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不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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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莫里尔那狭长而敏捷的身影一闪而过,赛宾城内升起白色的浓雾,不散的浓雾之中无法捕捉杀戮之人的身影,高等血族在高空之中盘旋,低等血族在地面上杀人,他们没有目标,只有发红的眼睛中闪烁的那片疯狂,那片用罪恶来冠冕的恶魔之化身,简称魔化人格。
道恩元帅当然不是没心没肺的人,听到赛宾被侵略的消息之后道恩元帅误认为是美军的突袭,从而派奥地利皇家空军起飞,在赛宾城内开始扫射,对着空中看不清楚的吸血鬼就是一梭子。
被25毫米机枪命中的吸血鬼自然不甘示弱,莫里尔操纵气流在1000米的高空中将飞机卷入云层,然后摔的粉身碎骨,然而他的身体却再也撑不住这种大范围的消耗,从而坠落城中。
天上的吸血鬼一见领头的莫里尔体力不支,纷纷退入低空掩护低等血族送莫里尔撤退,那些奥地利空军见此冲着地面就开始扫射,低等血族和战斗中的百姓被扫死的不计其数。
莱昂一见血族王牌莫里尔被扫了下来急忙打死那些前来救援的低等血族,将莫里尔救回掩体。
被打死的吸血鬼在看到同伴死的时候依然摸不着头脑,他们认识卡列金公爵,可如今卡列金公爵却投奔了赛宾城,实在是血族的一大耻辱。
因为莫里尔曾经对莱昂有恩,所以莱昂此时更应该出手相救,另一点如果那些低等血族将莫里尔送回血宴,那么结局肯定是一死,因为莫里尔的魔化极为严重,已经无法遏制。
百姓与血族都死伤了大半,百姓们的银粉子弹,桦木刺刀对吸血鬼来说犹如灭顶之灾,银粉子弹命中的地方有好几十个弹孔,铁砂枪在近距离对敌人的威胁非常可怕,另一点,银粉会加速伤口的溃烂从而无法自己愈合,而吸血鬼因为没有造血干细胞从而因失血过多而休克而死。
被白桦木刺穿胸膛的血族因为心脏受到了直接伤害而死,吸血鬼虽然自愈能力快但心脏却无法自愈,而且就算是能够自愈对银这种金属依旧无可奈何。
掩体之外,战栗的声音一清二楚,砰砰的枪声连绵不绝于耳,同时凄厉的惨叫和吸血鬼啃食鲜血发出的声音也十分响亮,每个人都胆战心惊,但都默不作声。
雾气在红色的月亮之下散去,声音渐渐小了,莱昂壮着胆子摸索出去,正巧碰上来清理战场的赛鲁。
“是莱昂啊,我还以为你被那些不自量力的鸟扫下来了呢!这场战役,我们血宴成功的完成了复仇,我们给了人类一个教训,他们以全军覆没的代价让我们为胜利欢呼,摩斐克长老万岁!”
