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羯座)伊芙利特:缱绻黄沙深处的荒芒,命运仓皇打开通往毁灭的路 (223)银色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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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洒满天地,勾勒出一个堡垒,一个世界的凹痕,泪水涌出,幻梦的心模糊了晶莹的隔膜,抬头仰望,他亮丽的眸,真好似群星将我们包围。
雪茗将手搭在勾曜的肩膀上,勾曜用力攥着她的手腕,轻微的疼痛,连同那颤抖的余温一同捂热,勾曜抓握着她轻盈敏捷柔软的腰部,五指直角状似掐,似挽,无论他言便已是占有。
“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有你瞳孔折射出的光影,在我心中每一瞬间都弥足珍贵。”紧促跳跃的指尖与汗水落下不住的旋律,将星光镶嵌入一江浩荡,折射清澈与湛蓝色的辉明。
踏着星光洒满的地板,水晶蓝色与飘渺弥散的雾共同组成了冰的宫殿,银河是唯一的道路,而他,是唯一的路标。。。将每一个第一次捧起,会因无尽的追求而拉近彼此,同时收获对方身上那一丝,唯一能令人感到眸子安谧舒适的幸福馨香。
轻轻闭上双眼,她将瞳孔放置在他所能抚摸的到的,肩膀与脖颈的中央,轻轻垂下额头,每一个轻盈在他眼底划过的都是一道一道的魅影,他用下巴去触摸她的额头,然后使劲攥住她的手的钩骨(手指末端的关节骨。)
黎明线:
擦着岁月的琴弦,
撩拨焕发的音键,
因那喑哑,
临近昂首期盼的,希望,
那扇蓝色的窗,
清澈的眸子里的哀伤,
紫徽星包容了消亡,
宇宙通感夕阳的分界线,
是否厮守意味重叠,
时间尽头是空间,
幸福骤然倾斜,
滑落暗淡灵魂的夜,
在你的帝王之乡,
光与阴暗之间,
将世界混淆,
一场席卷生命的碎片,
摇摇欲坠繁荣的楼里,
笙歌掩埋了声声哭泣,
心灵已然蒙尘,
记不全的记忆,吹不熄的灯,
难道就这样迷失,
受困在时间的流里边,
拿未来的寂寞来等候,
被持续翻覆的过去,
交错着留下怨念,
呼唤转接泪弥漫,
青色的雨点,
路过失败者的肩,
熟知的每个季节,
雷光欲要撕裂,
乌云角逐龟裂,
阴沉赌气视线,
照亮无垠初现。
我们所念在每一个黎明,
因它而永久呼吸同一种空气,
我们躲避的无数次行径,
因它而凝望未来万千种绚丽,
音符,旋律,世界用颤抖来低吟,
颤弹律动轻轻,焕荣不惊你的心,
身躯浸染在泪里,
称臂膀是一种称重器,
命运好比,你我行将雨滴,
爱在雨里,雨滴也在雨里,
这一切并不总是没意义,
就像逃避并不意味着摧毁后留意,
眼眸总是一种空旷,
像世界在深邃里流转到搁浅,
好比两个影子痴迷掠过房间,
也要艰难交叠,
这惊愕之际,
好比夏天的山野突然充满橘梗和紫堇,
人注定成为,命运的栽种者,
幸福会开遍,一路铺陈,一路勇敢铺衬,
风浪之中,愈演愈烈,风暴掩埋地平线,
相信黎明交接,会如落月一般皎洁,
一路披靡,这绚烂披风,
前行至今,呼唤着荣幸,
无限欣喜,颤抖的指尖拥抱着旋律,
将成功轻轻降落在不羁的梦想,
我们所熟知的每一个方向,
也从命运,满月的弓弦上驰过,
擦拭路人奔忙,本不该破灭的幻想,
擦干无味的眼泪,希望远不止这些光芒,
本该耀眼,洒脱记忆与弧线,
松开是心中的刺痛,笑意里的冷,
欢乐注定变成悲伤,一两千年,总归是记得,
踏着流水的节拍,黎明来临之前,
无限。。。无垠。。。鸿鹄在水面掠过。。。
怯懦换不得宽慰的拥抱,
