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座)东谷莺煖:阖上眼睛的夜莺,怎样逃离这悲惨的命运? (176)理解不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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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萌生裂痕的歧路,渴望轮回圆周的重逢;含尽苦水懊悔的心泉,有他的时间,依然清澈的光,爱的路上无边无际。——题记。
目前看来,这是一个比较和平的世界,一切都是如此安详,这样的一个幸福的黄昏落日,带着软绵绵的醉意的落燕,迎着锦江的飒爽秋风,红透的夕阳,它们调皮的珍珠一样的眼睛沉沉的闭上了。
“橥獳!你再在家里抽这种东西,我们将彼此划清距离!”幽冥的一声刺耳的呐喊震掉了燕的立足之地砧杵杆子,燕子连忙挣脱倦意慌忙逃窜,好吧,这世界并不总是和平的,当你真的想安居乐业的时候,你会惊喜的发现某些人准备开始造反了。。。
晚饭时间,幽府里一点得不到消停,近来,凯特尔的贸易一举突破记录,而贩卖的货物中,有大量的开罗烟叶和萨姆白叶(卷起来类似奥利奥,可味道我反正没尝过。)
商人总是狡猾的,他们惯用的方式便是贿赂,那些高官得到了好处便不好意思再要求强征,橥獳荣幸的被列入了商人的贿赂名单,被在如意算盘上啪成一颗踮脚的石珠子。
就这样橥獳将一箱烟叶以试用和抽样调研的名义做了各种发布会,奖赏仪式,在获得了数枚勋章使无数商人和自己人受益之后,带回家和瓷烟斗放在一块抽了起来,随后被幽冥一声令下打入了桌子的对面小板凳。
“没让你跪搓衣板已经是仁至义尽的举动了,在彻底废除这种恶习之前,我和孩子们将与你这个不称职的父亲彻底撇清距离,桌子的三分之二归我们所有,三分之一归你和你的烟斗所有,听清楚了吗?”一份不平等条约以家庭行为就此成立。
“哦,那么是鲜肉保存时间长还是熏肉保存期长呢?”“保质期是靠人来定义的,这个名字也太顺口了难道不是吗?”“虽然我确实觉得人类的产品比较方便,但我并没有决定背叛你!”“以此化界,以这种物质为割裂的因,莫问苛刻,猜忌的果。”
幽冥将手放在橥獳的心口:“跟了人类这么久,连心跳也类似了,橥獳,我真的不知道我们怎么了,为什么,口口声声说我们才是最高贵的种族,可为什么又总会觉得人类并不是那样肮脏?”“他们的缺点需要纠正,优点需要传承和发扬,我们也是一样,秋雨连绵的季节,这样的方式能够驱散潮湿,烟草带给人的不只有逃避和懦弱,像萨姆的神在腓尼基种下第一棵烟草,从那一刻开始它们便代替了严寒,闪民会用他们制作生产的基础材料,用度和经费由这里产生,幽冥,我愿化为一缕青烟,为你,为我们的家庭,奉献所有,被海皇宠坏的雅典娜呵,像我的怀抱宠坏的你一样,那样安详,贪婪不是你的态度,为何不放下欲望,好好大哭一场呢?”
翌日清晨,幽冥带着孩子们去买菜,孩子们毕竟嗅觉在某种程度上超越了固定的物种,很轻松就闻见了几个转角后的蛋糕香味。
确实,如果只顾着自己的那个笨蛋兄长的话,未免还是太偏心了,好在,店铺是自己老熟人开的,9月5日那天的蛋糕就是从这里订购的。
这是一家爱琴风格的店铺,希腊的艺术覆盖了一切,翡翠的砖瓦流光溢彩,海之女神维纳斯在店中心举着烛火干瞪着双眼,珍珠与贝壳的项链像是胡乱搭配的村妇毫不知收敛似的弄了一堆。
诸神式的信仰到了这片东方大陆之后完全变了个样子,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每天清晨,肤色各异的使者和商人们便开始忙碌,五颜六色的眼睛中你可以看见那美索不达米亚的清晨,带来尼罗河河畔的朗朗清风,在萨姆的山脚下品尝雪与奶水融合的浪漫与咖啡豆的情怀,与带着太阳热度的波斯式热情共舞,带着敬意和诚恳在西域天竺送走恒河上最后一抹淬金似的河水与落日,在秦淮烟雾笼罩的夜晚,紫色的氛围里期待下一个黎明在长江的蒹葭与船歌声中,在一道道帆影上沾染红色的恢弘。
关于天竺,其实据不一定消息,因为翻译口音的问题有些地方的人将古印度叫做身毒,而有些地方则翻译成天竺,以下为了观赏性,我决定将身毒还是改叫天竺吧,毕竟虽然古语可能并不是这个意思,但对于现代人来说这个词汇有点重口味了些。。。而且叫天竺也好懂一点,谁小时候没看过骑着白马的秃驴身边跟着猴子,猪头和一挑担的河童呢?
