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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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这一步皮草实在是伤心已极,连亲人都这么厚颜无耻,见利忘义,别人就没法说了。虽说皮草说了不在乎清水对皮蛋用强,问题是现在皮蛋人多势众,清水能不能打过都在两说。事已至此,清水的决心很顽强:能不能打过都得打。
皮草知道是自己把清水推到了风口浪尖,冲锋陷阵是男人的事,皮草要做的,是给男人做好后勤保障。皮蛋的无情对她的打击太大了,皮草可不是一个一错再错的人,皮软离得太远,而且在皮草看来好象超凡脱俗了。既然皮球一直忍辱负重着还没放弃,应该比皮蛋更知道珍惜。
黄牛和白马都在为打劫做准备,两人都觉得有点力不从心,要是再有几个人手就好了,现在村里有点本事的人都有了靠山,很难再招来使用。前不久皮草虽然招来了贾正经,可这家伙把休息和干活的时间弄反了:白天睡觉,晚上去数天上的星星。好在贾正经心有灵犀,把队里的收支不用吹灰之力就算得一清二楚.皮草抱着孩子,对清水说贾正经想的不是人里的事,都是物里的事,清水说我知道。当初李白天为村里出头打野人的时候用了方圆,方圆就跟李白天走了。贾正经做的事对村里有用,对队里的用处不大,因而急功近利的小队长都没有招揽.皮草把贾正经招揽过去以后,村里几个好高骛远的小队长都很同情,同情贾正经也同情皮草和清水,也就没人去的小队和和没人要的人能走到一起。必竟当初清理做得太过了,巩秋叶的妻子土著云疯了以后,吃完要来的饭就骂清理,什么都骂。气得清理后悔当初没直接杀了,现在人疯了以后,清理觉得土著云活不了几年,也就听之任之了。不想两位先生对土著云却有求必应,因而土著云在几次饥寒交迫行将就木的时候,都没死了。这让清理郁闷了很久,要不是村里的人都对两位先生极为佩服,以至有时清理都怀疑是不是两位先生的脑子也有点问题。清理没想自己,如果清理能想到自己反感的人是村里的楷模,那么他就会认识到有问题的是自己.清理还没达到自知有病不想治的程度.在这一点上,他赶不上本书的作者.
见利忘义可耻吗?这要看怎么说了,如果都在追名逐利就不可耻了.何况义前还有更高一层的仁.仁是水方在<水文>里提出来的,包涵无限,主要想法是爱人,以别人为本,最大高度是舍己为人,也就是杀身成仁,当然之前还有舍生取义.于此同时,水方也说明付出的代价很大;为富不仁,为仁不富.前一句是和白丁雇工说的,后一句是和地主说的.后来的村长对眼前的地主们说了这句话以后,地主认为各取所需,这才通过了.
水方自成一说,是理解以后现身说法,认为普照众生.才让众生看法觉悟.本来是无可非议的.只是后来的村长力排众议,非但把水方放在七子之前,而且打压了其它六子,就难免让后人认为以偏盖全了.无独有偶,跑到村外的巩同人更扩大了一步,不但爱人,还爱命,只要有命的都让参与进来轮回,浮想联翩,成为<三花传说>里最于世无争的一个.想想也是,人本来是动物里进化最高的,再反过来照顾下面的动物,进取的欲望就更小了,据说后来修炼到极至的巩同人,无欲无望到无我,让人叹为观止.一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理解的知识也是有限的.在把知识转化为力量的时候,只有人多力量才大.只是那时人们对于力的度量认识有限,还不能把知道的学识算到力的量里面.何况每个人学习的程度有限,理解的程度不同,因而达到的高度更不一样.所以在需要人尽其力的时候,村长要做的事,反而是让手下如何协调人与人的分工合作.同样是让人亲近,水方的说法和巩同人相比,要现实得多.只要是村长都能适用;反观巩同人的传说,则比较遥远,总有点力不从心.
感到力不从心的黄牛和白马合计了一下,认为皮球的妻子李鱼在一队,又是李白天的亲戚,让李白天帮忙应该问题不大.于是两人找到清水和皮草研究了一会,认为让皮球出面去说最合适.
