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九江  第18章 身份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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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钟大哥不是清虚教的吧?也讲究存天理灭人欲?”
    司腾话到此,小五和刀豆低头死死咬住嘴唇不笑出声来,两个还抓在一起的手却共同颤抖着。
    “你!”钟胡子气得脸都绿了,却又无从发泄,看得出来这钟胡子还是相当忌惮司腾的。
    此时却听楼下吵嚷了起来,听到“官府”这样的字样,钟胡子像是顾全大局卖个司腾一个面子说道:“若是这小儿有什么不妥那就请司兄一律承担了!”
    说罢,那钟胡子就招了手下的人要带走早已被捆绑起来的黑衣人,但是小五使的药依然作用在,那黑衣人丝毫动作不了分毫,小五和刀豆却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愿,站在一边看了好一会儿好戏的三派人马相互警惕着不让任何一派独占了功劳,一起簇拥地下了楼。
    窗外月光如练,在小五的屋子中临窗就能看到美丽的夜景,这就是花了大价钱住间上房的好处。只是一场打斗之后,本该藏于一室主人家自己独享的月光已经照射到走廊上,走廊上其他的屋子要么已经大门敞开,要么就看事情平息开始悄悄的有了悉悉索索的动静,让突然安静下来的夜并不那么寂寞地突兀。
    杂乱带着预谋的脚步踏着楼梯向下,小五看着面前的司腾和他怀里的女子,两人亲昵得搂在一起,耳鬓厮磨地说着什么,小五有些不要意思地侧过头去了,咬着唇想要说一声“多谢”,可是又觉得打扰了浓情蜜意的两人……这次的女子貌似和上次马车上见到的青影姑娘不是一人。
    小五短暂地纠结于自己对女子相貌的不佳记忆,还没回神,却听见了一声关门声,整条走廊上只剩下了小五和刀豆,一直全身紧绷的小五不禁全身要虚脱了,刚才惊得浑身冷汗让一身单薄的亵衣的小五霎时觉得寒意漫上了全身。
    “少爷,我们要怎么办?”刀豆看看破了大半间的屋子,借着烛火都能见到内室的床了。
    “先凑合一晚把。”小五打颤着两只小腿先进了屋,他现在只想抱着暖和的被子睡一觉。
    “少爷,能先扶我一把吗?”刀豆带着哭腔向小五求救。
    “怎么了?”小五无力地回过头去。
    “少爷我腿软,走不了了,扶我一把吧。”刀豆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地看着小五。
    刀豆刚才还一身正气,像极了一只勇猛地狼狗一样忠心护主,现在看来还是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不能咬动骨头的狗崽子。
    小五回来架着刀豆,整个身子倒下的刀豆差点没把小五也给压倒了,小五憋着一口气咬着牙,托着刀豆,狠狠道:
    “小豆子明天起,银子我来装着,是不是从家里出来你就一直长肉……”
    小五最后喘着气说不出半句话来,刀豆就跟一块大石一样压在他身上,许久才成功把自己和刀豆放到了床上,裹着被子就睡下了。
    而在小五和刀豆的危机在司腾的出现下而解除时,白芷和白芍也只能退出去了,现在武林和官府的的人都在,还是小心为上。
    江雨杏客栈的二楼走廊上不剩一人,进屋后还听着外面动静的司腾也举步进了里屋,脑中却还留着方才明明害怕的要死却倔强的地挺直了腰杆的小五纤细的身影。
    里屋隔断的屏风之后的浴桶之内躺着一个人,身中数刀,有些伤口深可见骨,玄色的夜行衣下鲜血都要浸透了,方才和司腾一道的女子正拿着药给黑衣人处理伤口,细细看来,会发现这黑衣人和方才被人带走的和黑衣人身形相似极了。
    “主子好口才啊,真是口若悬河口灿莲花,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啊。”
    躺在浴桶之中的人拿掉面巾的人面色苍白,虚弱却神情自在,若是小五在此,定会大吃一惊,这人不就是他拜访多次却一直不得见的药茶坊的主人吗?
    更惊奇的是,那浴桶之中身形纤细的人活动了几下肩,然后骨头脆生生地噼啪声中,整个人突然变大了一圈,身上的伤口受到牵连流血更甚,那身夜行衣也有几处被撑破了,黑衣人不觉疼痛,还舒坦的呻吟了一声。
    “这次栽了大跟头,拍我马屁也是行不通的。”司腾抱着双臂靠在一边,像是司空见惯了一样,面上好木惊色,垂目看着浴桶中的人把身上的玄衣脱下丢在地上。
    “呵呵,这个自然知道,不过还是有收获的。”只穿了一件贴身亵裤的人在浴桶内翻了个身,将背后狰狞的一道伤口呈现出来,“这是昆仑那小子给的,迟早要让他还回来,被绑走那个还要吗?我让我的人去接应一下。”
    “之前也许可以,现在……”
    司腾想到隔壁屋子的东方家的小儿子不禁头疼,那到底是什么药,派出去顶了包的手下也是身手不错,本来是完全可以逃脱那群武林人士的围追堵截的,没想到进了隔壁的屋就出不来了。
    “也不知道那药性持续多久……真的不行就弃了一子也无所谓。”司腾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小五时就栽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跟头,以后还是要防着些好。
    就算是东方家最名不见经传的幺子,但终究是东方的人。
    “呵呵,什么时候司主子也古道心肠了,这么热心帮助没什么交情的一个小娃子?”俯躺在浴桶的男子侧过头去看着司腾,眼中带着揶揄。
    “和他也不算没有交情,之前见过一面,在东方山庄下。”
    司腾从一边的柜子里找出一只黑的诡异的瓷瓶,揭了盖子倾倒在地上带着血渍的玄衣上,顷刻间血水连带着黑衣都慢慢消失。
    浴桶之中的人来了兴趣,又翻了个身问道:
    “那小娃娃是东方神医家的,怪不得会去药茶坊……”
    “之前见过?”
    “喂。不要这样看着我,我虽然是衣冠禽兽,但是也不是故意要牵扯上东方家那孩子,我又不知道你隔壁住着他。”
    司腾叹息了一声,这次就当先还了东方家情,当时若是那孩子最后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还不如自己帮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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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咱女人了,虚弱的在寝室躺了一天……可素一个字都没有码出来,今天的早的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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