赛鲁背过身去,冲着天空,冲着月亮大喊到。
莱昂举起枪,迅速瞄准赛鲁的头部,扣动扳机,砰的一声,赛鲁脑袋上出现的很多闪着光的碎片,铁砂和银粉的混合物,对于血族来说是灭顶的灾难。
“抱歉,赛鲁,卡尔一世殿下万岁!”莱昂做出了敬礼的手势,赛鲁瞪大的瞳孔中含尽了疑惑与仇恨。莱昂与赛鲁同是牺牲者,不过,一个是选择了为奥匈帝国而战,一个是自愿为血宴同盟会牺牲。
空中的血族逐渐开始撤退,稀疏的羽毛闪烁着斑驳的黑色逆光,而逝去颜色的月亮,映照着惨白的大地上不成样子的遍地残骸。
天空中的尤尼卡成群结队的往北方飞去,赛宾城内没有机场,他们只能飞回奥地利降落。
天主教会医院:
“莫里尔的情况怎么样了医生?”“情况不容乐观,我这里没有医疗器械,只能暂凭药物进行抑制,我似乎感觉到他体内的力量,像是涌出来了一般,这样下去不仅回天乏术,就连他的体力都会被消耗殆尽,是什么病毒这么厉害?这种病毒好像会吞噬人格一样,简直就是魔鬼啊。”医生无奈的说道。
“是的,这种病毒就叫魔鬼,他以前在南线战场待过,后来受伤被转移到这里。”莱昂尽可能的编纂谎言,给莫里尔找一个能够容身的身份。
“我不管他受过什么伤,但我敢保证的是,倘若再得不到治疗,他将陷入疯狂而死,他体内的病毒越来越强大,如果硬性用药物刺激很可能会损伤神经,从而降低克制能力。”
“那你说该怎样,不用药物治疗的话他会死的啊!”莱昂大声对医生喊道。
“我会尽力,但毒性罕见,不能保证。”医生再次无奈的说道。
莱昂陷入了沉思,等莫里尔醒来该如何交代这些事情,给他说血族完了,损失惨重,这里是赛宾城,你现在在天主教教会医院里,给他说你被俘虏了,不要使用能力了,给他说我背叛了,卡尔一世万岁什么的。但如果真说出这些话,莫里尔不是病情加重就是将整个医院用旋风碾碎,一个战斗疯子该怎样折服于他的敌人。
(5)投降条件
三日之后,美军没有进攻的消息,而莫里尔也逐渐醒了过来,气息恢复了平稳,但医生已经明确警告莱昂,绝对不能让莫里尔再冲动了,再次冲动加速病毒进入大脑的速度,将谁也克制不住,到时候只能用注射毒药帮助死亡,别无他法。
战斗疯子掀开白色的床单,发现周围洋溢着和平的气息,与时刻提心吊胆的血宴同盟迥乎不同,莫里尔敏锐的直觉使他意识到俘虏的可能性,环顾之余落下紧密的汗珠。
“伙计,醒了?”一旁的一个伤兵从被窝里探出头“你是哪个部队的,是奥地利人吗?”
“我是。。。。”莫里尔装不下去,因为虽然语言通用但他并不知道奥匈的兵力部署,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认识一下,我是莱昂,这位是莫里尔少校。”一旁的莱昂拿着护照推门而入。
看样子,莫里尔还是不说话的好“嗯,他的伤可不轻,要好好休息!”一旁的伤员插嘴道,“认识一下,我是驻萨罗基堡的奎德上校的副官,克韦尔少校。”
“你还是安心休养吧,莫里尔,有些话不适合在这里说,你能走动了吗?我们借一步说话,嗯,后花园怎么样?”莱昂伸出手指指着窗外的花园。
“能的,我没问题了,走吧。”莫里尔强撑着过度消耗的身体直起腰板。
后花园里,莱昂走在前面,莫里尔跟在后面,看到穿过护士走廊下了台阶,莫里尔一拳打中莱昂身后的墙,气喘呼呼的被莱昂摁住。
“不要再冲动了,医生说在找到合适的药物治疗之前,你不要再使用能力了,安心静养就行。”
“你个叛徒!这是哪里,是什么鬼地方!”“赛宾城,天主教教会医院。。。。”
“杀了我,快点,用你的爪子杀了我,为什么还不动手,我们已经是敌人了,我失去了能力,你不趁这个时候杀了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莫里尔的声音类似于哀鸣的叹息或者回光返照的悲壮,但明显底气不足,显然是惧怕这些天主教的信徒。
“我为什么要动手,你何必要为那个血宴同盟效力,他们承诺给了你什么?”莱昂答道。
“他是我们的家,是我们幸福感和归属感的源泉,是我们吸血鬼的福祉!”
