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座)魔邪:忘却的猩红闪电催动激进的心灵迈向崇高的黎明  (96)信任之情与释怀之心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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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往不安,交织命运流淌在干涸的心泉,即使不愿意再次相信;金色誓言,碧绿如水柔润在平铺的安详,告别柔弱为永远唯一。——题记。
    赤陵,会议殿:
    “老酸呢?还有那老太太去哪了?”“去度蜜月去了,但愿别度着度着下了大雨啊。”“哈,我看别再把桥冲毁了,要知道橥獳那植物人最怕被水泡,咱们一帮全他娘的旱鸭子。”“我不是。”“哦对了,魃水性好。”“谁掉水里吱一声。”“用通讯装置么?”“除非你不想活了,那样我兴许会再加点水进去。。。对,淹没过头的那种。”“你们就不能盼点好,当心他们变成鬼来找你。”“魔本身就是鬼,伊芙,对了,你的伤没问题了?”“谢谢关心,没大碍了。”
    小卡突然之间推开门:“你们都起来了?”“是啊,自从离开鬼火山地下室以后,连睡觉的感觉都没这么刺激了。”“够无趣的。”
    小卡被一堆黑色的圆筒形的物体碰了头:“谁把香肠吊在我卧室门口的?”“老大,我们都挂上了,按人类的说法,这是吉祥,呃,寓意。。。”“寓意又祥又长!”“对对对,就这个意思。”“我不管是什么意思,中午之前给我扯下来,明白?啧,挂这么多这东西在门上,人类看见会笑话我们的啊!”“这东西。。。不是我们提出的。”
    中午:“我不是说让你把香肠弄下来吗?这地方是用来开会的不是他娘的用来开肉铺!”“我觉得这样很好。”“商朝来访问了看见皇宫里变成了肉铺,你知道那些官老爷会怎么说,哦天呐,这不是一个国家,这他娘的就是一屠宰场!前所未有的黑科技。。。”
    这时候,熊刃挂了一脖子香肠领着儿子回来了:“你们说什么呢?”说完咬了一口。
    “诶,你们怎么不吃啊,今年这肠子味道不错,没有水分,都别板着脸,来来来,祸斗你去拿个盘子。”说完祸斗起身去拿盘子,熊刃把一脖子上围的无根香肠全都放到盘子里。
    “呃,卡先生,来来来,尝尝。”“抱歉我没胃口。。。”说完就是砰的一声关门。
    让时间回到昨天晚上,南阳北,重建中的商朝重镇:
    “前一阵子勾曜打过来的时候,南阳明明是为战争服务的,那为什么现在完全看不到一点战争遗留的迹象?”“前不久,老大接待了商朝的人,中壬派出考察团来访金陵,被金陵的商业所感染,回去告诉中壬然后中壬把城市改装了呗。。。”“掩盖了五十年前人为酿造的荒凉,虚假的繁华是真实之眼中的虚伪梦境,这群人类啊,唉。”
    流水无声却极其量产的白河,横穿南阳北城,将城市与森林隔在两岸,划分出城市与森林的界限,清晰可见的是那种极其不同的差距,一边,只有干燥的风和淳朴的人,而另一边,却已经是除去金陵以外数一数二的大都市。
    那中原常见的灯笼,一连串的好像糖葫芦一般地点缀着金红双色螺旋,在富丽堂皇雍容华贵的好似装饰品的夕阳下,模糊成了交织的线条,差错着眩晕的彷徨。
    寥寥南飞的归雁,在形如驼背农人的桥拱上下,结成荒凉的队伍飞向梦中的水乡,在森林中那沾染月露芳华的紫衫树杈浓荫之上酣息之后,便是无尽寂寞的征程,寂寥之中依旧感谢着芬芳的恩赐。
    城门从来没有关闭的时候,商人也从来不肯摘下灯笼婉言谢绝任何一个登门的顾客,总是用中原和水乡交融的方言,那种细腻却又柔的一塌糊涂,可笑却又含蓄中透有诚恳的话语,去道一声晚上好。
    城墙上用檀木的木牌雕刻着城中的规矩,以及中原人恪守的时间,很遗憾,腐朽在沉睡的如梭岁月里,望着逐渐繁杂如麻的人群,与交融的思想,规矩便成为了摆设,甚至一种荒废,在这里官府是无法管理的,市场有市场本身的规矩。
