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回 野种?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853  更新时间:16-02-23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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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技的进步,让人的距离感觉很近,其实全是电子用品,强迫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是用这些商品来拉近,但是这样的距离却是飘渺空虚。
    今年已经是2020年,圭贤在家里对着一个机器佣人发呆不语,一会儿,习惯性的联络李叔,请李叔帮忙将这台机器佣人带去原厂维修,李叔如以往,来到圭贤的住处,看一下这新科技下的产物,回答圭贤:「机器人,永远比不上真人」。
    此句话让圭贤心中纠结了,如一团铁丝捆绕着自己的心脏,不管怎么解,铁丝移动的过程会将心脏的血液给挤压出来,除了心痛、还是心痛,李叔见圭贤无回应,便将机器人带离。
    当年曹家的李叔现在已经是个老爷爷,早已离开曹家,却无法忘记曹家所发生的故事,这一天6、7岁的孙子回来了,看着这个年纪的小孙子,正认真看着2018年的迪士尼动画”青少年星空竞赛”,虽然孙子正看着新科技的光纤电视,也不管孙子听得懂不懂,愿不愿意听自己说,开始跟孙子说起当年的故事~
    在1990年代,已经算是科技繁华的时代,在这样的环境下,也是贫富差距越来越高的年代,在曹家发生的一个故事,有一天曹夫人和颜嫂牵了一位7岁大的男孩来到后院,告诉家里的人说:「这孩子名叫金厉旭,你就叫他厉旭或小旭都可以」。
    圭贤看着这个白白胖胖的小男生好奇的问:「他是谁」?
    曹夫人一脸仇恨的表情,没带感情看着厉旭说:「你爸在外的野种」。说完马上转身离开,颜嫂也一副像似看到脏东西般的眼神,”哼”了一句也跟着离开。圭贤并不知什么叫做”野种”,但是看到妈妈和颜嫂的不悦的态度,这个叫厉旭的小胖子一定不是好东西,于是圭贤靠近厉旭说:
    「你来我家干什么」?
    「我…我…我也不知道,是曹伯伯带我来的」。
    「那你别靠近我,炯植,我们走」。
    「小贤哥,你等我一下」。炯植也跟着圭贤离开后院,回头还对厉旭扮一下鬼脸,跟着圭贤和其他玩伴一起玩着迪士尼”玩具总动员”的玩具,这是接近傍晚的时间,厉旭红着眼、顿下身、抱着膝盖不敢哭出来,窝在后院的墙边,嘴里轻轻地喊着”妈妈”。
    正逢暑假这段期间,厉旭总是跟在郑珆姊姊后面,郑姊姊做啥,厉旭就跟着做,郑珆从小就跟妈妈在曹家工作,曹家也不吝啬的供郑珆念书,希望让郑珆书念高一点,可以进曹家事业工作,只可惜郑珆不是读书的料,又是个女生企图心不强,只念到高中就放弃升学了,但是郑珆个性内向、话又不多,知恩图报会感恩的心让曹家俩老很喜欢,郑珆总是在后院忙,偶尔也会帮忙工地的监督李叔从工地带回的文书工作,不是整理文件,就是电脑打打字,这些杂忙小事可让李叔减轻许多工作压力,而厉旭在忙耳濡目览,不知不觉也学会了这些工作,当然无法像郑珆做的这么熟悉,但是依年纪来说,别的孩子可能还在泥巴地游玩,厉旭会这些已经很优秀。有一天郑珆告诉厉旭:
    「你快要上小学一年级了,没想到你已经认识这么多字,你真厉害」。
    「这是郑珆姊姊教得好」。
    「瞧你,嘴真甜,上学后不能因为你会就不听老师的喔」!
    「好,我知道」。
    在家里,圭贤几乎不会找厉旭玩,因为自己玩伴太多不差厉旭一位,还有表弟炯植经常跟进跟出,差一点都忘了厉旭这号人物,虽然在目前得高科技时代,贫富差距却是比20世纪末悬殊更大,这也是在曹家能明显感受,因为若用地位来说,平时用餐一定是主人先吃饱才会轮到下人,而且下人还分当家管事和一般下人,因此厉旭都跟着郑珆作息,不会和圭贤、炯植有交集,直到小一终于开学,郑珆拿着一年级的制服给厉旭穿:
    「小旭,你看,这是你的制服,新的喔!你不用再捡别人的衣服穿,要好好照顾你的制服喔」!
