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座)东谷莺煖:阖上眼睛的夜莺,怎样逃离这悲惨的命运?  (177)凭借改变爱上你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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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的歧途消隐阡陌的战火,诠释许愿与祝福的心声,相逢注定生命的继续,不该在此刻终末了遗憾的叹息。——题记。
    “我真不知道我的人格缺乏在哪里,为什么所有人都敬而远之,是诅咒的负效应吗?”“恐怕不是,诅咒能影响的不只有人本身,会辐射你的周围,而我个人觉得,伊芙利特,你最大的缺点是缺乏女人味。”“女人味?我觉得我已经负起责任来了啊?”“你以为女人味就是承担一切?”“嗯。”“那你让男人都去做什么,像那样抽烟吗?”“我绝对不会允许这样下去,你想必也是。”“那就看你有什么办法能罩住他们了,这样恐怕还远远不够,明天考虑一下怎样对人表示微笑吧!”
    女人味这个词汇貌似打击到了伊芙利特,她本认为兢兢业业的积累财富,成立幸福的家庭,这才是本命,至于什么味道那是幸福的代表,是婚后要考虑的问题,没想到幽冥在这个节骨眼上为她提出来,或许她应该从这里改变。
    落叶成堆的挤压在秋天里的街道上,那仓皇逃窜一般的行路旅人们,无从欣赏的余地,注定与良辰美景绝缘,其实这并不是可悲的态度,明白太多反而会很可怕,这种半醉半醒的状态总是最迷人的。
    时间两端:
    像每一日从恍惚的眼睛,看到的风景,
    这残存的乌托邦,一如既往的无情,
    你我都曾,有过的梦境,
    直至失去才知道,世界已经,擦开了缝隙,
    渺远北国的星,燕子羽毛上的冰,
    从那天际略过月庭,一直执着于这芬芳心情,
    群星投下一点,琉璃瓦被冲洗的洁净,
    北国渺远的星,燕子掠过的地方,
    无论怎样做出的选择,总有痴心向往的捷径,
    从恢弘之日醒来的眼睛,有他渐离渐远的思念的背影,
    是否因为离开而珍惜,心中已经擦开了缝隙,
    碧空寂寥零星,坠入无暇梦境,
    沾染你的色彩,指尖的温柔氤氲的脸,
    像星光穿梭在,缝隙的两端,
    不过分的面容,依然纯洁着声音,那般动听,
    像不留遗憾的生命享受着风景,
    像悬殊的命运为世界下了定律,
    这人生依然期待过程与结局,
    动跳的眼中音符,与争执的旋律,
    定会和这时光一起,无限唏嘘,
    如时光一样差错在缝隙的两端,
    谁来收拢,怎样也囚禁不住,梦的光亮,
    不断奢望周全,谁主动来还原,
    还原这抨击,这命运这崎岖,
    这花瓣一般,梦的须臾,
    还在这出戏,这扮演这丑剧,
    这喝彩一般,欢呼迷局,
    碧空寂寥零星,坠入无暇梦境,
    事实终将改变,哪怕命运错开,
    离开的人啊,成熟的但愿在祈祷里声讨,
    希望着归来的一天,有他未完待续依旧没有可惜,
    生命无论如何的继续,不是歇斯底里的结局,
    像命运擦肩,肩膀的两端,
    和天平一样仔细衡量与斟酌,
    总是犹豫着故事的走向,
    白白忽略掉了,太多的良辰风景,
    不识生命之乐的人啊,
    悲哀的灵魂里,怨不得世道残酷,
    是选择的毫不留余地,是细碎的星光穿梭在氤氲,
    升腾在生命里的尘埃,都有闪烁的意义,
    陶醉在,自由之空,
    寄托记忆的思绪于哪边,
    都不会太快,若淡淡的花絮须臾而去,
    是否生命失去了平白,往返无途,唯有恍惚,
    像命运交握,定格人身,
    从那一刻,注定了前进,
    跨越坎坷,多少虚伪的承诺,
    何必惧怕,一时的落魄,