在一些市井地带,你总能听见不懂的繁杂语言,多姿多彩的肤色,和奇葩到无可理解的信仰之名。
关于城市的设想,其实不过是乌托邦而已,他们仿造过各类的建筑可不知是出于神对无神民族的惩罚,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即使是照搬了那些艺术情操,等将文明移植到了这里,却又感觉卑劣和搬弄了几分。
五年动乱的痕迹和伤口依然还在作痛,文化的缺失使得政权显得太空泛和空洞了,他们在想办法固定这仅存的一切,只是政治的虚伪手段更加拙劣了些。
六个平均年龄不到十岁的女孩子自然是没有什么抑制力的,见了这种蜂蜜糕点哪能不动心。
“其实,想买就买点回去吧,斯多普,我知道你在,我并不准备把你当做仇人了,有些事情和解一下不是好的多吗?”“你终于准备放弃竞争了,不然这样玩下去我想我们都不会有结局。”“无所谓了,只是这放弃的宣扬像是某个厌世者的自白。”“说宣泄更恰当一些,伊芙利特,你的时间充裕的有些多余了。。。”“有时候放弃也是一种勇气。”伊芙利特给坐着的幽冥端上茶,幽冥端起茶碗:“谁的话。”“你的男人,或者是我的男人,我很羡慕罢了。”“有什么好羡慕的,你我皆知他抽的那东西对身体有害,只是劝他不听,唉,我真不知道中了什么魔咒了,我无论怎么对他都会被他利用,怎样发火他都有办法来平息。”
“这难道不是好事吗?想必之下我家朱彦呢,整天懒懒散散的,什么正事不做,哪有你们家橥獳勤快?”“可他没有烟瘾,又任劳任怨,不像橥獳整天逃避现实。”“啊,是啊,他是没有烟瘾的,这点我当然知道。。。他没有想象的那么好,真的。。。”就在此时,朱彦叼着烟斗推门而入:“老婆,再容我点时间,今天下午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晚上不回来吃饭了,等等我泡下澡,整理,换下衣服,下午巳时出发,对了,你看下他们送我的烟斗,纯凯特尔黑陶制造,绝对耐磨,诶,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朱彦用手抓着烟斗柄,用烟把指了一下伊芙利特的脸,然后站在一边疑惑并皱着眉头,嘴里烟雾缭绕。
“不是说朱彦不抽的吗?为什么啊?”幽冥凑近伊芙利特,然后靠边看着伊芙利特身上一股骤降的冷空气和升温的气焰在迅速弥漫着仇恨:“热水自己去弄,敢在浴室点这东西今天晚上别想坐下休息。”说完便再也不理他了。
祸斗家里,相同的情景仍在上演,柯堇被逼急之后:“跟你说了多少次了,烟会伤到我们家宝贝的,哦,不哭不哭,你这个当爹的怎么没个正型呢你?”
祸斗无比郁闷的走到市中心广场,绕过树林在公园的一处发现了朱彦,橥獳,还有其他几个人早早的坐在那里抽着闷烟,祸斗刚想上前打招呼,朱彦拿起一张砂纸和火柴盒:“嗯,自己点上,被老婆赶出来的,兄弟几个都一样,唉。。。”说完大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