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我的眼里只有你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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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竞价夜宴在阮红俏闹场下,不欢而散。众公子虽说有些扫兴而归,却也因为阮红俏等人除了秦妈妈这恶妇而大呼痛快!
    等到一众公子哥散去,燕藜命寻夜关了翠云楼大门、离欢绑了秦妈妈,叫出楼里姑娘丫头龟公伙计,全数集结在大厅里,粗略计算一下,就女子而言,竟有上百人之多!
    这时,君娴才敢移步到小越跟前,兄妹俩抱在一起就失声痛哭起来,那哭声,凄厉得直叫旁人一阵心酸。杨云在旁边看着他们俩也直掉眼泪,不少姑娘也忍不住掉下泪来。
    阮红俏从旁边桌上端了一杯茶水,往躺在地上的秦妈妈脸上泼去,不一会,那恶妇便醒了过来。
    阮红俏一个忍不住,一脚朝她心口踢去,恶狠狠的说:“瞧瞧你都作了些什么孽?你这人神共愤的人渣,活在世上简直是浪费粮食!公子我今日就为民除害,取了你的狗命!”
    秦妈妈吓得痛哭起来,茶水连同泪水将她一层厚厚的胭脂水粉给冲得花咕呖稀的,看上去极其滑稽,却没人觉着好笑。她因为被绑着,想起身下跪却不能如愿,战战兢兢的哀求道:“公子饶命啊!这,这都是刘安那老匹夫逼着我干的,这翠云楼一多半的收益都进了他的腰包,他有次喝醉酒,告诉我说他敛的这些个钱财,有一半都是给他那做大司马的妹夫准备的,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你再吞吞吐吐,公子我马上割了你的舌头!”阮红俏冷声威胁道。()
    秦妈妈那禁得住阮红俏的冷言威胁?忙不迭的道:“别,别,我说。他说这些钱财都是准备好将来给他妹夫启事用的,一旦他的妹夫成了事,他将来就有机会荣升大司马一职。”
    “呵呵,如此倒和我探到的消息不谋而合!”燕藜缓缓蹲下,一张俊脸皮笑肉不笑的凑近秦妈妈,问道:“你可还知道那刘安在这溯原有什么特别的铸造所吗?比如说——武器?”
    这私造武器可是满门抄斩的罪行,特别是为官者,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极有可能牵连九族!
    秦妈妈吓得不行,忙摇头道:“天地良心,我真不知道有什么铸造所。”
    燕藜忽地站起身负手而立,睥睨着秦妈妈,学着阮红俏恶狠狠的样子,道:“量你也不敢知情不报!寻夜,给我找个地方把她给解决了。”
    秦妈妈吓得小便失禁,浑身颤栗着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可以草菅人命?”
    阮红俏接过话头,嗤笑道:“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他当真的皇室中人?
    “啊?”秦妈妈惊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阮红俏再次端了茶水将她泼醒,蹲身冷声问道:“她们的卖。身契在哪?”
    不待秦妈妈开口,旁边一个四十岁中年男子颤声道:“我知道在哪,小的这就去给公子拿来。”
    “好。”
    “傻福,你”秦妈妈看着那紧赶着上楼去的背影,无力稻着气,正想咬舌自尽,却被阮红俏洞悉了先机,一把捏碎她的下颔。
    阮红俏满脸含笑,极尽温柔的看着她的眼睛,说:“毒妇,你现在是不是很想一下了结了自己啊?你这种恶人,怎么能轻易的让你死去?你要死也要有些知觉的死去才够味。”
    “你好狠毒”秦妈妈一字一顿的说。
    “狠毒?你还没见过我狠的时候呢!要是让我下手杀你,我特定在你身上划个百十刀,再在你伤口上撒些盐,让你慢慢疼痛而死!”阮红俏笑颜如花,却让人觉得如若修罗魔鬼。转而却站起身,淡然的向着一群女子道:“楼里的姑娘们,有谁是被这恶妇残害的,大可以趁此机会,踢她两脚,打她两拳解解恨!”
