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拉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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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不愿意?以前不是哭着喊着让我多陪陪你么?怎么现在又装什么清高?]对于看到默默流泪的归守明,不知为何李可殷心里生出一丝心烦,狠狠地把他推到。
[是不愿意,从你把我送人的那一刻,我就不愿意!]
[呵呵,隐藏得还挺深啊?]李可殷不怒反笑。
[知道为什么我还委屈求全这么久么?那是因为如果不伺候好你,我不知道会被送给多少人玩弄!]归守明忿恨的样子,似乎可以咬碎自己的牙。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呵呵。]李可殷压在归守明身上,一手去撕扯归守明的衣服,另一只手将归守明的双手固定在头的上方,埋首进他的脖颈,舔,弄。归守明感到一阵既恶心又害怕的感觉在后背像跗骨的蛇一般慢慢地沿着自己的颈椎爬行,这种感觉让人恶心欲呕,[你放开,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你喊呀,看我们俩现在这个样子谁更难堪!]说着便去撕扯归守明的裤子。归守明更加羞愤欲死,若说以前他们做过比这更加羞耻之事,却没有一次令他如此难堪,因为他此刻想着的却是那个人,这更令他感到难堪,李可殷此刻却在欣赏他的表情,尽情的亵弄他,正欲解下自己的腰带,却听到一个颤抖却绝望的声音[你若再不放开,我便咬舌自尽,闹出了人命,相信王上不会不做追究。]看着那人脸上的绝决,李可殷,也不得不相信他会真的咬舌自尽,便只能放开他。
归守明慢慢地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衣服慢慢拉上,李可殷看了他一会儿,忿忿地说[你真狠啊!]便甩袖走了,留下他一个人独自在这个看似喜庆的夜晚伤心了一夜,不安了一夜,也难堪了一夜……
同时,在另一个寝宫身旁睡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却无心睡眠的睁着眼睛发呆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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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金氏贤惠但也沉默,朝堂上的大臣们对新立的正义夫人并无意见,却对淑妃有很大的一意见。
【朝堂之上】
[王上前日刚刚大婚,臣子本不该多言,但却不得不说。]说完,宰相大人便跪了下来继续道,[现今的淑妃娘娘是先皇的妃子呀!]
[那又如何!]
[这等有违伦常之事,可是万万不可的啊!]所有人都跟着跪了下来埋着头,王延钧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看着十分诡异瘆人‘我这个王上当着可真有意思,为了这个位置秀儿跟着我劳累最后病逝,被这些人逼着娶妻,现在还要我管我的后宫之事,呵呵。’
[唐高宗娶得他父皇唐太宗的才人武媚,为何我王延钧娶不得?既然先人娶得,为何朕娶不得!]
[王上!]宰相似乎还有异议,却被王延钧大手一挥,[退朝!]
今日朝堂上的不愉快让王延钧无心去应酬后宫中仅有的两个女人,便去了皇子们学习的地方,却不见一人,便问道[皇子们去哪儿了?]
[回皇上,今天皇子们学习的是马术!]身边的宦官顾青恭敬答道。
[哦~随朕去看看!]
[诺!]一群人跟着王上来到马场外,便看到十二岁的大皇子,王继鹏因为是皇子不用在头上梳两个小总角,只用挽一个小髻在头顶,用镶着玉石的丝带绑住。少了一份稚气却多了一分英气与可爱,大皇子身材比起一般十二岁的孩子较为壮实看上去似十四五岁的孩子,正坐在英气十足的宝马上,由马术师傅带着学习御马之术。王延钧心里有些自豪的站在马场一边静静地观看,并抬手示意众人继续,不必行礼,而一旁离着不远处的归守明刚刚从马背上下来,本想过去向王上行礼却被他看着王继鹏的眼神给深深逼停,那种父亲看孩子才会有的眼神,令他好生羡慕。此刻他在想,若他现在也同样在御马,王上是否会看着他,又是用着什么样的眼神呢?大皇子专心的学习御马,骑了两圈身上的骑马服已经被汗湿了,到底是孩子似乎身上的力气也没剩多少了,就被马术师傅给扶了下来。
[父王!儿臣参见父王!]刚刚下马的大皇子,就急急奔向他的父王刚要行礼,就被他的父王给拦住,[鹏儿最近功课学习得怎么样?]
[父王,孩儿的功课可是很棒的,夫子布置的《孟子》孩儿已经会背了!]
