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手座卢清宵:不归的永劫撕开时间的缝隙,青鸟的血羽奏响挽歌的旋律 (261)心悸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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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日深夜,幽嘉启在院中荡着秋千,以赛在屋内陪着老岳父橥獳喝酒的时候,卢清宵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甜美的宁静。
“诶,卢小姐,你来了啊!快点里面请!”幽嘉启跳下秋千,上前迎接。
卢清宵笑道:“以后叫我清宵就好,叫小姐什么的蛮见外的呢!”幽嘉启愣了:“见外?怎么会?”卢清宵环顾了下风景,人畜无害的笑道:“因为我今后就要住在这里了啊!”
然后,以赛那厌世一般的冷眼在气成了土色的脸上挂着:‘没错,就是因为我的一句话,这只妖精就住进了这里,可是……那只是一句简单的客套啊!’
“以赛,你也别总是摆出一脸死相嘛,卢清宵也是岛上的大人物,也应该知道些礼节,再说府上这么大,这么寂寞,有几个玩伴也好……”
真的是这样么?当然不是,上天是不会让处女座人舒坦的,哪怕几秒钟也不会……卢清宵溜入了里屋。
“这里装修真的好气派诶……窗帘都是用上等的绫纱手工缝的哇……是上等的红木呢!”这样的声音从里屋传出来,像一种酷刑折磨着处女座人的小心脏。
“大姐你慢点啊喂,咱这小心脏经不起你这冒冒失失……”以赛呢喃道,感受着心里流血的滋味。
“哇,这里的地滑滑的,可以滑冰呢!”卢清宵在走廊上跑着,随即,以赛撕心裂肺的哭嚎响彻府上:“那是我刚他妈擦过的地!”
以赛气着,三步并两步地跑到通讯器旁,幽嘉启和梁寂赶忙冲了上去拉住以赛,以赛挣扎着大吼:“都别拦着我叫道士来收了这只妖孽!”
第二日,闹剧好歹是告一段落了,卢清宵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有好好换一件衣裳,以赛又扮作老好人的麽样递给他俩一张首府军用的榉木支票,可以一次性填写任意金额。
“哇,首府好有钱哦!”卢清宵期待道,梁寂笑了笑,将支票折入怀中,说道:“都是为了你,之前为了收服你这只凤眼莲精,首府给我们批了重款,可谁知你这么识相主动请降。”
卢清宵听后庐山瀑布般汗涌,“还好投降了,不然以这些钱买下的法器,死上十次都没问题的吧?”
商店里,卢清宵将几块铜板拍在柜台上,说道:“喂,这些金属,够换那件衣服的吧?”梁寂在她身后,他真的感觉跟这只妖精在一块自己脸皮变厚了不止一倍。
“客、客官,您说什么?”售货员害怕的问道,梁寂一把揪住卢清宵,“买衣服不是这么买的啦!”他将那几枚铜板放在柜台上,说道:“就那件了,你去试试吧!”
偶尔有几个看客,小声议论在一旁,“哇,那个女孩真是幸福,居然交了个这么有钱的男友……可惜那女的脑子有点问题……”
被梁寂听到了,梁寂按着胯下的权杖,甩开步子走上前去,大声宣布:“没错的,她是我的女友,我未来的妻子。”
更衣室中,卢清宵心中突然填满了甜腻腻的滋味,她抓起那件新衣服,叹道,“女朋友吗?可是我如何回报你?”
卢清宵从更衣室走出来的时候,穿着一件绫布的深蓝色单露肩连衣束体裙,半身银蓝色透明纱巾,胸前系着一颗柠檬黄色琥珀吊坠,一双金绿色及膝靴。
她一头浅金色的长发飘逸动人,一双淡紫色的清眸闪烁着日光般的辉明,她凝视着也刚巧换了身衣服的梁寂。
脱下制服的他,穿着一件紫色的银纹纱衣,透明的能看到每一块腹肌的纹理,围着海蓝色的格子围巾,都是上好的绸子。
“一共五十文,谢谢。”售货员鞠躬道,梁寂翻遍了旧衣服来找钱,售货员对他的态度亦因这样的动作而稍有下降。
“我只出三十文。”在他忙的同时,以赛站在了门口,靠着墙,斜着脖子,身着一身褐色及膝立领风衣。
“开玩笑吗?我们用的可都是上等的材料!”售货员狡辩道,以赛听了,闪身进屋,自顾自的走到算盘前打了起来。
“绸缎每匹十文,绫五文,因为这里离产地不远,不需要算运费,而至于纱巾,秦淮那地方到这里,因为都是自治州的缘故,所以不用关税,充其量也就几文钱,所以这两件衣服加上人工费绝不超过三十文!”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卖给你们还不成吗?就三十文,好说好说,别传出去坏了我这生意啊!”售货员作揖道。
其实,卢清宵这时才感觉到,其实处女座跟在身边是有好处的,有经济头脑,危险的时候能拿来当顾问,绝对不会让朋友吃亏,而且在干家务上堪称一绝,重要的是,以赛你砍价太狠了!
