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座)勾曜:你所熟知的世界已不复存在,你究竟如何才能将它复原 (番外)忘却是为了下一次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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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偶然间感冒了几天,外加闹肚子及恶心及没灵感:
万分抱歉,特此补偿一篇:
(1)
忘却的记忆宛如冰封的冠冕之心,
昨日的楼阁顿成今日绝望的灰烬,
九韶笙歌,美丽的舞者起舞翩翩,
一曲终了,背叛的阴影如蛇蔓延,
末路的人,他们手拉着手,
他们不再渴望是否能见到白昼,
因为吞噬他们的是无边的黑暗,
响彻着绝望,回荡着死亡,
他们随着马车的车印撤退,从鸣条往丘,
黄河南北两方天地,孰对孰错红白两难,
交错流淌的命运之河,埋葬着帝国的灵魂,
天堂的钟声奏响,那是被迫离别的心痛,
当牵着的手拾起冰冷的寒铁,
年轻的臂膀刻上烙印,
命运便由此注定了,既然决定为赤色的旗帜而战,
那么就不要再惧怕生死,哪怕化身为魔鬼也将在所不惜,
士兵们穿过随行的队伍,对那些人来说,
生命,不属于他们,属于猎猎作响的旗帜,
那旗帜在想方设法的编纂着谎言,
战,既是土地,也是希望,
但现实并非如此,
他们是牺牲的祭品,是帝国的最后一次献祭,
赤色的旗帜下笼罩着阴霾,他说,那名为欺骗,愚蠢的忠诚,将他们的一切全部奉予他们的王,
愚蠢的人,并不承认他们的愚蠢,对他们来说,死就如同一场并不美好的梦幻,
是稍纵即逝的回光返照,也是最美好的期待,
活着,是比真实的地狱更加真实的虚假,虚假是谎言,是欺骗,可这些人愿意被欺骗,
因为除了欺骗,他们一无所有,
聆听命运齿轮转动的咔嚓作响,不如说那是统治者的强词夺理,
温柔的体温即将崩毁,带着最美丽的光辉闪耀殆尽,
山谷的那边便是敌人,他说,那不是我们的土地,但曾经是,
土地是用来抢的,是用来耕种的,也是用来流血的,
那昨日的诺言,已成为泪水与鲜血如雨点般散落满地,如同星屑般洒下光芒暗淡了人生,
从今往后,黎明是否就此暗淡到不存在,
该不是今夜的梦幻,
就这么沉睡,不愿醒来,
否定即是肯定,自信即是奢望,
黑白颠倒依旧如此纯粹,
纯粹的干干净净,不留痕迹,
埋葬在沃野的号角,明白那已经是最后一次,
该就这样覆灭,直至一切干干净净,愿他不留痕迹的遗憾。
日日夜夜的欺骗,是否有醒来的时刻,
有个声音质问着,
你们是带着梦境沉睡,自此而永远沉沦,
还是抗拒现实,否定一切即是珍惜生命,
他们是热爱还是抛弃,是背叛还是忠诚,
为了什么而存在,为什么死去的人变成了幸运儿,
为了红白,为了世界,为了土地,
即是想和平永驻,被迫在战争中作为牺牲者被众人敬仰,
你们可曾疑问,那个沉沦在黑夜中的灵魂,他是否也曾有过欲要生存的希望,
而不是就此沉沦,
他日日夜夜的思念,是否走错了道路,是否这条道路本来就非理想,
而是华丽外表下的阴霾。
(2)
以夏桀第一人称口吻叙述:
你可曾为我,而感到悲伤?
自私降下战火吞并生命,自私降下阴谋吞并光明?