打击对手的时候,如果势均力敌,战术技巧虽然重要,不过总有点冒险。战略由于总揽全局,这方面的顾虑就比较小.收拾皮蛋的决心下定了以后,清水和皮草都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尽可能地找外援.皮球过来已经有几天了,几天来一直被皮草派来的佣工花狗照顾得无微不至.米尺生完了皮尺,知道了事情的原因以后就气坏了,米酒只好看着孩子.知道米尺是气坏的,米酒对米尺说皮蛋这么混蛋,你别回去了,我和清水皮草说了跟着皮球过吧.米尺听完就好了,也不反对,真是病得快好得也快.由于太过奇异,木方对此没做太多的研究,倒是皮球听了以后犹豫了起来.
他说:”争队长是队里的事,抢媳妇是家里的事,这么做就有点太缺德了.”
那一天说:”什么队里家里,你要是队长,队就是你家了.分什么彼此.”
那一天的这个说法在他舍生取义以后,就被后来的村长奉为经典.做为一个管理模式被根深蒂固起来.一直流传经久不衰,尤其是在集中团体之力上,少了很多制约的干涉.做起利国利民的事来得心应手.心思可以放在权横利国还是利民上.
同样是国民富强,利国和利民是不一样的,国富民强和国强民富也有区分.把事做好本来就很难了,好事里再分先后主次,无疑于难上加难.这些管理者要掌握的东西对平民来说也有用到的时候,并且同样重要,只不过是把国换成家,民换成家人而已.竞争如此激烈,以至成不了家和成不了人的人,都得有点.不幸的是,作者也是其中的一个.和成不了的人不同的是,作者的心不在此,看破的红尘里有了出家的教徒,还没有出人的物子.
人是物里的一种,现在的说法认为物成为种在起源以后,进化成了神经最多的人.神经再多以后,人还是不是人,还很难说.物成为种是物的一个飞跃,种成为人是第二个飞跃.人活动到现在,血肉之躯的运动功能已经远远地跟不上神经的进化了,这种脑体分离进化的最后,大脑会不会把身体分开,也很难说.至少在现在看来,分开以后,人就不是人了,这个说还好说,但不好听.好在听和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真要分开了,结果好还是不好呢?大脑底还是血肉,用机械完成供养再应用本身就是一个难题,就别说繁殖发育了.说到这里有点毛骨悚然,不知为什么,总让作者想起笼子里养的鸡.或者现在的鸡就是那时的人,也未可知.
人脑有壳,脑壳限制了大脑的容量,容量也决定重量,下面的支撑不稳定壮大,上面的发展就有限.人能扛起几百斤的重量,看来脑袋可以再大几圈没问题,只是头重脚轻对也要平衡的器官来说,绝对不会那样发育.支撑还要稳定,要解决的就是日渐衰落的身体.四肢着地最稳定,这对人来说不可能了,象狗一样把头放在身前,颈椎绝对是个短板,因而头在上面是毋庸置疑的.三角支撑也可以,只是人早就没了尾巴.看来现有最好的的基础模式,反而是双手过膝四肢同样发达的大猩猩,想来可以承受更大的脑重量.不过要让人接受那个样子,估计有点难度.
说来说去,还是人的大脑长的位置不对了.四肢动物的头在前面是为了快速行进和进食,如果不考虑这两个选项,头就不必长在躯干的前方,而没准是正中央的上方.头在躯干的正中央了,对神经在躯体上分布有利的同时,大脑的发育也不会左右对称,而是中间开花了,这才是最主要的.这时躯干里的一切都要重新分布,这不重要.如果可能,把头去掉,让大脑直接缩进躯干,相信人的高度会降下来不少,可惜这个理想的状态只在无脊椎的章鱼身上完成了,人最可能的变态,是象猪一样把脖子增粗,这个在操作上难度要小很多.
和米尺温存了几天,皮球就回去找李鱼了.在走之前,皮草对皮球说,可能的话,把水平也找来,水平为了你才让司寇袭来给打坏了,找那什么的话得花钱,找水平不用,因为你就是钱.皮球听了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事,清水和皮草为了自己都这么卖力,自己再不出力,那还是人吗?看来人要成功,除了本身的努力,机会还有很大的作用.
李鱼听了皮球的请求以后,就和皮球一起去找李白天了.由于方圆和李想红的励精图治,一队至少看起来是村里最强的,最富的还是贪得无厌的那谁,那谁躺下已经很长时间了,居然还能挺着一直没死,木方看了几回,也没看出所以然来,只好把病态记在疑难杂症里,留给后人继续,至于是继续记录还是研究,就不是木方力所能及了.