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座以赛:禁忌的爱恋柔软满溢,含泪啜饮这过分迷人的香甜 (305)誓师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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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数百亿光年的无穷星光汇聚于邯郸戏剧院的上空,决定不输给人类的灯火,草丛里繁复的低声虫鸣,也充满了贴心的温度。
沐浴在聚光灯下的汉白玉宫殿,干净的是那样高贵,开满粉红色牡丹花的迎宾石板路,被一丛绿与粉紫交织衬月的丁香草所包容,那四瓣圆滑的毫无菱角的花瓣,像是可爱的动物耳朵在风中乖巧的点头。
有一排耀眼的橘色路灯,照的花园与人工的溪涧恍如仙境,那里该是一个轻飘飘没有烦恼的地方。
提起轻飘飘百褶裙的舞者,一身绅士装的酒气贵族,不用预约排队,不用赶时间,也仿佛所有好事都在此刻向十指相扣的恋人靠拢,仿佛快乐的事情会永远继续。
这个夜晚所有人都在一个轻飘飘没有烦恼的地方,这也正是胡彻理想中的军用娱乐会所,当然,为了保证热闹和趣味,它也欢迎平民和贵族。
遍装黑色水獭皮风衣的仪仗队,都举着赤陵图腾羽剑大旗、邯郸图腾黑龙旗及波斯图腾狮子旗,他们插着鲜艳色羽毛的纶巾盔上的金线在风中飘着,系在一块玛瑙石上做束发的绳子。
人们乖乖在路旁列成两队,望着士兵们举旗列队走入大厅,在二楼阳台上站定,即刻,音乐响起……
“我们仍在人间!”
“我们仍在人间!”
站成四排的军仪仗队整齐英俊,黑色的皮衣更让他们显得是那样神勇不凡,他们跟着伴奏,大声念起这样一句话↓
我们仍在人间:
是谁在耳边,低声说我在,
紧紧跟随,由迷宫的远端,
有光萦绕的身影,
被神祝福的指尖,
化为风的誓言劈开黑暗,
天地间崩落了神明的起因。
眺望东方的眼睛,
唤来黎明的色彩,
金粉色涂满漳河附近的畔邦,
照亮了老战士和牵手孩童的希望。
……
你的呼吸给予安定的力量,
如天堂之声深深打入民族之灵,
你的拥抱维系安定的立场,
像绯色初日打破雾夜漆黑的光,
向这青色的曙光唤来明日,
填补过于苍白的梦乡,
闪烁的明亮眼神,
眨不尽哀伤的清泪,
如何寻觅曾经的你,
流徙异乡的声音,
被滴滴泪水模糊后,
消失在流星洒满的长夜中。
……
流淌在枪口的硝烟,
滴血的谎言,
正如曾经深爱着的人的指尖互相划过,
是划开深渊的爱与痛,
宇宙如泡沫般眨眼间粉饰着击陨之碎片,
冰封了一切可感知的温度,
挣脱束缚,满溢星火的天空,
将我们小小的希望聚拢,
月牙承载卫漳的波光,
只对这些,漾漾泛起了水波。
雪白的天鹅交颈而眠,
赤色的珠瞳藏于潮汐的怀抱,
无边的细雪隐没于月光穿行的树梢,
白鸽安静的梳理羽绒,
睡莲的圆盘依附于夜色的沉睡,
组成了一片灯火阑珊,
素色洁净的蜡烛,火焰未曾撼动半分,
自始至终因美丽而固执渴求希望。
……
至高无上的庇护所,
因你莹白纯净玉般无暇有花香,
不愿做屈服的娇花,
我们就做旋风利剑站在人间,
不愿做消融的雪花,
我们就来呼唤自由降临人间,
一万个时刻,一万次读秒,一万个灵魂,一万滴热血……
邯郸的怒鼓,邯郸的步伐,
谁血脉里流着炎黄的血,
**的美酒,**的忠烈,
因你而步伐一致,泽福无疆,
让真理熔铸成我们一色的血脉,
我们的血脉流着民族的血,
我们的声音是苦难的哭腔,
在您的领导下,让我们再度亲如一家……
请听我们的战士,向着自由的方向,擂响了战鼓。
……
呼唤,呼唤,
依旧难忘蓝田幽关,
从南赤到北燕!
由邯郸向西狄!