言极为和平而来,却在为杀人的行为圆谎。
粉碎了通往和平的道路,满是鲜血的旗帜飘扬在聆遂的上空。
空有其表的帝国之名,空有其表的金龙衣袍。——前言。
被荆棘所捆绑的冤罪者,无心观望这一切,
他有一个故事,在牢门外火海滔天之时静静地说起:
再见吧,让我像一匹马儿,上好鞍,孤独的走在废墟的道路上,
马儿认识那条路,马儿低头走着路,
不问为什么,因为沿途已经,看过太多太多,
人们手里的麦芒闪亮而刺眼,他们好奇的靠拢而来,
惊奇的发现了旅行的马儿和骑士,
他们惊讶的感叹,从来没有,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孤独的旅人,或者旅人,这么孤独,
旅人的身边,有叫嚣着的官吏陪伴左右,
有名叫忠诚的信仰驱使武士拿起棍棒,
而他的这趟旅途,却什么也没有,
深不见底的黑暗眼眸中流淌不出眼泪,干涸的臂膀默默操纵着缰绳,
不用太大的力气,马儿认识那条路,它默默地低头走着路,
不吃草,不喝水,沉默的喉咙沙哑无法喊出声音,
倔强的眼神失去的丝毫的求生欲望,
一分一秒的流逝在皮毛上刻下名为暗淡的光泽划痕,
就连黎明的曙光也成为了一种奢望,
追逐不幸的骑士,连连诉说着自己的遭遇
眼神中流淌的不甘,
遗憾的岁月里酿出苦涩的果酒,
已不再留恋掌心的温度,
哪怕拥抱在脑海的记忆中持久依旧,骑士默默地看着马头和沙地,
他望不断的殊途同归,死神已为他敞开了大路,
望不断风沙尘埃,记忆中却是新婚之夜的与谁的厮守,
沸水中方糖一般消逝而去的清澈哀伤,黄昏落下一地悲伤地碎片,
无限闪耀的星辰,光辉落尽是否还意味着能迎来下一度的白昼?
是不是就随着这场劫难一起,永远的埋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那名为万劫不复的刀光剑影。
冤罪者,挂着微笑,嘴角溢出了鲜血,
他擦了擦嘴角,硬说那是门外的火星,
和新鲜的空气,
荆棘捆绑不住向往的灵魂,
信条禁锢不住鲜活的生命,
选择的权利在谁,明天还是后天,还是如今罪恶滔天的血海?
讲述着故事的冤罪者,无心观望废墟中飘零的征蓬草,
粉碎掉政治的梦想,破灭心头的毁灭业火,
让逝者重生,让往生者安宁,
骑士回到了首府,没有迎接的紧锣密鼓,
失望的眼神中却真真切切,紧闭双眼,不再留恋那曾经的温度,
刀剑为何而生,凝结鲜血的可悲宿命,
真真切切,轰轰烈烈,不再留恋星夜,不再渴望黎明,
如果葬送能代表忠诚,对一个疯子来说是何等荣耀,
满怀激情的屠戮,诠释生命的价值却更加轻视人生,
轻蔑的相信与守护着破碎的都城,眼底城池尽碎,硝烟无息,
监牢里,狱卒的破口大骂挡不住铁链的挣扎,
摩擦掉肮脏的一切换来黎明,
将驱逐死亡,带来苏生,
七之边角第次吹响,绯红的星星摇摇欲坠,
星辰暗淡却冉冉升起,那象征着自信,无论敌我。
冤罪者也曾疑问那是否值得,那两个字眼值得生命为代价?
镇魂般的歌声用钢铁铸就,流氓与混混化身魔鬼蜕变的英雄,
粉碎如泡沫般沉寂在荒野,戎歌如同白色的旗帜般飘荡在沃野,
你曾幻想有个梦境,现实中百依百顺,梦境中丰衣足食,
而现在,梦境虽然美好,可一切都已空谈梦幻,现实不复存在,
粉碎的道路终结在刀剑,而悔恨在轻狂,牢狱中的冤罪者,
死前曾露有笑意,
观看一颗流星坠毁在夜穹的边缘,观看一人执其意念冲向敌群,
对他来说是一种满足,
没有什么比敌人的消失映在眼底更快乐的了,
至少,在这个朝代是这样,
红白的歌声已过去,
他,冤罪者,是回禄,
他,马儿,是奴隶,
他,骑士,是夏桀,
他,百姓,是旁观者,
他,无心观望,是注定的事情,
他,马儿无心观望,是因为已经看腻,没有再看的必要,
然而这又有什么所谓,军人本就为追逐不幸而生,以杀戮冠冕,以和平而死。
(3)
当,曾经的温柔苍白老去,彷徨中是否还会记得你的笑颜,
当,熟悉的世界分离崩析,叠影上是否还残留着你的妆容。
闪烁的吉光片羽,转瞬的灰烬,水蓝色的星辰何处追寻,支离后破碎。
沧海般浩瀚一瞥,消逝的哀伤,是否能挽回期待的光芒,零星敝四方。
当,宁静的眼眸变成流星,火熄灭,大地变冷,
当,利剑如闪电穿透身躯,心犹在,梦已逝去。