    岸边的石板上长了青苔,紫衫木的木桥用青苔石板用以固定和上桥,承载了几度光阴中的新老顾客,桥的意义自然非比寻常,又有多少人愿意放下农具融入城市,为官,为民,或是只是想让儿女能够在城市里住的舒服一点,不惜荒废家乡的菜地,只愿独守干枯蜡烛中脆弱烛火映照出的那一方寂寞的沃土,与淡泊如水的苍老与清贫。
    过了桥穿过石拱便是城内繁华的市场了,市场上喧嚣之余一排排精致与粗壮的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的大槐树,十余米的身躯挺拔竖直,撑起的叶子下面是商人的帐篷与灯笼,除了商品和金钱,那便是那些商人唯一的家当了。
    路旁的舍子与夜灯,飘渺般吟唱着今晚的安详和谐与喧嚣,静静守护着每一年的变迁,暗淡的时光烙下了芳香的韶华,如水般流淌并在光阴中被装点倾泻的是花瓣的光泽。
    猩红与银蓝两种颜色的代表植物,是共同起舞在都市中的精灵,光景是它们的眼睛,流淌的光泽是它们的血液,静默的和煦江上风与淡淡湿寒的秋风是它们的琴弦。
    花瓣高调的甚至能包容根茎的丑陋,细碎零星的嫩瓣肆意摇曳在秋风之中,躁动着旋舞着那五彩斑斓,像是一个矮矮的十字,十字顶端,是满是光荣的花瓣,下端,却是承载泥土养分的强茎。
    城内如垃圾桶般肆意堆叠的楼阁与到处乱放的马车上,坐满了不安的官员,他们有的大骂马夫的不力,造成了拥堵现象殊不知那都是自己所为,他们怨恨着交通不便以至于分不清官与民,却不肯低头去看一眼街边卖的小玩意是多么有趣,他们说孩子会玩钱就够了,其实这么长大的别的什么不会就会烧钱,因为钱在眼前显得很乱导致发脾气,因为他们由此感到了心很烦。
    看惯了跟马夫发脾气的大官老爷,民众们围观之时更添一丝内心的嘲讽,将一切膜拜与尊敬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商朝啊,跟夏朝最大的差距就是这,商朝的官员总是这么盲目,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似的总在胡闹,真不知道那个中壬是怎么管理国家的,这么一帮子垃圾放在城里以维护治安的名义扰乱秩序,没人去管吗?”“哥你别说了,那些商兵听见了!”“怕他们?”
    “喂,说你,诶诶,过来,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直呼我们陛下的名讳?哪国的,来干什么!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路上好好想想说什么,兴许衙门老爷会饶你不死!”
    “别理他们,走吧,看看你喜欢什么就买,别坏了我们勃勃的兴致,唉,这种人啊。”
    “你说什么?什么这种人,你们是哪国人,是本国人吗?还是蛮国的?就算是萨满人也不敢轻看我们大商!”
    “你们几个巡捕的没资格跟我们说话,放下你们的高傲,就算是你们的顶头上司见了我也得三拜才行。”“切,又是个疯子!最近怎么了,什么乞丐什么疯子全来了!快跟我们走!快走!去庶察司!找司长大人!”
    魔邪掏出玉牌:“夏朝赤联,纳械司司长,兼步训营舟车兵总督,品阶大概在三品以上,怎么?我看是我该饶你们一命,对了,顺带一提,你们的皇上跟我喝过茶还喊我叫大哥。”
    训走了那几个挑事的捕快之后:“别管那些事,放开玩吧,至少,家人都在你的身边,不是吗?”
    “南阳有多大?”“稍微比金陵小一点,我们现在在的这个区域叫宛城区。”“南阳森林差不多在白河以南新野再往南几公里,大概也算这座城的地方,不过那里不属于人类,而是属于我们精灵族。”
    晚上,等逛累了之后四个人随便找了个地方休息,客栈里,等幽冥和蓝谷芳都睡了之后:
    “橥獳,问一下,你到底觉得幽冥是个怎样的女性?说你自己的意见。”“什么时候一向悲观的司长大人学会戏说了?这可真是稀奇。”“偶尔聊聊也是不错的选择,至少比一直一本正经要轻松的多。”“她吧,虽然说性格确实不错,但就是逞能上,实在是让人既佩服又难以接触。”“你从小要是经历那些事情,也会这样。”“我经历的不比她少,但。。。”“咱条件也不是太好,不能太挑。”“你们是一家子才会这么说的吧?”“对了,你说你家人很多,但为什么从来说不出来呢?”