“呐,以赛,谢谢你哦!”卢清宵伸出了手,以赛愣住了,上下打量她一番,说道:“如果你不乱来,也许是个乖女孩,只是可惜了,你可以住在我家,不过记住一点,若是再敢碰坏什么东西或者在我擦地之后乱踩,休怪我让你魂飞魄散!”说着掏出张符甩了一下。
卢清宵靠在了梁寂身边,用软乎乎的小脸摩擦着他的手臂,嗅着他大衣上尘土的香气,今日赤陵辉煌依旧,他们都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够永远持续,只可惜,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危险正在如蛇般蔓延。
心悸余声:
夕阳躺在安宁的土壤,它的温柔在叹息声中不断下沉,
最绯红的闪动之际,边界湛蓝,
似你清澈的眸依然清晰,
夙愿是这一切在你我的眼睛里永远残留,
像我们从不肯放下的双手,
从第一滴泪痕,滑落下,数百年风尘变迁,
清晰的好像埃土城墙的残片,
痴心呵护着破碎的辉煌,
就是遥远的晨星也会觉得寒冷,
无心的约定安慰了永恒的厮守,
却成了今生唯一的一个可能,
天堂的钟声回荡在睫毛之前扩散了的边界,
一声声,牢牢敲打进我的脑海,
旋律伴着金色的誓言尽数沉淀,
像暴风雨满溢河滩,你的呼唤聒噪了我的心,
出现在我梦中的你,唯愿一声叹息,
安好灵魂在你的时空回忆,
让时差不再因沧桑而蒙蔽,
任何的唯一,都似北风般凌冽,
刀刮在心,雕塑了孑然成熟的面容,
那匆匆间的背影,是冻结在我心中的痕,
情话思信都脱落成了四季交叠,
唯你爱意的沉淀,在我心中依然不变,
只只言片语,就会活色生香,
如急雨中的花蕊,耐不得心中的萧瑟,
即使霜降时分的寂寞,也会因你而朝气蓬勃,
总在触手可及的边界之外,
却无法,不去追思你的倒影,
却无法,不去记住你的声音,
一点温柔的夜光幻觉,
在垮台的现实中纵使着碎裂,
在空洞的心中失去了可感知的怀抱,
终究会因,一点一滴的失误被夺走的彻彻底底,
星辰在上,你是如此宁静的过渡了,
多少狂喜和忧伤,
只对着这些,荡起漾漾的水波,
海潮像思念般苦涩,被月光赠予了银河,
只是映出了清澈,便已经,足够珍重,
思念像海潮般沉默,被人生赋予了波折,
只是映出了坎坷,就此凝望你的笑颜,
在辽阔的地平线上如黎明般熠熠生辉,
便已经,足够幸福……
温暖的爱意,在体内涓涓流淌,
名为日光的温暖,保证了我的心依然存在的炙热,
就算,他日的泪水,如冰霜般孤冷,
浓绿的苔藓随心一样沸腾,
没过林地,消失了我来时的路,
命运,总也不会停,
它望见了凤眼莲与水车,
从那颤抖着的睫毛下闪烁,
抖动着岁月的清光,
被东南风旋转个不停,
就快要到达憧憬,
而如今,早已忘记那时的情形,
每一次眨眼,每一次心悸,
唯有拥抱时强烈而敏感的呼吸,
得以重温,残留在舌尖的梦,
穿越冰封的亡者之界,
残留在风暴的理想执念永远不会冻结,
将爱意与希望都折叠,
一股脑塞入冷空气向现实奔赴,
要相信就快要到达终点,
和名为你的心之安宁,
得以,放心的依靠,
像一阵来自心口的气旋,
羽翼扫过清空,
湛蓝梦幻,银白耀眼,
天空中的启明星,从未消失,
在下一个梦的驿站,
重温我们心的每一次触动,
和新的每一度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