“但你知不知道他们会怎样惩罚失去能力的人?”莱昂直着嗓子说道。
“会用药物刺激他的神经,从而加速魔化,想要获得能力,就只有牺牲人格。。。。”
“那他们会怎么处死魔化无法抑制的血族?无论高等低等,都一视同仁。”
“这是血族的规矩,也是长老级别的人才知道的高度机密,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在魔化无法抑制之后,唯一的方式就是处死那些魔化者。”莫里尔的情绪渐渐的稳定下来。
“但,不知道你是不是也知道,或者说预料到,再或者说不想承认,赛鲁说,他几个月前在情报部工作的时候,曾在一份刚刚起草的文件上发现了你的名字,那是一封除籍名单,除籍,即是死亡,只是换了个好听点的名字,但效果依旧无法让人承受。”
“不,不可能,他们不会这么做,你这个叛徒一定是在骗我,一定是,你是血族的耻辱,我要代表血族全体公民审判你,我要杀了你这个叛徒!”
莱昂趁着莫里尔用爪子进行攻击的时候,用早就准备好的曼陀罗花根(具有迷幻效果的**,能使人昏睡)迷醉了莫里尔,倒在怀里的莫里尔大口喘息着,看起来效果并不是特别理想,冲动,已经对他脆弱的神经造成了一时难以弥合的损害。
又过了几天,道恩元帅邀请莱昂上校到他在维也纳的家族城堡中商议一件事情,分配接下来的防备工作,临行前的一天,莱昂来到了重症病房看望莫里尔,掐算时间,曼陀罗的毒性应该消退到清醒的地步了。
“你来了?”“是的,来了,稳定了吗?”“还好。”
“医生说,再过几天,等病毒稳定后,用反病毒药物杀死就可以了。”莫里尔此时显得十分稳定,根本不像是个战斗疯子。
“卡列金公爵,您为什么要帮我,我们素不相识,而且,在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是敌人了,你应该杀了我。”莫里尔头也不抬的说道,好像已经失去了生的希望。
“血族灌输给你们的思想,只有生和死两种吗?”
“摩斐克长老收养了我们,给我们鲜血,给我们指明了生存的道路,即使是赴死,也是理所当然。”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修辞,好一个忠诚到死的,傻子。”
“对,我是傻子,我们血族都是傻子,但你们人类也好不到哪里去。”
“再进行这种无用的废话永远没有完,看看这个”莱昂将护照及证件扔给在病床上的莫里尔。
“莫里尔,1890年生于萨罗基城,1914年应征入伍,在莱昂上校的身边做副官,军衔为少校。”
“这是你办的证件?想的真是周到,你就想拿这个和我做交易?”
“不同意的话,等伤好以后,出了医院,向东飞,这对于你来说不难完成,回到莫索尔,继续当你的血族高手,但,我丑话先放下,赛鲁说过,在一份除籍名单里,曾经发现过你的名字,而且,因为赛鲁知道了这个秘密,被贬为信差,所以,这份情报绝对货真价实,文件的价值足够把一个高等血族战士贬为信使,可见非同小可。”
“赛鲁在哪里?”“阵亡了,我干的。”“你,卡列金公爵?竟然背叛了血族投靠人类,还杀了血族的战士,你罪该万死。”
“你也一样,既然这份文件是真的,那么你回去也迟早是死。”莱昂反驳道。
“所以,别傻了好吗?跟着我,投奔我们奥匈帝国,我们一同抵挡美军的进攻,我们将成为奥匈的英雄,而且,在这里,教廷已经研制出了比你们血宴更高等的反病毒药物,能更加有效的克制病毒的侵袭,而且,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更高级的药物也将被研制成功。”
“这是预言吗?不知道能不能实现,到那时候,也许就可以随心所欲的使用能力而不受约束了,我希望我也能活到那个时刻,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我们都活着,都不缺胳膊不少腿。”
“这就是你给出的条件吗?好吧,我接受,也许我的能力能帮助你,这也是你之所以不杀掉我的原因吗?”
