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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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要不要吃点东西”楼宴颇为担忧的盯着萧锦,毕竟这人从昨天就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了,而且昨晚又被自己蹂躏了整整一晚。
不过光是想想,楼宴就忍不住想舔舔舌头。
“不用了”萧锦很生气,昨晚他明明就已经很小心了,怎么还会中迷香的?更重要的是,昨晚那个混蛋竟然用黑布遮住了他的眼睛!!
“就算不饿也要吃点,不然对身体不好”楼宴摸摸鼻尖,有些心虚。
“王妃现在什么时候了?”萧锦想想,今天他似乎约了赵九。
“午膳过后一个时辰,王爷,你真的不吃一点吗?”
“没胃口”萧锦想要挥挥手,可是刚刚一动,腰间的疼痛,就让他微微的蹙起了眉头。
萧锦老老实实的趴在床上,按照自己这个情形,想要出去似乎有一些困难。
但是让赵九过来,更加的不可能,那家伙就只会嘲讽他!
“王爷可是在想赵公子,他逛妓院,被宰相痛揍了一顿,至今还躺在家里”楼宴看出他的心思,不慌不忙的说。
萧锦顿时就是一脸的黑线——宰相下手也太狠了一点。
“你怎么知道的?”
“现在整个帝京都已经传遍了,所以说,应该是家喻户晓了吧”楼宴微笑着看看萧锦。
“……”萧锦尴尬的转过头。
屋外,黑衣男子无语的望天——果然,楼宴不是一般的心黑。
楼宴轻轻地嗅嗅空气,说“我叫厨房给王爷熬了粥,现在已经好了吧,我现在就过去拿”
“……”萧锦欲哭无泪的点点头,然后闭目养神。
“你怎么就这么的阴魂不散?”楼宴双手抱在胸前,一脸头疼的盯着男子。
“只要你说出了他的消息,我自然就会离开”男子依旧冷冷的说。
“我要知道他在哪里,我早就去剥了他的皮!”楼宴微微的有些生气。
“你真不知道?”男子不死心的继续问。
“……”
“那他躲哪里去了,怎么派了那么多人,都找不到?”男子低头,呢喃这说。
楼宴不禁有些想要冷笑“哼,自己做的孽,就自己尝试”
男子“……”孽不是我做的,为什么着恶果就是我吃呢?
“他说了,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他”男子无奈的扶额。
楼宴无语的望望天际,然后默默的从男子的旁边走了过去,天大地大,就是不能把自家王爷给饿着了。
“你干嘛?”见他又要离开,男子急忙问。
“我家王爷饿了”楼宴悠悠的丢下这句话,朝着厨房的方向进攻。
屋里,萧锦无奈的躺在床上,想着以后的打算。
宰相府里,赵九再一次尝试到了竹笋炒肉的味道,摸摸自己的屁股,不自觉的想要痛哭一场。
我的嗲啊,我那是去打探消息的,不是逛青楼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啊!
赵樾走进屋里,就看到自家儿子那一副到死不活的样子,更加的气愤了。
“你个臭小子,别家少爷去逛青楼,都知道低调!就你,还穿一套粉红色,你是嫌你自己不够高调是吧!”赵樾在宫中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几乎就当场气晕厥了过去。
回到家以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还睡的迷迷糊糊的赵九从被窝里挖了出来,然后就是一顿暴走。
“爹啊,我那是去查探的!真心的不是逛青楼啊!”赵九抱着被子,可怜兮兮的盯着自家老爹。
“嚯,你还有理了啊!查探你不知道要低调啊?你个败家子啊”赵樾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几眼。
“做人低调,那就没意思了”赵九低低的嘀咕了几句。
“你说什么!”听他一说话,赵樾更加的气愤了,别人家的公子哥,个个都聪明,怎么就只有他家的脑袋这么蠢呢?难不成被门挤了?
“我说我知道了,下一次不会穿粉红色的了”大不了就穿火红色后面这句话,赵九是在心里说的。
“知道就好,这几天好好的休息”赵樾见他知道错了,语气自然的就平缓了很多。
“爹,你这些天没事吧?”赵九看看赵樾,似乎这几天,老爹的脾气不怎么好啊。
赵樾拍拍他的脑袋,长长的叹了口气,终究什么都没说。
“过些日子,你就雾栎那里吧,好好的锻炼身体”赵樾说完这句话,也不等赵九反对,就兀自离开了。
赵九偏偏脑袋,这么都怪怪的?
