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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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岁月里,谁曾不经意在别人的眼中将自己的梦抛弃····
有些人,是你一生许下的若言,为爱永不放弃·····
我们总觉得时间还很多,可以有很多个明天去挥霍,可以和相爱的人一起去做想做的任何事,可有一天,你突然发现未必明天就有以后。
明天未必就有以后,这是一句简单的话,每个人都明白,却在做出选择的时候未必每个人都能想到。
到杭州的的那天,天微微下着小雨,传说中江南的美景尽收眼底,那一抹绿意,透过点滴的雨水,和那微晨的露珠,晶莹的挂在树梢上,如同玉珠般隐隐浮浮,这就是我魂牵梦萦的江南,梦中千百词的呼喊过的地方。微微的小雨一下就是十天半个月,湿漉漉的感觉缠绕着一段解不开的思绪,仿佛整个人就在这雨中了,空气中蔓延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气味,当地人说雨断断续续的下了很久了,该是到晴天的时候了。
果然,第二天雨就不下了,可天气依旧没有晴。
一路上心情总是很沉闷的,又是下了雨的天气,空旷的背景中时不时传来一曲伤感的音乐,就如同一曲写在心上的失落,挥之不去的是不可名状的悲伤。踏了一路的雨,轻轻地打湿了我的短袖和头发,滴落下来的和雨水一起的,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眼泪,往事如同浸入骨髓血液的毒,撕开一页页的伤口,掀起一幕幕的场景,在眼前一一陈列出来。
花了三天的时间,把那些曾经找过你的地方都去了一遍,说是去跟你告别,更像是和我的曾经告别。哪些曾经不知道来过多少次的地方,依依不舍,用相机记录下这些岁月的过往,带走的是心情,带不在的留在青石板上的依旧是落了一地的回忆。
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挥着手,向一座城市做最后的告别。
因为一个人,恋上一座城,因为在没有了回忆,再没有了一切,割舍下这些,我将要离开。当高铁飞驰的车轮划起轻微的火花时,我知道我不敢低头,亦不敢回想,那时夜色正浓,一盏盏得霓虹灯在城市的尽头亮起。
我有大概四五的时间没去上课,手机停了多久我自己也不记得了。只知道亦可来我的时候,房间的地上到处都是啤酒瓶,房子里没有开灯,黑乎乎的,她的喊声吵醒了我。
“宸,在吗?我是亦可,宸。”
我努力的睁开眼睛,被一瞬间开启的灯光闪的眼睛失去了聚焦的能力,散光尽头只形成一个模糊的影子,她扑过来,奋力的摇晃着我,一边喊道“宸,你怎么了,宸,说话呀,是不是?”一边开始带有几分的哭泣的声音向着身后喊道“快叫救护车”。我伸出一只手挡着灯光,另一只手努力的推她。嘴里微弱的喊道“我还死不了,你要是在摇我说不定真就死了。”她马上停止了动作,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傻傻的盯着我笑。我知道她是被上次我生病吓着了。那次因为我和她分手,心情不要,也不知怎么回事就生病了,她发现我的时候我已经失去了意识,我自从回来之后一直都没有去上课,她想我可能是是出事了,遂急着来找我,看到屋子里毫无动静的我,以为我死了。
我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因为我看到门里闪进来的身影是她男朋友,他看到我说话才放下手中的电话,淡淡的到“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我只是淡淡的笑了,说没事。她们看到凌乱的屋子和满地的酒瓶,亦可一边啾啾的骂着,一边帮我收拾,我本来是坐在上发上喝酒的,醉了之后就躺在沙发上了,起来去卧室换了衣服,等出来的时候她和她的男朋友已经将屋子收拾的有几分姿色了。亦可的男朋友叫林子韩,是我们系里的高一级的学生,也是现任的学生会主席,传说他在高中的时候就喜欢周亦可了,后来他们先后考入了艺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在一起,到是我这个后来者居上。我不知道他们把我的啤酒瓶弄到哪儿去了,等收拾完了我悄悄地问亦可。
“我的啤酒瓶了”
“哦,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楼下小区有个收瓶子的大爷,刚送给他了。怎么,你要卖钱?”她用一种很纠结的眼神看着我。
我无奈的摇摇头。
打发了他们之后我才去的学校,因为好几天没上课,对于突然地上课有几分不适应。上了半节后我决定逃走,就趁着老师出去的间隙溜了,当我到小湖边的时候,才发现亦可就跟在我后边。
我们在小湖边聊了很久,聊的还算愉快。这是分手后半年我们第一次聊天。
我认真地做了一个听众,对于她的故事,她是第一次讲给我听。
后来又回到了我们的老话题上,说着说着我们都沉默了。
“既然都放下了,有什么打算?”她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没想好,想好好学习,将来找份好工作。”我没心没肺的说。她只是笑笑,说“走吧,课马上就要下了。”在回去的路上,林子韩正好收拾了东西过来,他们一起走了,我便找借口一个人离开了。我不想因为我亦可和她男朋友吵架,我知道已经有过一次了,在班里挡着很多人的面,虽然最终是林子韩道了歉,但我知道并不是他的错。
我一直觉得时间很多,我可以有很多的时间去找你,我可以慢慢地去等你,然后我们就能在一起,我可以为了你方式我的一切。我可以为你无休无止的这样找下去,我一直以为我能做到,最后发现我终是做不到。这就是现实,恍惚间一场梦,梦醒了,在那一夜的雨中,在一座城市,一切都已经在雨中冷掉了,关于你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我知道你不再属于我。
因为我一个人住着一套公寓,里面是三间卧室、客厅、厨房、洗手间。是我刚来上海的时候爸爸怕我不习惯,找了上海的朋友租的,我一直不住校,这是我多年来的习惯,从小学开始到高中再到大学,我都是一个人住的,不习惯和很所人住在一起。
我在58同城和学校的一处贴广告的墙上贴出了招租信息,第三天的时候就有人打电话来问我。
“你就是那个房东?”我在小区门口站着等的时候,有两个女生过来问道。
“你看我长得像房东吗?”
