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座以赛:禁忌的爱恋柔软满溢,含泪啜饮这过分迷人的香甜 (308)幸福尝起来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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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郸城,皇宫中,非前线将军们在这里商议战局进展,人来的多,自然没过多久,桌上原先一叠叠的公文就被美酒与奶糕所取代了。
星空印花的人造水晶穹顶,搭配半透明的磨砂玻璃,给人以置身浩瀚银河的茫然。
光线柔和,轻盈的水绿色绫纱在夜风里徐徐飘舞,带着新鲜的月光涌入宾客的视线中。
“伊芙利特,情报局首座,这位是胡将军,邯郸城总军御,好的。”铁铎介绍伊芙利特给胡彻认识。
“今后我军的情报要劳烦夫人了。”胡彻伸出手,翻花似的变出一根香烟,面带微笑的抛了抛媚眼。
“胡将军见笑,妾身不智,高教乃幸。”伊芙利特眨了眨眼睛,装出柔弱的神情,胡彻暗淡下热情,贴近并对她低声耳语道:“过去情报部门没少针对我们吧?”
“比如您每天零时就寝,喜好看戏,对皮鞋上油很浪费的这些针对?”伊芙利特轻答。
“承蒙情报部照顾了,不过就算调查的再详细,你们也不会有战功的呦!”胡彻倒在沙发上,装作轻松。
“对于战士而言,自然是会为赢得一枚小小的勋章而不懈努力,然而对于我们,解开一件感兴趣事物的谜底,才是最大的报酬!”伊芙利特摊手笑道。
两个人直面彼此并相视一笑,心中却波澜壮阔的展开了户口本。
胡彻:十几岁孤身闯荡波斯,掩护爱琴三百民众成功渡海逃亡,执情报局首座一职三年不曾差错,装柔弱你真当我会信么?
伊芙利特:拜托,大哥,看几场烂戏就真以为自己很有学识了吗?再多的修辞也掩盖不了你身上那扑面而来的乡土气息啊!
铁铎走来,胡彻主动与伊芙利特碰杯,说道:“为即将迎来的辉煌的胜利而干杯,你我共同瞩目。”
伊芙利特点了点头,递杯时坏笑一声:“彼此彼此。”胡彻也同样,“彼此彼此。”
漳河港口一带,最繁华的贸易区,在路灯下的小店中,巴赤鸢倚着椅背,懒洋洋的瘫软在椅子上,手中夹着烟,望着对桌紧并双膝的科尔雅。
空气中飘来河鲜的香甜,月光将紫色的铁索照的银闪闪,他时不时的瞧着远方平波一色,面色平静,坚定而充满古典的诱惑。
“海枣酒汁刨冰,梅岭贸易旅运来的,在过去的几年里只有皇室才能喝,嗯。”巴赤鸢提起餐盘上一杯刨冰,推到科尔雅的面前。
见她好像不太喜欢,巴赤鸢纤长的手指自内向外翻出一张银卡,不一会,服务员就送来了三杯甜点。
“柑橘酱汁搭配椰果、酸梅子配蔗糖、桃花碧茶,不是很好吗?你还想要什么?”巴赤鸢招呼着手中的银卡,示意服务员将三杯甜饮推到科尔雅的面前。
“它们,都是你上次打通陆地通往海岛的功劳奖励吗?”科尔雅有些吃惊的望着桌上的东西,这些果子做成酒运来,这在北方太稀有了,好在没有困难能挡住商人。
“是的,是海军的胜利。”他欣然点头,高兴的跟她讲起了船上的见闻以及自己航海的故事,滔滔不绝几个钟头,他兴致勃勃而她有几分失望。
他穿着一身水獭皮的黑色雨衣外套,有些脏乱,发丝上还沾着咸涩的味道,胡子与领子不整。
“将军,您的番茄汁。”服务生端上一杯红色的饮料来,“请慢用,再有问题请尽管吩咐。”说完鞠躬而去。
“你还是那么奇怪,为什么如此偏爱甜的东西?”科尔雅问道。
“物以稀为贵,那正是我们缺的东西。”他回答道。
科尔雅摇了摇茶杯里的饮料,叹了口气,抬起头,有几分落寞的说道:“阿鸢,能看到你再一次回来,是平安就好,多少日来,我都在做着那样的噩梦。”
她感叹劫后余生幸运之余,笑声泛出红晕,面颊上浮现晕开,听起来好像是巧克力脆片的沙沙声,跟这月华潮汐是多么的协调。
羞涩低头时,风里飘出奶油香,面前这英俊严肃高冷的男人,发散着奉献殷勤的气息,即使相隔再远,也一定会因心有灵犀而时刻感觉到关怀备至的滋味!
