光,且所有景象都是模糊的。”他眯起眼,想努力看清我,又伸手摸摸我的脸。
“模糊到……这么近的距离都完全看不清你。”他摸索着解我的腰带,“那天,我是第一次白天也没恢复内力,也幸而能上街,能看一眼……那么美的长安。”
他解下我腰带扔到一边,双手从我肩头向后摸,衣服便滑了下去。
“后来……智容大师说,让我去一趟,他研制出可以暂时让我看清的药物且不会失去内力,就在那串佛珠中。”
我拿下佛珠,他摸索着解开,拿了一颗下来,用力一捏,佛珠破裂,内藏玄丹。
可他并没有吃。
“我不想吃……我想……感受你。感受你的颤抖,心跳,以及……体内的温热。”他分开我的腿,“毕竟,这才是真实的我,以后我也可能再也看不清你……因为智容大师死了呢。”
我颤抖地摸上他的眼睑,他竟然会再也看不清我……有可能这辈子,也只有记忆中的我。
他缓缓进入,我伸手搂上他的脖子。
“一定……有办法的……我还要带你看家乡的断桥烟雨,还有那的姑娘,那的风景,这世间还有好多地方等你去看。”
他小心到我都着急。
我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跨做到他腰间。
他扶着我的腰微微皱眉。
“诗……你……怎么了?”
我身体发热,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玉玉玉,你看全在里面了呢。”我凑过去吻他,“好甜,嗯……”
“望诗?”
“玉玉玉!抱我!你今天怎么这么冷淡!”说着我便抓了他的手环到自己腰上。
“不是……是你今天太主动了……”他顺着我的腰往上摸,“你是不是喝酒了?”
我俯到他胸前:“玉啊~我要给你生孩子~你喜欢男孩女孩?”
我见他身体一僵,又凑上去各种蹭他:“我跟你说啊……我喜欢你四年了!做梦都想上你!唔……”
“你喝醉了。”
“什么话!想上你就是喝醉了?!我没有!”
昙华把我从他身上扒下来,按着我不安分的手。
我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他到底释放了几次。
再次清醒他已穿戴好衣服,把我抱在怀里。
“醒了?”
我脑袋一阵剧痛。
“望诗,你喝完酒……真热情。”
“唔……是吗,不记得了。”
他把我翻过来,让我趴在他腿上,伸手抚着我脊背,腰处。
“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他反复抚摸尾椎处,“就差一个印记,永远摸不掉的。”
我警觉起来:“你要干什么?”
“刺青。”
“不——!!很痛很痛!你饶了我吧!”
他按住我乱扑腾的腿,在我臀上一拍。
“啊!”
“你不配合,我就把你这样扔下车,不给衣服。”
我安静地趴在他腿上。
他便拿了针和颜料,烧红消毒后刺在我腰间。
他从腰刺下,疼的我直冒冷汗。刺青这种东西,一但上身这辈子不可能消除,除非盖上烙痕。而他又刺在那样尴尬的地方,还真有点羞耻。
“望诗,不会再有人敢动你,你这身子今天起,是我的了。”
我嘟嘴道:“我怎么记得好几天前就是你的了呢!”
“那不一样,那是订婚,这是结婚。”
“……怎么说都是你的理。”我扭头回去要看他刺的什么,可实在是有点费劲,“你给我刺的什么?”
“昙花。”
“你给……你给一大老爷们刺昙花?!不是啊,我说你这……弄得我跟小倌样……”
“你的意思是,这花很骚?”
我没说话,我怕他又想出什么花样来整我。
刺完后他摸着我红肿的皮肤喜道:“太棒了!这样每次都能看到。”
他亲了亲那里的皮肤,又拍拍我的脑袋,将我抱到怀里。
我靠在他胸膛上,仰头蹭着他的脸:“我叫你玉还是华?”
“玉。”
我使劲蹭了蹭他的脸:“花!花!花!就叫花了。不对,是媳妇儿~”
苏子玉没说话,推我起来帮我穿上衣服。
“望诗,你可曾习过武?”