如还记得,相伴的谎言如夜幕压下似的沙哑,
听懂虚假,分不开现实已然着迷,
总之明白,相伴总好过独自品尝,
若你听到,这等候这旋律这希望,
黎明的光缆,萦绕指尖始终保持虔诚的仰望,
命运的圆周,虽从不会像规矩的圆满,
也终归有人,得以胜利与浴曙光,
衷心希望,那之中有你每一次的愿望。。。
完。
会因一丝小小的爱意而得到无限的喜悦的爱人,平视彼此并珍存时间,以及周身扩散的一切宛如曙光带来的温度,将她细腻的心完全包容,而他,卸去令人酥软的疲劳,也好似在她身上找到可使停泊的融洽港湾。
一个安谧的夜,显得无穷无尽却又转瞬即逝,两个人的误会与冰封的心在瞬间被叩开了,他攥着她的手,凝视着呼吸,散成雾气的氤氲与无垠的江河,勾勒出她闪闪发亮的粉色双唇,深深沃陷的双眼似丘陵之间两湾明亮的湖泊。
不知过去已多久,雪茗微微睁开了眼,在他臂膀的一侧,突然因看到了什么而瞪大了眼睛,一个只有他脚踝高的金色蘑菇精正在拽着勾曜的皮靴。
雪茗赶忙拽住勾曜:“等等,别后退,别踩。。。”勾曜向后低头看去,向后退了几步,将蘑菇拽了起来:“啊,又是你啊,我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你是雄性。”说完一指头将蘑菇精弹到了水里。转身拉起雪茗的手,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那个,那蘑菇精不会淹死吧?”雪茗问道,勾曜傲慢的笑了:“哈,如果那精灵死了,也证明它并没有什么本事,世上自古弱肉强食,况且,有谁能杀死那些不死的怪物?”他的眼神在谈及‘怪物’一词的时候倏尔转冷,一种血味的杀气与仇恨弥散在酒精与湿气中。
‘扑通’一声,勾曜的好心情完全被这些突入之敌破坏了,他速转向发声的水池:“够了,这次又是谁啊!”水中一道余波轻轻散去,几张油布一样肥胖的薄荷叶微微颤动,勾曜一把推开雪茗,将佩剑抽出来握在手心,平刀按进,步入目标危险地带,正准备一刀致命,突然间刀自动回鞘。
“噗哈!”珀希婭头顶荷叶皮软帽从水里钻出来,衣服一点没湿,她手中抱着蘑菇精,勾曜赶忙回退两步,将雪茗护在左臂的身后。
珀希婭穿着一身紫黑色绸缎束体连衣裙,白色的蕾丝外翻领与外翻袖口,头戴一顶黑色礼帽,礼帽中央系着一根蓝色的蝴蝶结丝带,垂着两颗黑色的珍珠,下身白袜透孔黑色皮鞋,手中抱着那只肥胖似球的金黄色蘑菇精。
“公主殿下?莫非是被这妖精迷惑了?”勾曜再次拔剑,珀希婭站在薄荷叶上:“蘑菇这么可爱怎么可能是妖精嘛,你才被迷惑了!蘑菇可是凯迈特友好的象征呢!”
岸上的两个人莫名其妙的一阵汗颜:“那个,你确定只是友好吗?你怀里的那只貌似快被你闷死了。。。”珀希婭手忙脚乱的将蘑菇精放到别人看得见能呼吸到空气的地方,随后她走出水池:“在凯迈特的沙漠,有很多商人为了思乡之苦而不得不吞食这种外表艳丽的蘑菇,它能让人们产生幻觉,严重时会让人做梦致死,不久之前,你们这里赤堇山非正常爆炸的同时,在凯迈特发生了天雷突降的灾难,沙漠里的枯树被劈的焦黑,所有的绿洲全部沙化,随后,一些本不该拥有特权的东西从沙子里爬了出来,接下来,就是战火燃遍世界各地。。。”珀希婭淡定的说道,一个响指打出,蘑菇精爬到她的肩上:“所以,我们一起努力阻止下一次战争的发生吧,无论为后代还是为余生,大把的将来还在前面。”珀希婭径直走到雪茗的跟前,将蘑菇精递给她:“你比我更有号召力,利用你的加冕的力量让大家信服人与魔的平等交易。”珀希婭将手搭在雪茗的肩上:“我打算利用幻境魔法,对军方服务。”雪茗似乎有点明白了:“诶,你是说利用蘑菇精的本事给军方制造幻境吗?”珀希婭笑着沉下脸,用一种肯定的语气说道:“是的,为何不能看开人与魔的差距与关系呢?”