扛着赤旗穿过大地,
经过了一夜暴风雨,
紫衫林仍在那里!
……
沧海月明,葡萄美酒,万里清秋,
让您的领导成为胜利的凯旋,
我们发誓将始终亲如一家,
我们的眼睛朝向北方,
映出蓝与红的颜色。
努力着,拼命想要全部记下,
依旧难忘遂岭茶山。
……
捍卫的誓言,如我们无法挺直的胸膛,
我们的血脉流着的是**的血,
鲜红似燃遍了蓝天的红棉,
我们的声音诉着的是炎黄的爱,
涌泉似恩泽了大地的甘冽,
我们没有理由在城墙前退缩,
马上平民的眼睛就会笑意莹然,
马上繁华的喧嚣就会冲破久别,
青草钻出嫩嫩的芽尖,
擦去泪水与黑暗,
这呼唤如此真切,
凝望北地的眼睛仍在流血,
连同颤抖不已的双唇,
将命运在靴下并列,
我们仍在人间!
……
风之路迎接黎明,
根之路烙入族魂,
春天的每一个早晨,
阳光都是快乐的宣言,
现在我们需要执起刀剑,
没有什么是可以临怯,
因为我们始终坚定并亲如一家,
用胜利告知我们的宿敌,
我们没有什么可以被毁灭。
……
军乐后,众兵将向下站的宾客鞠躬,以这样慷慨激昂的方式开场倒是衬了现实的主题。仪仗队走下台去,雪茗立于台上,她施礼,然后跳起一支舞,那一身淡紫色的薄纱隐隐可见她冰肌玉骨与曼妙的身段,如躲藏在花蕾中的娇小纤细之尤物,一身金色的铃铛发出动听的乐音,沐浴在紫色的聚光灯下,在金红双色的帷幕下,金铃如同盈动的闪珠清脆碰撞,月白似霜雪,滑下在那甜美的肩胛,轻飘飘的,让心声与体温一同融化,通过那曼妙的舞姿,让人仿佛意会什么叫尽善尽美尽在普天之下。
当我们被彷徨击中,
或失去方向的时候,
总会有一束,来自故乡的风,
在我们的身后,永远有一个,
可以安全回去的地方,
它庇护着远游的孩子,
孩子的所有先辈也是它的孩子,
直到他们终于回去,
或在异地扎根生长,
再把它带去新的地方,
正如我们,一愿你们平安……
滑步,回旋,跳跃,她执一条红绫,向着朦胧下的醉神观众洒下荷包中的花瓣。
花瓣落入楼下宾客的酒杯,流淌出奶油般白滑的蜜汁,那金黄色的浓稠液体泛起泡沫,仿佛金银交织的华美螺旋,细目看之,就如黎明前的光辉与希望。
闪耀的白蔷薇瓣朵朵如饱细了月光般晶莹剔透,清和,粉风,层层裙裾,她脚尖轻点,世界便像万花镜,一眨眼,漫天遍地,缭乱春风……
沉寂色穿越,整个冰白的严冬,轻巧的花仙早已降临,她的肌肤盛放万里,春颜惊花映出大地,她的长发
恰如海浪,拂过国境连起城邦,新生之色附着遍野。
兜满玛瑙颗粒的百褶裙在旋转中四处将红色的水晶飞溅,戏院附近的居民区中,人们推开悬窗伸出双手,指缝流过她的温度,嘴角挂上明媚春光。
琉月为她伴舞,面对稳健老练的舞姿,自然心凉半截,好在是有惊无险,若是按首相说的,这噩梦也就到头了。
结束表演以后,雪茗开始陪着那些士兵欢笑,此时,每一个出征的人,都如政策所预——他们会忘记出征的离别之痛!