点点蒲公英飘向夜空,渺渺流星雨布满宇宙,
飘零碎片般的寂静,光的影子何处追寻,
追随黑色的碎片,又何能步入光明的捷径,
独自呼吸这份安宁,沉沦的呻吟消逝在空虚,
回荡虚无,不着痕迹。
哀伤的雨夜,等待着注定的擦肩,
请还不要说,雨打风吹注定了谁,
前世厮守在发间,今生等待在世间,
深深的悲叹,没有任何意义,
想要就此注定的离别,难道没有了注定的诺言,
前行路上空虚的遗忘,凋谢的舍子打湿了誓约,
常忆遥望忘川岸边,萧瑟凄凉寄托想念,
我在那岸沉眠,赤旗插遍坟前,
等不到回头重现,
常忆彼此月下花前,惺惺依偎终生相惜,
号角燃遍前线,挥刀一往不返,
算不出何等归期,
细碎的哀伤中谎言披露乏术,
弥天的仇恨下死亡阴影蔓延,
望不断迷失的尽头,雪花蒙蔽了岁月,
守护的不归路,迷失塌陷的城楼,
千百年的一次次轮回,谁能望断这殊途,
而今生的遗忘寄托了百年,
来生的消亡又在百年后的何时何方?
守护的不归路,迷失百年的擦肩,
千百年的一次次失落,谁来承载救赎,
空守这万载尘埃,听从风吹雨打的交错流惘,
望不断的道路尽头,错失擦肩的机会在人间,
看不清的前世情容,回首不见的痛惜在眼前,
守护的不归路,谁来承载救赎,
望不断的轮回尽头,谁还记得思念,
数不清的曾经岁月,梦以千万来记,
占卜出的命运坎坷,又一度的消散,
引接在冥河的瞬间,花去的记忆无情凋谢,
而我在这里遗忘了罪孽,谁人来背负这苍天,
月光照归途何处笙歌为我落,
韶华凝一世擦肩更与何人说,
谁在世人遗忘角落背负着罪孽,
谁歌一曲沧海桑田断肠生死恋,
谁空守万载尘埃难寻曾经旧颜,
唯有落寞灵魂在空荡时光中的覆灭。
(4)
当你感到悲伤,沉睡的灵魂唤醒记忆的彼方,
夜幕会行做飘渺,让黑色降临,
他深邃的臂膀守护无助的子民陷入沉眠。
追逐光明而点起火把,不甘心在夜空下作原地踏步,
他说,那是无用之举,而我们是真正的勇士,
他宁愿化作利剑劈开光明,用鲜血凝成固体书写史诗,
他说,我们在北风的叹息声中长大,却没有见过秋风的萧瑟,
拥有一双永远朝向北方的眼睛,没有见过南国的绿草,
他说,那是懦夫的行为,而我们是真正的勇士,
披荆斩棘只为黎明展现,那是真正的光芒,是真正能够渴求的光,
见过北风吹拂下陷入凄凉的世界,哀叹不止而声嘶中力竭,
他却没有见过秋日,没有见过绿逐渐枯萎,没有见过红在飘渺的雨水中逐渐湮灭,
他说,只有冬天的寒冷就够了,
伫立修罗场的彼方却依旧无法涉足,哀叹的歌声不绝于耳,
对他来说,发生在敌人的身上名为美妙,此时却在自己身上一遍遍展现,
化作枯木,哀伤死亡的灵魂,不懂得欣赏美妙,
他们是牺牲品,是第一个确凿的献祭者,
他说,如果屠刀没有断裂,那么鲜血是最好的补给,
世界是否真正需要一把没有断裂过的刀,用他来斩杀罪恶,
当罪恶的猩红燃尽名为人性的心灵,是否又能保证沾满血污的双手捂住伤口而不被玷污,
所谓舔舐,所谓自慰,沉睡之前的黑色幽默,
以鲜血之名来书写名为桀的歌声,
为杀戮的机械所冠冕,那富丽堂皇的血色披风,
誓要斩断世间一切罪恶,其罪恶又是否能够承认,
他说,是恶,那即斩,
斩断的是臂膀,是血泪,
迷失在风浪之中真正的化身为魔鬼,
魔鬼能够存活,魔鬼能够永生,魔鬼能够书写真理,
让正义愤怒,让正义知道什么叫无能,
化身魔鬼的人永远迷失自我,他们无比顽强和无比自信,
顽强的人们坚信魔鬼的价值,
修罗的历鬼在耳畔回旋,杀掉这个人,他是弱者,
弱者在魔鬼的面前成为了罪恶,成为了必须来抹杀的死敌,
品尝过权利的味道,那么是否会将这种味道铭记,
他说,我们曾相信有这样一个与现世截然相反的梦,
只可惜梦破碎了,留给我们的只有生命,只有躯壳,
失去了生存希望的灵魂不懂得何为忧伤何为死亡,
他们强壮的身体无所畏惧,于黑暗中倾洒汗血,
最终也愿意一同湮灭于黑暗,并告知黑暗,这就是你所谓的真理,
真理名为死亡,而死亡名为解脱,
活着的人望向火把,那唯一能照亮路的光芒,希望他在晚一些熄灭,要不现在就熄灭,
晚些化身魔鬼,或者现在就不知伤痛,
那条毫无知觉的道路,名为迷失,写作真理,
真理难道就一定是随时代而变,难道如泡影般孤注一掷换来的只能是死亡?
