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六.三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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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说我是不是越来越帅了?。”季槐浑身赤裸站在穿衣镜前,把自己全身上下看了一遍,皱着眉头得到了一结论。
床上一美男见状连忙那被子捂住自己的头,埋在被子里,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
“你怎么了?”季槐装模作样的回了床边,“忧心忡忡”的问道,“你可别把自己憋坏喽,到时我可咋办啊?”
季槐边说还边“温柔”地扯了扯被子,象征性地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那模样,不见得让人“我见犹怜”倒让人“人神共愤”。
那语气好像巴不得被子下那人赶紧去投胎,他好另寻良人。
被里的人抽了抽嘴角,决定坚决无视发疯的某只。
“你说,我爸要是知道我选了表演系,会不会一巴掌拍死我?”季槐还是觉得心里没底。
他好不容易高中毕业,瞒着他爸选了跟他家经营方向完全不一样的表演系,如果他爸知道了,肯定得用他特有的方式惩罚他好一阵子。
他敢这样做,是因为知道他爸不屑去改他的志愿。
但总有一天他会知道,还不如直接坦白。
话说回来,他一直以为以他爸的气场和个性一定会是在上面的那个。
没想到这三年来,然他发现一个秘密。
他爸有时候其实很傲娇。
每每想到这个,他就有种想撞豆腐的冲动,他就不明白了,为啥他爸居然是被压的那个?
他爸被杨觉压也就算了,为什么之前明明是自己压余锦的,现在反过来被他压?!
难道他们一家子就是被人压的份?
没错,躲在被子里那货就是余锦。
这几年他也被“操练”了一番,那身高“蹭蹭蹭”的往上涨,也不知道每天吃的啥,那一身的黄金比例的肌肉让季槐想咬死他。
为啥他也努力锻炼,看上去还是白斩鸡一只?
这让季槐心里严重不平衡。
“别用那种‘你是外星人’的眼神看我,你恶不恶心?”余锦看时间差不多了,爬了起来,进了洗澡间,路上还用“你没救了”的眼神看了眼季槐。
季槐心里的郁闷有谁知啊!
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流泪。
暗骂老天不公。
余锦一直觉得季槐基因突变了,你说当初那么“文静”的一个人,咋就变得如此的。。。不要脸。
还是说,其实当初季槐是在装,这个才是本性?
随即余锦有想到季冷,他之前听长辈们说季冷当初可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现在?是玉,但是块千年寒冰玉!
敢情他们一家子都是“神经病”!
在季槐心里,余锦也是一样的,他也认为以前那个“柔弱可欺”的余锦比现在这个狐狸精样的好。
季槐很不想承认他们两个站在一起,是人都会认为他们是两姐妹。
没办法,季槐越长越瘦,越来越像唐糖,与之前相比,就像整容了一样,要不是余锦在军营那段时间经常出来去看他,还真认不出他来。
余锦本来就长得妖,现在整个就一妖孽。
在军营混过之后,带上了一些“匪”气,可能刚去进时,被欺负很了。
“我刚刚升级成特种兵,以后不能出来看你,你在外边给我悠着点。”余锦从浴室里出来,把又倒到床上的季槐拖了起来,强迫季槐与他平视。
“嗯,我会为你守身如玉的。”季槐很认真地说出让余锦宁愿去信鬼也不信他的话。
忍住,他是故意你生气的,余锦默默地在心里催眠自己不去教训这个“不三不四”的扰乱他心房的小鬼。
“季槐,我怎么能这么犯贱,喜欢上你?”余锦突然就把一直藏在心底里的话给说出来了。他就不明白了,眼前这个人哪里好了?懒得要死不说,肚子里面还没墨水,自立能力都没有,就一文盲外加一地痞无赖。听到这句话,季槐很没良心地对反驳某人“是啊,只有我知道,你有多欠虐。”
倒在床上的少年纤细紧实的双腿勾住身旁人的腰,整个人都挂在了余锦身上。
“给我洗澡。”把头趴在余锦肩上,季槐懒懒的下达命令。
余锦觉得自己头上的青筋都要爆了。
从昨天开始一直做到刚刚,身上这个妖精似的少年一直都精力旺盛到吃了药似的。
吃药?!