    阮红俏说着拉过燕藜等人退到边上。
    一众被秦妈妈逼良为昌的女子们听到阮红俏如是说,痛哭着围了上去对她拳打脚踢。由于人太多,一些没打到的拉过打过恶妇的人,赶着上前踢上几脚才觉着稍稍泄了些愤。
    “啊魔鬼,你们是魔鬼啊啊”秦妈妈口齿不清的尖叫着喊出她的心声。
    阮红俏四下里一看,除了几个年龄稍长些的姑娘,其余的竟都放弃原本该有的矜持与教养,无不是狠命的捶打着,其中当属杨云为甚。
    “啊——”
    突然,那秦妈妈发出一声无比凄厉的尖叫,吓得众女子退了一步,只余杨云跪蹲在她身旁,嘴上叼着一块带血的碎布,隐约还能瞧见白花花的皮肤组织。她就这样跪蹲着,眼泪就这样滑过她满是疤痕的脸,扑簌簌的往下流。
    君越拔开人群,扑过去,将杨云搂在怀中,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小姨,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有公子在,再也没人能欺负你们了。”
    杨云一口吐掉嘴上的污物,抽泣着:“越儿,小姨是高兴啊,娴儿的名节终是保住了!还顺带除去了这个害人的老妖婆,这五年来,小姨是第一次能放开胸怀哭一场啊。”
    这一幕,又是引得一众女子相互抱头痛哭。
    阮红俏也不由一阵泛酸。这些,都是封建社会的残害品,在男人的眼中,她们与商品无异。
    感觉到阮红俏的异样,燕藜轻轻的握了握她的手,再看着那被打得不成人样的秦妈妈,燕藜淡淡的吩咐道:“寻夜离欢,拖下去。”
    等着那秦妈妈被拖了下去,阮红俏才接过龟公手中厚厚一沓卖。身契,开口道:“姑娘们,这翠云楼明日起改名‘红楼’,从此将由我来接手,整顿一番后从新开业。你们权且放心,我魏宁不会逼迫你们干不愿意干的事,有谁要离开的,到我手上领了卖。身契,明日我派人送你们出城。有些没有家的,想留在这的,从此你们都是自由身,这红楼就是你们的家,你们大可以卖艺不卖。身。”
    众女子将信将疑的望着阮红俏,都不敢上前。
    杨云识得她,大方的接过卖。身契,三两下撕了个粉碎,似要把这耻辱的一段经历通通抹杀掉。众女子纷纷效仿,不过须臾,便见纸片漫天飞舞。
    翠云楼总共一百八十三人,龟公厨子伙计打手加起来四十六人,除去十来个年龄稍长的女子和杨云一般身份的四十个奴役,被逼干上这一行的竟达八十六人之多!这是一个让人心惊的数字。一番询问下来,只有五人愿意离开这,其他的女子有的无家可归,有的觉着无脸回家见父母,再则阮红俏那一番“自由身”、“卖艺”、“家”的言论打动了她们,是以大多愿意留下来。而那几个要求离开的女子,阮红俏分给了她们每人五千两银子,约定明日派人送她们出城。
    安顿好那些个苦命的姑娘们后,已快接近子时了,杨云和君娴跟着小越、云泽等人回魏府,燕某人把寻夜离欢也赶回了魏府。
    因着今夜是佳节,溯原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今夜所有的铺子都将通宵达旦,灯火越旺,预示着来年的生意更加红火。
    从翠云楼出来,燕藜非要拉着阮红俏逛夜市。拗不过他,只得答应。
    燕藜极尽自然的牵着阮红俏的小手走在文褚街上,混不在意旁人投来的异样的眼光。也是,如此俊俏的两个“公子哥”手牵手走在大街上,让人不误会都难!
