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昨晚睡得怎么样啊？我大哥的床不是一般人就能睡的。”卓祁说着，眼神慢悠悠的看向项天扬。项天扬没理他，他明白卓祁是故意的。要说明不在意那是骗人，他还没在秦泯床上躺过呢，就先让包田和老王占了便宜。
    老王正“咕噜”着豆浆，听到卓祁的话放下杯子皱眉。“不怎么舒坦，我还做了个奇怪的梦。”想起昨晚做得梦，老王老觉得怪真实。尤其那个见不得光的地方，到现在还痛得厉害。他第一反应就是得痔疮了。
    但得痔疮跟被包田捅了是两码事啊，这让老王很忧愁。
    “梦？”卓祁挑挑眉。“哟，跟包局长睡一块还能做梦啊，怎么？梦到自己被降职了？”
    “呸呸呸，大清早的这是咒我啊浑小子。”
    “那你说说看，做了啥梦？”
    “就梦到和包局……”脚被踢了下，老王不解看包田，包田咳嗽两声看别处。
    果然是发生了点什么，卓祁听出点端倪。“梦到和包局做什么了？别话说一半。”包田那个红光满面的模样，要是老王没到手那就奇怪了。
    “没、没什么。”老王闹了个大红脸，埋头吃早点没敢有其它心思。
    众人也没再说什么，包田和老王用完早餐就拿着骷髅头立奔警局。
    剩下该上班的上班，项天扬和秦泯等同于形影不离。叫卓祁羡慕的紧，因为时差的关系，他都是大半夜的陪着项天烨视讯。不过，即使每天都在视讯，也无法亲手触碰项天烨，这点卓祁很感慨，他暂时不想去考虑以后，目前都已经很头疼。
    尤其在见到柯蔚坐在西江悠闲的喝茶，啃松饼。
    卓祁都能听到牙咯咯的响声。“你真敢来啊？”昨晚上送了份大礼给他，今天当个没事人一样想做什么？“如果你想蹲监狱，我可以恭恭敬敬的送你去。”
    “舍得么？”
    “有什么舍不得？”
    “原来你这么在意我。”柯蔚眉眼一挑，卓祁就知又中了他的计。
    柯蔚这个人很难捉摸，放到以前或许……
    卓祁赶紧甩掉脑海中的想法，柯蔚会成为同伴除非天上下红雨。“我说，有什么事你直说好了，折腾来折腾去，其实你也就想要个结果。我说你跑腿的绝对没错，如果你明白那Z教授想做什么？你就不会甘愿替他做事，听他命令做事。”
    “我问，你会说么？”
    “你和我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我得好好想想。”
    卓祁双手撑着桌面，弯下身与柯蔚平视。“不用想，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非要有点什么就是敌对关系，你认为我会对敌人有问必答，挖心掏肺么？”
    藏在黑框眼镜后面的眼睛闪过微光，“你和秦泯身上到底有着什么秘密呢？”这是Z教授唯一没有向他坦白的事情，他问过，Z教授的回答永远都是不正面的。偶尔支支吾吾，偶尔又编撰了更完美无所的谎言。
    但柯蔚明白，所有谎言的背后都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