他说,这个时代,是的。
红色的军旗下,那聚集着灵魂,聚集着希望与重生的力量,
白色的军旗下,那聚集着苦难,聚集着痛苦与怨恨的力量,
两股力量相互交错,交错实为交互的错误,
所有人如果都错了,那么谁才是对的,红,还是白,还是本就不存在,
血肉模糊地世界给出了最终的答案,只有化身魔鬼,那条没有痛苦的道路才能向你敞开,
所有人都坚信世上有这么一条道路,殊不知那是一种迷失,
他们义无反顾的踏上道路,如同脆弱的飞蛾扑向火焰,
瞳仁中闪烁的光芒在转瞬间便会熄灭,所有的希望都化作了绝望,
而眼前,哀鸿遍野,一片狼藉,
那里有条胳膊,这里有个人头,
胳膊上刻着我相信,人头上写着我后悔,
这难道就是个人的价值,红与白的相互欺骗,
红色的军旗解释道,这叫做必须,
白色的军旗解释道,这叫做献身,
红色的军旗欲要让白旗明白,他才是正统的统治者,他的血统不容质疑,
白色的军旗欲要让红旗明白,他才是正义的领导者,人民的愤怒始终如一,
可谁能够真正理解百姓想要什么,而红与白,又能提供什么,
红旗承诺在战后,封爵,进宫,封疆,包括入宫为婿,
白旗承诺在战后,粮食,土地,和谐,包括永远和平,
红旗想要让相信红旗的人为他而战,
白旗想要让相信白旗的人为他而死,
而战,即是死,这才是真理。
红旗,指夏桀为了镇压起义军而组建的红色军队,
白旗,指商汤以白布为信号而组织的起义部队,
红白的战争十余年无休无止,最终商汤侥幸取得胜利,
然而之前承诺的取消奴隶制,即奴隶获得自由的条款,最终在阳夏城的一场烈火后化作灰烬,
奴隶并没有获得自由,而商汤变本加厉。
(5)
深深沉醉在梦中,不愿复醒,不愿复醒,
已不知沉浸了多少黎明后的白昼,已不知度过了多少沧海般浩劫后的桑田。
阴谋将至,成为障碍的人一一除去,敢于上谏的忠诚被一一排挤,
刻下裂痕,未闻哀叹,
赵梁操纵着情报细密的网,缝补起弥天的谎言,
将夏朝军民引向覆灭之路,
是否那冲破黑暗的一声哀叹,已无法复返当日的辉煌
是否那年轻的脸庞,已经暗淡成了昏花,
最后的时刻,夏桀起兵援助鸣条,
最终的时刻,陪伴整个大夏帝国走向覆灭,
闪烁的吉光片羽被烈火烧成灰烬,冉冉的水蓝色星辰不复存在,
那沧海般浩瀚的一瞥,是否还能迎来名为期待的光芒,
他带领余下的军民奔赴永无明日的战场,化作了灰烬留下夙愿,
黑暗的噩蝶吞噬天地,浴血的意志振翅而起,
被命运玩弄的灵魂,拼劲全力倾其所有,
为土地而战,为土地而死,
土地是农耕的命根,是活下去的根本,
一次次的挣扎,一次次的失望,
最黑暗的时代揭开幕布,阴谋展现回天乏术,
是否那注定的悲剧,永远不能被谁改变?