    “宁儿,这么久了,有没有想我啊?”燕藜咧着嘴,傻兮兮的问。
    阮红俏装作思考了半晌,逗趣道:“有那么一点。{}”
    燕藜伸出右手,轻弹了下阮红俏的额头,撅着嘴,哀怨的道:“小没良心的,我可是天天都想着你,手上的事一忙完,我就往这赶了,没想到是我自作多情啊。”
    看着燕藜一副“怨妇”模样,阮红俏“噗哧”笑出声,道:“骗你的啦,现在,你是宁儿在这世上最在乎的人,宁儿不想你想谁去?”
    听了这话,燕藜心里觉着比吃了蜜还甜,捧着阮红俏的小脸,忘情的在她的额上轻轻烙下一吻。复牵起她的手,突然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走了几步,阮红俏忽地顿下脚步,望着燕藜的眼睛,轻声问:“燕藜,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过恶毒?”
    “谁敢说你恶毒,我割了他的舌头!”燕藜装着恶狠狠的说。
    阮红俏一拳擂在他胸上,没好气的说:“正经点!我是很认真的在问你这个问题!”
    燕藜收起玩笑的鞋,一本正经的说:“宁儿,或许有人会觉得你恶毒,但是你对付的人都是一些该死的人,他们能得此报应,实在是咎由自取。要是大燕多几个你这样的人,天下不知道要少多少冤魂。宁儿,你自己怎么想的就怎么去做,燕藜会永远跟在你的身后,支持你,保护你,为你排除万难,再不会让任何伤心的事来烦扰你。”
    这样的一番话,怎么能不让人感动?只是,前世的誓言听太多,到头来却如泡沫一般,一触即破。想着这,阮红俏眼中不由泛起一丝淡淡的哀伤,“燕藜,答应我,永远别对我许下誓言,因为我怕有朝一日,誓言被谎言取代,我会伤得更痛。”
    燕藜是何等样人?怎么会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她眼中的哀伤虽是一闪即逝,但如何怎能逃过他的眼睛?宁儿,从此,我燕藜再不对你发誓,因为誓言比起我对你的情意,太过的苍白。
    望着她的眼睛,燕藜嗫嚅着答道:“好。”
    只简单的一个好字,却囊括了太多的东西。有怜爱,有纵容,有理解,有支持
    燕藜,谢谢你,我会学着放开心怀,从心底接纳你。
    各式各样的彩灯泛着红白的光,将整条街照得形同白昼。
    一高一矮的身影就这样手把着手,慢慢的,毫无目的的走着,心底却平静得如一汪无波的湖水,那感觉,恍如一生一世。
    “咕——”
    阮红俏左顾右盼,最后将目光停在燕藜的脸上,疑惑的问:“你在放屁?”
    燕藜苦着一张脸,忙不迭的解释道:“天地良心,这么恶心的事我怎么干得出来?”
    “越解释越掩饰。”阮红俏很大度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啦,人都是吃五谷杂粮的,不放屁才不正常。”
    “我真的没有”
    “咕咕——”
    “哈哈,原来是肚子在叫。”燕藜开心得好似沉冤得雪的样子,啖着脸,涎皮涎脸的说:“宁儿,我都忘记我还没用晚膳呢,肚子饿死了,请我吃东西。”
    阮红俏睨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呃,感情你逍遥王真是过来讹我的哦?”
    “嘿嘿,是啊,你现在可是大富人。”
    “你永远都是最不要脸的那一个。”阮红俏一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扯着燕藜走得飞快:“我带你去个地方,就在旁边文成街上。”
    转过街角,燕藜附在阮红俏耳畔,神秘兮兮的道:“宁儿,好象长尾巴了。”
    “要你说!多半是那刘俊今天被我当众奚落,找我解气呢,只怕云泽他们也被跟踪了。”
    燕藜乐呵呵的道:“哈哈,我以为我才是最会找麻烦的一个,原来你也不差嘛。”
    “哼!还不是被你带坏了。”阮红俏扭头不看他。
    “哈哈,那我们正好凑成一对坏家伙,把这溯原城里蛋官污吏、土绅恶霸通通给消灭掉,给吴妈她们创下一片净土吧!”燕藜心情好极,忽地曲起食指凑到嘴前,打了声呼哨。
    片刻功夫,从暗处蹿出一群黑夜人,跳到燕藜跟前就要下拜。
    燕藜虚扶一把道:“别来这些虚的,把尾巴给解决了,爷要用膳去了,记得处理得干净些。”
    “是。”
    “燕藜,他们是什么人?”