    “家人吗?要知道,精灵族的可是都没有情感的,他们唯一的眷恋,就是他们的命脉连接的这片森林,其实,我也是,只是。。。”“谁让你改变的呢?貌似你和祸斗走的最近了。”“是的。。。十余年前,我和祸斗的初遇。。。”
    让事情回到十五年前,天宫,雷神宫:
    祸斗本是雷神的众多随从之一,跟着四轮的雷电方车行走四方,赶着在雨季之中为这个世界带来唤醒炎热,惩罚不孝不仁之人的责任,祸斗的日常就是负责帮雷神和众多神将们壮胆,特技是伪装成名犬萨摩耶卖萌。
    那时的人们常说,天上,有一个爱遛狗的神仙叫做雷神。。。殊不知那是祸斗为了讨好天宫御膳房的宫女求得仙酒的把戏,后来把戏做大了,有一天祸斗喝醉了竟然醉倒在电母的床上。
    雷神在第二天非常气愤:
    “我老婆今天早上找我哭了一夜,我想我就不该跟她分床睡!不过说起来自从几百年前开始,这是她电出火,因为电而烧毁的第五百床天蚕丝被褥!不过,重点不在这里,老实交代,昨天晚上到底是谁睡的!”
    “一个月前,在后花园宫女宿舍,电母娘娘喝多了我扶她回去,结果就。。。”
    “二十七天前,瑶池。”
    “杜泽。”
    “南稷。”
    “人间商洛。”
    “去蓬莱公款旅游的时候。”
    “桐柏。”
    “杜旗。”
    “这。。。你们。。。都给我滚!玂獄氏·祸斗,还是你最听话了,你说什么话现在我都能答应。。。”“真的吗?可是否能说。。。”“只要你能说,我就一定能接受。。。”
    祸斗伸出手指一个一个比划着什么,指着方向:
    “这个,其实那事也不是没有过,您经常巡游,比如在南灌,东汶,西浦,北洛,哦对了还有玉皇的龙榻上,好像都有过接触,不过您可说好了不着急的啊!我可没有骗您。。。不过你放心,我对你的女人没那意思。。。”
    后来,表面说着不生气不在乎的雷神爷爷找到了玉帝。
    “岂有此理,宣玂獄祸斗上殿!”
    “玂獄祸斗,你可知罪?”“睡你龙榻的事情吗?”“看看你的罪数,你唯有等待天神,降下天罚,近三年来,你偷看嫦娥洗澡,公开李靖家暴,让托塔天王脸面无存,挑拨魔礼四兄弟的离间,致使东南西北四大天王彼此关系疏远,这直接导致了民间不来朝廷朝贡,原因是魔礼四兄弟伤心过度整天醉酒闹事害的凡间不得安生,除此之外,你还伪装成哮天犬偷杨戬的方天画戟以便出门不带锁容易开门,扮成萨摩耶和金毛在宫殿门口赚取黑钱,还有,你近三年来的业绩始终无法达标,按规矩来年不能列入仙班,要回人间重修,修满一百年再回来。。。”
    “太好了,求您一定把我贬下凡间,天界我实在呆腻了!对了,我怎么记得好像偷看嫦娥洗澡的时候您也在场。”“这。。。太白你出来评评理。”
    “臣认为,嫦娥洗澡确实值得一看,臣已经将这一行为列入工作福利,成为每年过年的必须消遣品,另外,臣能证明您当时确实在场,您曾下命令全五品以上仙班在人间大年三十之夜潜入广寒宫扮成石兔石狮子雕像,隐蔽呼吸以便偷看清清楚楚,臣认为,这合情合理。”
    “另外,李靖打儿子的原因全是因为三太子无视天法私自闯入妓院,丢了李家的脸,被巡捕查处的时候他还口口声声声称我爹叫李靖,呵呵,神仙也得有个好爹才行啊!另外,魔礼氏四大天王之间,本身就存在互相欺骗的关系,他们的格言是亲兄弟明算账,结果有一天赌博打三缺一魔礼海用流光琴扰乱了其他三人的情绪,以至于情绪紊乱无法集中精力,魔礼青用青峰宝剑威胁三人以至于场面失控,魔礼寿放出紫毛貂去偷看其他人的麻将,导致不公平现象的发生,赌场的人前来制止魔礼寿竟然放出貂来咬人,结果被捕快捉走之后差点当成野狗扔锅里炖了,不过天界的法律也应该改一条了,就是这个对于野狗的处罚办法,咱能除了吃和扒了皮给西王母上供,还有第三条活路吗?另外,魔礼红居然光明正大的用混元伞遮住了麻将,在下面透过伞的缝隙去看别人的牌,还在开局前威胁赌场老板说昨天的礼物收到了没,还有杨戬的方天画戟天天拿出来吓唬人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所以我想稍稍微微惩罚一下他的爱犬啸天,没想到杨戬根本不在乎,还给我来了个飞鸽传书说煮熟了送给我尝尝。。。还有,臣根据亲身经历得出,你老老实实工作一周赚的钱不如扮成狗趴在舞会会场门口一晚上赚的钱多,财神爷啊,这发工资的玩意我不想说什么了,还有,您要求天宫大办公款妓院,从此月老不爱相思爱妓院,这直接导致了人间刚出生小孩无人认领的悲剧的发生,月老需要担负一定责任。”