天曜二年三月十七日,随着人与魔之间关系的缓和,商业与服务业注入了魔类这一新鲜的血液之后,魔族的力量逐步开始向军方靠拢,邓兰钦欣然接受了这份请求,随后,特批巴赤鸢在幻境中进行虚拟大海上的补给操作常规训练。
翌日,虚拟训练场上,邓兰钦乘着一艘八桨船,带着一船的幻象补给品与赤鸢号进行模拟海上补给。
让邓兰钦万万没想到的是,巴赤鸢的举动让他分分钟开足了眼界。。。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皮制雨披,三排纽扣下银条黑底的长裙在风口像一面旗帜飘荡,他头戴黑顶白帽身鸭舌帽,一枚银色的问荆草像麦穗缠绕在红色巴卡丽丝海军徽的两翼,蹬着一双牛皮皮靴,肩膀上铁锈色的布制金绒肩章上一把向外刺去的银色长剑,手戴鹿皮手套,雨披风衣的领子遮住一半的脖颈。
邓兰钦一手抄口袋一手拿着通讯器,一旁的副手将罗盘仪对准方向,邓兰钦拨通赤鸢号:“时辰已到,我船准备应接补给,请贵舰迅速投下绳子以便安全所需,祝好运,完毕。”刚刚放下,他又拿起来再次补充一句:“再敢扔长矛过来我就打死你,这月业绩全部清零!”他垂下手,点起一根烟,看着远处的巴赤鸢。
而巴赤鸢抱着狐狸,从容不迫的走到甲板尽头,摁住狐狸尾巴,将绳子绕在她的尾巴和胯下,然后拍拍她的额头,示意投掷手可以进行,后遂因不放心等原因,巴赤鸢抓起科尔雅的尾巴,仰首倾身,将她在空中试投以尾巴为支点转了几圈之后狠心丢了出去。
邓兰钦在对面侧身察之:“娘的对面的这是在干什么?通知对舰,要求他们将投过来的东西做一个声明!”随后,他望着在空中飞的那个白色的球体落到两船中间的模拟水里,虽说是模拟,但为了保证真实操作性,会有百分之三十的痛觉。
巴赤鸢再次从容不迫的通知水手在远处通过打旗,挥帽等方式进行信息传递。
邓兰钦诧异的看着对面一堆挥手向他的士兵,通讯员对邓兰钦说:“赤鸢号传来的信息是:‘他们称他们正在全速倒车!’军座,请指示!”邓兰钦点上烟:“再看看,看看这群人到底还能弄出什么幺蛾子。”
巴赤鸢一看对面没有消息,便通知士兵打旗宣告,邓兰钦直到烟烧手指都没有弄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将烟把弹进水里,吐出一口白雾:“诶,通讯员,你认为,这是什么意思?”邓兰钦指了指对面的赤鸢号,通讯员向他致敬:“根据旗帜挥舞的方向,他们好像在嘲弄你,说你连狐狸都不如,你看那上面的狐狸形状的木板。”邓兰钦望着对面一群水手拼命的用中指指着上面的木板,木板是一只狐狸的大体轮廓,那些士兵随后集体齐刷刷的将中指朝下,朝向波涛汹涌的江面。
其实巴赤鸢也没别的意思:“将军的爱犬,不,爱狐,不,爱人,反正知道是个东西掉进水里了啊,现在脱绳了,再不捕捞就真完了啊喂!”
军座为了锻炼屏蔽之后的无声信号的表达效果,特意要求对方一切消息皆用其他方式。。。急的两边皆跳脚跳个不停,巴赤鸢这边不允许开通讯器更没捕捞工具,谁知道那狐狸一蹬腿跑哪去了,邓兰钦气急败坏的想着怎么扣巴赤鸢的业绩。。。估计邓军座的心中早已有一千只神兽在奔腾。
训练以僵局收场,遗憾的是,直至幻境封存之后,也一直没有找到科尔雅,邓兰钦要求巴赤鸢给个解释,而且不能找理由,巴赤鸢只能解释:“嘛,水况很恶劣,运气不佳而已。。。”
说完话之后,邓兰钦啪一拍桌子,结界重新生成,巴赤鸢和众水手们直接落入水里,没船,只有几块木板,邓兰钦用画外音说道:“此次训练是为了训练你们面对突发海难时及时应对的手段,记住,只有坚强的人才能在这里活下去,虽说只有百分之三十的痛感,但我想貌似也够你们吃一壶的了,好好享受,祝好运,完毕!”(说白了就是报复,报复之前巴赤鸢以下犯上的不正当语言。)
“没见过那么坑爹的开场啊,不行,确实要想想办法,在结界里法术一点派不上用场,等等,那条鱼,呃,那是。。。”巴赤鸢水性还可以,但面对海浪的时候也有些无济于事,一次被打进水里的时候,他恍惚看见了不远处一个银色的暗影,一条美人鱼吗?不可能,在这完全封闭的地方哪里来的美人鱼?随后,他昏了过去,反正是模拟,顶多醒来的时候扣点业绩分罢了。
梦中,他好似在另一个人的身体上醒来,那道银色的光束,好像某个人的微笑,模糊的意识让他无法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