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5 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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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这林子里又过了一夜,第二天清晨起程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明媚万里,苍穹碧玉,一场大雨洗净了铅华。昨天傍晚于小白醒过来时,天已经放晴,洞口外的响动,在这安静的山洞里格外清楚,鬼阳在外面已经点燃了火堆,放在火上的烤食,随风传来一股诱惑人的香味。于小白走出去,才发现鬼阳正在烤一只兔子,看见他过来,直接把他拉到他身边坐下,于小白不喜太过荤腥,再加上中午时吃的太撑,兔子到没吃多少,然后都进了鬼阳的肚子。大雨过后的夜月朗星稀,美不自胜,于小白下午睡得太久,自然没有睡意,他们便看了大半夜的月光,却很少说话。
离开的时候,于小白趴着鬼阳的肩膀上,看着那个他们呆了一天的地方,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对某个地方留恋,外面的天地太过遥远,不适合他,他不想走了,他想留在这里。鬼阳的轻功很好,于小白的感伤在片刻看不到那块地方的时候,就已经又成了他自己所熟知的于小白,鬼阳赶得很急,他怕又下雨。果然,恰好他们进了城,雨又下了下来。
找到客栈时,怕是雨下得骤急,很多赶路的人不得不得歇脚,客栈一楼已经有许多人在,地上湿漉一片,黏黏腻腻很是不舒服。鬼阳背着于小白直接进了客栈,未曾把人放下来,跟客店老板要两间上房的时候,于小白在背后脆生生的说,“一间。”
客店老板往来人的身后望望,没人。
正疑惑怎么会有两道不同的声音时,面前这个粗魁男人的右肩处,缓慢冒出个头来,还伸出一根细白的手指,对着他比了一下,老板转过头在看了看面前的人,脸上没什么表情,算是默认。
吆喝道,“柱子,带客人到楼上上房。”
“客人要什么,就直接跟柱子说。”这句话是对着于小白说的,在他眼中,这两人的模式是,于小白是个体弱的少爷,这背着他的男子一看就是护卫什么的,只是这护卫虽丑了点,不过那一身凌厉的气势,这少爷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至于鬼阳,他现在有点懵,粗糙黝黑的皮,又龟裂了。
身后哗哗的声音是什么,鬼阳一点都不敢想,平心静气,他一点都不敢想于小白正在脱了衣服洗澡,一点都没有,他不该答应住一间,这一点都不好过,浑身千百只蚂蚁都在叫嚣攀爬,欲望的源头随处都是,他避无可避,正要找店小二在要一间房的时候,于小白已经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美人出浴,肤如凝脂华玉,没有系紧的衣带,险些露出大片春光,热气的氤氲染红了那张从见面开始从没红润过的脸,他好想摸摸,他现在想吃了于小白整个人。
在自己控制不住理智之前,鬼阳闪身进了屏风后,没有大脑控制的手脚自动解开衣服,泡进浴桶,避见于小白。等他终于安静一点,才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没有任何行李,连件换洗的衣服都没带,刚刚那身衣服已经在这两天的折腾中狼狈不堪,想到外面的的于小白,总还是聊胜于无,只好拿下脏衣在从新穿上,手刚伸出去够屏风上挂着的衣物,还没够着,就眼看着衣物瞬间向外围滑去,只听得于小白开门问了店小二水井在何处,便又听到了门关的声音。鬼阳傻了,打了一辈子的仗,遇到多少无法预知的危险,自己从来没有现在这般无措过。
现在光着身子出去,尽管以前在军营自己和兵士打着赤膊在河里操练的时候,因不想事后在洗衣,大家就干脆全脱了。但现在,让他光着身子出现在于小白面前,鬼阳怕把于小白吓跑。
在他纠结到脸部都开始变形的时候,于小白已经悄悄走回了他身后,手里拿着快大白巾,“我的衣服你怕是穿不上,先用这个吧,衣服我已经洗好,让店小二去想办法弄干了,估计明天就能穿了。”
“你过来睡。”于小白说。
“不用了,我这边椅子上将就一晚就好,床太小。”卑劣而又拙劣的借口。
鬼阳此时围着白布巾,只遮住了重要部位,这样随便躺躺,那么有布巾等于没布巾,于小白坐在床沿看着他,他坐在正对门的椅子上,空气中弥漫着紧绷的气息,呼吸都显脆弱。
不久,鬼阳破功,无奈的走向床边,于小白硬是在眼眶里打转不肯留下的委屈的眼泪,看得鬼阳心一颤一颤。走到床边抱起他往里侧放,自己躺在外侧,刚躺下,于小白就一挪一挪,一挪一挪,钻进了他怀里,还自动自发的拉过他的手臂放在他的腰上。
鬼阳知道,自己就一天然暖炉,不过这暖炉是有血有肉,而且还是血气旺盛的暖炉,哎,只好闭好眼,甩手一阵气息灭了烛火,念起内功心觉,要自己心无旁骛。于小白在黑暗中,努力睁大眼睛,看了一下在黑暗中根本不怎么清楚的脸,外面雨好大,轰鸣声不绝于耳,却都不关他的事,脸有些微凉,他的胸膛很热,蹭一蹭,磨一磨,再向他怀里挤了挤,直到再也没有一丝缝隙。
被怀里的人像猫似的蹭得他心绪大乱,鬼阳也不敢动弹分毫。直到怀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鬼阳才泄了口气,继续念心决,有意识的手臂紧了紧,楼住怀里的人。
只是夜晚还没尽。
当然鬼阳的折磨也没尽,外面在寒冷,也抵挡不了这一室的热,从刚才开始,那只要命的滑嫩嫩的小脚,就开始在他小腿处磨蹭,一点一点的往上,直到双腿都插进他腿间,怀里的人在挪了挪,自发的找了个更舒适的睡姿,然后停了。
雨还是在下,似有咆哮着要淹没这个趋势。
又从刚才开始,找好位置消停了大概半个时辰的人,似乎又开始不满意自己的睡姿,又开始动,两条裤管早在他不自觉的磨蹭中被挤压到了大腿上,所以现在于小白是用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在磨蹭鬼阳的大腿,天可怜见,鬼阳就只有一块遮羞布,而这块遮羞布也快被于小白不安分的睡姿给弄到寿终正寝,眼看曲起膝盖就要往他的大腿根处袭击,自己被磨出的一身热血早就跑到起立的兄弟那汇集,再稍微的撩拨,鬼阳都经受不起,忍无可忍,鬼阳只好拿被子卷扒卷扒把不安分的于小白裹成一只蚕蛹,牢牢的压制在怀里。这番动作,遮羞就完全脱离了他的身体,当发现自己的兄弟还无意思的在怀里的蚕蛹上磨了两下之后,鬼阳简直羞愤欲死,禽兽。
拿过那块白布蹭起来把自己绑了个死紧(绑哪了可任君想象,看各位有多邪恶,不过声明,本人是比较单纯的),刚松了口气躺下,准备回身抱着那只蚕蛹,就恰好,刚从被窝里钻出来寻找鬼阳这只大暖炉的于小白,手已经袭上了鬼阳赤裸裸的胸膛,深吸一口气,无需再忍,鬼阳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寻找到那抹从一开始就想吃掉的嘴唇猛的吸了上去,好软,好滑,撬开齿关,大舌在里面肆无忌惮的翻咬,直到怀里的人一身闷哼,瞬间两指点上了于小白的睡穴。
捏好被子,窗一瞬开了又关,有条人影已经蹿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