    总有一日都将改变,
    星星萦绕在,时间与命运,
    那定格的两端。。。
    像承担的两肩,
    背负的信念,无限唏嘘,
    总有一日这些都将改变,
    沧海的沉淀,时差的错键,
    来临前,我们首要利剑,
    斩破尘埃冲在世道间。。。
    完。
    赤陵东城,锦江畔市场上,行人来往如织,络绎不绝,绸缎和酒露一起,金箔和月桂同柜,看似杂乱无章,实则错落有致,只有真正的有缘人才能在那如错综复杂的命运一般的市场上,找到真正有利于自己的东西,这段原话来源于波斯人的乐观精神,这是波斯人奉行的理念,他们认为同宗族的兄弟们应该追求幸福,并一定能在这里找到他们注定的物质与精神,然后双手合拢以敬意回报美索不达米亚之神的恩赐。
    酸与莘宁在傍晚从南浔的书院回到锦江路,途中路过那糕点香气满溢的西式房屋,大街上莹莹的金红光火撑起一片繁华,船歌声在蓝莓慕斯般的河水里回荡着幸福的波光粼粼,舟室里依稀亮起微弱的灯火,渔夫的生活条件也随着物产的丰盈,随着那物价的降低逐渐越变越完全了。
    “不要跟斯多普这个黄毛女有太多的接触哦,她满脑子只有金钱和工作,哪还有什么感情?”莘宁想起自己娘亲叮嘱的话,她也知道其实娘亲也无非是出于嫉妒,只是现在嘉启嫁给了以赛,以赛照顾的了她的饮食起居,自己是二女儿,自然幽冥会将全部的教育精力像下赌注似的全押在自己身上,幽冥对于酸与莘宁的上心程度丝毫不亚于对幽嘉启,若是出点什么问题,她注定是会毫不犹豫的便去下手扳平的,护犊子心态在她的心里扎根甚至发芽,然而有什么,这是每一个女人都有的秉性而已。
    这里的店面几乎每一天都要被重新整理一番,以用来迎接那些品味特殊的贵客,他们诚恳的为他们提供歇脚的地方,当然酬劳是几年前想也无法想象的,在这个世界,商人赚的钱远超任何一种农耕和手工业,而且远远大于前后者的总和。
    他们富裕的可以用琉璃装饰门面,以黄金铺设地板,每日清晨的太阳和傍晚落日会降下祝福的弧光,耀眼的笔直穿梭在城邦任何的角落,人们会很高兴的说这里财富的分量和雅典娜相当,到处是不被迷失的道路,铺满了黄金,没有灰尘能够徘徊在角落,其实谁也知道,没有人会傻到真的拿雅典和赤陵相提并论的,雅典是文明起源,赤陵呢,不过是金陵的代城而已。
    那些琉璃是选用了青铜脱蜡铸造而成的人造水晶作品,有不亚于钻石的璀璨若星辰,不亚于烛光的亮丽。
    “今天为了庆祝新产品诞生,特此免费为顾客发送哦!”酸与莘宁捏捏皮肤,这种话竟从拜金的她的口中说了出来,谁又能轻易相信呢?不过话说回来,伊芙利特制作的蛋糕的口感还真是不一般,毕竟她学习过爱琴宫廷的制作方式,那是与夏国截然相反的另一种糕点,夏国的糕点往往只注重于表面,注重于送礼,至于口感营养什么的可以说简直糟糕到极致,在那个没有化学药品的年代,蛋糕甜度和松软程度只能取决于师傅的手艺,好在当东西方融合文化了之后,这并不是首要要考虑的问题,至于首要当前的,那还是客人们是否会舒适坦然的在这里工作,说白了就是会不会心甘情愿的给政府送钱,但想让一个老谋深算的商人心甘情愿的掏钱,恐怕政府职员的脑袋就得掉点血了,他们必须要有犹太人的思维,苍井空的服务,迪拜的星级,罗马与巴黎的情怀,多瑙河的音乐与维纳斯的雕塑,但现在我们有中原人的思维,秦淮河妓女的服务,魔族的星级,雅典与赤陵的情怀,长江黄河的二胡与前朝皇上遍地开花的雕塑,凑合凑合也就只能这样了。
    莘宁走了之后,伊芙利特回到后堂:“真羡慕她有你这样的母亲,幽冥,你真的毫不在意自己的女儿吗?”“你能看开金钱,将感情放在第一位考虑,已经很不错了,感谢我,是因为感情的原因吗?”“患难与共的兄弟,你一定以为我会这样说。。。”“男人们呢?”“估计都在公园里抽烟,放心,晚上饿了肚子会自己跑回来的,我会严密监控朱彦的一举一动,每隔一个时辰言镜将向我报告他的准确方位,一旦敢跟小妮搭讪,休怪我掐断那小妮的脖子!”“嗯,我也想过,以音频的方式录下橥獳说过的话,一旦他敢违背自己的誓言,绝对要打断他的腿!”