白色的蔷薇自金色的隆穹下盛放,聚光灯穿过太阳状的玻璃风铃,照在紫色龙纹图腾的墙上,屋中,张灯结彩的背景下,是欢乐的已经忘乎所以的男青年们。
卸妆时,李琉月在雪茗身旁,她一眼认出了这个奴婢,正是当年自己救下的那个小乞丐。
……望着温柔的雪茗,那有一种能让人放松神经的感受,正因此,李琉月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就已经把所有对首相的怨恨像聊家常一样统统告诉了她。
“李缶病了吗?真是遗憾,你如果到他身边去陪伴,他的病也许会好一些。”雪茗摘下耳环时,说道,“首相不让你走吗?如果,我能帮的上的话,我会尽可能帮你。”
李琉月突然意识到一个大错,就这样又把皇上扯了进来,自己作为一个奴隶,简直是胆大包天。
想到这里,她扑通跪下,道:“陛下恕罪,贱奴有口无心,不长眼神,不慎冲突了元丞与您,真当大罪,奴婢知罪。”她怎知,刚一抬头,雪茗微笑着蹲在她的面前。
“去吧,装扮成小太监的样子,就说去金陵为我找一样东西,当然你不会回来,放心,那些机场的工作人员一听是我的下属,可是从来都不会过问的。”她笑着,递给她一顶太监帽。
“奴婢不敢,奴婢愿意生生世世伴您左右!求您不要将奴婢送到首相那里……”她叩头更猛,雪茗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不谈那些了,李缶病的很重是不是。”
“奴婢不敢说谎。”琉月低头,雪茗将那顶帽子扣到她的脑袋上,说道:“去吧,明知道李缶病的那样重,却还要将你留在身边,不是更说不过去么?再说,我还没有虚弱到连摘个发卡都得用的着别人帮忙的地步啊!”
“您为何对我这样,您明明可以……”她不敢再说,雪茗长叹一声,“原因吗?当年李缶对我有知遇之恩,再者,他哥哥萧帮了阿曜和我那么多次,我以前任性的太多了,而这些债,总让你们这些下人承担,总还是觉得好像自己多么愚蠢似的。”
她推开后门,道:“晚间会有一架飞往金陵的飞机,若是顺利,记得好好睡一觉哦,你一定,也疲劳到了极点吧!”
“谢谢您,陛下。”她在更衣室里打扮成御用金边帽太监的模样,果然一路无人拦阻,到了机场,给地勤看了证件,也就放行了,毕竟大家都以为她执行的是特殊政务,所以开的也是绿色通道。
而就在她即将登上绿色通道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公公,你忘了一件重要的东西。”为什么要用熟悉?因为这个声音的主人,是首相!
她猛地回头,发现首相穿着一件特务装,系着白羊绒围巾在她身后,那一刻她已不知所措。
“不征求我的意见就私自来了这里,要不是我夜里发现你没给胡彻擦皮鞋还真让你得逞,你就这样想走?”他将她按在墙角,逼问道。
“要办的事已经办完了,我留在这里还能做什么?”李琉月挣开他的手,知道在劫难逃也只能闭眼,就在这时,首相递上一件干净的衣服,说道:“去厕所把衣服换了,你知不知道太监无证出境在当今这个乱世是怎样的下场,你真的不怕被通缉为揣国密出境的人?”
过一会,琉月穿着一身男装走了出来,首相点了点头,将两张证件从包里掏出来递给她,道:“你自由了,中间夹着几张支票,我相信你还带着我给你的那几张,去金陵,照顾好李缶。”
琉月接过来,看到那是一张公民证,她从未有过,支票,更是从未见过的。
“今后,我们一别两散,跟你的公主殿下去过吧,谢谢你的一切。”她转过头,他冷哼一声:“说的轻巧,今后要是再穷困潦倒或是寄人篱下,休想再从我这里得到一点好处。”两个人终于分道扬镳。
首相半夜回到戏院时,这里大院的草坪上已经躺下了不少不胜酒力的人,有些人一直在骂骂咧咧,听说自从雪茗下去后,节目是一个不如一个,本来还抱有点怀疑态度,可是……
“下面为大家献唱的是——西天村赖头和尚对阵东土乡龅牙老道!掌声有请……”主持人刚一说完,首相就离席上了其他消遣区,这胡彻在主办大典的时候这是吃了多少朝廷的回扣?感情除了一开始几个义务的之外就没个耐看的了。
