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已是恨难忘 三十八章 知音者相思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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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是买玉之人,听摊主说起,若是买玉,必要来见您,此刻我已在门外。”盛曦林在门外行礼。
“呵呵,你的声音竟是没变,难道只有我老了?”苍老的声音又响起:“进来吧,这里一直未变,和你走时一样。”
盛曦林几人带着疑惑走进屋子,屋内极致简单,他仿佛又置身在婵意的屋中,藤编的桌椅,左侧一方桌,桌上放着一方古琴,琴边燃着一缕焚香,屋内淡雅清透的香气弥漫,右侧竹床正对着一副画卷。
“看看,可变了?”只见一老人坐在床边,眼神浑浊茫然的看着一个方向。
“先生,您是否。。。。。。”盛曦林低头行礼,话未说完,只听得那老人叹道:“不,你不是他,脚步声不是。”
盛曦林无言以对,轻声问道:“先生,可是在等故人来?”
“唉,看中那玉,即为有缘人。”老人拄着拐杖走到滕桌边坐下:“你们也坐吧。”
“是。”盛曦林与摊主欠身坐下,苍蓝站在盛曦林身后。盛曦林将玉佩取出,放在乔爷面前。
乔爷颤着手在桌上摸索一阵,才握住了玉佩:“听声音,公子应是大户人家少爷,身边少不得金银美玉,不知公子为何瞧上这两块不起眼的玉佩。”
盛曦林轻笑道:“不瞒乔爷,我也不知为何,见到它竟想买下来,虽不是温润白皙,却透着些不寻常。”
“哦?那公子买了两块,可是要送人?”乔爷眼睛茫然的望着窗外。
“这。。。。。。”盛曦林不知为何,在乔爷问出这句话时,竟想起了那清冷的人。
“呵呵,这玉若是送女孩子,怕是人家要和你恼的。”
盛曦林似是打定主意般说道:“并无人可送。”接下去的话竟梗在喉中。
“乔爷,您刚错把我当成是别人,可是与这玉佩有关?”盛曦林不知为何问出这句话,别人的事情,他速来不爱问。
乔爷许久未回话,手只是摩挲着一对玉佩。
正当几人等的不耐时,乔爷才轻开口:“你的声音,真像他,可惜呀,你却不是他。”
“他到底是?”盛曦林被这样的语言纠缠的甚是难捱,语气不觉也有些急。
乔爷瞪着浑浊的眼睛看着盛曦林,却又像是穿过他身体看尽他的灵魂深处:“我该去后面看看她了。”
说完扔下几人走出屋子,盛曦林几人跟在身后,见屋后有一座坟冢,细看去牌位上书:段紫烟之墓。
乔爷迈着步子走到坟冢前,叹道:“看看,他还是没来,你我都是空欢喜一场。哈哈”说完大笑不止,盛曦林却在他已浑浊模糊的眼中看到一丝泪光。
“你不是好奇我为何如此,有兴趣听个故事吗?”乔爷握着拐杖的手紧了又紧,眼中闪着遥远而飘然的光。
“你可曾听过这样一句话:唯有知音者,相思歌白头。”从乔爷口中听到这句,不由得盛曦林心头一阵,语中带着诸多的不舍和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