    此时,男人们正聚集在当年为了躲避卡斯特空袭而挖的防空洞里,朱彦一个喷嚏紧接着橥獳的腿一直抖个不停。
    “现在还没到十二月,怎么你们两个先冻成这样?用不用给你们拿张裘皮裹一下子。”
    “不用,谢了,诶,你们说老婆厉害了,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当然是好事,这样至少男人活着不累。”“可一点尊严也没有,尊严是要用辛苦换来的!否则不配被称之为男人!”“这么紧张做什么?你们不是被老婆赶出来了吧?对了,烟好抽吧,喜欢的话改天再去提货,不过这次说好了付钱的啊!”“谢谢,维克多,只是,对了,你这烟有没有什么毒性?”“不,我以良心担保毫无副作用!”“那就好,只是你帮我看看这罐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幽冥说这叫避烟罐,说无论什么肮脏之物掉到这里面都会顷刻化为虚无,她用鸩毒,砒霜,大蝥,石灰粉,地衣萎叶文火慢炖了个七七四十九天。。。您帮我看看有没有这么神奇,她说谁再敢劝烟的话就朝那个人头上泼。”“顷刻化为虚无的不光是烟吧?这东西是不管什么东西掉进去也差不多一个效果吧?”“你还抱着这危险的东西做什么,不赶快丢掉?”“幽冥说今晚回家我如果手里没有罐子的话就别进门了。”
    “她那不算最狠的,看看我脖子上这个东西你就明白了。”巴赤鸢将自己脖子上的项链给他们看。
    “这种东西名字很普通,叫什么寒冰锁,只要有异性碰到,我们两个人便会一同变成冰块。。。为了保险,她说女人身上的衣服和首饰碰一下,也不可以。。。相比你的幽冥,科尔雅简直凶残了好几个等级。”“女人身上的,胭脂盒行吗?”“可以,不不,求别试。”祸斗发挥出不信邪的精神将胭脂盒往巴赤鸢身上这么一贴,砰的一声过后两人冻成了冰疙瘩,后来还是魔邪利用太阳的热度将两个人解封。
    “看来科尔雅的冰冻魔法真的是名不虚传。”“这下相信了吗?跟她在一起简直生不如死,幽冥再闹至少冷却一下就和好如初了,而且神经敏感,脆弱,很能哭,相比你知道科尔雅是什么东西,好的时候唯命是从,一不好了接着分家产,根本哄不来!”
    男人们一同感叹,女人的凶残。
    金陵,贺兰嘉黎临时住所,嘉黎正在绣布,魔邪就在这时推门而入,打了桶水潦草涂了把脸之后看到屋内凌乱的针线,他是一个有洁癖的男人,当然见不得这种情形,顿时怒意突生,一巴掌扇过去:“还不快收拾一下,昨天刚刚说好的!”这一声愣是将贺兰嘉黎的愿望咽了下去,她咽了一口吐沫:“魔邪,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会做的,真的会。。。”“在我回来之前,这府你不得离开半步,把满地的零星碎片全都给我收拾好再说!”砰的一声的绝望,留下的只是一个青年女子的自责,他的光辉始终是那样耀眼,一米九的个头太阳般的笑容游刃有余的心态,双目是清澈的星蓝色,一丝不苟的红色长发仙散在两肩,再配上那身法式双三角外翻领,羽翼袖领口章的褐色呢子大衣与同色长裤黑色皮靴,颇有几分欧式帅哥的麽样。
    她总是一眼看穿人的心底,却看不懂他表面的外秀,是为何意,是想要给凭借希望生存的自己,做落地的升降架,或是巩固自己坚强的心态,亦或者,一种对忠诚与否的试炼,她确定已经彻底爱上了他,那为何不能以他想要的方式去学着改变呢,她只是孤独了太久,太缺乏主见,好在有这样一个人会为她指引方向,哪怕有点脾气,又有什么?