我叼着发带,伸手梳着头发:“没啊。”
他也将白纱重新系上,我见他丝毫不觉腰带未束好,便凑上去给他整理。
他一把抓着我的手。
“你可想学?”
“不想,有你就够了。我想和你过那种生活,你在外受伤,我回来给你医治;我遭危险,你来救我。世人只道,昙华与萧望诗是神仙眷侣,两人联手天下无敌。”
一个人,是很难做到将自己的生命放心地交与他人。更何况我与他一同行走江湖,我必会成为众矢之的,就如武林大会上那事一样。我之于他是弱点,他之于我是危险。
马车一停,他率先下车,大庭广众下将我拦腰抱到地上。
他揽了我的肩便朝酒馆走去。我俩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苏子玉又吩咐让车队里的小童们也住到客房,并要求店家多做些补身体的饭菜送去。
我没敢出口询问,我还真不知道他那天将小童们带去做什么了。
而且自从武林大会后,他的武功估计已高到众掌门联手都无法在他手下走几招的地步。
越是如此轻易,如此极致,我越担忧。
“诗,你总要学点自保……万一哪天……”
我一个包子塞过去堵了他的嘴。
“吃饭吃饭!食不言,寝不语,你书白读了?!”
他叼着包子三两下填到嘴里,腮帮子便鼓了起来。我又推了碗粥,他另一面也鼓了起来……
正在我笑的合不拢嘴的时候,一把剑横在我眼前。
我一看,正是那天看守我的傻瓜。我猛然想起,她就是在凤凰城时给昙华牵马的白衣女子。
“蹭”一声,长剑半出鞘。
“萧望诗我警告你,对谷主不敬,必灭你九族。”
我摊手:“九族?我们五仙教一脉只有一族,现在不知道这一族还在不在了,你有何可灭?”
女子又被我气的不轻,你你你个不停。
我推开她的剑,对苏子玉道:“对了,你的佛珠怎么在青瑶手上?”
他早已咽下包子稀饭,优雅地摸掉嘴角的小米:“都说丢了。”
我没多言,桌下伸腿不小心踢到他。他面上没动,却把腿伸过来,抬脚轻轻蹭着我……
“苏子玉!你给我老实吃饭!啊~!”我忙捂着嘴。
身体被他撩拨的精神了起来。他吃完便起身要走,我却一动不动地坐在凳子上。
“不上去?难道要我抱你?”
我瞪他一眼,他便坐到我旁边挨着我,伸手到我衣摆底下,一抓……
“好吧好吧,身体不适啊。”他将我打横抱起,“锦瑟,把餐费住宿费付清,顺便把那个送到我房里。”
锦瑟一脸正色道:“哪个?”
“紫菁膏。”
锦瑟面上一僵,身体却很快做出反应,她俯身道:“知道了,谷主。”
“不要不要不要!锦瑟姐姐!不要给他拿!姐姐姐你最美了!你最善良了!”
苏子玉低头轻声道:“你想我直接进去?还想落红?”
我忙改口:“姐姐姐姐!多拿点!多拿点!一瓶不够来两瓶!”
可能是紫菁膏拿的有点多,三瓶,然后苏子玉又非常受用,全用光。折腾了我一晚,天快亮时我才晕在他怀里。
醒来又在马车上,腰痛得完全不能坐起来。
“苏子玉!你就不能节制点!我跟你约法三章啊,一月七天,一天一次,多了不行!”
他点头:“嗯,周期性挺强,跟女子来葵水差不多。不过……就怕你忍不了那么长时间。”
我一路都没再跟他说话。
马车颠簸了半月之久,我看着窗外由旱地变水田,由庄重的红瓦变为灰瓦,树木越来越茂盛,山越来越青,天气也越来越湿热……这是要去南方。
南方……
十来岁时初见他,便是这样一个天气,细雨蒙蒙微风拂柳,他撑一竹伞,笑的温润,白衣未染纤尘。
他越是美,越是令人心疼,如若不是那双眼睛,他该是十全十美之人。
“玉,你告诉我,你这眼睛有法治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