晚餐过后,漳河皇宫边上,吊索铁桥上,两个人散步消食。
朦胧微光,笼罩着天海共色的漳河,泛泛粼粼,是甜的发腻的蓬松空气。
“谢谢你的款待,那个,明天不要再离开了好不好?我多想看一眼,你真正开心起来的样子。”她停下脚步,驻足凝望辉明洒满帆船的桅杆,那银灰色的油布好似一面被赞美的旗帜。
手按着桥上金属的吊索,她闭眼感受着来自远风的旋律,摘下束发的那枚发卡时,一头耀眼的银丝如瀑布划下,正如思念一被风吹起,就会缭乱视野一色的平静。
“我出生在一个遍布坚冰与暗礁的地方,维根人渴望勇敢,渴望坚强,他们以能将自己的女儿嫁给海军为荣,正如这枚发卡,我曾深爱的巴卡丽丝……”科尔雅眺望波影,湛蓝的星眸是希望的色彩。
她将发卡按于怀中,借助月光的倒影,再度念出了那句花语,亦是不变的心之誓言。
“赞美你,勇敢的开拓者,你及一切英勇的战士,为和平与自由献身的精神,值得这种崇高的礼赞。”
她步入他的怀抱,那样郑重其事,那样坦然,像接受一份能让满心欣悦的鼓舞,是精神与享受的双重喜悦螺旋,这就是,她一直以来的希望。
“我曾经深爱的巴卡丽丝吗?”他紧紧搂住她,念出那句相同的话后,再一度用力,嘴唇相接。
“我如今深爱的巴卡丽丝,我如今岸与居所,我如今希望永存,我如今之幸福,我如今依然感谢神赐!”他每说一句,臂膀就越有力量,多少日来心灵痛痒的苦涩潮湿在这一刻都化为最干燥真实的心底诚服!
怀抱是温暖的另一种写法,在这突如其来亦蓄谋已久的相会爆发一刻时,在哼着小曲的枝头果实下,身心很快就会充满这甜味,甜的发腻的心情,哪怕只一刻陶醉于这份甜蜜,软软的,是幸福的香味。
桥上走来走去的那些情侣很多,喧喧嚷嚷的在星空下徘徊,等这份思念变成事情的时候,他们一定会说:幸福尝起来也就如此!
眼下,它们正在变成事情,这彼此相信的青睐,相信就算是事情也一定会是甜甜的!
深夜,酒醉的贵族仍在不知疲倦的笙歌起舞,弄珠添银,饮樽挥金……
有个人早早的就睡下了,当然,她很快就被吵醒,雪茗习惯让勾曜帮着去张罗那些盛大的场面,勾曜很乐于站在高高的地方发号施令,大概是狮子座与生俱来的命令欲与豪放乐观慷慨霸气的性格所致吧!