    “保护我的暗卫。”
    “他们是不是一直都跟在你身边的啊?”
    “是啊,怎么了?”
    “那我们刚才说的话不是都被他们听去了?”
    “哈哈,宁儿,你在担心这啊?放心,不该听的他们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不要,我再不敢和你说话了。”
    当阮红俏带着某人前往的是一路边小面摊时,某人苦哈哈的摆着一张脸附在她耳畔说:“宁儿,你怎么这么小气,带我吃路边摊,很不卫生的。”
    “知道你逍遥王从来没吃过路边摊,怕跌你身份嘛。但是这面摊弄得很干净的,味道好,料又足,保管你吃了还想吃。”
    燕藜将信将疑的问:“比我王府的厨子还做得好?”
    “当然,不然我哪好意思带你来啊?”阮红俏找了两座位坐下,向着正忙碌着的老板叫道:“谢老伯,两碗云吞面,外加两份红烧牛肉。”
    谢老伯抬头见是阮红俏,乐呵呵的说:“公子,今天还带朋友来照顾我生意啊,两位稍等啊。”
    “宁儿,何为云吞面?这世上居然还有我燕藜没吃过的东西。”燕藜一副受侮辱了的表情。
    阮红俏鄙夷的说:“你没吃过的东西多了去了,胳我露两手,保管都是你没吃过的。”
    燕藜睨着眼挑着眉,非常不相信阮红俏能做菜。
    “收起你那眼神,这是对我的轻视。”
    突然,一束紫色的光束在天空中散开来。
    燕藜乐呵呵的说:“这是他们给的信号,事情已经解决了。”
    不多时,魏府方向发起一束蓝色的光束。
    阮红俏问道:“蓝色又是什么意思?”
    “有事发生,但是可以解决掉。”
    “看来是真的被跟踪了。”
    隔了不过半盏茶功夫,魏府方向就漾起一抹紫光。
    “呵呵,解决了。”
    这时,谢老伯亲自将面端了上来,感激的望着阮红俏道:“公子,真是太感谢你了,你教我做的这个云吞面,可好卖了,我这每天到子时都有生意,今天是特别的好,五张桌子没怎么空过。今儿个这面是老伯我请的,千万别和我客气啊。”
    “如此多谢老伯了,你忙去吧。”
    “诶。两位公子慢用。”
    “宁儿,这面是你教他做的哦?”燕藜欣喜的夹起一只云吞,问道:“这是什么?”
    “我被你打败了,这就是云吞啊。”阮红俏翻了个白眼,嘴里咕哝道:“没见过你这么笨的猪。”
    “有你比我聪明就够了。”某人说完,咧开嘴傻笑。
    嘎?!言外之意就是我也是猪了?这小子。
    某人从浅尝一口到大快朵颐,从一开始不愿吃路边小摊,到一会儿却吃了个底朝天,还强从阮红俏碗里夹去半碗,吃得那叫一个满足,连猪都要呼甘拜下风!
