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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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收购博弈后,崇鹤开始成为各大媒体的焦点。
坐在办公室里,崇鹤对站在旁边的缇娜说:“从今往后,只要说是记者,一律挡在楼下。”
“好的。”
“那你去准备会议把。”
崇鹤拿起旁边的邮件,更多的垃圾邮件,但有一封却让崇鹤觉得奇怪,没有发件人,没有发件地址,只写了王崇鹤收。但是背后的火漆印却没有人不认得。这是Bloomfield家族的专用印。
崇鹤打开信封,从里面掉出一枚空白的铜质图章。崇鹤将它放在抽屉里。
Bloomfield曾是英国贵族,随着美国的淘金热举家迁移到美国,随一战的爆发成为巨大获利者,此后伴随着时代的变迁,Bloomfield家族的重点也一直在转移,现在他们是世界上10%能源的拥有者,这当然是他们最大的成绩。这个家族就像是蜘蛛,他们编织一张大网,站在中心掌控着所有的情况。
从Heck收留崇鹤的那天起,Heck一直对崇鹤说:“千万不要和Bloomfield斗,没有人可以斗过他们。”
崇鹤从旁边的抽屉里取了一个信封,放了一份便签纸在里面。沾上信封,丢进包里。
隔天,崇鹤又收到一封来自Bloomfield的信。
“我诚挚的邀请你参加我周六的聚会。”
崇鹤晚上回到家,看见躺在地上的两人,无奈的走向厨房。
看着瑞龄躺在单石海的肚子上,单石海头靠着沙发,两人抱着手柄,崇鹤笑了笑。
隔天,晚上崇鹤独子前往Bloomfield的宅邸。
Bloomfield宅邸和崇鹤的很像,都是在树林中,区别在于大小。崇鹤的可以称为房子,但Bloomfield的只能称为城堡。
管家将崇鹤带进一间书房,办公桌前坐着一个和崇鹤差不多年纪的男子,金色但是泛着红色的短发,简单的Polo衫,配休闲裤。桌上的东西整齐的归类,连笔筒里的比都按颜色区分开。
“啊,崇终于见面了。”
“很高兴见到你,Bloomfield先生。”
“拜托叫我William。喝点红酒吧。”
“那就劳烦你了。”
崇鹤坐在办公桌前的沙发上,William走过来坐在他对面。
笑着说:“我很喜欢你送我的便签纸。很符合我的风格。”
“我本来还担心便签纸是不是太小气了一点。”
旁边的管家已经将醒酒器里的红酒倒在杯子里递给崇鹤。
崇鹤接过酒杯,闻了闻,“LaRomanee-Cont。”
“我最喜欢这个酒庄的酒了。”
“难道不会太浪费。”
“怎么会,你绝对值得。”
“那还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William放下杯子,付下身子,“我们来玩个游戏。双方都在不告知对方的情况下,看能猜出多少对方的信息。”
崇鹤拿着酒杯,“那就你先请。”
William撑着自己的头,看着崇鹤,十几秒后,“从你鞋子的磨损程度,左腿应该有残疾,但是从你走动却看不出来,你和假肢的配合还是很不错的嘛。西装,量身定做,但是并不是出自大师之手,Timex的飞轮手表,廉价普通的平民手表,右手中指的廉价不锈钢戒指。把自己的全部财力,实力掩饰起来,让对手无法估计的可怕对手。”
崇鹤笑着把酒杯放在桌子上,William笑着说:“该你了。”
“左右手上的老茧说明曾经从事过重体力活动,再从肤色和脸上的折痕,不难猜出曾经在海上工作过。休闲裤上的折痕说明刚才跪在地上,手腕上的晒痕说明你是个父亲,孩子不超过两岁。再从你的桌子上,严谨,可怕不择手段。”
William听完笑着拍着手,“我一直都很好奇,是怎么样的人可以只用十年时间,在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就把博弈这样的大家伙干掉。本来我以为是你背后的Heck干的。现在一切的疑问都解开了。”
William收起笑容,看着崇鹤的眼睛,“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希望你可以解答。”
崇鹤从小就习惯将头上扬5度到10度,如果不说话总会有一种王者的态度。“我很乐意解答你的疑问。”
“为什么一个将自己的智慧隐藏了三十年的男人,要放弃这些成果走出来。”
“时间到了就该出来了。”
“那就让我试试能不能再让他回到黑暗中。”
“小心把自己推进黑暗。”
William靠在沙发上笑着说:“那正好,最近真的很无聊。”
崇鹤举起酒杯,“谢谢你的红酒,真的很好喝。”
两天后,William走出第一步棋。
这天,崇鹤刚来到公司,技术部门的经理就过来。
“老板,昨晚公司被盗了。”
“丢了什么?”
“设计图。”
“报警了吗?”
“警察已经来了。”
崇鹤打开电脑,并没有再理会经理。
紧接着很多分公司都出现大范围员工辞职的情况。
熙文在崇鹤的办公室里对崇鹤发牢骚,“现在怎么办?”
崇鹤批改着文件,并没有理会熙文。
“就今天早上,我就收到七十几封辞职信,怎么办?”
崇鹤慢慢抬起头,“那就让他们走。”
“你别闹了,哪有这样的,人都走了谁来办公呀。”
“我们要舍小保大。”
熙文看着崇鹤,没有再多说话,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五分之一的员工离职对于崇鹤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很多业务都流失掉,很多客户都随着离职的员工一起溜走。
崇鹤拿起电话,拨打了Kevin的电话,“喂。”
“有事吗?”
“我要爆料。”
“今天晚上,在25号大街,你会看到大新闻。”
挂上电话,崇鹤从抽屉里拿出世界能源会议的邀请函。
晚上回到家,崇鹤走进厨房,单石海,站在旁边看着崇鹤。
崇鹤回头看到单石海笑着说:“怎么了?”
“没什么。”
崇鹤继续做着自己的事,单石海开口说:“公司都还好吗?”
“还不错。”
“我看到新闻了。”
“什么新闻?”
“你的公司近五分之一的员工离职。”
“怎么了吗?”
“不是,如果你想说,我们可以聊聊。”
“没什么好聊的。”
单石海拍了拍崇鹤的肩:“别太辛苦了。我们可以出去吃。”
崇鹤回过头,笑着说:“没事,瑞龄喜欢吃我做的。”
“你可不可以不要什么事都一个人扛着。”
“不可以。”
“很累的。”
“那又怎样。”
单石海没有再说什么,离开了厨房。
瑞龄睡着后,崇鹤坐在书房里,手里把玩着一颗弹力球。
单石海走进来,坐在崇鹤正前方的椅子上。
过了很久,崇鹤才对单石海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要对我说。”
单石海抿了抿嘴,“生日快乐。”
崇鹤顿了顿,“这不是你要给我说的。”
单石海深吸一口气,“我喜欢你。”
崇鹤心里震了一下,缓缓地说:“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你第一次出现在片场。”
气氛又安静下来,静静地。
“我也喜欢你。”
单石海愣住了,他看着崇鹤,崇鹤平静的脸。“你不需要因为安慰我,而说出唯心的话。”
“为什么这么说。我对你挺好的。”
“我问过范婷‘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猜她怎么说。”
“我对所有人都这么好。”
单石海点点头。接着说,“但是我现在还没有能力搬出去,所以我可能还要在这住一段时间。”
“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单石海站起来,“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但我觉得我还是想让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