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泯，你跟男人做`过吧。”不是疑问，项天扬的语气分明是肯定。
    再睁开的眼睛渐渐恢复清明，沦`陷的迷`情缓慢从眉梢消散。“各取所需而已。”项天扬的话打断了秦泯所有冲破淡然而高`涨的情绪，秦泯并不是随便的人。与人发生关系，不会只在于各取所需的限界，如果没有感情，秦泯连碰都不愿意碰。
    “那对我，只是逢场作戏？”不可否认，没有和男人接过吻的项天扬喜欢上了吻秦泯的滋味。喜欢从来都不需要理由，哪怕仅仅这是他们意义上的第一次接吻。成熟的技巧里带着回味无穷的痴醉，这是秦泯给项天扬的感觉。
    秦泯想摆正身，压制他的项天扬却不肯给他机会。“你有什么资本值得我逢场作戏？”
    摆不了，秦泯干脆靠着抱枕半躺，至少能让他现在的姿势舒服点。
    “我不知道你想从我这里要走什么，但总有想要走的东西。”项天扬伏下身，双手撑在秦泯身子两侧，面对面的直视，逃避不了任何伪装下的真实。“秦泯，不如试试？”做情人，项天扬没有过男人，秦泯跟男人做`过。只有情人再适合不过，恋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项天扬想说的，秦泯从他眼里已经看明白。
    “西郊地皮，不给。”
    沉默了半天，秦泯最后吐出的这句话让项天扬哭笑不得。
    他在想什么？
    以为做情人，只是想要从他那里拿走西郊地皮？
    秦泯……
    项天扬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再去形容。
    “西郊地皮，就算你给，我也不要。”就像秦泯说的，度假村不一定非要西郊地皮。G市可开发的地区不仅仅只有西郊那一块。“成了情人，你就是我的责任。”低下头，在秦泯唇上浅啄。他对秦泯现在没有爱，只有欲。
    秦泯的脸，论起来并不是属于能诱`惑人的类型。
    偏偏，那双眼睛，会让人把持不住的沦`陷。
    秦泯抓住项天扬解开他衬衫纽扣的手，“你认为我是在下面的？”项天扬的意图再清楚不过，曾经喜欢过男人，秦泯有过挣扎有过放弃也有过认命。在那段纠缠不休的感情里，秦泯不是伏`下的人，虽然他纠结过男人竟然也能雌`伏`于下的事情，到最后也变成释然。
    “秦泯，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好时机。”在上在下？项天扬从没考虑过这种问题。
    秦泯是不是在下的，他没必要知道。
    他清楚的，是不可能秦泯压他。
    “那就没必要做。”
    “你惹的火，就该你自己灭。”
    “那不是我的二祖宗。”
    “秦泯，虽然我没跟男人做`过，但我至少知道不做前`戏，承受方会受什么样的痛苦。”
    项天扬是个温柔的情人，这是他以前的情人所有公认的事实。
    项天扬在平常虽然她们人捉摸不透，但在床`上，她们不可否认项天扬太过温柔。
    温柔的就跟一滩宁静中的湖水，没有半点波澜。
    说好听点，是对她们没有感情。
    说难听点，项天扬只不过当她们是发`泄的机器。
    是机器不是工具，温柔得冷冰冰。
    只不过依着项天扬总裁的身份，她们再有不满也不会轻易离开项天扬。
    除非项天扬自己玩腻。
    秦泯微眯起眼睛，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那眼神看得项天扬居在有几分心虚。
    “项天扬，如果没有爱，就别想跟我做。”同样的，他也不爱项天扬。
    一场没有爱的性`欲，在秦泯的观念里是耻辱。
    对欲的耻。
    对爱的辱。
    “秦泯，你现在的样子，真想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