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尘器各个部件均为委托加工。
    当图纸送到加工吸尘叶片的加工厂时，对方的话让陈仁强和武清大吃一惊。
    "这种叶片在国内批量生产是不可能的!"
    原来，初来做样品时，陈仁强要求的叶片量是3O片，定价共计3OOO元。仅可满足三台样机安装。
    厂家接到图纸后，输入了数控程序。但出来的产品只能达到四维立体的型状，而不是图纸上标明的六维立体叶型。
    厂家经过反复论证，发现了问题：程序是对的，图纸要求的加工设备也相符。
    但联接电脑程序和数控机床的伺服系统有问题。它在将程序转换为加工程序时无法按要求让加工设备精密到六维。国内目前有这种高级伺服系列的机床只两家国家研究机构仅有，且为高度机密级设备，绝不对外。
    而提交给陈仁强的那三十个合格叶片，是厂家三十个老技师，用手工在四维叶片上一锤一锤敲成。
    "如果不是你们走后第二天，你们单位派人又来送了5OOO元手工费，我们才不会做这赔本生意。"加工厂长不停嘟囔，似乎想再要点费用。
    “再要批量生产，对不起!”
    "你们怎么不早说呀？"武清急了。
    "我们也不知道你们以后会要我们批量生产!"
    是呀，当时陈仁强和武清觉得这家加工价格有点高，打算样品完成后，重新寻找合作方。所以没有向人家提出批量生产要求。
    批量生产如果靠人工做，质量也无法保证呀！
    看样子这厂长说的是真话。武清眼前浮现出质量监督局的工程师在进行那三个样品的测试时，那种极度不信任的面部表情。
    总经理得到两人情况汇报，忙用大哥大联系那个图纸商人。空号……
    叶片是最重要的部件，它无法完成，产品就无法生产。
    高科技图纸其实是一堆废纸，上当了。
    失望情绪让武清检验出了最大生理极限，可以三前三夜不吃不喝，头脑一片无边竹林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