    嘉黎找到幽冥,在那个中午,幽冥和伊芙利特在蛋糕店里闲聊,看着衣冠不整的贺兰嘉黎推门而入,她问幽冥:“好姐姐,告诉我,我到底输在哪里,为什么,我也想爱一个人,可他为什么这样讨厌我?”
    她们坐下闲聊,聊了一会幽冥终于发现了问题:“嘉黎,我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你坐下以后,腿从来没有并紧,你没有发现吗?”嘉黎俯视了一下下体,突然发现确实,自己的双腿分的很开,那是少爷的坐姿,而自己恐怕并没有资格。
    “我哥哥很烦没有身份乱来,和不懂自己存在价值的人,我想问题就是出自这里,另外,你走路的时候时常低头,虽然这可能是长期从事服务业的原因,但这样肯定是不行的。”
    贺兰嘉黎看了一眼幽冥的坐姿,她单脚着地,另一大腿翘起紧紧压在前腿上,不留一丝缝隙,双臂紧握,两胸前挺,抱住的胳膊提了气,使得身体显得更加轻松,高贵亦不傲慢,怜悯亦不凶残。
    “那,有什么办法,我实在不想让他讨厌。”“办法不是没有,我八岁之前也曾受过一些训练,毕竟不受训练的话根本不可能这样,其实,你是想逃脱魔邪的惩罚吧,这个该死的,放心,按照我的方式来训练,而且你不用再怕他了,教训他的事情交给我就是。”
    幽冥试着去找魔邪,找到之后:“妹妹,找我有什么事吗?”啪的又是一声耳光:“这一下,是还你的,看来上次的那点小教训还远远不够,贺兰怎么了,不一样是真心对你,你知道你那些没有人性的要求,差点毁掉了一个平民女孩的一生,她不断以积极的心态为你做出改变,你却执着于过去不肯向前,孤儿又怎么样,被领养又怎么样,我不也一样吗,寄人篱下,仆人的日子,奴才的生活谁没有品尝过?自持有份贵族的凭证,就真的以为自己是贵族了吗?醒醒吧,权利只是一个魔鬼,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得到的根本无法弥补那些失去的,酒场的话语最终会葬送你的生命,你这样同样也在毁掉自己的一生!”
    赤陵,蛋糕店里,幽冥在储藏室帮助贺兰嘉黎做着训练,她要求贺兰嘉黎站在两块砖上,不靠墙挺直腰板,头顶一面轻纱,开开窗户不断有锦江的风吹来,弄的她满脸痒痒,幽冥不允许她伸手,只让她去默默忍受,站立一个时辰。
    “这三天的晚上,嘴里要叼着筷子睡觉,以固定牙齿的乖张,如果一个女人连牙齿都不能乖巧,那样何谈一个人的行为?想要改变,又怎么能从这里半途而废,你快成功了啊,继续啊,千万不能在这里放弃一切!”