他质问自己,人民质问自己,儿童质问母亲,号角质问大地,
在漆黑一片的深夜里,真的有你所追寻的光吗?
为了飞蛾扑火般的飘渺希望,已经在末路上停留了太久的人依旧不敢相信命运的安排,
如果这种痛苦名为绝望,那是否希望就在绝望之后,
奴隶起义的怒火席卷中原大地,而夏桀则选择了继续奋战的回眸一笑,
那片黑夜的深处,荆棘捆绑的光芒,是否有奋斗的价值?
真傻,是的,真傻,所有敢于拼搏的人都是傻子,任凭是谁也没有权利逃脱这一场浩劫,
没有辩解,没有逃避,
夏桀最终为了挚爱选择了与人类为敌,为了将挚爱留在光芒之中,转身赴入永不复返的地狱深处,
最终与挚爱一同死在荒野山村,滴血的剑刃,凝结的是罪恶还是坚强,
划破的皮肤,伤口是愈合还是溃烂?
不完整的世界,是毁灭还是救赎,
如果对错无法辩解,那么夏桀依旧是错的,
他错了一生,甚至说生来就是错,不该存在,不该去爱,不该为王,
或许有人说,他不配为王,
而上天却给予了夏桀活下来的权利,他看到了世界的全貌,他明白这一切需要一场血的洗礼,然后浴血重生,
誓要用屠刀斩碎罪恶,不畏惧流淌鲜血的躯干暗淡了灵魂,
他始终为了这个世界,为了他想象中的世界,死,就要死在想象中的世界里,死在沙场上,
如此的鸿鹄大志,最终却用了一场无比悲壮的血雨腥风来实现,
而上天选择了夏桀,究竟是为什么?
潜入一切记忆缝隙中的曾经,
找寻过去的你们的模样,
那时你们无忧无虑肆意欢畅,
像过去的人类一样,
以为这将永恒持续,
安乐不代表生存的意志,他将代表腐化沉睡于水镜花月,
现如今再次听到红白,
那两面皆以残损面貌示人的旗帜,他们含尽苦衷,含尽泪水,
流逝的鲜血为了人类,流逝的生命擦肩而过,
浴血的意志如同飞蛾扑火,脆弱的灵魂却依旧彼此相信,
想在安乐中怀有梦想而沉醉,歌谣却更加震撼,
想在苦难之中微笑携手,却突然发现世界变了样子,
心存不甘的落寞无人理解,难道就这样被埋没?
如果历史教科书是个好听的词汇的话,那又为何不允许不同的声音存在,
你曾坚定地说拿出分数,难道鲜血的刻印比不上红色的笔记?
在历史书中听到你的叹息,哪一种才是你的真正模样,
你血红色的衣裳宛如夜幕下钻出的黎明光焰,
却如泡沫般的傀儡般的灵魂般的须臾消散,
你火红色的无邪微笑,倾倒的宫殿一般轰然崩塌,
如果这一切都暗含深意,那究竟何时才是揭晓的时刻,
如果说不是该操心的问题的话,那为何有人疑惑不解?
如果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就行的话,那为何有人闲置在家?
如果罪恶要用屠刀来斩碎是一定的话,那么现代人亦如曾经的夏桀,
空荡落寞的灵魂被压迫的重担,黑暗的让人无法呼吸,
我独自呼唤这份寂静,感到逝去的东西无法追寻,
游鱼窃窃私语,柳叶悄然作响,吟诵历史的名字,
一波波浪潮涌上来,
是否蕴含着怎样的未来,
是否化身为魔鬼的人,也拥有了活下去的权利,
真理是为邪恶,正义善良空有虚妄,
如果罪恶需用屠刀斩断,如果绝望需用鲜血警醒,
如果历史的力量不足以告知世界,
那么魔鬼就是一把屠刀,
他说,是的,罪恶,需要用屠刀斩断。
而谁,又愿意去做一把真正的刀,
将一切鲜血与罪恶与骂名一并包揽?