锦王府中,楼宴压着萧锦喝了一碗小米粥后,就拿了一本医书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萧锦则是继续躺在床上休息。
莫愁蹲在房顶,望着远处。
暗九倒是挺舒服的,躺在屋顶,双手遮住了阳光,美美的补觉。
虽说现在还是大冬天的,可是也硬是觉得不冷,还有一股暖暖的感觉。
已经十二月了,王府中的腊梅,依旧没有要开花的意思,就连花骨朵都没有一朵。
“那真的是腊梅吗?”暗七疑惑的问,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一片片腊梅枝。
“我想大概是吧”离殇摸摸下巴,仔细的回答。
“他开过花吗?”沉默了许久后,暗七接着问。
“没开过”离殇望天。
“……”
“那他能算作腊梅吗?”暗九悠悠的问。
“……”离殇继续望天——今天天气不错啊!
…………
三日之后的朝堂,依旧是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没有了闽王,站在最高处了就是太子,还有萧锦。
几日以来,皇帝派去明月峡的大臣黎平,一直没有任何消息传来,闽王依旧关押在大牢之中。
据说淑贵妃为了给闽王求情,已经在御书房外跪了三个时辰,然后昏迷后被送回了贵妃院,然后就一病不起。
原本拥护闽王的人,也都开始离散了起来,闽王现在可算作是树倒猕猴散了。
萧锦站在高处,不禁有些叹息。
“众爱卿,今日可有什么事要奏的?”皇帝依旧很威严的端坐在龙椅上,目光直直的注视着台下的人。
“启禀皇上,微臣有事要奏”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人长得很是俊俏。
萧锦目光微微的撇了他一眼,这人就是今年秋试的状元薛恩,家里是世代经商的,听说家境也很不错。
不过这人太过正直,属于中流派。
“薛爱卿有何事要奏?”皇帝明显得皱了皱眉头。
“臣恳请皇上重新查闽王建生堂一事”薛恩目不斜视的盯着皇上,一点惧意都没有。
此话一出,朝堂之中,又是一片哗然
皇帝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寓意不明说“这件事可还在查证之中
,爱卿怎么就如此的迫不及待了”
薛恩听他这么说,倒是挺淡定的,对着皇帝弯弯腰,问“皇上,黎平是谁我没有听过,也不知道此人的作风如何,但知道闽王就算您借给他十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
薛恩说话很直白,这也是这些日子很多人想知道。
“那爱卿你说该派何人去查此案?”皇帝不怒反笑。
“微臣觉得可以派宰相大人去查,宰相在朝中威望颇高,百姓也比较信任宰相”此话一出,赵樾立刻就被推到了风尖浪口出。
赵樾闻言,立刻就跪下,一脸的惶恐“臣惶恐,万万不敢”
皇帝瞥了他一眼,挥挥手说“宰相年事已高,不宜到处走动,既然如此,那就薛爱卿你去查吧”
“臣遵旨”薛恩跪地。
皇帝目光淡淡的瞥过众人问“众爱卿可还有事?”
众人沉默了。
“那就退朝”皇帝挥挥衣袖,再一次离开。
萧锦看了一眼薛恩,也离开了。
虽然不知道薛恩打的是什么注意,但是他会这么说,那么这一切就是一个未知的了。
回到王府,萧锦再一次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在过一天,他就该离开这里了,但是府里的内奸还没有查出来,心莫名的觉得很累。
楼宴隔着薄薄的纱窗,看这里面一脸倦意的萧锦。
握紧了自己的手指,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推开了书房的门,第一次里面的人没有发觉他,依旧在书桌前想着东西。
“王爷又在为什么事而烦恼?”楼宴关上门,慢慢的走了过去。
“没什么,只是在想府里到底是谁要置我与死地”萧锦慢悠悠的说着。
“这个可不简单,但是也用不着担忧啊”楼宴走到他的背后,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替他揉揉肩膀。
刚刚一开始,萧锦的身体蹦的特别的僵硬,不过慢慢的就放松了下来。
“噢,爱妃何出此言?”萧锦揉揉太阳穴,双肘撑在书桌上。
“呵呵,再过几日我们就要去平江了,有些人自然就可以遣散”楼宴慢慢的细心的捏着他的肩膀。
“爱妃所言甚是,是我太过担忧了”
“王爷可还有什么事烦忧的?”楼宴微笑。
“爱妃不如猜猜”第一次萧锦想要和楼宴开开玩笑。
“噢,那猜对了有奖励吗?”楼宴立刻就眼冒星星,激动的不行。
“有,不过猜错了也有惩罚”
“那我可以知道奖励是什么吗?”楼宴眨眨眼。
萧锦挑眉,一脸笑意的盯着他“爱妃想要什么奖励?”
“嗯”楼宴想了想说“王爷的一个承诺”
萧锦想想,点了点头说“这个可以,但是如果你猜错了的话,那你就要给本王一个承诺”
“那是当然”楼宴笑眯眯的盯着自家王爷。
“那爱妃就猜猜吧”楼宴闭上眼睛,准备听他家爱妃的长篇大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