    第二天,店里来了客人,幽冥让伊芙利特先休息一下,将贺兰嘉黎派上前台,嘱咐她全部用敬语,不得增加一句妄言,不然一切都等同白费。
    “您好,午安尊敬的阁下,最上等的蛋糕渴望您青睐,想必那是最万分的荣幸之至,而鉴证真实与否,还请阁下自行方便,谢谢。”
    她懂得了这种时候揪起裙子来鞠躬,并在蛋糕烤制的过程中将茶杯和茶壶恭敬地递送到客人的面前,茶壶的递送方式也有讲究,先将茶杯和汤匙递送到客人的面前手指不能碰桌茶杯的底面是靠近客人的先碰桌且声音不能让客人听见,随后右手置于心脏左手伸出示意请用,然后快速去拿茶壶,拿茶壶之后在行走的过程中不能踮起脚尖,双目视野只能局限在茶壶与眼前,不得神游,茶壶保持倾斜,指头轻触茶壶帽以保持稳定,同时向下倾斜的重心应靠近自己,茶壶嘴上扬三十度左右,以这样的姿势大步前进,但绝不是正步,而是一步一步将重心稳定,最终身体前倾手不得响指等动作,在放下茶壶之后示意,眼神低垂,清澈的眼球应让对方看出诚意,不得蔑视不得余光,和之前一样,视野在茶壶茶杯和客人三物上打转,恭敬询问客人是否需要看茶,得到答复并礼毕之后应将托盘置于体前迅速离开,没有托盘的话则应将手放于小腹部离开。
    想想看,快餐业兴盛的今天,又有谁会在乎这些呢,应该说对男性来说并没有什么但对于穿高跟鞋的女服务员来说,那样走路和弯腰,简直是一种摧残,伊芙利特说,今后,她就来这里工作好了,正好缺一个人手,陌生人哪里有熟人更能锻炼女人味?
    等到了傍晚,祸斗,橥獳,贺兰杜泽,地妖,巴赤鸢,朱彦这几个又来喝酒:“这好吗?你们都是怎样瞒过夫人的?”“她有孩子要照顾,自然脱不了身。”“真羡慕你啊,祸斗,只是这样,你可真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相比之下我家科尔雅,唉。。。打我打累了,睡着了,我才出来的!”“这样也不错啦,我家幽冥好歹不在家,不知道又上哪里鬼混去了!”“你管不了吗?”“谁,谁说管不了,在家我可是老大。”“鬼混是吗,亲爱的老大,我想就让你姐我来好好地疼爱你一下吧!给我过来!”“去吧,我们会给你烧纸钱的!”“老婆,你听我解释!”“安心,他们打不起来的,橥獳说着说着那幽冥自己就哭了,经常的,他家吵架总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各种神过程神论调扯淡的结局。”“爱的很无奈?”“的确。”
    “请问,需要看茶吗?”“小嘉黎?”“女儿,你怎么在这?”“阿妹,来一壶我们自己兑就好。”“是,马上就来,对你们造成了麻烦,打断了你们的谈话,真是不好意思!”她低头鞠躬,这是往日少有的,众人立马疑惑,这真的是那个大大咧咧的贺兰嘉黎?
    说是蛋糕店不如说简直是一个酒吧,这里外面露天有一条小石板路,两旁是桌椅,嘉黎看完茶回到二楼利用阁楼天窗渗透入的月光再折射到琉璃十二面镜里,照射到石板路上,伊芙利特露背丝绸红衣,围脖貂皮,下身用淡粉色的轻纱装点,缀满珠宝,露出一半大腿,她自信的迈开步子走到了朱彦的身边,用大腿往朱彦的身上蹭,手拍他的肩,嘴里叼着烟斗,大声叹气,胭脂和口红好像能闻到一样的浓重。
    “亲爱的,你很乖呵,你真的很乖,我该怎样疼爱你呢?”她金色的长发故意打在他的脸上,他的颧骨裸露,立马像触电似的寒颤一下,头疼过后终于反应过来,与她亲吻。
    夜晚,幽冥将魔邪引诱来蛋糕店,说是兄妹相见想请他多喝点,等进了店门发现:
    紫色的聚光灯徘徊在遍布花香的殿堂里,寂静的榆木木板堆积着多日的光阴,小型的石台喷泉与簌簌的假树在开放的窗棂下被风静静的吹着。