“明天,等你出院后,我们去维也纳参加一个会议。”“谁的会议?”“道恩元帅,伟大的奥匈帝国陆军总司令!”“伟大两个字可以去掉,我会考虑参加的。”“想让别人信服你的身份,你只有跟在我后面当副官,没有人会怀疑你的,至今为止还没有人敢质疑卡列金公爵。记住你的身份,你是莫里尔少校,是莱昂上校的副官。”
莱昂将手中的花放到莫里尔病床旁的桌子上,并请求医生提前为他注射反病毒抗生素。
“目前病毒还没有被集中,如果贸然用药物刺激的话很可能会出现抗药性病毒,从而使现在的药物依旧无法抑制。”
“我是个医生,我不能让病人因为一次会议而牺牲了整个人生。”
莱昂没有放弃,他坚持要求让莫里尔明天出院,并把医生叫了出去,医生回来便立马注射了抗生素。
“你给了他钱?”“是的,不多不少,五千马克。”“你哪来这么多钱。”“这对于公爵府的人来说没什么,我走了,你安心睡一晚上,明天早上我来找你出院,这套军装先放在这。”
莱昂将一套深蓝色银章制服挂在衣架上。“明天早上,醒了之后穿上制服。”
第二天大早,莫里尔下床走路,发现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紧接着他要求医生给他找个空的房间。
“没有人敢质疑卡列金公爵的,没有人。”莫里尔对医生说道,医生只好乖乖服从,不过从路上还是听到其他护士的议论。
“我看那位莫里尔少校脸色苍白,四肢无力,眼睛很红,该不会是吸血鬼吧?”“怎么会,吸血鬼不早都被天主教铲除了吗?怎么还会有。”要是以前的莫里尔,非得冲上去将那几名护士撕成碎片不可,可如今“从今往后,你不要再使用能力了。”莫里尔感到了一丝恐惧与压力,第一次这种恐惧来源于自身,这就是一个人的体会吗?
楼下,莱昂上校正在等他,开着吉普车,还带着一名司机。
“莫里尔少校先生,卡尔一世陛下万岁!”司机站起来做出敬礼的手势。
“嗯,你也万岁。”莫里尔没精打采的说道。
“去哪?上校先生?”“去机场,还有,莫里尔少校今天刚出院,精神不是特别好,所以有些没精打采。”“是的上校先生,可是道恩元帅很不喜欢没精打采的人啊。”“这个,我跟他解释,你专心开车。”
莫里尔把嘴凑到莱昂上校耳朵旁:“道恩元帅会怎样处置冒犯他的人?”莱昂头也不回,撑着手,直着嗓子小声说道:“枪毙”
“嗯,很直接,不过至少比我们那刑罚简单,想当初在血宴。。。”莱昂连忙捂住他的嘴“你不想活了吗?这里到处是天主教徒,轻轻松松就能宰了你,你现在扮演一个病号,一个在战争中被病毒感染的人,你无须多话,有证件和我,没有人敢质疑的。”
“是的,万岁卡列金公爵。”莫里尔知道了自己的行为会导致什么,所以沉默了一路。
宽阔的机场在眼前展开,萨罗基机场。
“赛宾城离萨罗基不远,但这里比赛宾城更大更完善,同时,也没有血族。”
“卡尔一世陛下万岁!卡列金公爵万岁!道恩元帅万岁!”