    后来,祸斗被理所当然的贬到人界,需要攒满一百年的修为,当时,他是贬下凡间的神将,而橥獳,是占山为王的妖魔。
    当时的南阳新野森林,被人类砍伐已经过半,在橥獳的眼中,他看到的只有渐渐褪去的生命光环,和逐渐在辛酸里消逝的原本一望无际的绿色,橥獳杀光了那些砍伐的人类,这时候祸斗误打误撞的来了这里。
    “喂,你是哪个?死前留名吧?该死的人类!”“够直爽哦,我很喜欢你这样的。”
    两个人打了半天不分胜负,随后停手休息的时候:
    “喂,你是个什么东西?来我家做什么?”“你家么?这里是你家啊?我才知道,不过,我更关心有没有酒喝,告诉你,别说是你家,就是玉皇老儿家我都去过,还跟电母娘娘在龙榻上睡了一宿,不过啊,等一百年之后我再回去的时候,一定会记得给你带一些仙酒回来的,诶我给你说,那酒好喝,还不上头,你一定会喜欢。”
    “用不着,只要这里没有人类,你不是人类就行,我用不着你们这些神的施舍。”
    “想哭了吗?哎呦我说,何必这么认真,来,我记得我带了一些酒。”“你这么小的身板哪来的酒?”“神仙都可以召唤的嘛,来,尝尝。”祸斗真的召唤出了一缸子天香白酒,用手一个劲的拍。
    “等等。。。”“怎么了?馋了?我好像看到你的口水了哦。”“不是,你拍碎了怎么办?”“怕啥,摔过几坛子我都不怕,那酒记着喝!”
    过了一会:“你不是说不上头的么?那为什么,哦该死。”“哈哈醉了!对于神仙来说当然不上头了,对于你们精灵可就不一样了!”“你怎么知道的?”“废话,不是精灵耳朵哪能这么尖。”
    “哼,我们也不是没有酒的,从这里往南,到处都是甘甜的泉水和山脉。”“哦,如果阁下关心的不泉水而是城防,兴许不会有这么多的树被砍伐,现在,趁着酒劲,我给你唱一曲吧!咳咳,月老的红线错签上了妓女院啊,人间没有了双相思那个啊啊啊,匆匆的客人被连上了谱啊,生出了孩子没人管啊,不承认啊啊啊。”
    过了几天“喂,老酸,你说过的酒是不是这个?”祸斗找到了精灵们藏果酒的地方。
    “就是,你动作还真是快,而且我正好想喝这个,谢谢了。”“哈哈当然。”“噗,什么东西,这么辣?”“还以为你不会发现呢,从松树上刮下来的,好像是什么松脂,闻起来还不错就放这里面盖上闷了三天,喂,你该不会是要死了吧?”“怎么会,只要是森林中的东西,不是人工的,就没有事,不过这味道。”“活受罪吗?”“我去给你打水。”
    过了一会,橥獳发现水桶里的水有异样,便唤出负责水质的精灵,送去检验,随后:
    “先生,这水是不是有问题。”“完完全全的人工合成物,没有一点天然的成分在里面。”“那这么说,这是人类做的了?”“可怕的是,这种物质并不属于任何一种生活垃圾,而是,一种纯粹的毒,也就是说,那下毒的人的目的也很明确,就是纯粹为了污染而污染。”“怎么会有这样丧心病狂的人类?你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啊!”“很抱歉,结果就是这样,现在我们唯一能盼着的,就是重新做一次试验,然后,推翻这一次的理论,另立仇主吧!”
    “该死的,这样下去整个水源都会死去,死去之后便是这片森林!”“现在我们的力量还太脆弱,反抗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下一次试验出来结果,证明这次是误验吧,最好有个证明,我多么希望我此刻是错的。”
    第二次结果,依旧如此,可惜好景不长,橥獳便被仇恨的心吞噬了,告别祸斗踏上战场,却因人生地不熟被洛阳人票贩子逮去放马戏团里打了几个月工后来被卡斯特找到。
    祸斗与橥獳一道被卡斯特纳入门下成为杀手,卡斯特沉眠之后,也各奔东西了。
    让事情回到现在:
    “后来啊,我与祸斗分开后,我回到南阳,而祸斗则周游四方,结果遇到了你们,所以,我们应该是很有缘的。”“那是自然。”“那么,既然作为朋友和家人,你愿意永远这样吗?”“别说的太见外了,我可是一直希望能这样的。”“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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