“哦,也是,应该叫包租公的。”另一个女孩摇了摇她的胳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被她们两个戏耍了。
“我们先去看看房子吧!”
“我想租给男的,这样会方便一点。”
“没事,那你就把我们当做男的。”她一本正经的说。
“我只招一个室友,你们是两个人。”我木讷的说。
“没关系,你就当她是宠物。”
“我,我····”我一时语塞,竟然无话可说。
“估计你们不会喜欢房子的,我很邋遢的。”
“我说你这房东怎么回事,半天支支吾吾的,你不租房子贴什么广告。别废话了,上去看看在说,看好了我又不少你钱。”旁边的那个女孩有点烦躁的说。
无奈的我只好领着他们上去看了房子,看完之后她们就更加确定要住在这里了。我住在27层,面朝南,站在客厅阳台上,既能看见海,而且艺院的一切尽收眼底。
“真的很不错,既能看见海,还能看见学校的一切,我们就住这儿了。”
“大师兄说的对呀。”
他们两个就这样在房间里开始闹,完全忽略了我的的存在。直到我是在无法忍受这种吵闹才轻轻咳了几次后,她们才注意到我,带有几分羞怯的说“不好意思,一时高兴,见谅”。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就像电影中的女主人公一般可爱。
“哟,把包租公给忘了,嘿嘿,妞儿,别闹了,快来快来。”她们两个一人一边抓了我的胳膊在两边坐了。
“好哥哥,你就租给我们吧,小女子已经找了七八天的房子了,你知道上海这地方租房子的都跟那抢劫的一样,贼狠·······”她本来还想说的,那个叫瑶瑶的女孩就白了她一眼。
她瞅了我一眼,立马说道“我忘了,你也是房东。不好意思呀!小女子一时失言,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转脸笑道“好哥哥,你就把房子租给我们吧!”声泪俱下的表演,然我欲哭无泪。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他们各种软磨硬泡,我最终妥协。我开始想出租房子的时候,只是为了让人分担一些房租,本来是只想租一间的,结果她们两个人你来我往、威逼利诱的将两件都骗去了。
我大致知道她们也是艺院的,从言行举止看来,他们绝不是那种不善与人交际的人,也是完全不避生人的。
“好,既然你们一定要租,我有两个条件,若你们不答应,我是绝不租给你们的。”
“别说两个,就是十个也答应。”另一个女孩说。
“先别,万一是让你做他的小老婆你也答应呀!”她白了她一眼道。
“你先说什么事,我们看看道义上能不能接受。”
“还道义,我真服你们了,想象力也太丰富了点吧你们。”她们仔细的看了看我的脸。
“看着不怎么像坏人。”
“我还就告诉你们,我真不是什么好人。”我好生没好气。
“看出来了”那个叫瑶瑶的女孩说道。接着她们就开始各种大笑。
“我不租了!”
她们立马止了笑声,说道“好哥哥,我们不闹了,您说!”
“很简单,也不违背道义。第一、若是你们租了房子,必须保持客厅厨房洗手间干净;第二、我爸妈来了你们得让出一间房,他们一年可能会来看我一次的。就这两个,你么要是能就行,不能就算了。”我简单的说。
“小哥哥,我们能做到,以后房间客厅的卫生就我们包了。”
她们将房价做了简单的处理,将以前的一些不用的东西都收拾了一番,就去把她们的东西都收拾搬过来了,第四天的时候她们就住在里面了。
那天她们正在搬东西,亦可过来找我。屋子里很吵,一直没听到门铃声。亦可自己开门进来,看到屋子的情况下了一跳,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宸,这是干嘛,你要搬家了吗?”没来的及我说话,她们两个就已经开始抢先了。
“这是谁呀?你女朋友吗?”
“哎,这孩子我见过,啊,我想起来了,这不是去年迎新晚会的时候的那个主持人吗?”她摇了摇瑶瑶的胳膊到“你不记得了吗?就是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说话很文静的那个。”瑶瑶若有所思看着亦可。
我赶紧请了亦可过来,客厅太乱了,大家只好都挤在我的卧室。
“亦可,这两位是我的室友,这位叫杨一涵,这位是胡瑶。”又向她们两个做了介绍“这位是周亦可。”
“周亦可,名字也对,就是去年那个晚会的主持人。”杨一涵确定的说。
周亦可对我突然出租房子很好奇,也对我的这两个新来的室友极其热情的态度感染,三个人很快就打成了一片,我甚至都不知道亦可来干嘛。三个人聊到最后,觉得相识恨晚,杨一涵当下决定要请亦可吃饭,她们三个讨论了半天,最后让我决定吃饭的场所。不过最让杨一涵纠结的是亦可既然不是我的女朋友为什么会有我房间的钥匙,这一次我和亦可高度默契,一点都没有透露以前的事。
屋子收拾到一半的时候我们四个人出去吃饭了,她们两个也忘记了她们租房子的前提条件,屋子要打扫干净,但现在,嫣然屋子里进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