之前曾有过这样的提议:为了保证每一名士兵得到最全的放松,以不留遗憾的斗志向前前进,特在浴室里设了几百个单独的浴池,在每个浴池都倒满牛奶以及香油。
士兵们将在这里被全身心放松,美酒与食物应有尽有,而在明天,一切都会变得残酷起来的。
首相脱下衣服,在去浴室的路上披上一件白色的浴袍,就在此时,珀希亚也刚好从对面出来。
“啊……”她一声惊呼,他问道:“怎么了?”她探指道:“你的胸口,真是太好了。”
首相宽解浴袍,在浴室镜前一掀左胸,刺青没了!这是他多么求之不得的事,也许,真的就此可以全身心拥抱幸福了。
“感谢神,果然神是看着的!感谢您的恩赐!”她喜极而泣,抱住他的腰拥了上去,鼻尖埋在他炙热的胸膛中。
“拉蒙森,你可知道,这一刻,我等了该有多久?不用蒙受亡灵的责难,不用担负生命的重任,我们彼此只属于对方,仿佛得到了太阳的愿望,使这所有的爱意都是如此美好顺利。”
三层,观景天台上,用鲸骨支撑着华丽大公主裙的珀希亚以恬静而适度的微笑向首相示意,伸手将月牙状的金属片伸向高空,乌黑如子夜的长发像纱与绸缎的华贵,心灵的开阔像一滴水滴在无痕的地平线上,顿时镀上了金辉。
银芒碧水清光柔枝,霎然的银芒自月光倾洒,灿若星辰倒影,演绎恢弘的络绎不绝,碧水的波光里是繁荣永远的载体,那里面无限制的囊括了灯红酒绿和花繁叶茂,有纤亮的尘埃迁移了交错的泥泞,鱼群在紫红色的油灯笼下面串成一簇簇极光般靓影的弧线,鱼鳞像缀满珍珠的绸缎翻滚在河岸蒹葭的剪裁命运碎片里。
她穿着雪白的莲花状金丝封边的长裙,三层式的多层次衣边是波浪状的蕾丝装饰,廉价的湛蓝宝石和赤红色的玛瑙装饰了一层层的蓝纹,车辆穿行在灯红酒绿的夜路上,她静静的闭上眼,听着马蹄的碎响,知道那是一种绅士的邀约。
白手套里纤弱的小手像鸽子安卧于他的掌心,羞涩不安的轻轻颤动,重要的密语悄悄在拉近距离的耳畔交织问候,然后十指相扣,被紧紧握上。
此刻,没有什么比完全释怀的心灵的沉醉更能让人着迷,这充满了甜蜜的滋味,仿佛是昨日相逢的人,今日就已执手言笑。
知道他的诅咒在这一刻奇迹的解开了!我开始感谢命运!竟这样的眷顾我们!
月下,二人在观景天台上起舞,在一片喧嚣与寂静同在,幸福与泪水夺眶不止的黑夜里,她捏着自己裙摆上繁星一样闪耀的珠宝,旋转中,蓝红交织成一缕缕璀璨的弧光,冶艳是在夜间盛放的花儿开始的缤纷绚烂,同时也像极了他粉红色的眸子与一头瀑布般顺滑的银发。
眼前的他,笑时,整个世界的安静让她在不知不觉间就已下定守护的决心,她想要独占这份爱意,因为,诅咒是在心悸时刻打开的,这样凑巧,一定是神安排的我们注定的此刻。
对你诉说什么也好,我们自由的像是雨点在风中盘亘,听见萧声手在月雾中忘情的吹奏,温柔的眼神,在月与美好音符的指引下,从礼帽下浮出水面。
度过了这样的一个美好的夜晚,真是很特别的一个梦呢!拉蒙森,我的太阳,我会永远记得,忘不了你掌心的温度,忘不了这炙手可热的一切,通过你单薄的衣料,我真真正正的感觉到你体内那个燃烧的灵魂,此刻,没人比我更懂他的频率,他飞快而热情迅猛的节奏!所以,爱着你!只能是我!
美好的夜晚将要结束,即使是在枕头释放的时光里缓缓沉入梦乡,可这份过度炙热的激动仍会在指尖萦绕,麻酥酥的,身体每一粒细胞的颤动,都等同他心跳一样的节拍。
当再次醒来,首相在一片茫然之际,慌忙爬起来跑到镜前,还好,诅咒没了,现在完完全全就是个普通人了!原来那夜美好的情谊是真实存在了,望着里屋熟睡的珀希亚,他亦开始懂得感谢命运!
久久不愿松开自己的手掌,因为他亦不想让梦太快冷却。不久后,会有一只信鸽停在窗前,那是一段来自北风的小小捷报,他望向窗前,知道那一天迟早就会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