    他随意找了一个座椅坐下,望着临时舞台上被鲜花丛掩映的她,手执一把九折金色扇,手腕处粉红色的棉花环,雪白的手臂和肩膀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秀色可餐,身着一身紫色与粉色交织渲染的连衣长袍,衣上绣有月桂和栀子的莹白,紫色的气焰随即腾升在舞台的角落,那些花卉在嘉黎魔力的影响下不断制作着水蒸气。
    她眼眸中一抹靓丽的蓝色,像是最清澈无暇的星空与调皮的花卉,在跟他开着露珠似的玩笑,她那淡紫色的眼影浓密而忧伤,像是紫罗兰色的月光下的浪漫骑士盔甲的反射之炎。
    爱之贡:
    请尽情悲伤,在这寒霜的湖面,冻结前,
    生命感悟生动,为何如此真切,
    诙谐风流的扇面,冬日再也不见,
    一棵墙头的草,摇摇欲坠绯红的根尖,
    血色的问题下落的泥泞,
    从雨季轻舞,萧瑟枯槁形如,
    无声在肃穆,花月有没有看出,
    到处伤痕累累的倾覆。。。
    尽情的摧残吧,最后紫色的火光,
    七之边角第次吹响,
    裙衣的少女走来,
    原野响彻牧笛,
    绯红的黎明悄然展现,
    洁白的羔羊肥沃的牛,人们献上祭贡,
    祭奠的泪水,炮火里闪动,
    或许有牧民的不甘,据说的勇敢,起义成反,
    像下落无从抓住的心尘,
    你心里是否也念在那誓言成谶,蓬于秋终成灰,
    烈火烧不尽的悲凉是心愿忠贞,悬于心亦如坠,
    曾经的心是否曾想过,曾经的人是否曾留恋,
    易水萧索夜光杯,赤陵鲜艳黎明炜,
    脆弱的舞者,来自沧海桑田,燃烧希望直至枯竭,
    一直看不清的你,她希望背影,能再次浮现,
    像所有大船所能背负的那样,
    不要看出,红色的地衣正在沉默里枯萎,
    绯红色的星星摇摇欲坠,
    月光下的花,把心声摇曳在飞舞的空,
    像一盏烛火传递来的温柔,
    拒接冰冷之失落,应这繁华的约定,
    从这红尘一点,在黎明来临前跟随祈祷,
    来吧夜晚的精灵,
    我们的过去冉冉生辉,多么明亮,
    我的计划若誓言成真,蓬草的秋天终成灰,
    我的倾听似冰火忠贞,悬挂的心脏亦如坠,
    要铭记心酸,不抛弃冰寒,悲伤易泪作水,
    人在这磨难里成为勇敢,
    来吧黎明的曙光,
    用你的声音嘶哑的呐喊,
    尽情的呼唤着啊,
    爱的献祭,把这一切全部都送给你,
    来吧顷刻的温柔,
    灿烂于时光里,不要再度日如年,
    拥抱这些吧,值得的回忆成为隽永,
    勇士的心情已经,化为不朽黎明,
    像他的旗帜,残存的意志,
    一丝一毫也依然,不减当年风景。。。
    完。
    “嘉黎。。。很棒,真的很好。”啪的又是一声耳光,幽冥正站在他的面前。
    “终于醒悟了吗,你这个屠夫,这一巴掌,依然是为嘉黎打的,你知道她为了你,改变了多少,吃了多少苦吗?而你的私心,也应该画上句号了!”
    “别这样!”幽冥刚想伸手去打魔邪,嘉黎一把抓住她的手,又将魔邪的手抓起:“从此,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难道不是吗?”“你还不抓紧时间表示?”
    酒精起效了,魔邪不顾一切的抓住她,他的欲望也蜕变到了原始的地步,她终于明白了奉献的结果,她也愿意,至少,这是一个对自我和他人要求都极为严苛的男人,想取得他的怜悯之心,还真是不易呵,歌里唱的,你其实,也是我的月光和星辰呵。
    他重新坐下的时候,她为他倒上一杯茶,跪在他的靴子下面,长长的裙摆遮住了下身,她抓住他的光亮的皮靴,调皮而恳切的问道:“一起坐下来喝杯茶好吗?”当然,他不同意恐怕也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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