[好好好,来,随父王去一边休息!]将小鹏儿牵至校场一旁的休息处,坐着,看其他皇子的学习,两父子间的对话好不温馨。也许是落寞也可能是想急于表现,匆匆上马的归守明忘记保护好自己,心不在焉的一个劲只知道驾马前行小鞭子可劲的挥舞,因为还不是很熟悉马的脾性虽然给皇子们练习的马匹都是比较温顺的,可也架不住归守明的鞭子等回过神来马匹已经在向校场外冲出去了。耳边全是呼呼的风声,自己也被吓坏了,死死地扯住缰绳,脸色一片青白。
[守明!守明!停下!……该死!]王延钧眼看着归守明的马儿失控冲出校场,急的飞身上了眼前最近的一匹马,追了出去!
[王上,王上,王上危险!使不得啊!来人啊快追,保护安全!]
[守明,停下,守明!]王延钧策马狂奔,而归守明的马匹显然也没有之前那么狂躁,渐渐地也追上了,只是归守明给彻底吓蒙了完全听不到王延钧呼喊,没办法前面就是校场外的山崖,王延钧只好一个飞跃扑向归守明,两人一起摔在地上惯性的滚了几圈那匹发狂的马也掉下了山崖。
[守明,没事吧?受伤了吗?]王延钧看他没反应用手拍了拍他的脸。
[恩,恩,没!]打着颤的说完,一脸的汗,王延钧把他搂在怀里,,抚摸着他的背,轻轻地说着,没事了,没事了。
[微臣们救驾来迟让王上受惊了,罪该万死!]御马的师傅和宫中的侍卫们赶到。
[都起来吧。]
[诺。]
[来人,将公子抱回芙蕖宫请太医检查,派一部分人到山崖下把马的尸体给朕抬上来,其余人随朕回宫]
[诺。]
回到议事厅的王延钧坐在椅子上听着跪在眼前的御马夫和给马尸体坐了检查的太医禀告。
[回王上,老臣已做了检查,确信马匹不是被药物所致而发狂。]
[那是为何?]
[额……此马正属于交配期,所以,发狂也属正常现象!]
[正常!]王延钧气的将桌上的茶杯打翻在地,两人皆吓得跪趴在地。
[王上恕罪,王上恕罪!]
[恕罪,你居然敢用在发情期的马来给朕的皇子们用,还敢叫朕恕你的罪!]
[臣罪该万死,求王上息怒,王上息怒。]
[对,你是该死。来人,把这个马夫给朕拖下去斩了,李太医罚俸三个月。]
[诺!]
[王上,微臣知道错了,求王上饶微臣一命啊王上!]在这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中似乎体现了一个君王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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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太医诊断治疗,归守明右手右肩处骨头错位,身上有些淤青皆已经过治疗,并无大碍,王上下令让他三个月内只准学习文学,不允许习武弹琴。再加上王上派出王上的专属御医常太医贴身照顾,更是把这个‘得宠’的公子,再次推上了风口浪尖。
[公子,淑妃娘娘来了。]正在榻上看书的归守明,听着身旁的小米粒公公附耳道。归守明的眼神暗了暗,道[扶我起来吧。]
[诺。]
归守明更衣后,来到殿前便看见淑妃陈金凤端坐在椅子上品着这御赐的春茶,看来着宫里的奴才的确是会看势头的,这淑妃的确比正义夫人得宠,不然也不会将这好茶端上。
[守明拜见淑妃娘娘。]挥开小米粒扶着的手,上前几步就要行礼跪拜。
[好弟弟,你这是做啥呀!]陈金凤赶忙伸手扶起归守明[这就是王上也特许你行礼时不跪他,你却跪姐姐这不是折煞我么?让有心的人看去了,可不说姐姐欺负你吗?]
[是守明考虑不周。]归守明被小米粒扶着坐下。
[唉,别说这些,姐姐是来看看弟弟你身子恢复的怎么样的?虽然早就想来看看,但是弟弟你也知道,前几日王上还不让你起身,这姐姐想来看你,随你我都是这后宫之人,却也不得不顾忌着男女之别。]这话里话外都有讨好之意,却是眼神并不热切。
[守明知道,守明也不是什么金贵之人,不敢劳淑妃娘娘挂心]归守明的回话恭敬却也疏远。
[弟弟说的是哪儿的话,如今你我皆是王上的人,王上说你金贵,你便是金贵。姐姐也知道,原在工管使府上之时,弟弟就不愿与我亲近,姐姐也不曾与之来往,但如今,你我也算是同病相怜之人,弟弟可愿意舍了那份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