他们之前是每两个月见一次,也是他走了后门才有的机会,就算是三年前张玥离开时,季槐也没有这样失魂落魄过,难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但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季槐自己愿意说,怎么问,他都不会说的,说不定还会任性不见他。
余锦把季槐抱到浴室,直接弄花洒给他洗,看季槐一直盯着浴缸,余锦就是不让他得逞。
季槐气狠狠地在余锦脖子上吸了一口,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要泡花瓣澡。”季槐挂在余锦身上还不老实。轻轻地摇晃着腰肢,故意撩拨余锦。
“看我今天不干得你精尽人亡。”余锦也不客气,直接把人压到浴室墙上,之前余锦射到里面的东西还没弄出来,直接就做了润滑剂,余锦伸手拨弄了两下就进去了。
等季槐被饿醒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自己家的房间,身上也清理过了。
一想到余锦身上的吻痕,季槐就觉得一天的幸苦也值了。
看谁还敢觊觎他的人!
原来季槐“一不小心”知道了余锦他爸妈要给他介绍一军人世家的女孩认识,那女孩就在那军营里,是个文职官员。看他爸妈对对方那满意度不是一般的高,为了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季槐特意在余锦身上留了很多痕迹。脖子上那个还不是季槐的目的,季槐一想到余锦在公共澡堂洗澡时一脱衣服,到时所有人都知道余锦有对象了,看谁还敢和他抢!
季槐的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事实是余锦看到了季槐的杰作,知道了季槐的小心思,很开心。季槐从来没有跟他说过喜欢和爱,但季槐用行动证明了至少季槐是在乎他的,但他没去公共澡堂洗澡。他升级之后,调到了特种兵那边,那边是宿舍和之前的是分开的,澡堂虽然比之前那个要小,但和厕所是一起的,所以是有门的。
再说季槐醒了之后,就去找了言墨。
这三年季槐极力想把季岩和言墨扯到一块,总是想方设法给他们“制造机会”。
季槐个人觉得他这个想法简直要逆天,但凭良心说:成效不大。
没办法,两个当事人对对方不来电,季槐怎么努力都是白搭。
按季槐的想法,他们两个都是季槐的“仇人”,理所当然要一起合作,而最好体现诚意的方法就是--联姻。
他们两个简直就是一对才子佳人,为什么就不来电呢?
除去言墨喜欢他老爸这一点,季槐还是挺欣赏那个女人的,但这并不代表季槐就会喜欢她。
如果被季槐查到当年事情真相,言墨很可能被五马分尸。
三年的时间,季槐习惯了离别,开始用各种各样的面具生活。
他有时候很跳脱,有时候很安静。
就像现在,季槐坐在画室里,架着画板,画得很认真。
他没有特意去学过美术,靠的是小学,初中老师教的一些基本常识。
但他自己买一本教材,也能画出个一二三来。
只是仔细一看就会让人觉得没什么可看的。
空具其形,而无其神。
季槐放下笔,思绪有些飘远。
突然间的情绪低落让他觉得疲惫,他想他爸了。
“爸,你说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我一想,你就来了。”
季槐严肃得面无表情,话语里却含有少见的儒慕之情。
季冷平静地站在画室门口,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让人无法直视。
“爸,我之前放在你那里的削笔刀还在吗?”季槐低头弯腰去拿放在脚边的铅笔盒,“铅笔盒里的那把不见了。”
“喏,铅笔都断了。”季槐拿了手上的铅笔向门口靠拢。
“咻--”季槐停在正对着门的正中央离门三米处,对着门扔出了手上的可以用来杀人的铅笔刀。
刀一出手,就直直地往季冷胸口刺去。
千钧一发。
“砰--”在同一时间,季冷偏开身子躲过致命一击,反手夺过身后人手里的枪,把已经上膛的子弹打进了身后人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