忘却了一段历史,意味着失去了一段警示,
他们告知世界不要忘记,
那一度时空留下了眼泪,是否也意味着如今留下眼泪,
历史是惊人的相似,至少,对于编纂和死读历史教科书还说自己明白历史的人来说,
历史是惊人的相似,因为迟早会有悲剧在他们身上重现。
(6)
破碎的山河飘零如雪,
凄凉中铭记着谁的眼泪,
呛人的焰火灼烧梦境,刺痛的眼眸恍惚惊醒,
呜呼一声悲叹,那不愿醒来的梦,岭遂的边角已成定局,
幸福的强词夺理皆是谎言,生存的歌唱亦或是覆灭的前奏,
命运的名义名为正义的审判,是万劫不复洗清了罪恶,
顾不得的微微触痛,聆听齿轮旋转定则,
深深的摇摇欲坠,守望那孤城被焰火埋没,
凄凉的哀求遍布荒野,威严的王权渐入坟墓,
王冠只会把真理带入坟墓,那名为拯救其实却是再一度欺骗,
想在幸福的谎言中唱着幸福的歌声,让和平的花朵围绕飞舞,
即使是崩毁的回光返照也将心甘,哪怕嘴角依旧带有笑意,
再见吧,微微发红的世界,光芒殆尽生灵消逝,
如果这样的死亡名为政治的审判,
如果这样的邪恶名为制度的忠诚,
宛如不祥的谶言一般奏鸣,漫漫的,那声音已悲鸣不已,
你曾不论是非对错只为土地,
你曾不论生死存亡只为誓言,
是否本就不该做这样一个,
鸿鹄般的美梦,
美梦中沉醉消逝,等待轮回。
千年后的罪恶,因埋没在千年前的剑下,
渗出血色的伤口上,凝结了男子的泪滴,
他曾试问对错的关联性,莫非软弱是一种罪恶,莫非邪恶是一种真理?
血月升起了惨淡,刀剑湮灭了牵挂,
注定生死永远难全,是否这样一个泡影般易碎的美梦轻轻松松就可以葬送,
他说,那东西一干二净,干脆利落,不留痕迹,
想让和平灌注焦土,却在泼洒仇恨的因果,
他说,当年是,转世也是,现在也是,
表明立场的宣言,是否为了这一度轮回的史诗,
他说,你们为我赞颂,你们为我牺牲,——(原话来自斯大林)
和平的脆弱外表皮,中原的领土上永远都是如此,
而他说,那东西没有对错,只有胜负——(原话来自乔治巴顿,作者改编,如若较真,在此道歉。)
转世的施墨夕:
遇见你,擦肩而过的秒针般留下眼泪,
针对的是空荡的街巷,
他说:对不起,请忘了我。
难道这种东西能够忘记,难道能够记起也是一种后悔,
后悔不该,难道不该回忆,
回忆是错误的,现实难道是对的,
他说:没有对错,没有是非,战争永远如此,唯有死者才是勇者。——(原话来自德川家康,作者改编,如若较真,谢绝辱骂,文明看帖。)
是前世犯下的错,言及没错,可错怪谁?
错本身没错,做错的人难道有错,难道良知在此刻不复存在,已如真理般湮灭在硝烟之中?
不想再看到那张坚毅而不安的面容,
跨越三千多年再续那心痛的感觉,
注定总要离开,回到你已经不在的地方,向变成文字的历史挥手,
他说:不,不是这样,没有绝对的错,也没有绝对的恶。
杀戮的机器想要为自己澄清,
审判已成刻入人脑的条文,
夏桀是恶的,商汤是好的,
小学生都知道的事实,难道商朝人的谎言就是绝对的一切?
杀戮的机器,桀的名字,
血色的光芒名满天下,以杀戮的无限次方来赞颂夏桀之名,
你名为癸,其谥为桀,
猛兽的声音嘶吼般的战栗,
沉睡的恶魔也有对错,不是绝对的错,
史书上落下寂寞的纤光,静静地聚合了三千余年凝结成了尘埃,
光荣的历史回忆录上,可有那寥寥的一角记录了你的衣裳,
那血铺满的血腥屠戮,那为土地而战的年少轻狂,
他微笑不语:对的,难道就永远没有反驳的余地,
错的,难道连咸鱼翻身的权利也不给?
对错的铁律早已化作永恒,一句不同的意见只能换来更多的质疑,
与你有关的故事,在寥寥数语中冉冉生辉,
想起你的微笑和言语,让人带着怜爱的心动,
如果来世还能相见,但愿我不要将你忘记,
即使是自私的脱口而出不经大脑也依旧是这样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