    圆月当空,勾起无数思乡的人儿愁绪满肠。{}
    今年的八月十五夜,注定是个多事的夜。
    燕藜吃个了肚儿圆,非要拉着阮红俏做消化运动。阮红俏吓得不行,心说,我这身体还是个孩子!而且,才吃饱饭,不适合剧烈运动。
    看着阮红俏一脸怕怕的表情,燕藜乐得前俯后仰,几度直不起身子。“收起你的想法,在宁儿未及笄之前,燕藜是不会做越距的事的。”
    阮红俏闹了个大红脸,擂了他一拳,别过脸不想理他。
    燕藜却不管她,附在她耳畔,故意吐了口热气,放柔语气道:“我这次来溯原还有任务在身的,就是查探刘安在溯原私设铸造所和敛财的事。”
    “嘎?是不是真的?皇帝会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你来办?”阮红俏睨着他,不可置信的问。
    “难道你不觉得像我这样‘一无是处’、‘恶名昭彰’、‘臭名远播’、‘不思进取’的人更适合办这事?”燕藜手抚着光洁的下颔,一脸坏笑,彻头彻尾的痞子样。
    阮红俏看着燕藜眼中一闪即逝的一抹狐狸般的光华,回想前事种种,心下突然意识到一个难以置信,却不得不去相信的事实——这小子一直都是在“韬光养晦”!
    “好小子!你一直都在骗我!”阮红俏气极,作势要打他。
    “嘿嘿,这里面有太多道不明的原因,等这些事处理好,我慢慢告诉你。”
    “权且放过你这次,过段时间你若不给我交代清楚,我特定带着吴妈小玲儿离开你的视野,让你永远也找不到!”阮红俏恶狠狠的说。
    “呜呜,宁儿,你会不会太狠心了?你明知道燕藜对你的情意,还这样吓人家!”燕藜很受伤的说:“你若是离开燕藜,藜必定终身不娶!”
    “切,你不娶自有大把的女人围在你身边,跟了你那么久,我又不是没见识过。咱帮着你跟人家公子哥争风吃醋的戏码也上演过好几回了,京城谁不知道你逍遥王爷常常流连秦楼楚馆不可自拔?”阮红俏嗤之以鼻。
    “天地良心,我可是连碰也没碰过她们的。我常去的那家青楼‘怜香楼’就是我自己开的,她们都是我手下的暗卒,是在帮着我迷惑众人呢。还有那食馆‘天云楼’的幕后老板也是我。”燕藜急切的解释道。
    “真的?”阮红俏狐疑的问。
    “当然是真的!”燕藜敲了下阮红俏额头,红着脸可怜兮兮的说:“藜除了隐瞒了一些事,从没对宁儿说过一句假话。而且,说起来我才是可怜呢,到现在还没碰过女人,这要是被云泽他们知道,特定要笑掉大牙。原本十四岁的时候,父王给我送了侍妾,可是被我打发掉了。这还不都是因为你,在竹林里甫一见你,我就被你这个野蛮的丫头给吸引住了。我就不懂了,一个小丫头儿,怎么就把我迷得神魂颠倒了呢?”
    嘎?他逍遥王爷会脸红的?只不过他红起脸来还真可爱。只是这算是表白吗?
    燕藜顿了顿,接着道:“后来我想了想,大概我整个就一个欠压迫的,许是从来没人敢那么嚣张的对我,许是从来没人敢和我这样说话,反正不管怎地,我就是喜欢和你在一起。”
    阮红俏满眼含笑的看着燕藜,看得他不好意思的别过脸。阮红俏忽地踮起脚尖,在他左脸颊上狠命的“啵”了一下,弄得某人猛地转过头,摸着被亲过的脸,很是受用的样子。
    呵呵,还真是容易满足的人。“走了。还傻愣愣的站着做什么?”
    “诶。”
    “只是我们不换身夜行衣吗?”
    “无碍,刘安府上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发现不了我们。”
    燕藜扯过她的手,施了轻功,专挑人迹稀少的巷子,朝位于城东太守府旁边的刘府方向掠去。
    “燕藜,以后不许有事情瞒着我。”
    “保证什么事情都第一个告诉你。”
    “不许对我凶。”
    “燕藜生来是被宁儿压迫的。”
    “不许看别的女人一眼。”
    “我的眼里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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