    「谢谢姊姊,好,我会保持干净,不随便弄脏」。
    开学的第一天,原本李叔要送厉旭上学,颜嫂跟李叔说:
    「曹少今天也是开学日,听说他们分在同一班,就一起送去,还可以让小旭当曹少的小跟班,帮忙拿书包」。
    「好,知道了」。
    李叔看一下厉旭,摸摸厉旭的头,也知道颜嫂不喜欢厉旭,有时会偷捏他、有时还会找他麻烦,因此厉旭经常是唯唯诺诺的害怕。怕大人生气,说话总是像蜜蜂一样很小声,这样的个性有时会让人讨厌,因为扭扭捏捏不够大方,总是要问重复的话,有时候看起来很可怜、又可爱,害羞的样子想让人疼爱,在曹府工作的人不过8~9位,却在曹家后院就这样分成两派,一派喜欢厉旭总是会护着他,但为了生计,护着厉旭的家丁只有2~3位,一派是挺颜嫂,会找机会刁难厉旭,这些家丁就多了,经常对厉旭恶言相向,说风凉话。
    当厉旭坐上曹家的豪华轿车,车上的圭贤看一下厉旭,一副不屑的样子说:
    「是你,野种」。
    虽还这年纪的孩子不知”野种”为何意?但是这语气听起来就是被藐视的感觉,圭贤鄙视的眼神跟厉旭说:「你不要太靠近我,你可能有传染病」。
    厉旭听到非常伤心,没有回应圭贤,直到学校后,跟圭贤保持距离进了教室报到。
    新生第一天有许多家长陪同,但是曹家事业繁忙,只连络学校校长帮忙关注,因此圭贤还没到班上,班导吴老师早就严阵以待。虽然也有提到曹家还有一位新生是金厉旭,但是非曹家人,只是随班陪读,因此吴老师也没特别留意。而圭贤的心态宁愿自己背书包也不愿意让厉旭帮忙拿,因为担心书包会传染细菌。
    下课时间,所有学生都会玩在一起,吴老师发现除了金厉旭,其他小朋友都不在位置上,好奇下的吴老师走进厉旭问:
    「你怎么不出去玩呢」?
    「我不想玩,我在这里就好」。
    厉旭低着头用铅笔在白纸上没有题材的乱画画,老师觉得厉旭很乖,也没多问,听到上课钟响也回到讲台开始上课。
    一周一次的午餐时间,圭贤的便当一定是特别制作,因为家里有厨娘会负责,厉旭就和班上的同学一起打饭、一起用餐,没有得到曹家的照顾;其实这一点是出在颜嫂,当时准备便当也不差厉旭一个,但是颜嫂说:
    「怎么可以让那野种吃跟曹少相同的食物,学校的餐也很不错,吃学校的餐就好」。
    当李叔听到后,觉得真是太夸张,曹家有差这一点吗?怎么会这么计较,心态也不想得罪颜嫂只好作罢。
    放学时间,厉旭害怕回不了家,紧紧跟在圭贤后面,终于看到李叔的车,等到圭贤上车,厉旭才和早上一样坐着原位回曹家,一样是上课的第一天,圭贤说不完学校的新鲜事,但是问起厉旭是一无所知,让颜嫂那一派觉得,真是白养这孩子,说也奇怪,这孩子也吃不多,但是看起来白胖胖,好像是很爱吃的小胖子,会不会晚上都在厨房偷吃?当厉旭听到这样的猜忌,哭着跟郑珆说:
    「他们可以说我胖,但是他们怎么可以诬赖说我偷吃东西,郑珆姊姊,我没有偷吃」。
    「小旭,你不要在意那些人,我们知道你最乖,你不会偷吃,所以你不要难过,你这么可爱,哭会变丑喔」!
    「姊姊,你最好了,我不哭,我会很乖」。厉旭边说边吸着鼻子
    没有妈妈在身边,厉旭只能依赖着郑珆姊姊,郑珆只听说厉旭是曹董的私生子,但也听说曹董对此事完全否认,而厉旭的妈妈在哪?有人说是生病了、还有人说是跟人跑了,众说纷纭,郑珆的个性不想多问,也许都是不正确的答案,只想多疼爱这个没人要的孩子,给厉旭多一点爱。
    小学一年级经过一段时间,厉旭和圭贤虽然同班,却是一点交集也没有,唯一有的交集是,圭贤有时会欺负厉旭,嘲笑厉旭,但是厉旭不会做任何回应,这是郑珆所教,因为”一个巴掌拍不响”,只要不理会,得不到反击,对方就会放弃,厉旭当然将此方法谨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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