士兵们连声大喊,吓的莫里尔时刻举起爪子想要进攻,又屡次放下了蓄势待发的能力。
“卡尔一世万岁,以卡列金公爵的名义,我将租用这架飞机,飞往维也纳道恩元帅官邸!道恩元帅万岁!”莱昂十分流利的说出一大堆起鸡皮疙瘩的话。
“是的,您请登机,飞机已检查完毕。”
飞机上,莫里尔才算镇定下来。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礼节?”“是的,没有人会质疑卡列金公爵的专机和他的人。”
“真是冠冕堂皇的废话,一路上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飞机很快就到了,迎接的人在红地毯的两旁用右手贴近左边的心脏,略微鞠躬,欢迎着卡列金公爵的大驾光临。
“首先,欢迎诸位在百忙之中与我共参战事,先由北线战区司令汇报战况,依次往南。”
“我军在北方截击沙俄军队,使之退至波兰边境,施劳弗防线可求保全。。。。。”
“我军在巴伐利亚山脉突袭法军,法军猝不及防已经匆匆撤离。。。。。”
很快就轮到莱昂报告战况了。
“据我方间谍发回的情报,美军于五月中旬对赛宾城发动进攻,据可靠消息称,他们正在整顿军备,另外可能有重新型武器运到前线,我军前线紧张,但我保证,我们第四十四师团的全体军人都将以赛宾城为荣耀,都将奋战到底。”
“至于莱昂上校所分析的是否属实,我们暂且不论,就单赛宾城所私自换用的子弹,让我颇为疑惑。
他们竟然用银粉装在子弹中向敌人攻击,大家看我手中的这颗子弹,这是莱昂手下的一位我的眼线传给我的,众所周知,银粉的射速不及铁砂,威力差,射程不远,比起铁砂弹来说不仅造价贵而且威力不比从前,莱昂上校,你能解释一下这子弹的起因吗?”
“或者说,你有通敌的嫌疑,才对美军的情况了解这么深,你想用你知道的情报来洗清你的嫌隙,要是这样的话,不仅要将你以叛徒的罪名处死,还要将卡列金公爵府从奥匈帝国辉煌的历史上抹去。”
道恩此话一出,满座哗然,议论纷纷。莱昂脸上更是冷汗直冒,如果无从辩解之余地则与认罪等同。
“安静,安静一下,莱昂上校,我给你五分钟时间组织你的语言,否则将以认罪论处,因为你是我手下的爱将,所以我给你解释的机会,像这样的态度对待一个有通敌嫌疑的上校,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吧?”
莫里尔在门外听着,不禁担忧起来,他急躁的表情面对着守卫会议室大门的士兵。
“少校先生,这里不能进去,等会议结束才可以。”
“给我让开!”莫里尔两手一推,两个士兵倒地,他的能力虽然不能施展但毕竟也是身经百战的战士。
“我能解释这个问题,关于赛宾城的银粉子弹!”莫里尔推门而入。
“少校,没人告诉你擅闯高层军官会议室要受军法论处吗?”一旁的奎德上校说道:“给我带下去!”“让他解释,他是莱昂的副官,跟莱昂在一个战区合作。
“给他一条教鞭,我倒是要听听他如何解释。”道恩元帅让开位置,坐到旁听席上。
“对于银粉装在子弹中的作用,大家也许不是很明白,我在这里解释一下,银粉氧化之后的毒素会进入人的皮肤使皮肤溃烂,无法自动愈合,也会侵入大脑,使人神志不清,到那时候,伤员体内的银粉若不迅速取出,毒素还会扩散,即使是抗生素也很难抑制,而且听说英美法意四国联军已经染手研制更强效的抗生素药物,一旦普及,则普通的子弹将毫无用处。”
还是议论纷纷,还是道恩元帅拍桌子喊安静。
“咳咳,莱昂上校,你有一个好的副官,这位副官如此博学多识倒是少见,就这样吧,会议结束,现在散会,最伟大的奥匈帝国皇帝卡尔一世陛下万岁!”“卡尔一世万岁,奥匈帝国万岁!”
随着各种万岁的声音,莱昂和莫里尔走出会议室。
“上校先生,有惊无险呵。”“多亏了你,你也学会调侃了?”“一般一般,当年在血宴的时候,我曾多次演讲。”“真是小看了你,把你留在身边果然没错。”
机场,焦急的一位上尉跑来“上校先生,不好了,据我方在前线的观察员发来电报,说美军已经向赛宾城发动了袭击,已经突破的几座前线小镇,正在向市区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