她觉得有点饿了,就准备去厨房弄些夜宵来,她起床,穿上衣服走出被监视的卧室,外面,金色的烛光很亮,而那些士兵、太监、宫女们却都不分主次的倒在走廊的沙发上昏睡,他们被勒令照顾那些贵族,然而一定是超过了劳动负荷所致,罢了,本身叫别人动手也不习惯……
这古代的洗碗池,通过一轮轻型手摇水车与人力水泵相连,再通过长长的铁皮管道让水从水井被传送到这里,取用时,需要用力下压木柄,等一会水就会流上来。
不要轻视古代人的智慧,因为这厨房里有足够的工具以及一些现代都没有的奇怪餐具,原始社会的残留在这里还是能见到影子的,而水池,虽然说在现代人眼里笨拙可笑,可想必在古人看来,这可是最方便的工具,说真的,那铁皮管子还真有几分水龙头的麽样。
“哈切,谁在厨房?”一个宫女推门,打着哈切走进来,当她看到雪茗时,雪茗正摆开八字,披头散发,一身粗布裙子的在洗碗池上方挽起袖子向下压,使出了吃奶的劲。
这还了得!那宫女感动的当场给跪了……
“奴婢大罪,奴婢该死!陛下龙体重要,千万不要动怒!”宫女叩头道。
“嗯?我只是想自己搞点夜宵罢了!发什么火啊?”雪茗将一张盘子放到柜上:“顺便,帮你们把这几碟洗了,我知道白天大家都不容易。”
“陛下一言,奴婢感动难形,定当为您慷慨赴死。”宫女想是怕极了,按理说,皇上这样来做,肯定是秋后算账的前兆,若是那样,她定免不了一死。
雪茗俯下身子,问道:“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这舞会进行到这么晚,想必碟子一定多的洗不完,对吗?”宫女点点头,雪茗说道:“别怕,什么委屈,跟我说来听听。”
……几十分钟后……
雪茗来到大厅,这里,有一群士兵背着妓女,妓女手中攥着酒瓶,在向人群倾洒,而那些将军,更是完全不顾形象,胡彻被喝晕在地上,丁奉和与雷毅铁仍在桌上与伊尹较量,喝白的形同喝水。
“大家安静!陛下到!”铁铎扯着嗓子喊道,顿时安静下来,一群人向铁铎和雪茗这边看来,几个军官端着酒杯走到她面前,说道:“陛下,莫非您也有这雅兴了?”“来嘛来嘛,一块共享最美丽的人间烟火!来吧!热闹起来!”几个年轻的拍手高呼。
“大家注意!”铁铎又一嗓子,满场安静,大家用怒意盯着他,铁铎有些怕了,雪茗趁着安静的时候说道:“我命令你们放下手中的工作,去洗盘子!”
这时,一些宫女和太监将盘子递到各大将军的手中,那些将军疑惑不解但更多的是对以下犯上的无理恼怒。
“你这卑贱东西!竟敢招呼我为你做事?”丁奉和大吼道,雪茗只是淡淡瞟了他一眼,丁奉和气也只剩下自己打自己耳光的地步了。
“每个人,拿五个盘子,轮流到厨房练习擦洗!”铁铎喊道,在雪茗的威慑下,乖乖列成了一排。
“今天晚上怎么有兴趣来这一出?”勾曜提着盘子掐腰问道,雪茗朝他笑笑,勾曜怂了怂肩,乖乖站到了队尾。
“参见陛下。陛下,胡将军醉了,您看是不是……”两名胡彻的卫兵抱拳问道。
“弄醒他。”雪茗命令道。
“遵命陛下!”两名士兵行礼后走到胡彻身边。
“将军,将军,诶,醒醒了,皇上在这,您能不能给小的一个面子。”士兵摇着躺下的胡彻。
“二狗子……”胡彻悠悠转醒,“老子跟伊尹那老鬼喝的肾都他妈的快炸了,你小子还让我喝,是不是想等我喝到墙上去,你好抢位置啊昂?”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被叫做二狗子的士兵赶忙抱拳回答。
“这,陛下,胡将军真的……”士兵对雪茗说道。
“罢了,抬下去休息吧,其他人,抓紧时间刷盘子,然后,限时五分钟熄灯回家!”雪茗撂下一句话,转身离开,留下亲信监督这些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